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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卓回到府上,和自己的姐妹几个商量了,又将此事与家中正君讲了。
沈家姐妹几个更在意的是家族的利益,如今因为沈漓墨之事,沈家几房被打压得抬不起起头来,迫切需要一个解决的方法。
而沈卓的正君王氏,听到自己的儿子被软禁受苦,更是哭闹着要沈卓赶紧答应徐瑾的条件。
徐瑾既是威逼,又是利诱,沈卓不用怎么想就知道只此一条路可行。
而且她一人还不够,还要将顾家也拉下水,于是又给一母同胞的哥哥去了信,让他从中斡旋。
眨眼之间,天翻地覆。朝堂上的风向又变了,看似闲云野鹤的皇帝变成了新一轮的赢家。
而且,皇帝首先针对的人,不是其他,而是曾经最为亲近的陆氏一族。
陆皇夫自入宫以来,圣宠不衰,甚至到了遮天换日的地步,如今被陛下记恨,一下变得艰难无比。其他人看在眼中,都是唏嘘不已。
顾沈二家看着陆氏落败,也松了一口气,还窃喜起来。
天凰宫内,如今还烧着炭火。
徐瑾练完字,活动了下身体筋骨。如今她再也不用天天喝药,体寒的症状好了不少。
“皇上,外面陆皇夫求见。”
“不见。”徐瑾想也不想,这个时候他来,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这……皇夫说您要是不见,这次便一直在外等候着,一直到您回心转意。”
徐瑾冷眼瞧了过去,传话的小侍一抖,低下了头,那人自是收了好处的,心虚得很。
这种低劣的伎俩,她本可以不用理会,但是想到青年那股倔强的劲儿,恐怕会真的跟她犟到底,到底还是心软了。
她轻叹一声:“罢了,宣。”
已经晾了他多日,他从未受过这种冷遇,越是如此,越是跟她赌着气,不肯松口。其实若他安安分分,徐瑾自然会去梧桐宫找他。
陆自容紧抿着唇,走进了殿内,终于见到思念已久的人。
“皇上。”他唤。
徐瑾坐在榻上,姿势放松,手臂软软地搭在一个烟灰色引枕上,斜睨着他,只是随意一瞥便是风情万种。
“皇夫,你此来何事?”语气却淡漠。
青年俊美的脸绷得紧紧的,深邃黑眸轻眯,好像是遇到了极为恼怒之事,但对上徐瑾的一瞬,立马收敛了,低下了身段。
“皇上,臣侍是来替思梁求情的。臣侍身为长兄,未能管束妹妹,使她目无王法,张横跋扈,犯下如此错事!”
青年直接跪在了她的脚下,哀求道,一双漆黑的眸对上她。
“这一切,都是臣侍的错,求陛下开恩。”
陆自容缓缓地跪着爬向她,在女人没有出声反对的情况下,静静地靠在她的膝盖上。两人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变得有些暧昧。
陆思梁是他的嫡妹,从小养在父君李氏身边,李氏对她无比溺爱,于是养成了游手好闲的性子。
要是一直这样便也罢了,结果今天早上陆自容便收到消息,李氏在宫门前呼天抢地,说是陆思梁被送进了大牢。
陆自容忍着怒气去了解原因,结果是陆思梁受人挑拨强抢民男,将那男人的妻主打得半死,还被人围观着。
然后在有心人的误导下以讹传讹,搞得如今玉都所有人都知道了,皇夫的妹妹打死人了。
这个蠢货!陆自容揉碎了手中的纸条,神情阴郁无比。本来陛下就对陆家有意见,如今还给他捅娄子,他根本就不想管这事儿。
奈何李氏千哭万求,陆自容只好腆着脸来找徐瑾了,还不得不收下自尊,用上些非常手段。
徐瑾还是第一次看到心爱的青年这样低下身段求她,心中有种异样的感受,几乎就要动摇了。
但她立马清醒了过来,端了茶过来喝,掩饰刚刚的失神。
“陆思梁是罪有应得。皇夫,你是明事理的人,连这点是非都看不懂吗?”女人的语气冷了起来。
陆自容自知理亏,按说此事,他根本不想理会,但李氏是他的亲父,哭着说女儿是他的命根子,若是真的死了他也不活了。
他此行来,也不是想为陆思梁开脱罪名,只是想保住妹妹一命,让李氏不要寻死觅活。
青年抬头,漂亮的黑眼睛中竟蓄满了盈盈水光,唇不点而红,望过来时让徐瑾看得心惊肉跳。
男人纤长的十指握住她的小腿,缓缓地摩挲上来。
他低声哀求道:“皇上,臣侍也不是那不知是非之人,思梁确有大错,但罪不至死,求陛下网开一面。”
一种痒麻的感觉从他握着的地方绽开,徐瑾忍耐着动了动腿,但却没有让他停下,青年眼神微亮,好像发现了什么。
陆思梁确实没有打死人,那些流言自然是有心人的操纵,就算陆自容不说,徐瑾本来也只是想将她流放充军。但是陆自容若有若无的引绣却勾起了她的火。
“那皇夫,该怎样来报答朕呢?”女人居高临下地问,却掩饰不住声音的微哑。
她身材纤细柔美,容貌清丽艳绝不下男子,玉臂撑在在柔软的榻上,呼吸起伏间显露出漂亮的线条,耀眼夺目。
她没有其他女人的强壮高大,却浑然不在意,总归权势从不是在这些地方体现的。她根本不需要刻意伪装自己的模样。
青年的目光瞬间变得晦暗不明,里面有点点火焰跳跃。
两个月了,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吃到过这道珍馐美味,此时竟是有些克制不住指尖的颤抖。
“臣侍,自当……竭尽所能。”青年的声音低哑,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他触到冰凉丝滑的绸缎,反而加深了手心的热度。
华裳凌乱,她目中雾气渐起,明显情动却克制地抓住裙裾。他低头下去,给予欢愉。她的桃花眼,盛若烟云,恍若翩翩粉瓣飘落,难耐地伸手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头。
他再次起身时,她已经成一滩柔荡漾的水。他将她缓缓推倒柔软的榻上。她没有抵抗,反而目光明亮地盯着他,在触底的时候,一下子将他反推回去。
徐瑾跨坐在青年的身上,目光中带了一丝狡黠:“皇夫,报答可不能这样……没有难度啊。”
青年明显被惊到了,她的身量明显这样纤细,可爆发起来的力气一点不小。
女人乌发垂到胸前,丝丝缕缕缠在指尖,面容惊心动魄的美丽,很是绣惑,他眸色更深,随她一度攀上巅峰。
殿内空旷,热情过去之后,她靠在青年的怀里,一把把摸着他的腹肌,惹得他的亲吻不住落下来。
清洗之后。
“皇上,对臣侍的报答可还满意?”青年乖乖地跪在她身后,为她梳发,她的黑发像绸缎般黑亮,滑不溜手。
徐瑾轻哼一声,转身斜睨他一眼:“这时候都不忘你的妹妹?”
