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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沈老家出来,下午的时候阮文去对外贸易部拜访程部长。

程部长倒是知道阮文回国,毕竟这也是大事一桩。

其实他昨天就想去找阮文了,但一想到人刚回来,老公孩子都还没见到呢,就谈工作,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至于谢蓟生带着孩子来了首都这事,程部长今天上午才知道。

一别经年,人家惦记媳妇,也是人之常情嘛。

程部长原本想着过两天再给阮文打电话,只是没想到阮文来的比他想象中还要快。

和出国前相比,阮文并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当时天气冷,她穿的厚了点,如今一身长裙,外面搭了一件格子外套,洋气又时髦。

阮文带着女儿过来的,谢蓟生要回去上课,偏生阮文还没顾得给谢元元买奶油蛋糕吃,孩子赖着她不肯走,阮文索性就带着女儿继续逃学。

孩子还小,在办公室里拿着程部长的钢笔玩。

她玩的不亦乐乎,俩大人也就没再管。

倒是想管,秘书想带谢元元出去玩,被小姑娘义正辞严的拒绝了。

她要跟着妈妈,回头去吃蛋糕。

谁都别想把她骗走。

阮文直接来对外贸易部,其实是有了其他盘算。

从沈老家出来,谢蓟生送她过来的时候跟她说了几句沈老研究所的事——

“看到书架上的书没?”

阮文去了沈老的书房,倒是看到了那些关于人体结构之类的书籍,她还有些奇怪。

虽然画家达芬奇本身也是一个科学家,但沈老是纯粹的工科学者,怎么还搞起了人体生理学研究?

谢蓟生的苦笑让阮文回过神来——

现在是气功热时代!

当然那个招摇撞骗的宋大坪没了,但他带来的影响却没有消散,甚至有愈演愈热之势。

“沈老对这没什么兴趣,但研究所维持下去需要经费,那么多研究员得养着,他只能选这个折中的办法来拿到经费。”谢蓟生说的很含蓄,“不然也不至于想着从你这里搞钱了。”

谢蓟生的一番话让阮文坚定了信念——

国内顶尖学者为了那一点研究经费,不得不违心的去做其他研究。

而这位学者,还是她父母的挚友。

自己的名字都是他起的。

不管从哪个方面说,阮文都说服不了自己。

还是得挣钱。

钱,什么时候都不会嫌少。

“你是说,想要用那些钱来炒股?”

程部长一直觉得阮文十分稳妥,所以才一直秉承着炒外汇不炒股的理念。

如今阮文的人设轰然崩塌,这姑娘也不是那么的稳妥了啊。

阮文很是认真地点头,“对,但我只动用其中的一小部分,这样好了我先拿一部分来试试水,如果效果好咱们再增加投资,您觉得怎么样?”

程部长有些迟疑,其实他是想要做出一番事业的。

当年前辈是炒黄金,为国家挣下了不少的黄金储备。

他现在是想要炒外汇,不说挣大钱,起码让这些美元外汇不大幅度缩水,这总归可以的吧?

事实证明,炒外汇这个决策是对的。

五十三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如今六十大多,涨幅相当可以。

当然,这比股票涨幅差得多了。

程部长沉思良久,“你为什么忽然间这么想?”

阮文笑了笑,“我就是想着,如果我能够让您的外汇储备翻倍什么的,您看能不能给沈老的研究所投点钱?”

她到底是编外人员,投资且不说渠道复杂了点,便是投资额也相当有限。

可要是国家名义呢?

倘若,倘若她能把这五十三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变成一百亿美元。

那国家不说拿出百分之一来投资沈老的研究所,总可以吧?

“翻倍?”

程部长心动,但还是保持着冷静,“阮文你要知道,股市有风险。”

想要翻倍,说不定就跌进去了呢?

阮文点头,“我知道的,所以我会很谨慎小心。”

程部长还有些迟疑,“这件事我没办法拿主意,这样好了你先回去,等过两天我给你一个答复。”

“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您能不能快点?”

