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初试雨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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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去喝杯水——”萧锦颜并未明了他的意思,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口渴。
澹台信的炽热的目光装满了欲望,他的唇仿佛如沾了水珠的蔷薇,微微颤抖着,他与少女那双清灵的眸子对上,心,狂躁的跳动着,那含桃一般的唇带着某种蛊惑,让人想采撷品尝。
心中迸发出的欲望犹如火海,浇注全身,他的理智在瞬间崩塌,覆上了那梦寐以求的唇,他并不满足于蜻蜓点水的滋味,仿佛将那含桃彻彻底底的品尝,品味着它每一处的甜,甘露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饱满的含桃他在那一瞬想彻底的吞蚀。
良久
他才缓缓松开手,唇上仿佛留着她的余温,和那甜美让人欲罢不能的芬芳。
“很甜。”
见他痴迷的眼神,萧锦颜有些不知所措,她竟然就这样被一个人亲了!何况这个人还是澹台信,一个口口声声厌弃她的人,她愤愤地推开了男子,抹着自己红润的唇瓣,不停地擦拭。
“无耻下流!”
委屈涌上心头,她方才竟是如此软弱无力,甚至忘了去躲。
少女眼眶中闪烁着泪珠,澹台信的的心蓦地被抽紧,他摩挲着少女的面庞,
“锦颜妹妹,你哭了?”
“澹台信,你为何要这样做,你可知晓,我是个清白女子,不是楼里那些姑娘,你怎可如此轻薄?”萧锦颜越说越激动,珍珠一般的眼泪滚落下来。
而那一颗颗眼泪,就好似击打在澹台信的心上,他怎能不在意?哪怕是一颗泪珠,他轻柔地将少女抱在怀中。
“都是我的错,若不然你打我便是,不必哭了。”
他的喜欢,就是如此的霸道专横,他不会有丝毫的犹豫,也不会有后悔,就算重来一次,他也会这样做,哪怕粉身碎骨,也是要让她爱上自己,哪怕她如今用刀剑相向,遍体鳞伤,他也不会犹豫。
萧锦颜面红耳赤地推开了男子,嗔怒道:“你还占我便宜!”
澹台信摊了摊手坏笑道:“我方才只是安慰你,哪里占你便宜?”
“你就是。”
这还不是占便宜,他未经过自己的同意便吻了他,如今还借机抱着她,她又羞又恼,只觉得他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澹台信沉思了半晌,无辜地说道:
“你这般样子真是让我心疼,若不然,你讨回来便是。”
“如何讨回来?”萧锦颜迷蒙地看着他。
“亲回来便是,我保证不躲,如何?”
他还在调侃自己,方才这便宜果然是未占够,竟然还如此处心积虑,这般耍无赖的澹台信竟然她束手无策。
“你!”
“好了,进去吧。”澹台信推了推她,动作却异常温柔。
可萧锦颜却还是忍不住地问:“你觉得柳家小姐如何?”
她竟然还在提此事,他的心很小,只能放下一个人,而且是非她不可,而他如此问,确实让他大失所望。
他摸了摸少女的脸,邪笑道:“口不择言,是还想让我亲你?”
萧锦颜忙捂住自己的嘴,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我进去了。”
那朵花,在他心中播下了种子,生根发芽,可是,那种感觉在澹台信心中明明是如此的强烈火热,可为何萧锦颜偏生是不为所动?他到底要如何才能掳获这颗心?
看着柔和的烛光,萧锦颜仿若又想起了方才的那个吻,澹台信的身影,他身上淡雅的香气,炽热的眼神,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个吻,如此的深沉霸道,就好似一种掠夺,可又是那般奇妙,好似一团火,点燃了她的心,灯火摇曳,她的心也不安的跳动着,也许,这是一场美梦,若她不肯醒来,那将会是什么结果?
程咏芸近来面色红润了不少,而萧锦颜亦想着请姜御风复诊。
“姜大夫,如何了?”
姜御风蹙紧了眉头,病情似乎并不乐观,明明用这种方法调理过许多同样的患者,偏偏在程咏芸这却是不管用了。
“很奇怪,你母亲的病并未有好转的迹象,这宫寒之症反而越发严重了。”
“严重了?怎会?”
姜御风越来越怀疑她的寒邪是因为外力引起,只是一时间找不出诱因,也并无办法来药,想来确实是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定然是有什么原因导致的。”
“那我们现在还能查出原因来吗?”
