20、十点后林子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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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还不错,那束玫瑰花在夕阳下镀上一层绯金色,还挂着新喷的水珠,折射出光。陆林洱捧得如珍宝,笑得比花开得灿烂。
众人围拥之下,林边闵突然清醒过来,或许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是剧本里的那个不择手段、暗行坏事的男5号;也或许是意图谋反、在南疆千里外不死心的皇叔;是顾择西和陆林洱感情里的捣乱者?
他这么一想,在远处看着陆林洱怀里的花,就感觉那束花快被夕阳烤焦了。
顾择西没有伸手接花,表情里还有茫然,“你怎么来了?”
陆林洱也不介意,把花给了他身边的乔澜,“我明天一早的飞机,虽然你不喜欢有人探班,但我想和你吃个饭。”
身边的人表情热切,顾择西微微垂了一下眼眸,已经下了戏,他倒不急着换衣服,“出去说。”
人群才散开,换衣服的换衣服,约着一起吃饭的一起吃饭。
林边闵还愣着,被阿彬拉着换衣服吃饭。
更加心不在焉。
这两人的感情线开始得这么早,是什么原因让顾择西想用和自己在一起的方式毁掉自己?
他很难不把原主往坏处想,他也坚信顾择西的妹妹一定出事了,刚才顾择西瞬间变色的脸,完全是出于生理本能,他也很难认为与原主无关。
换好衣服,已经看不见顾择西和陆林洱了,想必两人已经去吃饭了。
鲁比尔的消息又来了:
边边,还让医院那边的人继续蹲着吗?还没查到他妹妹在哪个学校读书。
反正我觉得他妹妹应该没事,而且你不可能做这么出规矩的事!
他妹妹未成年啊!你再坏也坏不到那里去!
林边闵沉思了一下:
蹲,那我也想知道他妹妹去哪里了。
鲁比尔:
行!
有消息了我告诉你!
*
顾择西没和陆林洱去吃饭,且不说他现在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面对陆林洱,他一直不太愿意与其交往过密,给陆林洱多余的遐想。
特别是被陆林洱告白之后。
陆林洱轻轻地笑了一下,道歉:“择西哥对不起,我知道唐突了,我也知道在机场,还有那晚上的行为不对,我被经纪人骂过了,现在努力从粉丝的不正确行为转变成朋友那种相处。”
顾择西的眼眸动了动,“你现在也是公众人物了,就算朋友,也……”
陆林洱:“朋友之间相互探班,很正常吧?”
顾择西点头,但苦笑了一下:“但有什么朋友是拿着玫瑰花探班的?”
陆林洱的表情才僵了一下,眼神慌乱,“可……择西哥,你明明知道我喜……”
顾择西揉着山根,抬手制止他继续说,“可我不喜欢你啊。”
“我为了你那么努力,那么用力做练习生追赶你,”陆林洱变得委屈,眼里的急切溢出来,看得顾择西内心沉重,“你喜欢什么样子的?不喜欢我每天在舞台上蹦蹦跳跳?我也可以试着和你一起拍电影电视剧的。”
顾择西不想听,“你并不需要为了我变成什么样子。”
“你是你,你做任何事都不用加一个‘为了我’。”顾择西皱眉,“这我在一开始就给你说过的。”
“哦……”陆林洱耷拉下脑袋,眼尾泛起一片红,沮丧得快要哭出来似的。
顾择西有点头疼,但还是耐着性子劝:“圈子里圈子外都有很多比我……还优秀的人,我虽然是喜欢男人,但对你真没感觉。”
陆林洱又蔫蔫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择西哥,但我今天还是想和你一起吃个饭……”
“今天就不了,”顾择西又感觉胃酸在胃里翻滚,他在焦急地等待吴医生的回复,拒绝陆林洱,“等杀青吧,这部网剧只有12集,进度不被耽误的话,很快就拍完了,到时候我约你出来吃饭。”
“到时候”,这就太万金油了。
陆林洱倒是不再强求,理了理衣服长舒一口气,像是已经敲定了一起吃饭的时间,准备离开了,“那行,我等你给我发消息。”
顾择西这才感觉轻松一点,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送他到剧组外,陆林洱的经纪人在车上等他,以为顾择西要跟着一块吃饭,笑着打招呼让他上车。
“我就不一起了,我简单吃了回去看剧本。”顾择西礼貌地笑。
经纪人也笑着感叹:“顾影帝这么忙,小林真的是打扰你了。”
“没事。”顾择西淡淡地摇头。
陆林洱抬脚上车,上一半突然顿住步子,叫他:“择西哥,忘了给你说一件事了,我周末的时候叫人给叔叔送了一束花,发现叔叔病房外有一个奇怪的人。”
顾择西脸都僵了。
陆林洱关切:“择西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顾择西又觉得一股头晕,捏拳掐了掐手心,摇着头,“没事。”
“你和那个林边闵不是在一个剧组吗?”陆林洱把他上车的腿又收了回来,用手撑着车门,“你小心他在拍戏的时候捣乱。叔叔病房外的那个人我帮你查查,妹妹还好吗?在上学吗?”