“这么快的吗?你总不至于这就要飞东京吧?”

程部长这话纯粹是调侃,但阮文很是认真的点头,“对也不对,我手上有个消息,有几个股票我是打算购入的,如果一切顺利过些天应该会大幅度攀升。”

“什么股票?”

程部长好奇,“我记得你在东京开了户。”

阮文当然有账户,她一直委托赫尔斯帮忙打理而已,赚的一部分钱用来归还从日本几家银行贷款的利息了。

“我总得证明给您看,我的投资眼光吧。”

程部长笑了起来,“那行你等下,我打个电话。”

阮文一向信心十足,她的家人都在国内,也犯不着冒险,既然说的这么笃定,那他倒不介意把这个提议传达一下。

红机专线几乎是秒接通。

程部长简单说了两句,然后把电话递给了阮文,“你来说。”

阮文大概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说起了自己的想法以及那一点小的要求。

那边一直认真听着她说,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句,“你把电话给小程。”

程部长并不年轻,但在这位大佬面前,的确还是小程。

阮文也不知道这红机专线里到底都谈了什么,但几分钟后,程部长冲她点了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办,五十亿日元怎么样?”

“行,多了我不嫌多。”

她一脸笑意的模样让程部长无奈摇头,“那行,凑个整好了。”

其实一百亿日元也不算什么。

如今日汇市场波动起伏,一百亿日元甚至不需要一天,一个小小的波动就能蒸发掉。

真的不算什么。

阮文笑的更开心了,“下个周末,我肯定给您带来好消息。”

这倒并非阮文夸海口,她的确有内部消息。

早前阮文给了田岛惠子意见,甚至于还建议她与藤原家合作。

只不过田岛惠子性情倔强,最终并没有和藤原优子合作,而是选择去跟电视台沟通,过程跌跌撞撞,最终投资拍摄了一部宣传片。

而这部宣传片即将在下周二上映。

留给阮文的时间不多了。

她后天上午就要飞往东京,赶在周一之前处理户头上的股票。

赫尔斯如今人不在东京,至于欧文……

这件事阮文并没有跟欧文说,起码暂时没有说的打算。

她抱起了女儿,看的程部长眼皮一跳。

“要不我帮你把孩子抱出去,你开车来的吧?”

阮文这瘦弱模样,四岁多的孩子虽然不是特别胖乎,但抱着也挺累的。

“没事的,我们家元元又不胖。”

阮文并不喜欢抱着孩子,但刚回国母女俩对彼此都十分新鲜,阮文也乐意跟女儿互动互动。

“我们去买奶油蛋糕吃,元元喜欢什么样子的?”

“我想要巧克力味道的,樱桃也可以,妈妈我想吃樱桃。”

不就是樱桃嘛。

“好,等明天妈妈带你去摘樱桃吃,包你这个小馋猫吃个够。”

程部长:“……”

阮文倘若真的去部里上班,别的不说,起码没这般自由。

大概,朝九晚五还得义务加班的工作对阮文而言真的是包袱。

……

阮文带着女儿去蛋糕屋买奶油蛋糕。

首都的蛋糕店到底是大一些,里面的各种西式糕点也更诱人。

谢元元有些走不动路了,小手勾着阮文的小拇指,“妈妈,你觉不觉得这个小蛋糕很可爱啊?”

“是啊,很可爱。”

“那你想不想尝一口?”

阮文:“……”

她家闺女还挺会玩套路。

“可是这蛋糕跟元元一样可爱,妈妈不舍得吃。”

谢元元:“……”

小姑娘迷茫的睁着眼睛,好一会儿这才开口,声音奶里奶气的,“那妈妈一定不舍得让这么可爱的小蛋糕在外面流浪对不对?”

“我们把小蛋糕带回家好不好?”

“元元负责照看她。”

阮文:“……”

照看到肚子里去吗?

阮文蹲下来和女儿直视,“真想要带回家吗?”