萧锦颜沉思了半响,却又不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她不通医术,一切也只有听他安排。
“待我再开一副方子再调理一阵,若仍旧没有效果恐怕问题就没那么简单了。”
姜御风实则觉得普通的办法根本没有效果,而如今找不出病因,只好再静观其变,直到找出病因。
萧锦颜稀里糊涂的点了头,只是她总觉得程咏芸的病并没有那么简单。
而送走姜御风后萧锦颜又在院子里撞上了萧锦慈,她身着一件银灰色的狐裘斗篷,看起来十分精致。
一旁的凝岐更是扮出艳羡的目光,吹捧道:“姑娘,您这狐裘斗篷多好看呀。”
“那可是爹爹赠我的生辰礼,自然好看。”
萧锦颜无心与她起冲突,可萧锦慈却纠缠着她,胡搅蛮缠地阻挡了她的去路,
“妹妹请让路。”
她炫耀着身上的斗篷,嬉笑道:
“姐姐,我这狐裘斗篷好不好看?”
“好不好看与我何干?”
萧锦颜正眼未看,她的事仿佛与她没有任何干系。
“姐姐所若是喜欢,妹妹当然要谦让着。”
萧锦慈分明是炫耀,哪里是真的谦让。
萧锦颜亦知她的为人,只是云淡风轻地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不必了,这些东西我向来不爱穿,免得招来报应。”
她本无意与她起冲突,可偏偏她却不依不饶,那便怨不得她反唇相讥。
果不其然,萧锦慈的面色一变,冷声问道:
“报应,什么报应?”
“妹妹心里知道便好。”
萧锦颜绕开了她,径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本就是一个不争不抢的人,这些衣服首饰有她便戴着,没有亦不会强求,狐裘可避寒,可棉衣亦可避寒,只要都能避寒穿什么又有何重要的?
寒风萧瑟,很快便进入了腊月天气,屋外红梅点点,犹如丹青挥洒在枝头,淡雅清香袭来,便是代替了任何名贵的熏香了。
萧锦颜捧着手炉,雪落无声,就好似羽毛飘落下来,红梅枝桠挂满了雪花,艳而不妖,此时的意境极美,仿佛自己置身于一幅画中,似梦非梦。
这时,屋外传来了萧锦慈清脆的声音,
“小侯爷,这大冷天的你怎来了?”
“我是来找锦颜妹妹的。”柳翊不论对谁都是极为温柔。
“我屋里刚燃了火炉,不如去我那烤烤火,吃吃油果子如何?”
萧锦慈看来又是想将柳翊截胡了去。
可柳翊却正色回绝道:
“不必了,我来寻她是有要紧事的。”
门口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响,那是踩在雪地里的声音,直到柳翊出现在萧锦颜的院子里。
他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宽大的衣袍但是掩饰了他清瘦的身子。
“锦颜。”
萧锦颜见他站在门口,调笑道:“小侯爷,这大冷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他缓步朝这里走来,好在青石板上没有积雪,只是有些打滑,仔细看他洁白的靴子已是染上了一些污秽。
他兴致勃勃地回了一嘴,“这气节什么风都冷,哪里敢吹啊。”
柳翊进了屋,脱下了身上的斗篷,那斗篷的毛领极为柔顺,与萧锦慈的那件狐裘相比起来更加有质感,一看就知是价值不菲,寸心小心翼翼的接过挂在了一旁。
柳翊取出了一本册子,又说道:“上次你让我抄录的《连山》我抄好了,便拿来给你。”
萧锦颜接过了册子,没想到这柳翊自己说过的话竟然还放在了心上,亲自抄录送来,她有些不知如何道谢了。
“那太劳烦你了。”
“我早就说过,你我之间不必客套。”不过是举手之劳,柳翊也当是练练字,他未曾想太多。
萧锦颜打开了册子,只是她看这册子就犹如看“天书”一般,她翻了又翻,垂头丧气地说道:
“只是这些字我也看不懂啊。”
柳翊看着她剪水双瞳,聘婷秀雅的面庞他有些失神,有些话他并未有说出来的勇气,他的心中明明有许多甜蜜的词语,只是他难以启齿,又也许,他可以主动一些,看着她纤长如玉的十指,他的心有些悸动,明明想握住可又做不到,只能化作无尽的沉默。
“不若,我解释给你听?”
萧锦颜大喜过望,“那甚好,寸心,却沏壶茶来。”
柳翊想起自己带来了西域进贡的奶茶,对着寸心说道:
“对了,寸心,这是西域进贡的奶茶,去热一热给你家姑娘喝。”
听到这稀奇的东西,寸心也来了兴致,
“奶茶?那一定很好喝吧?奴婢这就去。”
此时的寒冬腊月,配上西域奶茶是最合适不过的,萧锦颜倒是也想尝一尝这特别的味道。
萧锦慈受到了柳翊的拒绝,心中气愤难平,可今日赶巧,刚要回屋竟然遇上了澹台信,她本是老鼠见到猫想躲开,可豁然又想到了什么。
“澹台公子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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