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撞赏莲醋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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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儿有心了。”萧麟开怀,面目慈善。
轮到萧锦颜后,她站在了大哥的身侧,笑意盈盈地展示着自己的礼品,“这是锦颜的贺礼,是条蹀躞带,这条蹀躞带可是女儿攒了几个月的月银买的。”
她思索了许久才准备了这条蹀躞带。
“好好好,为父很是喜欢。”
当轮到了萧锦慈的时候她却楞楞站在原地,一旁的薛昶见到女儿如此心不在焉有些奇怪。
她提道:“锦慈,你在想什么?”
萧麟敛笑,也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小女儿的身上,关切地询问道:“锦慈,你今日的脸色不太好啊。”
萧锦慈回了回神,面上虽有些异色,却还是强扯出一抹笑容,
“对不起父亲,这几日一直为您连夜缝制帽子,精神欠佳,还望父亲莫要责怪。”
这一切虽不过是个幌子,如此说却能打动萧麟,他偏生就喜欢嘴甜之人。
“你熬夜就为了给为父做帽子,这为父怎会怪罪呢?”
萧锦慈将自己缝制的帽子递给了父亲,又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父亲有头风的毛病,须多多配戴帽子,这帽子是用菱锦所制,祥云纹为金丝绣线绣成。”
什么都没有一针一线的功夫来的用心,听闻这一切萧麟满心欢喜,大加赞赏道:“阿慈真是有心,一针一线的功夫,为父甚是喜欢,也难为你费神费力。”
“不难为,只要父亲开心,长命百岁,这就是锦慈最大的福泽。”萧锦慈嘴甜,说什么都是能让父亲开心。
而萧锦颜不会甜言蜜语,亦不会做鞋子、帽子,也难怪她不讨喜。不过今日的场面本就不是她期待的,那么多官僚到场,应该是萧锦慈择婿的好时机,她的出现恐怕会抢了她的风头,所以招待完了客人,她自己准备了几个小菜自己到后院纳凉。
就在此时,柳翊向小亭子的方向走来,见她一个人,笑着问:“锦颜,你怎么不去花厅和客人一起?”
“小侯爷去吧,我是个喜欢安静之人,不喜欢嘈杂。”萧锦颜在这也觉得挺好的,看看荷花和蜻蜓,心情也变得不那么烦躁。
柳翊有些奇怪,“锦颜不是最爱吃喝了吗?”
萧锦颜淡笑,吃喝谁不喜欢,只是与不相为谋的人坐在一起,也不过戴着虚伪的面具互相揶揄,或是互相趋奉。
“有时与沽名钓誉、趋炎附势之人在一起,还不如在这看看这些鱼儿,它们反倒是自由自在的多。”萧锦颜只愿自己能和这些鱼儿一样,活得纯粹,偏生不希望自己卷入一些无谓的纷争。
“沽名钓誉?这朝廷中确实有这样的人,不过多的还是恪尽职守,脚踏实地的人。”
柳翊似乎有自己的看法,他所想象中的朝堂或许都是表面光鲜的一幕,在礼部也做一些文教礼仪及藩属和外国之往来事,所以在礼部极少有官场阴暗的一面。
萧锦颜也不便多言,又想起那池中盛开的千瓣莲来。
“小侯爷可曾见过那些千瓣莲?”
“见过。”柳翊并未觉得有什么稀奇的。
可对于萧锦颜来说,一切未探究验证过的事都会成为心中的一种执念,上次没看成,这次定然要去一次才好。
她提议道:“不若我们边吃边划到水中央去,看看这千瓣莲确有一千片花瓣。”
再玩上面萧锦颜可是从未输过,柳翊亦是对她刮目相看,爽朗一笑,说道:
“锦颜妹妹还真是好雅兴。”
也许这样的事会让他觉得无趣,可萧锦颜却觉得看这些荷花比同那些朝廷官员在一起有趣的多了,她看着男子神情犹豫,拿起了石桌的扇子便站起了身。
“小侯爷不去,我便一个人去。”
“那便舍命陪君子。”柳翊哭笑不得,有时候又觉得她固执得模样就像一个孩子。
萧锦颜一本正经地纠正道:“是女子!”
“好好好,是我一时口误。”柳翊同她在一起的时候便觉得自己的性子更贴近老人,而她的性子活泼开朗,淘气的就像个孩童,他仿佛总能在她脸上看到孩童般的笑容。
萧锦颜撑着竹竿轻车熟路的样子倒是让柳翊诧异,只是他是男人,哪有让女子撑船的道理?