谢元元舔了舔嘴唇,轻轻扯着阮文的袖子,“我想尝尝看,回家和恬恬姐姐和舅舅奶奶他们一起吃,我不吃独食的。”

“那好,我们都买点回去吃,说好了不准吃独食。”

阮文没办法拒绝女儿,至于可能会蛀牙这件事,她今天带着孩子刷牙的时候倒是有认真的检查了一遍。

小姑娘刷牙很是认真,目前来看还没什么蛀牙问题。

阮文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太过于担忧,但又怕孩子将来牙口不好,遭罪的还是她自己。

所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莫过于此,抛开种种身份,她也不过就是个寻常母亲而已。

母女俩在蛋糕店买的东西太多,阮文只好请店员六点钟的时候给她送到家去。

这年头还没什么外卖服务,但有钱总是方便的多。

阮文从蛋糕店离开的时候抓着谢元元的手,带她去公园那边玩。

现在不年不节又不是周末,公园里的人并不算多,倒是零星有几个外国人。

母女俩坐在长条椅上看着远处的湖面。

谢元元小口小口的吃着蛋糕,那是从蛋糕店里带出来的小份奶油蛋糕。

甜丝丝的,特别好吃。

“妈妈你又要出去工作了吗?”

爸爸果然没有骗自己。

妈妈得出去工作,自己才能有更多的小蛋糕吃。

“是啊,不过这次的话好一些,等我安稳下来我周末就回家来看望元元。”

世界范围内是双休,周六周天休市,从东京到首都的航班也比较多,每天都有,阮文回来倒也算方便。

即便是不能一周回来一趟,半个月回来一次,这个时间总是有的。

谢元元觉得手里的蛋糕不是滋味,“那我往后不吃蛋糕了,妈妈不要出去好不好?”

阮文先是一愣,紧接着心头涌现了无数的温情,“乖元元,还记得我们上午在哪里吃的饭吗?”

“沈爷爷家。”

“对,元元不是说将来长大了要跟沈爷爷研究大飞机吗?”

谢元元重重的点头,今天中午沈爷爷还送了她一个很可爱的模型,说那个东西叫做宇宙飞船。

“我要考沈爷爷的博士。”

小孩子总是童言无忌,但这份童真又多么的难得。

大人被社会捶打后变得圆滑世故,忘却了曾经的梦想。

这样的童真,需要他们的保护。

阮文笑了起来,“妈妈这次工作,就是为了给沈爷爷挣钱,让他能够继续研究大飞机,将来等元元长大了,就能继承沈爷爷的衣钵了。”

谢元元似懂非懂,她有些依恋的抓着阮文的手,“真的能回来看我吗?”

之前幼儿园里有小朋友跟她打架,那个小胖子打不过她,就说她妈妈跟着外国人跑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谢元元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说,她把那个小胖子打得流了鼻血。

后来爸爸带着她去了小胖子家里。

一开始谢元元还以为爸爸是要自己跟小胖子道歉,她是绝对不会道歉的。

但到了那里,她才知道原来爸爸带她去找公道了。

小胖子还有他爸妈都跟自己道歉了。

谢元元大人大量的原谅了他们,同时也表示下次自己不会再轻易动拳头,尽可能的讲道理,做一个三讲五美的好孩子。

小胖子一家那表情很古怪,但只有三岁半的谢元元还说不出那是什么微妙的表情。

这件事后,谢元元心里头就多了一个不能说的想法。

她怕爸爸伤心,不敢跟爸爸说。

这会儿小心地抓着阮文的袖子,“爸爸很想妈妈的,和元元一样想。”

小姑娘的可怜兮兮让阮文眼眶都有些泛酸,“我知道,我也想元元和爸爸,那我争取多回来几趟好不好?”

她当初一百个确定,如果谢蓟生真要是留在天津或者首都,那他们连周末情侣都做不成。

可现在,她成了那个大忙人。

双标是人的天性,阮文也不例外。

她内疚但也没办法。

谁不想呢?

