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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连忙上前把江洛儿扶起来,江洛儿忍着痛追了两步,后来,慢慢地,失神般停了下来。
白露带了哭腔:“姑娘,是不是奴婢说错了什么,是择花的事儿吗,奴婢方才听公主说要不便给了宋公子,奴婢以为是姑娘的意思,奴婢就随口说了那一句……”
可她无论说什么,江洛儿还是没任何反应,眼眶泛红,泪痕还留在面颊上。
白露吓坏了:“姑娘……姑娘你无事吧?那位大人走了,奴婢帮你追回来。”
说着,白露就要上去,江洛儿将她拉住了:“不必了。”
“可……”
“追上去说什么,解释了,又能怎么样呢,我与他能有何结果,”江洛儿失神道,“今日是我不对,几日不见他,今日见着他了,我整个人都高兴得不知所以了,以至于才有了接下来的事。他虽是误会了,可结局也是一样,我二人归根到底,还是会各走各路。”
只是,现在的他是极其讨厌自己了。
江洛儿行尸走肉般回到了无名湖畔,楚瑶华好不容易等到江洛儿回来了,高兴着与她讲着方才她不在发生的趣事,但很快瞧出了江洛儿心情不愈,以为她今日是累着了,于是待诗会结束,便很快送了她回府。
回府时,江城也正巧从衙门回来,他似是很高兴,还未进府就传来他的笑声,到了主院更是笑得合不拢嘴,陆氏都好奇追问了一番。
江城笑而不语,喝了几口茶后就传人把洛儿叫什么。
“你叫洛儿作甚么?”陆氏在侧屋看账簿,听到江城要叫洛儿,翻页的手一顿,她还记着前几日发生的那事呢,冤枉了洛儿,这几日也没脸见她,这会儿听见江城叫洛儿过来,不免心情有些微妙。
江城喝着茶,脸上的笑不住:“自是有事要与她说。”
派去请江洛儿的人很快回来了,江城一见到江洛儿进来,赶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向她招手:“来来来,为父与你说,你那日说的真不错,事儿解决了!”
江洛儿一笑:“解决了便好,父亲也不必每日因着此事茶饭不思了。”
“是啊,总算是松了口气,”江城道,“昨日啊,那宋慎在上朝时便上折子提了此事,你是没看见那许秦两老头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在朝上就解释了不少后,下朝后还就拦着那宋慎去吃茶去了。昨日这事儿还没个尾,我也没与你说,今日倒好,今儿一进衙门,那些个同僚处理事儿都止不住的高兴,说是许秦两大人昨日在茶楼时便和好了,关系好得像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你瞅瞅这事,闹到现在,这颗心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江洛儿将江城的这番话听完,继而道:“如此,那继而父亲便做好自个儿的事,不必去掺和这事了。”
“自然,”江城笑着,又道,“为父听说你今日去参加长乐公主的颐园诗会了?”
“是,女儿也是方到家不久。”江洛儿垂眸道。
江城还想问问今日有发生什么趣事,毕竟以往与洛儿相处的次数不多,但他之前就想着要多关心关心他这女儿,于是想找个机会与她好好说说话,但现下瞧着,洛儿整个人都有些颓废,与平日的安静不同,现在像是没了些生气。
江城转了话头,问道:“在诗会上玩得不开心了?有人欺负你了?”
江洛儿一下就又想到了萧长颂,可他未欺负她,是她自作自受,可想到,心还是止不住的抽疼,但这事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于是江洛儿扯出笑容:“无事,是累了,回头回屋休息休息便好了。”
“那快些回去吧,不过要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得与为父讲,我们家虽门第不高,但也不能随意被他人欺负,你若是无缘无故被人欺负了,为父可得找上他们的父兄评评理,同是在朝为官,岂有不讲理的份?”江城道。
听了江城的这话,江洛儿总算露出了一点暖心的笑容:“洛儿谢过父亲,那洛儿先回屋了。”
待江洛儿走后,侧屋的陆氏出声,声音带着几分拈酸吃醋:“平日里也未见你对宝珠说这样的话,这会儿对洛儿倒是说了。”
自从上回的事过去后,外加萧长颂的敲打,江城已不像以前撒手不管了,这内宅之事他是彻彻底底放在心上了,对陆氏说的这话,江城一下回口:“你若是对洛儿好些,莫要对宝珠过于偏心,我也不至于如此。你对宝珠偏心,我对洛儿偏心,这才合理,我们两个啊,就好好对两个女儿,莫要再出上次那档子事了!”
