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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慎这事拖不得,江洛儿次日很快便递帖子进宫,楚瑶华传了话让她进来,见着江洛儿了,拉着她的手坐下来:“何事这般急,传话的小太监说你焦急得很,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江洛儿叹了口气,将宋慎的这事从头到尾与楚瑶华说了,楚瑶华听了全部,道:“这宋慎我也是见过的,那日颐园诗会我还发了帖子给他,如今想那日见的那人,确实不像是会做出行贿一事,至于左相,我也听过许多次皇兄谈及此人,这人奸诈得很。”
“不过,”楚瑶华说着,满脸歉意,“我明白洛儿你的意思,此事你觉着那宋慎是因着你才掺和此事,你想救她,但这事,我也不知该如何去解决。”
她久居深宫,想要什么皇兄便给她什么,这朝政之事她了解甚少,此事她不知谁是主负责,更不知谁才是能解决处理这事最好的人选,这事她是帮不上洛儿什么忙了。
江洛儿听了这话也明白,来之前虽保佑希望,但之前她做瑶华的伴读,还是知晓瑶华的情况,这事确实她不知该如何救宋慎出来,只不过她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来问问,指不定有什么办法。
江洛儿咬唇,继而问道:“那圣上?”
楚瑶华眼睛一亮,点头道:“皇兄那儿你倒是可以去问问,这关键时刻差点把皇兄忘了,走走走,我陪你一起去。”说着,楚瑶华拉着江洛儿出了公主寝殿。
楚安睦在御书房,二人便去了御书房,而到了御书房,就被吕言拦了下来:“老奴见过公主,见过江二姑娘。公主,现在不能进去啊。”
“为何?皇兄在忙吗?”楚瑶华疑惑道,“吕公公,你且帮我们去通报一声,说我与洛儿有急事寻皇兄。”
吕言还是那张笑盈盈的脸,却是摇着头:“公主,并非老奴不通报,只是这几日圣上朝政繁忙,几位大臣还在里头与圣上谈事呢,之前圣上就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楚瑶华面色苦恼地看着江洛儿,江洛儿叹了口气,对吕言道:“麻烦公公了,那我与公主先回去了。”
吕言哎了一声,见二位要走,又上前几步:“公主,到底是何事啊,何不与老奴说说,回头要是圣上得空了,老奴看看能否与圣上说一说。”
“无事,罢了罢了,下回我与洛儿再来见皇兄吧。”楚瑶华道。
吕言还是笑着,打量的目光扫了一眼江洛儿,又对楚瑶华道:“老奴不知公主遇到了何事,但近来圣上朝政确实过于繁忙,怕是几日都不得闲,若实在是着急,公主为何不去寻萧大人呢?”
楚瑶华一下便点通了,忙对江洛儿道:“洛儿,三哥也未尝不可啊。”
江洛儿一脸苦笑,她哪里不知道萧长颂是最佳人选,许多圣上解决不了的,他自是能解决,可是,她难道怎的要去找萧长颂吗?
吕言送走了楚瑶华与江洛儿后,回了御书房。
御书房并没有像他方才所说楚安睦在与众大臣谈国事,而是只有楚安睦一人在批折子,见吕言进来了,楚安睦未抬头:“送走了?”
“回圣上的话,走了。”
“走了便好,那你有没有同那江二姑娘说,让她去寻三哥?”
“老奴按照圣上的吩咐,该说的都说了。只是老奴不知……”就算是吕言这样的老人,也摸不准之前圣上与他说,若是公主带着江二姑娘来寻他,便说他不在或是有事在忙,总之,见不着便是最好。特别是最后还特地嘱咐了不让她们进来的同时,要让她们去寻萧长颂萧大人。
吕言不懂,难不成圣上不想见到那二位吗?不想见便不想见,又怎的推到萧大人那儿去。
“瑶华与洛儿过来,定是为了那宋慎的事求情,这事朕插不得手,先不说崔正甫那老狐狸还正准备抓朕的小辫子,此事朕要是想保住宋慎,少不得被那崔老头将得脱掉一层皮,”楚安睦看着折子,又抬头,“再者近日三哥一直脾气不大好,朕前几日不过背错了几个字,他那脸色便差得跟什么似的,朕好好打听了一会儿,原是三哥与洛儿闹着矛盾,这会儿子,朕让她去找三哥,就是给他们机会好好说说话,大家好歹都是一块儿经历过事的,何必闹得这般僵。”
吕言笑了,自家圣上是长大了不少啊。
“不过,虽说洛儿人看着性子温和,朕瞧着脾气也是倔的。”别人不知道,但楚安睦是知道当初江洛儿与三哥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那段时候,江洛儿顶着他的身体与三哥同进同出,后来二人回归原位,三哥后来还带她骑了马,想来关系定是不错的,她平日里有事好似也都是寻三哥帮忙,此事第一时间没有找三哥,却是寻了瑶华与他,想来是第一时间就把三哥排除在外了。
那这般,恐也不会轻易去寻,那许是要过几日,崔正甫那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宋慎,这宋慎少不了一顿牢狱之苦了。
楚安睦想得确实不错,且也没有等到过几日,次日,宋慎便被带入了刑部大牢,此事传到江洛儿耳里,她差点没站稳,幸亏白露反应及时扶了她一把:“姑娘小心!”
