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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澹台信看到面前的少女眼中满是鄙夷不屑。

萧锦慈也只有在澹台信的面前可以不用装,因为他本就将她看的透彻。

“你厌弃我可不要紧,可你确定要去锦颜的房间吗?”

澹台信目光中带着几分凉意,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锦慈笑得痴迷,欲将手搭在澹台信的肩膀上,可哪里料到他竟然眼疾手快的避开,甚至用一种憎恶的目光看着她。

见他软硬不吃,她挑唆道:“她如今同小侯爷在一起软语温存,你去怕是搅了二人的兴致。”

澹台信并不相信她说的一切,反而挑眉冷道:“萧锦慈,看来,你的记性还是不太好。”

萧锦慈因为上次的事吓怕了,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她在他面前收敛,可此次说的也是事实所以她料准澹台信拿她没有办法。

“我这次可未有骗你,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萧锦慈看着澹台信离去的背影,心中顿然有一种无比爽快的感觉,她巴不得这两人结下梁子,最好是闹得越大越好,也好给她在一旁看笑话的机会。

澹台信来到了沉香院,屋外并未有小侍女,想是屋外太冷萧锦颜打发她们进里屋烤火,透过窗柩屋内一片欢声笑语。

“都说了这个字读氹,你都念错几遍了。”那是柳翊温柔如玉的声音。

而萧锦颜亦是嬉笑着作答:“那么那么难的字,我读错也情有可原。”

这一切都在他的眼中,而一点点失落流进了他的心里,他看着少女如花般的笑颜,可却是为另外一个男人绽放,凤眸中风云暗涌,看着他们嬉笑打闹,而如今他却是一个局外人,他的目光就在那一刻变得冷冽,他不自觉中握紧了拳头。

柳翊的摸了摸萧锦颜的头,笑眯眯地说道:

“可你要读会这里面所有的内容,恐怕就困难咯。”

而萧锦颜在他面前亦是乖巧,“那我再写一遍。”

可她何时在自己面前乖巧过呢?他明明如此想留住,可就像沙子,他始终没办法握紧,他的心明明只对她柔软,他不愿服输,也不会认输。

柳翊不厌其烦地说道:“错了,我教你。”

转过身,他又听到了萧锦慈刻薄的声音,“怎么样,信哥哥,是否大失所望啊?”

纵然他的心上燃着一团无法熄灭的怒火,也不会同萧锦慈沆瀣一气。

“失望?我澹台信的眼里有过失望二字吗?”

萧锦慈依旧喋喋不休,“可姐姐辜负你的情意,竟然和小侯爷在这卿卿我我,我真是替你不平。”

而澹台信看清了她的为人,偏生不中她的计,也不会因为方才看到的一切大发雷霆,他不会遂她所愿。

看着她嚣张跋扈的神情,他步步紧逼而来,直到她瑟缩到墙角,男子的目光森然,就好似黑夜中的雄鹰,嘴角挂着诡谲的笑容,“萧锦慈,你最好给我闭嘴,若不然,我见到血腥味,是最高兴的事。”

他给了萧锦慈机会,因为她毕竟是个女子,若是一而再再二三的触及底线,那么,生不如死便是她的下场。

“你!”萧锦慈再不敢多说一个字,目光也充满了惶恐。

直到他的离开萧锦慈才缓过神来。

国公府

澹台信扔下了他的长袍,目光风云莫测,一旁的子沛更是看的战战兢兢,明明方才还是艳阳天,回到府上便是乌云密布。

“公子,你这高高兴兴地出去,怎回来又是另外一副面孔啊?不是给萧姑娘送奶茶了吗?”

澹台信想到了什么,扔开了手中的东西,“去扔了!”

子沛膛目结舌地说道:“啊,这可是御赐之物。”

男子的面色阴沉下来,带着质疑的眼光,冷到谷底的声音,问:

“难道你会告密?”

子沛吓破了胆,连声道:“奴才,奴才当然不会。”

子沛自然是忠心,可他也是个胆小之人,知晓了自己主子的个性不敢得罪罢了。

澹台信坐在书桌前,凑近了子沛,冷道:

“滚出去!”

他的怒火并未停歇,子沛追随他身边有一段时间了,心中也明白主子不喜欢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人打扰。

“是是是。”

澹台信是第一次如此对待一个人,他见到了桌上的木偶,那是他闲来无事刻的萧锦颜,一颦一笑都是如此的相像,只是那般的笑颜今日只见她与柳翊一起,他的心就好像在油上煎熬着,他拿起了一旁的刻刀,面色越发阴沉。

“锦颜妹妹,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呢?”