青年讨好地笑,将她的手指包裹在掌心:“就是因为臣侍心中只有陛下,才会如此问。”
徐瑾这才嘴角扬了扬,随即又想起了什么,道:“你那嫡妹,朕打算让她去关外充军,以功抵过。”
“谢皇上。”青年凑过来,俊脸上的笑意又多了两分。
让娇生惯养的陆思梁去充军,受点磋磨吃些苦头,对她来说恐怕比坐牢还痛苦。
两人又说了些话,不知怎么就扯到了沈漓墨身上。
“臣侍听闻,朝中最近流言颇多,都在讨论墨侍君身孕之事。”陆自容试探地说起此事。
徐瑾的目光瞬间变冷:“什么流言?”
“总归不是些好的话,陛下还是当心为好。”他没有说得太明,相信徐瑾自己也知道,如今满朝都是墨侍君与人私通的流言。
他从前也疑惑,为何从未有孕,但后来有小道消息爆出说女皇不能生育之事,他才恍然大悟。后来问了周柒,也证实了此事,徐瑾的体质确实很难有子嗣。
随即立马想到墨侍君怀孕一事,再一想,此事肯定是顾沈二家的阴谋。
“朕心中自有计较,倒是皇夫,难道不知,后宫不能干政?”徐瑾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陆自容一怔,后宫不能干政,可他,不就一直在干政吗?
甚至,现在朝中很多的决定都是他做下的。徐瑾如今一直在揽权,他知道,但他依旧不能放弃到手的权势。
说是留恋,倒不如说是不安。若是真的放开了,陆家之后会怎样,他不知道。而且,若不是他压下了奏折,早就有无数官员要将儿子送进宫。
他的目光也骤然锐利起来:“陛下,臣侍也是为了您好。如今此事,明显是墨侍君心怀不轨,妄图混淆皇室血脉,您怎能自欺欺人,视而不见?”
徐瑾都要气笑了:“你说什么?自欺欺人。难道在你眼中,朕就这样……这样愚蠢吗?”
说完她又立马后悔起来,此事明显是她一个人策划,瞒着陆自容的,他不明情况是正常的。她不该这样咄咄逼人。
青年只觉得她不可理喻,摆明的事实在这里,她却不肯承认,只盯着他干政一事说道。
他终于冷笑:“臣侍从未这样认为,但若陛下执意如此刚愎自用的话,那便符合陛下方才所说了。”
徐瑾怒极,手中杯盏一摔,指着他:“朕待你,不薄了,你就这样忤逆来回报朕的吗?”
“陛下待臣侍,确实不薄。一入宫便是专房之宠,还对着臣侍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青年也被她激起怒气拉力,抓住她的手,步步朝她走来,黑眸深邃直视她。
徐瑾一怔,听着他说的话,他好像回忆起来什么,露出了向往的微笑。
“那段时间,是臣侍最开心的时候。可惜,好景不长。容王篡位,陛下失踪了。”
“……”
“是臣侍,为陛下守住了这天下。再次见到陛下,臣侍不知道多高兴,臣侍想,若是能余生与陛下相守,便足矣。可是……让臣侍惊诧不已的是,陛下竟然与父君有了私情!”青年字字诛心,看着她的眼神哀婉又愤怒。
徐瑾脑子一炸,没有想到他这样说,王韵清本就因为跟着她遭受祸事,她心中有愧。此刻怎能放任男人去诋毁。心底怒气忽然被激起,一直以来的憋着的怨气一齐爆发出来,不计后果。
纤细白皙的手掌打到他的脸上,一声脆响。
“谁教你这样胆大放肆?”她的声音在发抖。
一个耳光,她第一次打了他。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打人的力道一点也不大,却是痛彻心扉,让他怔怔流下泪来。
他忽然笑了,所有藏在心中的话语都不计后果都说了出来:“陛下不让人说,可臣侍——偏要说。陛下认为臣侍是一个妒夫也好,干政也好,臣侍一点也不后悔。这一切,都是因为陛下给了臣侍希望,让臣侍以为真能做两人一生相守的美梦,可陛下的所作所为,又让臣侍绝望。所以臣侍,只能握紧手中的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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