“此事当真是我害了他。”江洛儿喃喃道,“他本不需要搅入这趟浑水。”
许秦二人的事情虽是完美解决,她每一步也想得周全,按原定的计划,宋慎此人不过是掀开这层面纱,给人以警惕,但她确实没想到事情结束后,还会出这档子事,未想到崔正甫那边还等着宋慎犯错,就算无错,也要给他制造个错误出来,他们就是要寻个时机,而这个时机他们等到了。
宋慎此人一生坎坷,从小父母双亡,吃着百家饭长大,多少年寒窗苦读,江洛儿也曾听说他身子不好,但家境贫寒,买不起什么过冬的物件,每到冬日他必得生一场大病,病中也不忘读书,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中;了举,又遭崔云山背叛陷害,这一路走到现在,当真是磕磕绊绊,可如今,他什么福都未享到,便要受此罪了吗?
这刑部大牢是那等阴寒之处,想他体质之差,又怎么熬得住接下来寒冷的冬日与那酷刑呢?
想到此处,江洛儿是止不住的难过与愧疚,又想到这一切是因她而起,更是满心的酸涩。
这人她想救。
江洛儿于屋内沉默了许久,看了眼屋外渐沉的天色,就如她暗沉的心情,最后她慢慢道:“白露,替我备马车。”
看守萧府的侍卫每次虽是不同批次,但自从上回江洛儿来萧府被拦下后,陈义等人嘱咐过了,若是江府的二姑娘来了,只管放进府来便可。
这回江洛儿来萧府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白露从未进过这般的府邸,一进来,便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一步不离地跟江洛儿身后,步步亦趋。
“你莫怕,”江洛儿道,“待会儿你在外头等我,知晓了吗?”
“奴婢知道了。”蚊子声一样小的声音。
陈义自然很快得知了江二姑娘来了,这些日子实在难过得紧,大人阴晴不定,不少人都被罚了,过得压抑至极,特别是前几日从那颐园回来,陈义还从未见自家大人发那么大的火。
如今江二姑娘来了,陈义松了口气,只盼着江二姑娘好好哄哄大人,便很快带着人来到书房处。
“姑娘进去吧,大人就在里头。”
江洛儿深吸了口气,不知怎的,已经开始紧张了起来,手在触碰门扉时,心似乎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缓缓推开门,书房里面的人也慢慢转身。
他今日身着了一袭玄色云崖纹织金锦袍,显得冰冷沉肃,淡漠至极的眼神仅扫了她一眼后,开口:“陈义。”
陈义立马进屋:“大人有何吩咐?”
“自己下去领三十板子。”
江洛儿一下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他这是责罚陈义胡乱领人,不懂一点规矩,她抓门扉的手收紧,心仿佛被针刺着,一下又一下。
陈义低头领了罚,很快退了出去。
“萧……萧大人,”江洛儿轻声道,“是我自个儿进来,陈大人也是不知……”
“江二姑娘如今进来了,萧某自然也不好赶人走,只是这萧府管教下人,还轮不到江二姑娘指点。”萧长颂面无表情道。
江洛儿失神,胸口仿佛被什么堵着,她似乎有种回到之前与萧长颂方认识的时候,不,不如那时,那时的萧长颂虽然淡漠疏远,表面上的功夫却是做得极好,而现在,她觉着他连看自己的眼神中都有着一种厌恶之感。
她狠咬下唇,压着翻涌上来的难过,硬撑着自己道:“是,是我逾越了,还请萧大人不要见怪。此次我来,是——”
“是为了宋慎那事吧。”
江洛儿抬头,一下对上了那萧长颂充满嘲讽之味的眼眸:“江洛儿,他宋慎算什么,还需得我出手相救,你又算什么,我就得帮你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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