刻刀落在了木偶上,他的笑容越发的痴迷,越发的妖冶,纵然刻刀划破了他的手,鲜红的血滴落在了木偶上他也丝毫不在意。

翌日

萧锦颜穿了一件素绒花的小袄,下身配着藕荷色的水雾裙来到了医馆,顺势搓了搓冻的绯红的手。

“姜大夫,我来取药。”

姜御风手中的毛笔顿了顿,若有所思地说道:“在里头呢,你自己去取吧。”

“好。”

萧锦颜前脚刚进了放药的屋子,后脚姜御风便跟了上去,他连忙将门关上,神情有些无奈。

“锦颜啊,锦颜,你莫要怨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萧锦颜回过身,目光错愕,“姜大夫,你锁门做什么?”

她拍打着门,只觉得背后一寒,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她必然又落在这个大魔王的手中了。

身后男子的声音带着半分的慵懒和半分的邪媚,“锦颜妹妹,你觉着锁门会做什么?”

“澹台信,你怎么在,在这?”萧锦颜身子抵在了门板上,她面带惶恐,却又无处可躲。

澹台信面上的神情极为阴郁,就好似一团散不去的迷雾,他的眼眸凛冽,如同雪山之上的寒潭。

他步步紧逼,“昨日我见了一些不该见的东西,我尤为生气。”

萧锦颜的目光却落在了他的左手上,那道狰狞的伤口,甚至来不及包扎,一道血痕触目惊心,她想伸出手,却又生出几分怯意来。

“你的手怎么了?”

“你心疼了?”澹台信微微挑眉,脸上的神情悲喜难辨。

萧锦颜不知该如何启口,“不是,我。”

他冰冷的眸子是她从未见过的,就好似要将周遭的事物都化为冰川雪谷,玄色的长袍上印出一只张牙舞爪的貔貅,就如同此刻的澹台信,阴沉而莫测。

“确实挺疼的。”

萧锦颜转过身想再次尝试去打开那道门,口中喃喃道:“那我让姜御风替你看看。”

可哪曾料想,澹台信一把将她扯入了自己怀中,那力道尤为霸道,她就这样被钳制在男子的怀中,紫檀味的香气却让她在此刻的头脑变得尤为清醒。

他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我的好妹妹,我说的是心啊。”

纤长的指尖划过了少女的耳骨,直至耳垂,那动作就好似一片片羽毛落下,她的内心狂躁不安的跳动着,从未有一个人可以如此对她,可她此刻却使不出半分气力去逃避。

她挤出了一句话来,“你,你要做什么?”

澹台信漆黑如墨的双瞳充满了失望,那番场景近乎让他发疯,他又附耳说道:“你怎么,就如此看不到我的心?”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萧锦颜浑身战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容得她去思考半分?

他将少女的身子板正,将她的手抵在门板上,目光几近痴迷,十指划过她白衣如雪的面颊,他的指尖是那般炽热。

“萧锦颜,明明懂得,却和我在这装傻充愣是吗?!”

萧锦颜害怕地撇开头去,咬了咬唇瓣,

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罢了,既然言语不能让你理解,那便用行动证明如何?”

澹台信在那一瞬所有的理智尽数崩塌,他只知这是他爱的人,他不愿意放弃。可他又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做都不能留住他的心,他慌了,朱唇落在,在她娇嫩欲滴的唇上辗转,可他并不满足于此。

如同一场暴雨袭来,就好似玉兰的花瓣一点点剥落,而雨水冲刷着她的每一寸,雨水既是甘甜,可又霸道缠绵,仿佛在一瞬就要将她吞噬。

少女咬着下唇,面对如此羞辱之事,她亦不敢发出声,她以为澹台信会就此停止,可她到底还是不了解他的性子,有些事一旦开始,便没有回头的余地。

那旅游者四处游走,而终是在最后关头攀上了雪峰,就像鱼儿看到水一般,他越发悸动,毫无章法。这里,只有他一人攀登,想到此,他的心竟是如此激昂。

可显然,他并不满足于当前现状,顺着雪峰缓缓向下,想要探索更多的美好。

澹台信的唇游移在她的面颊时,顿然觉得一片湿润,看着少女眼泪涟涟,浑身战栗,他的心又是针扎一般。

“你哭了,你竟是又哭了?”他的呼吸如此急促,还未从方才的云雨中清醒过来,凤眸迷离,他将少女的头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萧锦颜早已失去了理智,哽咽道:

“澹台信,你为何总是欺我?”

她的唇微红而发肿,杏眸中装满了委屈,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就好似一根羽毛,只能靠抵在门板上喘气。

澹台信替她一遍遍吻去她眼角的泪,又柔声在她耳边道:

“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想留住你,你说我无耻也好,说我混蛋也罢,我只想留住你,我离不开你,锦颜妹妹,你就像此刻这般的,乖乖的不要跑,在我的怀里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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