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盐甜大佬(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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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太后强装镇定,挺起脊背,面上不动声色,“摄政王倒是关心我这未亡可怜妇人。”
傅南艺并不为所动,眼神陡然锋利,“三王子进京之前,右相给太后传来的密信,臣看完,觉得内容有意思得很。”
父亲传进宫的信息原来已经经过他的手了么?可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太后有些慌乱,声线不若方才沉稳:“哀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英俊男人如盯上猎物的猛兽,不给对方喘息机会,继续打击她的心理防线:“您在宫中一举一动,皆在我眼中,贵客在场臣倒不好多说,相信太后是聪明人,也知道怎样做最稳妥。”
虽然傅南艺面上看似风平浪静,自上次她给陶晚凉送京城公子画册后,就暗中派人将太后殿内所有人员监视得密不透风,任何风吹草动都有探子回报。
右相在朝上如何挑衅他并不担心,但太后在皇宫中离陶晚凉近,他不能容下丝毫闪失。
聪慧的妇人闻言终于知晓自己和父亲之间那些小把戏恐怕都在人家眼皮底下看着,对方却一直如猫戏鼠,玩味观察,慌乱惊恐的同时不免又倍感难堪,脸上青红粉白,煞是好看。
在场之人都不愚钝,尤其阿斛律看冯太后的眼神都不对。想用手段拉拢北幽不得,反而遭对方厌恶,冯太后此次赔了夫人又折兵。思及家族中形式一日比一日严峻,父亲愈发操劳,都是出自这个男人之手,如今她破釜沉舟牺牲唯一的女儿,却草草收场,心态已然崩溃。
她一把拉起还在哭嚎的陶婉盈,恨恨瞪着负手而立的男人,厉声说道:
“摄政王一手遮天,但可别得意的太早。”
语音一顿,转头看向娇俏帝王,话却是对傅南艺说:
“总不会事事都如你意的。”
男人心中暴怒,面上却邪气凛凛笑开,如毒蛇吐信,“太后既然不想再过舒坦日子,就图这一时口舌之快,臣自然会成全你。”
冯太后笼在袖中的手指瑟缩,却强装稳重,最后勉强维持着曾经中宫之主的气势,带着女儿和仪驾,匆匆离去了。
□□烦终于解决,阿斛律重重呼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又忽然抬眼望向西域美人,眸中万般爱慕感激。
美人秋水美眸盈盈回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见两人情思正浓,陶晚凉没有出声打扰,抿嘴轻笑,偷偷在身后拽起傅南艺的手指,摇了摇。
随着少女动作,傅南艺盯视太后离去的锋利眼光柔和下来,凑到女皇耳边,委委屈屈小声抱怨:
“晚晚,我们回去吧,我快难受死了。”
“难受?你哪里不舒……”
听他说身体不适,陶晚凉本能开始担心,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上红晕如晚霞渐染,狠狠掐了他手心一下,嗔怪瞪视。
明明得到少女警告,男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仿佛享受到了某种情趣,燥热越发难捱,拇指偷偷摩挲起女皇的手心,鼻间轻哼。
好像许他婚约之后,他就更加放肆了。
陶晚凉一把将手抽回,面带微笑向阿斛律二人告辞,而后赶忙拽着傅南艺登上銮轿,将轿帘放下,细细遮掩好。
回皇宫的路上,护驾的侍卫个个面容冷肃,威风凛凛,披肩执兵,稳稳开路。
实则后脊冷汗簌簌落下,心里都快紧张死了。
被侍卫簇拥在队伍中间那顶华贵的明黄软轿中,不时传来绵长隐忍闷哼和抽气声,听声音肯定不是女皇的。
听得这般皇室秘事,按照那位的脾性,他们真的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做禁军侍卫真是太危险了,还是去驻守边疆吧。
……
锦公公第二日一早将皇上大婚圣旨在朝上宣读,不出所料,引起百官一片哗然。
衷心庆贺者有之,担忧皇权即将被架空者有之,愤恨不已心中唾骂者也有之。
但无论大臣们心中如何想,最后都要恭恭敬敬地祝贺圣上新婚大喜,昭耀皇室即将开枝散叶,传承有望了。
