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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器流氓之称诚不欺我。

一曲《百鸟朝凤》尾音落下,茶楼外的嘴碎乐师半条命已经入了土,还是脸朝下的那种,自然也就闭了嘴。

掌柜的有眼力见挥手,“各位该是没有意见了吧?有意见的,让小师傅给各位再吹一首?”

“不不不不了!”

茶楼外半死不活的人群好久才听见这话,慌慌张张逃窜离开。

待人散去,茶楼里清净了下来。谢之宣将唢呐收回他的破布袋里,精神奕奕,身子比刚才站得更直了些,满脸期待地望着陆容妤。

陆容妤正在挂机中……

“吹得不错,但……”公孙砚指节微抵额头,沉声开口,“但很显然,并不适合在茶楼吹奏,不知阁下是否还有其他……”

谢之宣敛气,“我还会些许笛子,但技艺没有唢呐好……”

公孙砚抬眼,“足够了,明日你便来吧。”

“我……我?”谢之宣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很快又局促地低下了头,指尖难掩激动攥紧了怀中背包,清逸的两颊升起浮红。

谢之宣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定不会辜负公子小姐信任!”

“好啦,小师傅,这边请吧。”老掌柜道。

送走了谢之宣,茶楼小厮回到了各自岗位,他们将方才拿到茶楼外供等候着坐的椅子桌子收回原位,最后只剩了陆容妤身下的那高凳。

公孙砚抱着胳膊,“发什么呆?起来。”

陆容妤的神智已经被刚刚气壮山河的唢呐吹进了土里,自是听不见他的声音。

公孙砚绕步至高凳前,见陆容妤这副呆滞模样。他无奈地弯下腰身,伸出手指,却在将将触及陆容妤额头咫尺停下。

一楼春光和煦,浅浅地落在少女微扩的瞳仁上,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对通透的眸子在阳光下呈琥珀棕色,她的眼底倒映着公孙砚贴得极近的冷艳面容。

模糊的视线缓缓聚焦。

陆容妤回过神来,对上咫尺双眸。

公孙砚的眼不似陆彦疏含情脉脉,也不似谢之宣无辜见怜,他的眼型是微微上挑的,眼皮的褶子浅浅地嵌在鸦羽之上,凛冽逼人,却又淡淡地吊了几分撩人的冷艳。

许是胳膊肘在椅子上撑得久了,陆容妤无端地觉着身上爬起了一阵酥麻,这感觉好似触了微弱的电,颤颤的,痒痒的。

“你……”陆容妤开口,嗓子有些干涩。

“你……没见过美女?”

……

停在陆容妤额前的手指精准落下。

“唔!”陆容妤吃痛地捂着脑袋弹了起来,“你这人有病吧——”

公孙砚冷目扫来,陆容妤瞬间喜笑颜开,“人家是说,砚哥哥是我的心病呢!”

“……”公孙砚袖下的手指捏得咯咯作响。

阿虎杵在边上见着这两人说话,胆颤心惊。见人起来了,忙将高凳收拾了归位便去后厨帮忙了。

公孙砚自柜台后取了本册子,将册子卷起敲了敲陆容妤的后脑勺,“长点心吧,空心瓜。”

陆容妤正打着哈欠,一时没注意听,回过头:“什么,有点心?”

公孙砚咬牙,转身就走。

莫名其妙。

陆容妤耸了耸肩,径自上楼补觉去了。

-

翌日初晨,陆容妤到茶楼时,谢之宣早便已经擦好了笛子,笔直地坐在一楼候着了。

陆容妤带着他去了三楼东屋,将东屋三面的窗子全部打开,屋外阳光顿时落进。

陆容妤的盘算简单粗暴,这儿四面通透,能将四面景致尽收眼底,萝江两岸的人往这儿看也看得清楚。

只要谢之宣站在这儿演奏,乐声便可随风飘便萝江,当江畔行人惊愕地投来视线时,便会发现三楼吹奏之人清逸绝伦的面孔,进而拜倒在茶楼之下。

“今后你便在这儿吹奏,至于吹什么,你便自己作决定。累了呢,便在榻子边休息,我与哥哥,还有今日那个姓孙的老男人平日也在此处。”

谢之宣环顾一圈,在见着外头街景时脸上浮现出些许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行,那你呆这儿吧,我下楼看看去。”

陆容妤正要走出去,忽然目光一顿,落在那谢之宣脚边的小破黑包上,“这是?”

谢之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我想着小姐昨日似是意犹未尽的模样,便将唢呐带来了,若是小姐想听……”

“不用了!!”