若是有可能,她还想天天吃谢蓟生做的饭菜呢。

可现在还不是得去日本忍受那不怎么样的食物?

要不是因为谢元元还太小,阮文真想把谢蓟生一块打包到东京,让他专门给自己做饭。

只不过,这并不现实。

……

阮文丢下孩子去了东京,这让阮秀芝十分的无奈。

“你看回头怎么跟小谢说?”

人还在路上呢,阮文已经飞往东京了,这算怎么个事呢?

阮秀芝一把年纪了也觉得自己没办法跟谢蓟生解释,她决定把这件事推到自家儿子身上去。

周建明觉得委屈,“你这让我怎么说啊,您好歹还是长辈,他一向敬重您,要不您说?”

阮秀芝拿出做母亲的气势来,“让你说你就说,磨磨唧唧算什么?养你这么大让你说句话都不会?”

说话周建明自然是会的,但他……

行吧,亲妈开口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周建明准备了一大套说辞,但压根没用上。

谢蓟生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某种意义上来说,促成阮文去东京的人,是他。

若不是从沈老家离开时,他有意说了句沈老研究所的现状,阮文也不见得会这么快就下决心。

不过这件事倒也不算太麻烦,“我跟学校提交了申请,打算下学期去东京大学的工学部进修。”

周建明霎时间o型嘴,“那,那元元呢?”

“到时候带着她一块过去,也就一年时间而已,就当是带着孩子出去见识见识了。”

他和阮文一直分开不是办法,好在谢蓟生有自己的路子。

他没办法去美国,毕竟当初在南边战场上,他上了美军的黑名单,大概这辈子都没办法入境美国。

但去日本暂时没什么问题。

“这件事我还没处理好,暂时先帮我保密。”

保密,换句话说,别跟阮文说。

周建明连连点头,“那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就跟我说。”

他能帮忙绝对不含糊。

谢蓟生轻笑了下,“帮我保密就行了。”

……

赫尔斯没想到阮文这次竟然要做资本大鳄,来东京炒股。

他一度觉得这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仿佛愚人节就在昨天。

赫尔斯刚从美国回来,处理了出版商和华纳那边的问题,参加了首映典礼,他就飞速赶回东京,毕竟这些事情哪及得上自己千万资产重要?

股市没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倒是阮文杀了个出其不意。

她不是向来稳妥投资为主吗?

短短几天时间而已,阮文已经在东京购置了房产,大有在这里长期住下去的意思。

赫尔斯有些不懂了。

“你这样,你先生能同意?”

“他自己挖的坑,埋了自己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吧。”

若不是谢蓟生提到沈老的事情,阮文也没想着炒股来搞钱。

可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如今日经指数不到九千,她倒是隐约有那么点印象,日经指数曾经突破三万点。

就是在八十年代末。

大盘普涨的前提下,在日本股市投资赚钱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

只不过炒股太耗费精力,需要人专门盯着,阮文之前实在没这个精力。

现在有动力也有了时间,索性就来东京这边住着。

她购置的房产倒也不贵,欧文便宜卖给她的。

他最近在股市里挣了不少钱,有心感谢阮文又觉得阮文什么都不缺。

前两天阮文拜托他打听一下东京有没有合适的房产,欧文二话不说把自己名下的一处房产便宜卖给了阮文。

送房子不太合适,到底走了官方流程,只是价格较之于市面上,也就比手续费贵了一点。

阮文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她给欧文出谋划策挣的钱能买上百栋这样的房子,倒也不存在受之有愧什么的。

赫尔斯看阮文家里乱糟糟的,甚至还购买了厨具,他仿佛看到了天外来客,“你这是要学习下厨?”

