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为表姐说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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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不该害人,你也是个母亲,你应该理解一个女人没有孩子是多么无助。”程咏芸的话显然比方才柔软下来。
薛昶见势,说道:“只要您能原谅妾身,妾身愿削发为尼,青灯古佛,吃斋念佛,为您祈福,诞下麟儿。”
程咏芸竟然在三思后,起了恻隐之心,她想并没有必要赶尽杀绝,也毕竟还未酿成大祸。
“既然你真心悔过,那也是情有可原。”
“母亲。”萧锦颜的劝说并未起到任何的效果。
程咏芸一意孤行,只是说道:
“我心中自有定夺,薛氏,即日起禁足于荣芳斋一年,谁也不可探望。”
“多谢夫人。”薛昶连连叩拜,感激涕零。
可萧锦颜知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放虎归山必然是后患无穷,想到这,她并未因为薛昶的圈禁而开心起来,她的神情反而越发凝重。
“你怎么还是垂头丧气的?事情不都解决了?”姜御风看着她仍旧一筹莫展的模样有些不解。
“你不懂,养虎为患,母亲的仁慈,或许会造成今后最大的悲剧。”
萧锦颜想借着这个机会除掉程咏芸,毕竟此次若什么都不做,以后会酿成更大的苦果。
“比如说呢?”
“我也不知,姜大夫,母亲的身子还劳烦您调理。”萧锦颜心事重重,可对旁人说了也无济于事,只能多增忧虑。
“小事一桩。”
薛氏将罪责揽于自己的身上,无非就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而萧锦慈经过这一劫更加记恨起萧锦颜。
她哭得花容失色,忍人生怜,却只有宋濘前来关怀,“三姑娘,你怎么了?”
“濘哥哥,是萧锦颜害了我娘亲。”萧锦慈扑进了他的怀抱里,她不知自己日后的路要如何走,也不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娘亲被放出来。
宋濘看着她痛哭流涕,心中也分外不是滋味,他拍了拍少女的后背,说道:
“姑娘莫要哭了,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可我怎么办?娘亲被害了,下一个遭殃的就会是我,我在这府上终究是孤立无援的。”萧锦慈只怕日后再没有为她做主之人,程咏芸必然也会抵挡着她,如此一来,她也就只能草草被婚配,不会被当回事。
宋濘她他抱的更紧了,柔声道:“姑娘莫要自暴自弃,你还有奴才。”
“濘哥哥,我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帮我。”
都本来薛昶是萧锦慈的唯一支撑,失宠就代表着她也会被父亲厌弃。
“宋某就算豁出性命也会帮你。”
也许,他们就是在风雨中互相依偎之人,萧锦慈要的是坐上更高的位置,哪怕是付诸一切,她也要站在萧锦颜的头顶,绝不会轻易的认输!
此事在萧府已然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而沈瑰霖见到萧锦颜也对此事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这件事便能这般过去,日后的日子也不再是愁云惨雾。
“妹妹这一招是否能彻底扳倒薛氏?”
“父亲对她有情,恐会死灰复燃。”萧锦颜叹了一口气,她担忧的事恐怕无力阻止。
沈瑰霖替她倒了一杯茶,徐徐道:
“你忧心之事太多了,也该为自己打算。”
“那表姐,你有什么打算?可有中意之人?”萧锦颜正视着沈瑰霖,她知道她的心思,不过是想寻个良人过平澹的日子。
“中意之人?哪有如此容易寻?”
萧锦颜复问:“表姐寻夫君,可会在乎他的身份高低贵贱?”
“不会,只要遇到合适之人,我不在意他的身份高低。”沈瑰霖从未在意过一个人的身份,她认准的不过是一个人而已,若有心思打算,那如何能算得上真心?
“如今他身份低微,可前途无量,会受人提携,步步高升,如此你可能接受?”
桑户棬枢也好,红墙绿瓦也罢,不过是想寻个容身之地,能有一个体己之人罢了。
“嗯,我不在乎日子清贫,只要能真心对我。”
“好。”
萧锦颜知道她是性情中人,如此说来她心里也自当有了着落和打算,这门亲事她必然是要促成的,也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并且此事她想尽快说成。
澹台心的目光有些不可思议,“楚奕?我没听错吧锦颜妹妹,你竟是要帮她说亲?”
