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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霍轻看着谢承璟,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谢承璟坐回黄花梨木雕团圆图扶手椅,手指搭在方桌上,深深地看着她:“和朕做戏,朕予你无上荣宠,你为朕掩人耳目。”

霍轻瞪大眼睛,局促地绞着手指,为他这一句话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你若愿意,朕定不会亏待了你。”谢承璟继续道,“如今禹朝的兵还驻扎在西境,你的部族荒城因此无法定期迁徙,朕答应你,解除对荒城的兵力限制,让你的族人从此免遭战乱威胁。”

霍轻被他说得脑袋晕乎乎的,不禁小声问道:“陛下为何会选择我?我在这宫中连自保能力都没有……”

“无妨,朕会派人暗中护着你的,”谢承璟笑了笑,“更何况这宫里还有……”

霍轻睁着迷茫的双眼看向他。

“没什么,”谢承璟回过神,一笑而过,“总之今日令你受苦之事,朕再也不会让其发生,你只需安心做朕的宠妃即可,然后在这宫里学着如何活下去。”

霍轻垂下眼睑,努力权衡着他这话里的利弊。

虽不知晓谢承璟为何提出这个交易,但她被送到禹朝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平息两国战争,为荒城争取生机,如今谢承璟提出这样一个充满诱惑的交易,她本该开心才对。

可“宠妃”二字背后的深意,远远不止听上去这般简单。

一旦应下,从此以后,她所有的喜怒哀乐,身上每一寸脊骨肌肤,都不再属于她自己。

许久,霍轻攥着衣角的指尖都掐得发白了,才抬起头,鼓起勇气问:“陛下当真能保下我的族人吗?”

“朕将不遗余力将他们保下来,”谢承璟迎着她的目光,眼如黑曜石熠熠生辉,“这是朕的诚意。”

“好,”霍轻点点头,湿漉漉的眼眸阖了又启,终于道,“这个交易,我应下了。”

“太好了!”

谢承璟再次起身来,那张无懈可击的俊颜上难得露出一丝独属于少年人的风发意气。

他竟不顾帝王之尊,执起她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拉,然后抱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高兴得在原地转起了圈,欢声道:“霍轻,你真是朕的福星!”

霍轻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惊呼一声,裙摆飞舞而起,耳边是他明朗的笑声和温热的气息,鼻尖下传来阵阵沁人心脾的檀香。

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软糯的嗓音在风中中颤抖着求饶:“陛下——我疼——”

谢承璟听到这话,动作蓦地一顿,连忙将她放下来,却见她捂着手臂,精致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他拂开大氅,便见着点点血迹在她手臂处的素白衣料上慢慢浸染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谢承璟眉宇微蹙,嘴角的笑一下消失不见,“怎么受的伤?方才怎么不说?”

“许是被那只哈巴狗抓的……”

霍轻低声说着,她没告诉他的是,先前摔下台阶时,她的小腿肚上也遭了殃,但这些受伤的位置毕竟还是太暧昧了,她不太想让谢承璟知晓。

本想待他一会儿走后,自己偷偷上点药的,谁知他方才竟会将她那般抱起来!

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果不其然,在听到这话之后,谢承璟担忧道:“藏娇楼可备着金疮药?朕帮你……”

未等他说完,霍轻便连忙摆手:“不用了!”

急急说完,她又硬着头皮补充道:“阿骨细心,这些化瘀止血的药物藏娇楼都常备着。”

谢承璟本欲为她查看伤口的手立时顿在了原地,见她目光躲闪的模样,他登时了然,收回了手:“你放心,若你不愿意,朕什么都不会做。”

霍轻呆愣一瞬,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但不知怎的,她却听懂了其中深意。

没等她说话,谢承璟又道:“那今晚你好好休息,朕先回宫了。”

在他即将出门时,霍轻站起来,细若蚊吟地说了句:“谢谢。”

谢承璟脚步顿了下,却没再回头,径直走了。

只是在出得藏娇楼之后,他望了眼天上黯淡的月,伪装得极好的脸色也逐渐阴郁下来。

谢他什么呢?

谢他怯弱,对他那位皇叔骨子里感到畏惧,以至连自己的嫔妃也不敢随意碰吗?

*

翌日一大早,潘瑶华便风风火火去了景翊宫。

恰逢严若蕊刚起身,她还以为潘瑶华是来请安的,然而潘瑶华一进来,便屏退众人,满眼惶恐地说:“娘娘,昨儿嫔妾等了一夜,都没等到藏娇楼那两名小宫女回信儿,今早差人去打听,才知那两名宫女自昨晚就失踪了,富贵儿也是别人送回来的。”

严若蕊闻言,一对秀眉也微微蹙起:“竟有这样的怪事?那霍美人怎么说?”

“那位霍美人说昨晚她早早就睡下了,宫女之事她也不知晓。”潘瑶华心急如焚道,“娘娘,那两名宫女不知所踪,您说,这事会不会暴露了啊?”