准确点说应该是炸厨房才对。

阮文摇头,“我哪有这本事,打算找一个钟点工什么的,给我做三餐就行。”

想要找这么个人不算是太麻烦,去大使馆那边打听下,倒也不怕找不到人。

“现在日本的劳动力成本高,我觉得你要是不嫌麻烦,倒不如直接从你们国内带来个人。”

虽说阮文不缺这些钱,但他还是觉得不合算。

“你这倒是个好主意,在日本待了那么多年的人不见得还能有什么好厨艺,我回头让谢蓟生帮我找个人。”

只不过在国内办签证也需要点时间。

阮文觉得为了自己的胃考虑,这些倒也都能容忍。

赫尔斯想不通阮文,正如同他有些看不懂阮文买的这股票又是什么意思。

证券交易大厅,阮文选的股票颇是冷门。

冷门到,到现在还趴在那里没什么起色。

游资对这冷门股票不看好,普通股民也不见得会买这个。

在日本股市几乎翻倍的今天,阮文选的股票没有什么势头,赫尔斯不明白阮文的选股思路。

“我没什么技术,但是赫尔斯你要知道,炒股炒股,从字面意义上股票是用来炒的。”

赫尔斯当然知道这字面含义,可……

“你就不怕你这么多钱投进去,把自己坑了吗?”

“坑就坑呗,就当交学费了。”

阮文心态好得很。

超大单的涌入在繁华的日本股市并没有掀起什么大的波浪。

而在东八区,程部长密切关注着东京那边的情况。

周二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他一度想要打电话给阮文,问她怎么样了。

说是周二可以看到苗头,周末就能见分晓,这一百亿日元的苗头,看到了吗?

还没等他这通电话打过去,阮文电话打了过来,“大概得等到周四才行。”

田岛惠子不想和藤原家分一杯羹,但她自己想要搞定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这不,原本该播出的纪录片延迟了。

到底是她家的造纸坊,阮文也不好说什么。

趁着这时间,她仔细筛选了几个相关概念的股票,打算明天继续往里头投钱。

过山车般的心情程部长其实一直都在经历。

外汇市场和股票市场不都一回事吗?

起起伏伏玩的就是心跳。

只不过他现在是对外贸易部的部长,这两笔钱都是从他手中流出去的,他能不担心吗?

真要是不担心,那该担心的就是上面的了。

周四的时候,程部长并没有接到阮文的电话,他想着等明天再联系。

再怎么说,也得沉得住气才是。

只不过程部长电话还没打,中联部的郭秘书先一步联系他。

“你给阮文多少资金?”

程部长反应过来,“怎么,她那边有好消息?”

“有,昨晚就接到了东京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们的电视台在播出一个宣传片,今天早晨也有相关的报纸新闻报道,之前阮文不是送过你那个和纸吗?价格一下子翻了两倍。”

连带着相关的股票也都开盘直线拉升。

炒股炒的是情绪,庄家拉动,散户一股脑的投进去。

等着庄家赚的盆满钵满的离开,那些散户能做什么?

见好就收的还好说,那些赌一波的大部分都只能仓皇逃离甚至连逃都做不到。

程部长眼皮一跳,“那我给阮文的钱是不是少了点?”

才一百亿日元,太少了些。

郭秘书笑了起来,“你看你这情绪也被带动了。”

程部长老脸有些挂不住,可不是咋的。

不过这种赚钱快的确是有些激动人心,“那我再问问阮文,看她有什么下一步的打算。”

日股没有涨停机制。

阮文选中的几只股票因为都与和纸概念有关,在上午的交易时间内涨幅高达百分之二十。

趁着涨价的机会,阮文把剩余的钱一股脑地投了进去。

这让赫尔斯看的眼皮直跳,“你这是不是太冒进了?”

“还好吧,不过我不把大额资金投入进去,怎么吸引旁人来给我买单?”

