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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肖侃突然大喊一声,“楼安世来了!那个谁快出来!”
一片寂静。
楼安世说:“你肺活量不错。”
那个女人问:“你们找谁?”
肖侃说:“一个喜欢看童话故事的男人。”
“……”
“不麻烦你了,我们自己找找。”肖侃推了楼安世一把,两人往前走去。
楼安世说:“通常你话不多。”
“没事吧?难道还怕有人冲出来对我们开枪?”肖侃低声道,“那女人穿的衣服那么贴身,一看身上就没枪。”
“身上没有,不等于没有。”
“哦?”肖侃回头去看那个女人。
那女人和梁程站在一起,她看楼安世和肖侃要走,便再次问道:“你们是在找人?”说话时,她走到一旁,弯身拿起搭在断墙上的一件衣服,看起来应该是她的外套。
“我帮你拿。”梁程伸手去接那件衣服。
“谢谢,不用。”女人侧身避开。
“别客气。”梁程已经抓住了那件衣服,他手腕一动,不知怎么就把那件搭在女人臂弯里的衣服给取走了。
女人反应极快地一手抓住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要把梁程的手臂推开,梁程不但没松手没让开,反而迎上扣住女人的手腕,他反手一拧,女人吃疼之下,手劲略松,他便成功接手了那件外套,他松手放开了女人,退开两步,并说:“不必客气。”
肖侃并没有看清那两人间的小动作,但直觉有什么不对,便看一眼楼安世。
楼安世只道:“你不是想看看周围?走吧。”
“等等,一起。”梁程对那个女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女人看他一眼,甩了甩还疼着的手腕,向前走去,梁程跟上,落后她两步。
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往前走了一段后,楼安世停下脚步,看向旁边的一大堆建筑垃圾,“地面被动过。”木头水泥石块之下的土壤是松散的块状,颜色与附近的坚实地面也有差异。
肖侃走上前踩了踩,“这地被人翻过。”
“腥味也很重。”楼安世回头看向那个女人。
女人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刚来不久。”
“你在风暴前就来了这里。”楼安世说,“你们至少有四人以上。”
“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知道。”楼安世看向那块地,“埋下多久了?”
女人坚持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肖侃靠向楼安世方向,低声问:“尸体?”
“或许。挖出看看就知道了。小姐,请?”楼安世看着那个女人,等那个女人对上他的目光后,他往那堆建筑垃圾方向偏了偏头,示意她过去,“能埋下去,就也能挖开吧?”
女人焦虑地偷瞄着四周,发现梁程就在她右后方,而楼安世挡住了前面的路,她咬咬唇,“你是要我把这些水泥块都搬开?”
楼安世点头,“先搬开,然后才好把下面埋的东西挖出来。”
女人皱眉瞪着楼安世,这个世家公子双手收在裤袋里,随意而理所当然地站在那里,看得出他没有自己动手的打算。让女人干活,自己在旁边看着,这是男人吗?
“我来帮忙。”肖侃主动去搬那些石块了。
楼安世看向他。
肖侃说:“我只是想知道下面是不是真的埋着什么。”
“站着别跑。”梁程对女人说了声,然后走前几步,把那女人的外套递给了楼安世,然后也去劳动了。
楼安世一接手那件衣服,便摸到了一个硬物,是枪,不过,这其实在他意料之中,比起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带着枪,他倒是更想知道梁程是什么人。楼安世拿出了那把枪,让它在自己手心手背翻转着。“你不打算说点什么?”他看向那个女人。
“你们到底是谁?想怎样?”那个女人瞪着他。
“我确实是楼安世。”楼安世卸下弹匣,把里面的子弹一颗颗推出,“你如果想拖延时间等你那两个同伴回来,那我可以告诉你不必等了。”
“你把他们怎么了?”
