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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颂解了身上的披风,递给吕言,见江洛儿一脸焦急,整张脸都拧巴在了一块儿,笑道:“就算是天要塌下来了,也无需急成这般。更何况只是个弹劾折子。”

“三哥,”江洛儿一愣,“你都知道了?”

江洛儿知道萧长颂前晚去巡视城郊军营,这两日的朝会皆未参加,而郑炳的弹劾就是在昨日,那时萧长颂还不在,她本以为萧长颂不知道,没想到他竟知道了。

萧长颂没回江洛儿这句话,而是让她先坐下来,再对吕言道:“先上杯热茶,让你主子定定神。”

吕言笑了,哎了声后退了下去。

待吕言退下后,萧长颂撩袍坐在江洛儿身旁。

江洛儿往他的方向倾了倾身:“三哥,这事——”

“这事不急,要急的也不是你,”萧长颂道,“这事是郑炳挑起的,闹得是礼部的事,何昌硕那边都没点什么动静,你倒急得团团转了。”

江洛儿听罢,嘟囔道:“折子都递到我这儿来了,我这不是怕把事办砸了吗?”

江洛儿的话虽轻,但萧长颂还是听见了,淡淡回道:“他郑炳事情做到这地步了,哪需要你来办这事,又哪需要你的态度。”

江洛儿不懂他的话,疑惑道:“三哥……这不是何昌硕犯错了吗,怎的扯到弹劾人身上去了?”

她顿了顿又道:“自然,事情还未有定论。”

萧长颂听这话,温和的眸光染上了一层笑意,道:“如今也知晓说话要给自己留点余地了?”

江洛儿害羞地摸了摸鼻子道:“毕竟都未调查过……三哥,那你方才的话是何意?”

什么叫,哪需要她来办这事,又哪需要她的态度?

若不需要她的态度,那又何必弹劾,闹得如此沸沸扬扬。

萧长颂摆弄了下袖子,轻笑道:“来,我问问你,郑炳是何时弹劾的何昌硕,又是何时递上的折子?”

“昨日朝会弹劾,那折子也是弹劾时一并递上来了的,”江洛儿认真回道,“昨日他出列说时,引起了不少骚动呢,那何昌硕脸色极是难看,但却未开口说一句。”

“昨日早朝发生的事,不到午时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连你都知事情尚未调查,那就无定论,平日那些个精明至极的大臣怎的偏生就开始站队对何昌硕爱答不理了?”萧长颂问。

江洛儿的眼睛微微睁大,身子下意识又往萧长颂的方向倾了些:“三哥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有人蓄意谋划,方一弹劾就故意放消息而出,或是在此之前,就与那些个大臣打过招呼,才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萧长颂眉梢一挑:“为何这么说?”

“因为三哥未问那句话之前,我还未意识到这一点,三哥问了,我才想到,这早朝才方发生的事,宫内不关心此事的人指不定都还不知晓的呢,怎么宫外就人人皆知了,我听吕言说啊,昨日下午那些学子就在何府门口痛骂,这才多久,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哪是一日之间能办成的。”江洛儿认真分析道。

萧长颂屈指轻碰江洛儿的额头:“还算聪明。”

他不过随手一碰,但江洛儿明显一愣,继而捂了捂被萧长颂碰过的额头,只觉得那片炙热无比。

萧长颂道:“先是大肆弹劾,再结党营私,四处散播谣言,引得动荡不安,只将矛头指向一处。朝上步步紧逼,朝下铺谋设计,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就算你想要保住何昌硕,也是无力回天。”

江洛儿的思路越来越清晰,彻底明白了萧长颂的意思:“他郑炳这是在逼迫我?可如今什么事都没调查出来,他这折子上写的罪名,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三哥,何昌硕是真的犯了这折子上的几条大罪?”

她下意识觉着萧长颂定是知道的,而他说什么,她都是无条件信任他。

萧长颂伸手取了江洛儿手中的那参本,慢慢道:“犯自然是未犯的。礼部内部争斗不是一日两日了,两年前老尚书致仕,当时郑炳与何昌硕一为左侍郎,一为右侍郎,为尚书一位也是争得头破血流,郑炳手段通天啊,借那次攀上了崔家,依附着崔家稳稳当当坐上那位置,一直到今日,这二人一直不甚和睦。”

“我本想着,应还能过几年,这二人才会彻底闹掰,不过眼下正巧碰上了春闱,这郑炳是参也得参,不参也得参这本奏疏。”

“为何啊?”江洛儿问。

萧长颂抬眼,目光平淡:“因为此次春闱出事了。”

江洛儿疑惑万分,这春闱前两日不是才考完吗,她听底下人汇报是一点问题都未出,而且科举乃国之重事之一,若是春闱出事,可不是一般的小事,那是要轰动朝野了。

萧长颂说完那句话,便让陈弘进屋,让他拿了一木盒来,那木盒打开是不少的纸张,纸张上有不同的字样,且都是收集上来的证据。

萧长颂将木盒推向江洛儿:“看看。”

江洛儿将纸张一一拿出,再一一翻开,越看,脸色越不好,心底的火气与愤怒越是翻涌,她气得手指颤抖,捏住纸张的一处被她揉捏得发皱:“怎的能做出这等事来?!”