日股交易时间是工作日的9:00-11:00,12:30-15:00。

午饭的时候,阮文顺带着给国内打了个电话,很顺利的让自己手头上的资金翻了几倍。

用程部长的话来说,就算是亏空了那也只是亏了之前赚的那些钱。

不要紧。

他让阮文大胆的去折腾。

阁楼上的另一只靴子落了下来,程部长现在反倒是放宽了心。

既然阮文敢请缨,她就有十足的把握,自己要做的就是信任她就好了。

到底谁是伯乐谁是千里马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

他们相互成全,能够双赢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

五月接近告终时,阮文这才有时间回国。

她刚来到日本略有些忙碌,又收拾了下自己的住处,第一个周末并没有回去。

这让谢元元小朋友十分怨念。

如今多少算是进入正轨,周五收盘后第一时间赶到机场,阮文搭乘飞机回国。

等她回到阔别已久的省城,夜色已经降临。

较之于当初阮文刚来省城读书时,这座城市变化还挺大。

出租车司机很是健谈,就像是皇城根下的司机连中`南`海开什么会都“一清二楚”一样,这位司机也说起了省城的热闹事,“大妹子你是在那个日化厂上班是吧?你们老板跟人跑了,你们这工厂还干的下去?”

阮文恍惚了下,“没听说啊。”她跟谁跑了?

司机猛地一拍方向盘,“你不知道?你们老板都走了两三年了吧,要我说啊这女人不能一直在外面,你越是惯着她,她这心也就越野,到时候你还能管得住?你看她老公,可怜巴巴的带着个孩子,又当爹又当妈的,有啥用?还不是守不住自家婆娘?”

阮文:“……”

司机继续道:“不过我也听说了,是那男的不行,好不容易才要了个孩子,唉,这都啥事啊。”

阮文瞪大了眼睛:“……这都听谁说的啊?”

谢蓟生不行?

呵呵。

他要是不行,大概大部分男人都ed吧。

司机话匣子一打开有些止不住,车子眼看着要停下时,他忽的又来了一句,“大妹子你有对象没?我有个兄弟开货车,工资还挺高。”

要不是因为瞧着这乘客长得好,司机才不打算介绍呢。不过也忒瘦了点,怕是不好生养。

阮文十分客气,“我先生是老师,在省大教书。”

司机觉得这有点巧合啊,“哟,这不跟你们老板一样吗?”

“是啊,挺巧的。”

阮文看向车窗外,瞧到厂门口站着的人时,她挥了挥手。

司机瞧着那站着的男人有点眼熟,听到那小姑娘说话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妈妈,元元最近有乖乖跟着爸爸读书哦,你给我买礼物了吗?”

而厂门口的保安的话更是让他傻了眼——

“阮文回来了啊,又给我们带点心,真是太麻烦了。”

阮文?这个工厂的老板,是不是就姓阮?

司机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

……

家里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阮文看着那牛腩炖豆腐,眼前一亮。

“现在日本那神户牛肉都白菜价了,肉质的确嫩了些,要是小谢老师你能去给我当厨子多好,咱们天天吃神户牛肉。”

可惜,谢蓟生出不去。

阮文在卫生间里洗手,并没有注意到客厅里的男人眉眼含笑。

主食是刚出锅的饺子,旁边有新蒜捣成了蒜汁,还有香油和醋碟。

阮文觉得这才是人该吃的食物,“对了我让你给我找的厨师,找到了吗?”

谢蓟生看着狼吞虎咽的人,“嗯,不过签证得等些天。”

好饭不怕晚。反正她要在日本待一段时间,倒也不着急。

阮文说起了自己过去这两周的收获。

“一开始入手的那个股票翻了三倍,日股没什么涨停板机制,这真的是直线拉升。要不是因为沈老那边急着等米下锅,我还想再拉一波。”

只是她这次炒股的本来目的就是为了给沈老搞科研经费。

如今收益翻了三倍,阮文直接抛了这几只股票,给沈老带来了一百万美元的研究经费。

“就是后期的选股有些麻烦,特别费脑子。”

虽说现在日股在上升期,买啥都行。

但阮文想整理出一套属于她自己的技术路子,所以得多费神。

谢蓟生给她夹了块豆腐,“那多吃点蛋白质,补补脑子。”