“他们还活着,而且也还是完整的。”楼安世把子弹都丢地上,把空弹匣装回枪上,“有人联系了我,说他快死了,我想知道这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女人半信半疑地看着楼安世,“我不知道你是在说谁。”
“一个正北市的电话号码,从这一带打到卢兰,很可能用的是卫星电话。”
女人神色略动,但还是说:“我不知道……”
“总之,我是来救人的,那人或许在这里。”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
“你会一个人留在这里,是因为你走不了吧,否则你就和你那两个同伴一起离开了。我想,你有朋友受了重伤没法搬动?不,更有可能是你朋友被埋在了废墟下面,你没办法把他弄出来?而你那两个同伴是去找人来帮忙了吧。可惜他们没法回来了,因为一些误会,我无意中拦截下了他们,现在他们还被困在公路上,就外面那条路,往西大约十几公里就可能看到他们。”
“你……”女人胸口起伏不定,看来被气得不清,“好吧,打电话给你的人是谁,你至少先说出他的名字来啊!”
楼安世说:“他给我取了个外号:豌豆王子。”
女人眨了眨眼,像是愣住了。
楼安世把卸了子弹的枪和衣服一起递还给女人,“他在哪里。”
女人皱眉不语,像在考虑要说什么。
楼安世说:“你朋友被埋在下面几个小时了?你估计他还能坚持多久?或许接受我的帮助是件冒险的事,但还有比你眼睁睁地看着他死更糟的事吗?”
“跟我来吧。”最终,女人这么说。
楼安世叫上了肖侃和梁程,“走吧,先别挖了。”
“我好像已经挖到了点东西。”梁程蹲下,扒开一堆土,一只青白的人突兀地出现在地面上,手背朝上,手心按着土壤,像是手的主人正准备扒着地面爬上来。
“靠!”肖侃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楼安世说:“别管了,死人跑不了,我们先去看活人。”
女人带着楼安世他们往前走了大约几百米,然后停下指着一根巨大的水泥横梁说:“这下面有个地下室,人就在里面,我们没办法移开这根柱子,用车试过,拖不动。”
女人应该没撒谎,那根水泥柱恰好横在一个洞口上,柱身上绑着好几根绳子,地上也有很清晰的轮胎印。
“下面有人吗?”肖侃伏在水泥柱上往下面露出的那道缝隙里喊了一声。
没回音。
“他肯定是昏迷了,之前他是醒着的,要不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在这里。”
楼安世问:“下面有几个人?”
“一个。”
“为什么你们都在外面,而他在下面。”
“他当时受了伤。”
楼安世说:“说详细一些。”
“我们本来是要去无方,但路上遇上了对头——就是埋在刚才那里的死人。后来,他受了枪伤,不得已,我们退到了这里,打算在这里稍微休整一下,但见鬼的,风暴来了,然后我们的对头也追来了,混乱中我们走散了。昨天深夜,风暴停了后,我们开始找他,到天亮时才发现他在下面。我说完了,你们打算救人了吗?”
楼安世看向梁程,“那架直升机似乎是军用的重型直升机改装的?”名沙武器泛滥,军用设备被倒卖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是。”
“它能吊起多重的东西?能吊起这根柱子吗?”
“不一定。这根柱子至少在十五吨以上。”
楼安世看向肖侃,“有办法做个滑轮装置减重吗?”
肖侃看看了周围,嘴角翘起,“如果有材料的话。我们可以滑轮固定在那里,然后……”
“直接做就是了。”
肖侃终于压不住他翘起的嘴角了,大笑道:“带我一起来是这整件事中你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何意肯定不会这些。”
“你怎么会想到何意?我知道他给你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但现在你还是先专注于眼前的事吧。”
“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他……”
半小时后,那根水泥柱被移开了,那个女人立刻拿着一支小手电跳下了洞口,“夏哥?夏哥!……他在这里!你们谁来帮帮我……”
楼安世对梁程道:“要麻烦你了。”
梁程跳了下去,不久后,他背着一个昏迷中的男人出现在洞口。
肖侃问楼安世:“是他吗?”
楼安世说:“我怎么可能知道。”
男人被平放在地上,他和楼安世一样,大热天穿的居然还是休闲西装,长裤衬衫外套一件不少,不过至少他们都没打领带。楼安世身上的衣服很整齐,男人不是,他的衬衫敞着,而且还撕破了,撕下的部分应该变成了裹着他腹部的那些布带,它们已经被血浸透了。
梁程说:“活着,但失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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