顾择西捏了捏拳,指甲掐住手心让自己镇定,硬着脖子点头:“在上学,我在外面拍戏,就让她一直留学校里的。”
陆林洱一边点头一边要往车里走,“那就好,我怕他看你还是新晋了影帝,用别的方法逼你退圈。”
顾择西笑了笑,“别担心我了,回去好好训练。”
“好,”陆林洱乖乖点了点头,“择西哥,你有事一定要给我说,我能帮的都会帮。”
顾择西再说不出其他的话,看着陆林洱的车离开都还迈不开腿,在街上站了十几分钟才回休息室。
叫乔澜点了份外卖,乔澜看他脸色不好,问,“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
刚转型那会,顾择西像是发了疯一样,拍戏比导演都追求精益求精,有时候拍这一场戏,手里会拿着另外的剧本熟悉,早上天不亮磨剧本,下了戏对着空气和镜子练。
吃饭时间很不规律,造成现在的低血糖和胃不太好。
她倒了杯温水给他。
“谢谢,也没多不舒服。”顾择西笑了一下说。
乔澜是看着他一路走过来,有点心疼,也了解他还有个植物人爸爸在医院躺着,安慰:“你心里放松放松,这些事急不来的,身体垮了也什么都干不了,你要是垮了,你上学的妹妹怎么办?”
顾择西的嘴角绷了绷,抱着杯子点头:“乔姐,我知道了。”
吴医生说顾阮阮情况不好也不糟,能和医生护士简单地用点头摇头沟通了,但会时不时发呆,不知道想到什么了,就会哭会闹。
还是建议他回去沟通。
但顾阮阮见到他也会闹,闹起来就仿佛不认识他这个哥哥一样,但又会在某个时刻在边上静静地看着他流眼泪。
他比谁都手足无措,不知道顾阮阮身上发生了什么。
各项检查都做了,顾阮阮并没有被施以暴行,身上连处伤口都没有,但她现在就是这样了。
他有点头疼地闭了闭眼,眼眶一片干涩酸疼。
他记得那天的夕阳也是这样,金灿灿的,在机场坐上回家的飞机前,他满心期待和欢快,给自己爸爸和妹妹发了短信,说凌晨就到家。
但一下飞机,就接到了自己爸爸出车祸的消息,等他到医院,手术室的门紧闭着,自己爸爸生死不明,往家里打电话,却没有人接。
他还没来得及处理一系列繁杂的事,回家就看见蜷缩在墙角的妹妹。
他以为是爸爸的消息刺激到了这个小女孩,却得到了激烈地挣扎,顾阮阮尖叫着踢他打他,用尽所有力气从他怀里挣脱。
亲人发生这种事的慌乱让他满身疲惫,却被自己妹妹的这种状态吓得头脑空白。
“阮阮你怎么了?”他用力箍住这个纤细瘦小的妹妹。
平时拖个行李箱都叫着“哥哥阮阮手上没劲了”的女孩子,现在却能踢得他腹部泛青疼痛,他连哭都不敢哭,抱着自己的妹妹:“你怎么了?因为爸爸吗?没事的,爸爸还在手术,就算出事了,也还有哥哥,哥哥在呢。”
得到的却是更剧烈的挣扎。
他一直很不解,将妹妹送去医院,医生说顾阮阮应该是目睹了她不能承受的刺激。
建议住院观察。
可顾阮阮一直在学校好好上着课,他了解顾阮阮的交际范围,和朋友的关系很好,从小到大也没听说过有人欺负她,他也见过她的好几个同学。
那天自己妹妹和她们分开时都没有异常。
直到他给顾阮阮整理带去医院的衣物和用品,他在自己妹妹的床脚发现了一枚金的袖扣。
那时候他还在和林边闵为代言争得眼红,挣的钱很不稳定,维持一家人温饱的主要来源还是自己爸爸开卡车,不可能是自己爸爸买的,顾阮阮更是完全不可能买一枚纯金袖扣。
他的注意力全在金袖扣上。
袖扣不难查,这种辨识度高到国内仅此一枚的东西,他脑子里瞬间就有了前因后果。
那时候的他都不敢报警,几乎是第二天,他就搬了家。
想到这里,顾择西又想起陆林洱说的话,自己爸爸病房外是林边闵的人,他猜都不用猜了。
扒拉了两口饭,他点开林边闵的微博头像。
头像照片是林边闵带着个骚粉桃心墨镜,嘴角邪笑,脸颊上还抹了几道油彩。
像他这种人,干出什么事他都不奇怪,哪怕杀人放火后能笑得这么灿烂,他也不觉得有任何奇怪。
就像林边闵那天说的,“累了”,“演不好回家继承家业”,他身后有诸如亲爸亲妈、干舅舅,及诸如秦席昭的各位总铺开的保护层,以及数不清的康庄大道。
要什么有什么,别人拼死累活才能得到的东西,他能随时得到,不要了也能像随手扔垃圾一样扔掉。
他忍着胃部又翻起的恶心感,点开私信,敲字时力道逐渐变大,牙关也渐渐咬紧:
今晚十点后在宾馆后的林子里,人工湖。
我想找你问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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