老豆腐入了肉味,里面浸透了肉汁,还有点点烫。

但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阮文像个孩子似的说话含糊不清,“小谢老师你这是宝刀未老啊。”

厨艺还是那么的棒。

当然,也不止厨艺。

谢蓟生很是体贴的问了阮文行不行,这让阮文恨不得踹他一脚,“我回来的时候,司机跟我信誓旦旦的说,你不行。”

看着谢蓟生脸上神色凝滞,阮文掐了他一把,“他怎么知道的啊?我不在家的时候,小谢老师你是跟哪个年轻的小姑娘勾搭上了吗?”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嗯。”

是整天跟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胡说八道,两人驴唇不对马嘴,每天都在念叨着那个狠心的女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如今真的回来了,与他肌肤相亲。

如梦似幻一般。

肩膀微微吃痛,是阮文咬了一口,“那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还得伺候她吃饭穿衣啊?”

孩子的待遇多好啊。

要是可以,她也想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朋友。

不用考虑那么多,每天吃吃喝喝的多舒坦?

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快乐,大人也有属于他们的欢愉。

阮文像八爪鱼似的缠着谢蓟生,“我在美国的时候就天天想你,你呢?”

谢蓟生自然是想的,只不过他素来收敛情绪,不会把这些事情与外人说。

如今久别重逢,自然是干柴烈火,用行动诉说自己相思之苦。

……

六月有点忙,阮文在东京的那座商业大厦有几个租户合同到期,又得重新拟定合同。

因为东京房价的上涨,租金也有相应的变化。

为了不扎眼,阮文也随大流的涨租金,甚至还把涨幅调高了一些,租金房价反倒是成为东京人有钱的标志,他们不缺钱!

到了月底,阮文本打算回国一趟,却不想周四晚上谢蓟生打电话跟她说,他找的那个厨师这周六上午到东京。

“我让赫尔斯去接……行吧,还是我去吧。”

赫尔斯到底是外国人,就连欧文也是外国人。

谁去都不合适,这毕竟是给自己找的厨师,她这个当事人去自然是最合适不过。

阮文也没多想,以至于在机场看到谢蓟生抱着女儿时,她脑子有点没转过来。

好一会儿,她这才意识到,谢蓟生给她找的厨师就是他本人。

“你……辞职了?”

这两年下海的老师还真不少,毕竟相较于从商挣钱,当老师的收入简直少得可怜。

谢蓟生的私房钱倒也不少,他做的乱七八糟的,阮文也没管过。

就算是辞职,她也不意外。

从谢蓟生手里接过行李箱,阮文亲了亲女儿,“坐飞机好玩吗?”

谢元元有些迷迷瞪瞪的,她有点困,想要睡觉。

小姑娘下意识地就要往母亲怀里凑,但被她老子给拽住了。

谢蓟生抱稳了女儿,“跟学校里打了申请,来这边交流学习。”

阮文眼皮子一跳,半晌忍不住笑出声来,“就这么放你出来了?”

学校那边倒是省事,很快就通过了。

不过谢蓟生身份特殊,想要出国也不是那么轻松。

被考察了有段时间。

在乐薇的爸爸做担保的前提下,他这才带着女儿来了东京。

“不想我过来?”

阮文停下脚步,右手捂住女儿的眼,踮脚亲在谢蓟生脸上,“怎么会?”

他能来再好不过了。

一家三口团聚是天大的好事,阮文再高兴不过。

谢蓟生的到来让阮文有了新的计划,比如说买一辆代步的车。

他要去东京大学进修,而谢元元小朋友也要去读书。

好在欧文很是热情的帮阮文解决了问题。

阮文在证券公司也就忙活到三点钟而已,虽然还要看很多资料。

但不耽误她接送孩子上下学。

路上顺带着买了水果蔬菜,等着谢蓟生回家做饭就行了。

周五下午,阮文忙活完自己的工作,看了下表,从证券公司离开,去幼儿园接女儿放学。

刚到校门口,就有校工喊住了她,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阮文皱了皱眉头,她闺女又跟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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