陆容妤逃命似的消失在楼梯角。

-

谢之宣初来茶楼的头两天尚有些局促,好在第三天便习惯了受街上行人注目的模样。

陆容妤原给他定的时间是来半个下午便成了,但谢之宣却属实是敬业型人才,每日天还未亮便赶了来,直在茶楼上方待到茶楼关门才走,比陆容妤这个老板还要敬业。

“三十、出四十,昨日总共进账……”葱白细指在算盘上纷飞,最终敲出了一个美丽的数字。

“好家伙,你一来,咱们茶楼的生意直接旺了好几倍啊!”陆容妤微微侧过脸,视线却仍黏在手中账簿上。

谢之宣正在窗边擦拭竹笛,闻言,两颊微微浮上红晕,眼底欣喜难以遮掩。

陆容妤美滋滋地合上账本,从一旁匣子里数出了几块银锭子,招手唤了窗边人,“喏,这是你今日的工资,还有奖金。”

谢之宣赶忙放下笛子,双手接过银子,“谢小姐。”

茶楼里其他员工的帐都是一月一结的,但谢之宣是例外。

他似乎很缺钱的模样,故而前两日谢之宣向陆容妤提出能否工资日结时,陆容妤便爽快地成全了他。

“哎,吹了一下午了,你可歇歇吧。”陆彦疏身子已然好得差不多了,这会正斜倚在榻上,手背懒懒地支着俊容,眸子歪睨桌上宣纸,单手作画。

自从那日陆容妤发现了陆彦疏的小马甲,并且本子都被公孙砚没收走以后,陆容妤便三天两头去问哥哥手好了没,谢之宣不知真相,还为这二人的绝美兄妹情感动不已。

直到今日陆彦疏纱布一拆,陆容妤便忙不迭把笔墨往他手里一塞:

陆容妤星星眼,“哥哥快画,咱们挣钱!”

青涩懵懂的少年在不小心瞥见画上内容后,轰的一下,脸涨得像红柿子。

陆彦疏见着少年反应可爱,调戏道,“怎么样,哥画得好看吗?”

谢之宣捂着眼睛迅速转身,“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

几日下来,谢之宣日日与这兄妹待在一块,也是清楚了这兄妹与寻常人家的富贵公子小姐不同之处,便没了起初那么多拘束,只仍保持着恭敬的距离。

谢之宣躬身,“谢公子,我再练一会。”

说完,他便又回了窗边看乐谱去了。

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谢之宣本就生得青涩俊逸,只是来时被一身的粗布掩盖了璞玉的光彩,后陆容妤给他裁了几身新衣裳胁迫他换上,如此一身青色长衫,手握长笛,翩翩立于茶楼外窗时,一如天外谪仙,瞬时便使萝江边上的姑娘红了脸。

几日下来,茶楼的生意果然翻了好几倍,比公孙砚和陆彦疏的画像好使多了。

果然,活人还是比纸片人诱人一些。于是陆容妤这两天已经在物色新的方式卖哥哥卖孙老狗了。

陆容妤身子往软榻矮桌上倚了倚,手背轻撑着脸,咋舌,“世界上最绝望的事情,莫过于比你好看的人还比你努力。哥哥,你惭愧吗?”

陆彦疏抬起桃花眸,笔尖敲了敲她的脑袋,笑眯眯,“妹妹惭愧吗?”

陆容妤不满正要反驳,忽然耳朵一竖,敏锐捕捉到了屋外走上三楼楼梯的脚步声。

陆容妤瞬间坐直了身子,伸手在陆彦疏面前比划:孙砚来了!!!

榻上男人美眸一缩,瞬间把笔往袖子里一塞,两眼一翻,原地瘫倒。

陆容妤把桌上画了一半的香艳本子收起,目光扫视一圈,东屋宽敞,但却无什么摆饰,这榻子定然是藏不了了,那还有何处……

正焦急时,一只黑色的破布包袋递了过来。

陆容妤诧异地抬起眼,谢之宣微微抿着嘴角,两颊微红,眼睛局促地望着别处。

……

公孙砚踏入东屋时,入目的便是软榻上一滩半死不活的陆彦疏,榻边陆容妤慌慌张张扒拉着谢之宣的小手指,而谢之宣红着脸,局促地将小破布包护在胸前。

公孙砚目色一沉,大步走进屋子将陆容妤整个提了起来。

“陆容妤。”

变脸选手陆容妤瞬间笑嘻嘻,“在呢!”

公孙砚寒着脸,“你刚刚在做什么?”

陆容妤的往谢之宣指了指,一本正经,“在扒拉谢之宣的小手指。”

“……”公孙砚皱眉,松了拎着陆容妤后领的手,移步挡在了谢之宣身前,“陆容妤,他是乐师,不是什么随便之人,你若是实在想,可以去勾栏。”

谢之宣面上微燥,自后小心扯了扯公孙砚衣角,“公子误会了,小姐她是……”

“你不用替她解释。”公孙砚认定了陆容妤胁迫了谢之宣让他解释,侧身更将谢之宣护在身后。“她从前便对这样我拉拉扯扯,如今看来倒是丝毫都没有长进。”

陆容妤这人素来喜欢看公孙砚被她气得吃瘪的模样,当下吃吃笑了半天,故意使坏问道,“是吗?我记着我对砚哥哥不是拉拉扯扯啊,我摸的分明是砚哥哥的屁股,唔……还是两回,然后上次和哥哥在无岩寺,还撞见了砚哥哥……”

“陆容妤!”

公孙砚忍无可忍,素来涵养极好的人被逼急了,竟也愤愤地伸了手,粗|暴捂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双唇,“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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