陆氏被堵得没话说,轻哼一声,继续看着账本。
平淡的日子过了三日,这三日江洛儿接到不少帖子,大多是上回颐园诗会认识的贵女送来的,江洛儿倒是都推了,若只去两三个,其他的拒了,也不知其他的人怎么样想,这容易得罪人的事,还不如都拒了。
且方拒了个帖子,一小厮匆忙地来她的院落说父亲叫她过去,这是傍晚的点,也是平日里江城刚回来的点。
“父亲回来了?”江洛儿由着白露给她身上披了件披风,“什么事这么急?”
“老爷什么都未说,只让小的赶紧把二姑娘叫过去,小的看老爷的脸色很不好,怕是大事!”那小厮道。
江洛儿未再耽搁什么,匆忙出了院落,直往江城的书房去,还未进书房,就听见江城在里焦急的声音:“不是说让你们去请二姑娘了吗,怎么人还没来?”
“父亲,我来了。”江洛儿踏入书房,见江城站至书房旁,面色是极不好。
一见到她,江城叹了口气道:“今日早朝出事了。”
江洛儿眼皮一跳,只听江城继续道:“本来那宋慎上了折子后,许秦两人和好,这事儿也算结束了。可我是当真没想到,今早竟然有人参了那宋慎一本,说他几日前私下与礼部几名官员私相授受,有行贿等事,说得是有理有据,连地点时间都对上了。”
“他不是干这事的人,”江洛儿忙问,“父亲,参他的人是谁?”
“礼部新上任右部侍郎,薛之,此人新官上任三把火,为父听说如今礼部他分管的那部分相较于之前,是改了许多,今日一上朝便要参宋慎。”
薛之,薛之,江洛儿对这名字有印象,这人好似——江洛儿面色凝重,这人是崔正甫底下的人。
江洛儿有些明白这事的苗头了,崔正甫此人最是睚眦必报,而宋慎之前将他的侄子崔云山一事,掀得个底朝天,崔云山被流放,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礼部尚书郑炳也被萧长颂顺势拉下了马,宋慎自个儿却是春风得意,步步高升,这事,崔正甫怎么会放过他?
若宋慎没犯错那还好,若是有一点错处被他抓到,这牢狱之灾是逃不了了,恐还要有更严重的事。
可宋慎,他并非会干江城所说的那些事啊,他此人最是刚正不阿,不会耍什么小聪明,怎么会干出私相授受、行贿之事呢?
“父亲,可宋慎不会干那等事啊,”江洛儿微皱眉头,“怎么就被这般参本呢?”
“我虽与那宋慎不熟,可平日里也见过他说话作风,确实不是那等人,这事并非表面那般简单,”江城叹着气,“我当时不相信,加之此事是我们将他扯入其中,总不能什么都不过问,下朝后我便寻上了他,他刚开始什么都不与我说,后来我好说歹说,他总算是透了口,当日他为查国子监修缮一事,确实有与礼部的几名官员见过面,其中一名官员与他是同乡,正巧有他寻了许久的书籍,他便拿了自个儿的书,去与那老乡换了,结果回到家仔细一翻才发现,那书册中夹了数十张银票,每一张都是不小的数值。”
数十张银票。
不小的数值。
这几个听得江洛儿身子一晃,不得不扶了下旁边的椅子,当朝行贿以数定罪,这等数量的钱两,宋慎哪能活着走出牢狱!
这全然就是要置他于死地!
“父亲,父亲,这不行,”江洛儿忍着心中的慌乱,“他是因着我们才会去调查这事,才会被陷害,这事是因我而起,如若他死了……不,他不能死。”
江城自然也急,他虽想仕途宽敞平坦,但知恩图报四字他还是懂的,可如今这样,他又能做什么。
二人在书房沉默了许久,江洛儿慢慢冷静下来。
如今这事以父亲的身份是说不上什么的话,真要强行去替宋慎求情,非但没效果,恐怕还会被崔正甫等人顺道一起参了,得不偿失。
那只能去找,有能力救宋慎,甚至能让崔正甫服软的人。
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自然是萧长颂,江洛儿咬唇将其排除,她不能去找他,他已经极为讨厌自己了,再者前些日子与他说莫要再联系,这会儿有事又要求到他头上,哪能做出这事,他恐怕是要厌恶极了。
那么,只有瑶华与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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