萧锦颜也没拒绝她的好意,躺在乌篷船里摇摇晃晃的都快要睡着了。
荷叶下传来阵阵蛙鸣,亦有几只蜻蜓落在了荷花的花苞上,“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闻着花香,沁人心脾,安逸的感觉已经让人忘却了夏日的炎热,竹竿上的水滑落在荷叶上,就如玉落珠盘一般动听。
终于能够近距离看到这些荷花,萧锦颜喜不自胜,她趴在了船头,水雾裙被散开,那慵懒的模样仿佛是花神临世,高贵冷艳。纤纤如玉的手指落在了荷花上,那一幕场景,美得不可方物。
或许,谁都想留住这人间绝色,柳翊亦是如此,此刻最美的词藻都无法形容比拟。
良久,他方缓缓启口,“锦颜妹妹若喜欢,不如折几朵带回去。”
“这花儿长在此处多好看呀,为何将它折下来,纵然是插在瓶中也没几日便枯了。”萧锦颜并不愿如此,再美的事物都会褪色,留住一时却留不住一世。
“可它长在此也会枯萎。”
再美好的东西都会枯萎,何况是人呢?
萧锦颜杏眸中多出了几分黯然,她戚戚
说道:“那它至少也是叶落归根,总好比让它们分离。”
花在一处便在一处了,可人却不是如此,她们漂泊异乡,有人死后都无法回归故土,如她一样…
“瞧你说的,何必如此伤怀?”柳翊有些无奈,这荷花会枯萎就同忍生老病死是一样的道理。
萧锦颜淡笑却默不作声,二人一番游玩也就回到了岸上。
不远处,男子坐在亭中,捧着茶杯似乎有些忘情,“锦颜妹妹,我可在这等你一阵了。”
“公子。”萧锦颜未曾想澹台信竟然也到后院来找她。
澹台信放下了手中的杯盏,似笑非笑,眉宇之间透露几分清冷的气质,“锦颜妹妹今日穿的倒是端庄素雅,不过有人在此怕是极煞风景。”
他的目光只在一人身上!
“澹台公子,不论如何,此处是萧家,不是国公府。”柳翊有些愠怒,每次与萧锦颜在一处时都会碰见他,阴魂不散那般。
澹台信只低头看着少女的鞋子,他微微蹙眉,“你看你,鞋子都湿了。”
二话不说,他就将少女抱起了身,与柳翊擦肩而过时,他微微侧目,眼神中装满了得意和挑衅的味道。
萧锦颜见状大骇,又见着几个捂嘴看着他们的小婢女,羞赧道:“你,众目睽睽的你做什么?”
澹台信不理,笑问:“此处不是只有你我二人,何来众目?”
他只顾着将少女抱到了石椅坐下。
一旁的柳翊也忍无可忍地走上了前,训斥道:
“澹台公子,这是在萧府,我万分容忍你,希望你也注重礼节。”
“礼节?这应该是你们这些墨守成规的儒雅人士遵守的,在我这,行不通。”
澹台信对任何人的话都不予理会,他只做自己对的事和自己想做的事,至于礼节之类,规矩是死的,乃为人定的!
萧锦颜见柳翊还要开口说什么,更是担忧事情会陷入僵局,为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她识趣道:“两位公子去前厅用膳,我去房中换双鞋袜便来。”
见少女走后,澹台信仍坐回原处,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茶,仿佛方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幻觉罢了。
柳翊实在是看不懂他,他一向好脾气的人也变得失去耐心,“公子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澹台信挥起了手中的折扇,长发扬起,他的笑越发显得张狂。
柳翊这般行为作风正派的人,自然见不得他用低贱的办法去博人欢心,更不会逾矩礼节。
“锦颜妹妹的婚事是由萧伯父做主,你,不要再妄想接近她。”他只想凭借着父亲做主,让萧家同意这门亲事,毕竟成亲本就并非两个人的事。
澹台信不禁失笑,如今他在这说的不过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不像柳翊需要为自己找借口和理由。
“那小侯爷呢?处心积虑的是为了什么?”
柳翊被他的话激得一时有些哑然,“我,我与锦颜妹妹发乎情,止乎礼义。”
澹台信合上了手中的折扇,他随心随性,不需要为自己找借口,也不需要瞻前顾后。
“你们这些温文儒雅的贵公子,总喜欢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而我呢,喜欢便是喜欢,厌恶便是厌恶,一切发自内心,无需矫揉造作。”
说罢,他径直走向了前厅。
萧锦颜也知自己躲得了一时清净,躲不开一世的清净,有些事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沈瑰霖不过多久便来喊她,“锦颜,你怎还在屋里,晚些有火树银花。”
“火树银花?”萧锦颜方换下鞋袜,一刻还未停歇就被她拉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没有加更,今天加更一章吧,希望你们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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