“世间再无这般郎才女貌之人。”萧锦慈有意促成二人,故而说的有些刻意。
澹台信目光流转,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女,笑着说道:
“旁人是否郎才女貌我并不在乎,我只在乎我关心之人。”
旁人是否天作之合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只在乎自己眼前的人,也只想牢牢抓住自己眼前的人。
萧锦颜放软了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
“可是她是我表姐,你可要帮帮她。”
“我的锦颜妹妹,说亲不是我的强项。”
澹台信此话是事实,他从未帮人说过亲,本也不是他的分内之事。
“你的命令楚奕不会不听的。”
旁人说什么定然起不到作用,可澹台信与楚奕便不同了,她想只要他肯出力此事也就成功了一半。
澹台信思索了半晌,说道:
“也罢,只要你高兴,我便当一次媒人。”
既然萧锦颜出口相求,澹台信自然没有不出手相助的道理,而一切如她所料,他只用了一句话便让楚奕乖乖出了门,而楚奕的脸上充满了不解和茫然。
“公子,您拉小人出来是有什么要务?”
“逛街,买东西,可算要务?”澹台信挥了挥手,满不在乎。
听到他如此说,楚奕目瞪口呆,他们两个男子竟然去逛市集,这简直是荒诞。
“那可是女儿家才做的事。”
“怎么,集市只可以女人,男人就不可以?你不吃吗?你不穿吗?”
澹台信说的理直气壮,让人不可反驳。
“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少罗嗦,我让你跟着,你便跟着。”
而澹台信的命令楚奕也不敢违背,既来之则安之,他也只是默默的跟着,只是两个大男人逛集市多少有些让人不适应。
他们来到了绸布庄,看着笑脸相迎的梅掌柜他打了一个招呼,
“梅掌柜。”
梅掌柜忙问道:“公子,您大驾光临可是要做衣服啊?”
澹台信打量了一旁的布料,又看了看楚奕,说道:“帮他做一件顶好的衣服,面料、做工、绣工要顶好的。”
“公子,您帮我做衣服?”楚奕有些不解,亦有些受宠若惊。
澹台信见他穿戴便知道他是个随心之人,只是去见沈瑰霖自然要换一件干净的衣服,如此,旁人见了才道是他重视此次的见面。
“怎么,给你做衣服不好么?你整日穿的如此寒碜,又怎能得女子芳心?”
“得女子芳心?”楚奕更是一头雾水。
而澹台信对他的衣着和首饰有些不满,他摘下了男子头上木质的发簪,神情有些凝重。
“头饰也得换,这破烂木头,早该扔了。”
“公子,您不是难为我吗?”楚奕对这支木簪也是有感情了,更何况他觉得男子不拘小节,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经过了一番的打扮,澹台信终于有些满意,不说风流倜傥,至少是干净整洁,看起来让人眼前一亮。
男子在茶楼前驻足,“前面便是彝楼了,随我一同进去吧。”
楚奕不知所措,这种地方他路过也不会多看两眼,而如今竟然要上这样的地方喝茶。
“公子,您到底带属下去做什么?”
“不做甚,相亲。”澹台信回答的轻描淡写。
“相,相亲?”
澹台信见他的神情有些迟疑,知道他心中打了退堂鼓,他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你不愿?不愿就将做衣服的银两和头饰,靴子的钱还与本公子。”
楚奕打量了自己的衣服和靴子,这身衣服价格昂贵,并非是他的月俸能够还的起的。
“小人,没有钱。”
“既然没有,那就听本公子安排。”澹台信目光深邃,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进了茶楼,他们在厢房坐下,而当下沈瑰霖和萧锦颜还未前来,澹台信点了些茶点和茶水。
楚奕口渴难忍,正在澹台信替他斟了一杯茶后,他发现男子的面色变了。
“放下。”
面对澹台信的厉声训斥,楚奕有些惶恐不解,他复又放下了手中的杯盏,
“小人有些口渴。”
“那是润杯之水,不能喝。”澹台信的眼底装满了无奈,只是既然是受萧锦颜之托,不论这门亲事有多难他自当尽全力为之。
“为何?”楚奕仍旧一头雾水。
“你不用问那么多,一会人来了,你好生表现便是。”澹台信自然希望他在沈瑰霖前好生表现。
“那小人要做什么?”可楚奕生来亦是个不解风情之人,对男女之事也从未接触过,更何况今日澹台信来时便有这般的嘱咐,他开始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倒茶、奉茶,看我眼色行事。”
澹台信的话让他安静了许多,他是个鲁莽之人,一言一行都是大大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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