纸张上写的,差不多能还原事情的真相。

这次犯了罪的不是何昌硕,也不是其他人,而是郑炳。

此次春闱试题泄露,未开考之前,便有一些极权贵之子得手,其中之一便是崔家三爷的嫡子,也就是崔正甫的侄子。这导致考题泄露的背后指使之一是郑炳,同在礼部,何昌硕无意之间发现端倪,此事又怎能让其余人知晓,还是自个儿曾经的竞争对手,于是郑炳先下手为强,除去何昌硕再说。

“何昌硕虽发现了,但也寻不到证据证明此事郑炳就是幕后主使,让郑炳先一步谋划,到了现在这般。”

江洛儿已经气得脸都涨红了。

且不谈过往,单论此次的春闱泄题,为堵人口实,就害死了不少人,而春闱泄题,那些游手好闲、整日里只知吃喝玩乐的贵公子就这样把那些寒窗苦读数年、举全家之力供出来的学子给挤下名单。

辛苦数年,全部付诸东水,还单纯地认为是自己不够好,读书读得不够多,落寞地回家继续奋战,又得受多少白眼,又得有多少辛酸与苦楚。

他们这些学子,偏生又算得上好的,为此次丢掉性命的人还在冰冷的地下摸索哭泣。

这是从小来说,而从大来说,若是长久以往,科举还有何存在的必要,选出的不过都是权贵子弟,还是最差劲的那群,到了官位上定也无什么绩效,尸位素餐,仗势欺人,宛若蛀虫一般蚕食着这个朝廷。

郑炳自个儿犯下的罪,竟是要贼喊捉贼。

江洛儿一想到这点,手拍在桌上:“……他,他,未免太过无耻!他郑炳当真是一点良心都没了,做到这般地步,还要动用手段逼迫我罢何昌硕的官。”

她眉头微皱,轻声问萧长颂:“三哥,如今朝上大臣不少与他站队,外边又是有着不少风言风语,你之前说我想保住何昌硕,基本是无力回天了……当真是无力回天了吗?”

她愁容满面,搭在桌案上的手因气愤而握拳,指尖泛白。

萧长颂刚要开口说什么,这时,陈义突然进殿,俯身在萧长颂耳边说了几句话,萧长颂听罢,“哦?”了声:“看来,来的早,真不如来的巧。”

江洛儿不知陈义与萧长颂说了什么,更不知萧长颂这句话的意思,疑惑地看着萧长颂。

萧长颂对江洛儿道:“今儿晚上带你去看场好戏。”

江洛儿一愣:“……可何昌硕。”

“这场戏不看,何昌硕就真的保不下来了。”萧长颂道。

江洛儿一听,一会儿便笑颜展露:“我都听三哥的。”

她信萧长颂,信他的神通广大与无所不能,他能说保,那何昌硕一定能保下来,至少此事绝对不会如郑炳所愿。

二人将事谈好,萧长颂府中还有事,便要先回府。

出了春华宫,只见外头下着不小的雨,顺着宫殿飞檐而下,形成一道雨帘在春华宫主殿前。

吕言这会儿从后而来,手中拿着两把伞:“萧大人!且慢且慢,陛下让我送伞来。”

萧长颂视线落在那两把伞上,让陈弘接了,继而道:“臣多谢陛下。”

陈弘撑开伞,萧长颂走出春华宫。

“大人,容属下斗胆问一句,”陈义跟在后头,回想方才听的谈话,百思不得其解,“此次当真要保下何昌硕?之前大人的打算不是要弃了他,怎的要与陛下说要保下了?”

这次弹劾,按大人的打算,眼下还未到出手的时候,等到何昌硕彻底成了弃子,那才是出手的最佳时期,他在大人身边耳濡目染数年,也知道这个道理,但现在大人却是要将计划全盘打乱了。

雨打在伞面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太大太密,陈义似乎听见了大人的话音,但很快便被雨声遮盖了。

漫天的雨。

陈义没再开口问。

不过,萧长颂确实说了,那是声淡淡的叹气:“若是不保,她怕是要哭上好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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