“胡说什么!”严若蕊端庄的面容上染上一丝厉色,“咱们什么都没做过,何来暴露一说?即便有人怀疑到你头上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为难霍轻这事儿陛下可是知情的。至于那两个小宫女,没了就没了吧。”

得了严若蕊这番话,潘瑶华攥紧收在衣袖中的手,强迫自己放下心来。

*

早朝结束之后,谢承璟便随谢律一起去了御书房。

如今朝中让谢律还政的声音愈发多,谢律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代替太傅每日亲自教导谢承璟如何处理政务。

两位顶顶尊贵的男子并肩走着,一个面无表情带着冷意,一个晦暗不明带着疏离,表情出奇的一致,都是谢氏男儿典型的做派。

叶实和谢承璟身边贴身伺候的老太监周达明紧随其后。

行至御书房门口,忽然另有一名侍卫前来传话,说是宫门外有一名女子拿着摄政王的信物求见。

谢律压根不记得自己给过旁的女子什么信物,但为防万一,还是让叶实前去查看,自己则率先进了御书房。

绕过楠木隔扇,黑檀木雕龙书案前后有两张一模一样的椅子,都是按照龙椅的规格制定的。

谢律神色如常地坐进上首的那张龙椅。

而跟在他身后的谢承璟看着这一幕,暗自捏了捏拳头,复又松开,一言不发地在下首坐下。

“年前让你看的《永平御览》看到哪里了?”谢律随手翻着奏折,淡淡发问。

“都看完了,”谢承璟低头回话,“紧要的点也都记住了。”

“会背吗?”

谢承璟闻言,猛地抬眼看着谢律隐在阴影处的半张脸:“皇叔,《永平御览》分五十五部编为千卷,这如何能背?”

“既不会背,”谢律合上手中奏折,掀了掀眼皮,淡淡道,“那就看到会背为止,背好了臣再教陛下旁的东西。”

谢承璟盯着他,没说话,好一会儿,才冷笑着道:“皇叔想为难朕便直说,何苦用这种低下的法子。”

“为难?”谢律像听见什么好笑的话,寒凉的目光落在谢承璟尚透着稚嫩的脸上,轻嗤道,“陛下也知晓得罪臣了吗?臣还以为,陛下前几日那副桀骜难驯的模样,当真什么都不怕了呢。”

谢承璟搭在膝盖上的十指收紧,下意识就要偃旗息鼓,但脑中突地闪过霍轻那张泪眼盈盈的脸,他深吸口气,又有了底气。

于是迎着谢律的目光,厉声指责道:“父皇驾崩之际尊皇叔为摄政王,是为了让皇叔辅佐朕,不是控制朕!”

“辅佐你?”谢律勾了勾唇,漆黑的眼又冷又沉,“你配吗?”

听到这话,谢承璟像是受了莫大耻辱,白皙的脸涨得通红,谢律却不依不饶地说:“等陛下能将《永平御览》谨记于心了,再来同臣谈论这个问题吧。”

“是吗,那皇叔可知今个儿是什么日子?”谢承璟眼底的恨意几乎快要跃于人前,但最终他还是忍下了,像是报复般,学着谢律勾起唇道,“瞧这个时辰,册封霍轻为婕妤的圣旨想必已经送去藏娇楼了吧。”

谢律闻言,原本淡漠的神情陡然一变,他探身过去,一把揪住谢承璟的衣领,力道之大,那身无上尊贵的龙袍几乎快被他扯碎。

他咬着牙道:“谁准你提升她位份的?”

这强大的手劲儿勒得谢承璟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唇边噙着一抹病态的笑,慢慢道:“朕晋封自己的宠妃,还需要旁人来同意吗?不仅如此,接下来,朕还会宠幸……”

话还未说完,谢律大掌往前一送,瞬息之间将谢承璟的脑袋整个按在冷冰冰的书案上,“砰”的一下,沉闷得像杀气毕露的战鼓声在耳膜中回荡。

“你若再敢碰她一下,”谢律的声音森寒得仿佛自地狱传来,“臣不介意换个听话的坐这把龙椅。”

说罢,他松了手,再没看瘫在地上的谢承璟一眼,一甩衣袖出了御书房。

候在门口的周达明见谢律怒气冲冲地出来,知晓又坏事了,同谢律行完礼后疾步进了御书房。

谢律没心情理别人,正欲寻个什么理由去藏娇楼,叶实便气喘吁吁地朝这边奔来,身后还跟着一名眼熟的女子,正是霍轻身边那名失踪几日的婢女阿骨。

一枚刻着“定”字的花形玉佩被叶实交到谢律手里,叶实解释道:“王爷,这位是霍姑娘身边的婢女,就是她拿着您的信物在宫外求见,属下看了,这确是您的玉佩,便将人带进来了。”

谢律的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停顿片刻又往忐忑的阿骨看去。

而后他微微眯起眼,差点被气笑了。

霍轻,我送你的东西,你就这样随意给别人?

你行啊,你真的行。

谢律劈手从叶实手中夺过玉佩,阴沉着脸大步流星地往藏娇楼走去。

叶实立时急得跳脚,连忙追上去低声劝道:“王爷,□□的,外臣不得入后宫!”

“本王这是去找她问罪,”谢律收紧握着玉佩的手,随后冷冷勾唇,那笑看起来却尤为瘆人,“这个理由够不够名正言顺!”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一波营养液!这个月能不能破个百就看大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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