傅南艺之后接连几日心情都特别好,连右相恨意如刀的瞪视都不再计较,朝后与诸位大臣议事,更是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让年过半百的老臣们直打哆嗦,没多久就告假回家一个。
一国之君大婚,自然要慎而重之,礼部推测九月初八行纳彩之礼最吉,二十四天后再行大征礼,而婚礼大典则定在腊月初一。
自从帝王登基后,礼部便没消停过,北幽使节刚走,又开始紧锣密鼓筹备起帝王婚事来。
说到阿斛律,值得一提的是,婆诗罗自四公主大闹别苑那日后,得陶晚凉特许,住在别苑和他在一起,两人朝夕相处,情深意浓。
草原地域广阔,民风豪迈,对女子束缚并不多,婆诗罗终于遇见了对的人,可以追求自由的生活,而阿斛律也找到了灵魂挚爱,倍感幸福。
使节队伍将要离开时,婆诗罗决定和他一起回北幽。
临行前,两人进宫向陶晚凉他们辞行。
健美汉子和妩媚美人的组合让陶晚凉狠狠养了一把眼,况且两人举手投足间透露出来的浓情蜜意,倒是羡煞旁人。
女皇与二人寒暄告别的时间有些久,已经晋升为女皇唯一指定配偶的男人醋意大发,傅南艺摘下一颗葡萄喂到她嘴边,试图吸引回饲养员的注意力,等陶晚凉将果肉咽下后,又主动伸手接过她吐出来的葡萄籽。
阿斛律和婆诗罗相视而笑,论撒狗粮,这一对儿才叫专业。
巳时四刻,陶晚凉和傅南艺亲自送二人出宫到京城郊外,队伍启程之前,阿斛律翻身上马,十分珍重地向昭耀女皇告别,并警示道:
“那个右相,他前几日曾暗中派人到别苑来,试图邀我相见,被我拒绝,皇上一定要小心提防他。”
陶晚凉也知晓这一点,冯太后既然将女儿都搬出来,右相穷途末路,最近可能要有大动作。
而且傅南艺自别苑那日回宫后,就发布一条诏令,说冯太后哀思先帝过度,甘愿去菩提寺落发出家,为先帝吃斋念佛祈福,四公主孝顺,甘愿跟随母亲一同前往,长侍左右。
实际上已经暗中将二人控制起来。
经过傅南艺多边打压,右相的势力就处在瓦解边缘,为防止他孤注一掷搞埋伏,傅南艺将宫中伺候的宫人身份全部彻查一遍,各处巡逻侍卫数量增加一倍,暗里还有暗卫时刻监视风吹草动,尽最大可能保护女皇的人身安全。
陶晚凉知道阿斛律是真心将自己视为友人才会说这番话,不然邻邦君主陨落对北幽而言更是扩张领土的大好机会,他却还是出言警告,于是许诺自己会谨慎处理,并郑重感谢,草原未来的汗王才提缰挥鞭,率领队伍扬扬离去。
草原骏马奔驰带起的沙土尘烟逐渐平息,陶晚凉才同傅南艺一起上轿,拥软垫慵懒靠坐,斜着眼睛睇他:
“婆诗罗那日就刚巧出现在别苑,又恰好前一晚目睹了一切哦?”
傅南艺咧嘴一笑,低眉顺眼给她扒开一颗龙眼,捏住半个果壳,见小女皇水润红唇把果肉呲溜吸走,眯眼舔了舔嘴唇:
“那些三教九流场所才是信息汇聚之地,我在京城的很多产业都是打探消息的暗桩,婆诗罗既是舞姬,也是我最得力的探子,我从太后那里截得密信,那日命她留在别苑跟随三王子,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陶晚凉就知道婆诗罗和傅南艺的关系绝对没那么简单,倒没想到原来是这样,小嘴嘟起,轻轻“噗”地一声把果核吐在碟中,与果核相似的圆眼盯住他,不辩喜怒问道:
“现在你最得力的探子已经被别人勾走了,伤不伤心?难不难过?”
傅南艺直勾勾盯着那颗泛起水泽的果核,也不知在想什么,眼神逐渐滚烫,又舔了舔下唇,“难过,小晚晚快来哄哄我。”
这是开始撒娇了,陶晚凉杏眸一转,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低声问道:
“你想我怎么哄你?”
傅南艺反射性喘息一声,痴痴望着她,“晚晚”“晚晚”唤个不停,欺身靠近她脸颊,又想要腻歪。
陶晚凉却忽然将小手往他脑门一拍,伸直手臂推开,眼神向下瞟去,哼笑道:
“那就忍着吧,按照祖制,大典之前我不会碰你了。”
傅南艺一听,当场暴躁,“哪条祖制?臣回去便要史官改了它!”
这还了得,大婚前修改礼法,那她荒淫无道的帝王之名岂不要坐实了?女皇立即义正言辞地制止了某个祸国妖姬的谗言和暴举。
傅南艺最近尝到甜头,一想到还有一个多月陶晚凉都不会再帮他纾解,委屈得像棵快要枯萎的植物。
傅猫猫现在是真的难过了,自家郎君该哄还是要哄,陶晚凉最后还是亲亲抱抱他,并许诺会给他一个难忘缠绵的新婚之夜,才算让他没再继续消沉下去。
……
女皇大婚,虽然说不立后,但摄政王实际还是中宫之主,且身份更为尊贵,纳彩之礼自然不能随便,最后户部备出黄金千两,白银万两,上等锦缎百匹,珠宝玉石十箱,又并全副鞍辔文马三十匹,送至护国公府。
老护国公妻妾众多,儿女成群,傅南艺作为不受宠的庶子,自小被送入宫中,没有人再去关心他过得如何,因此他一直与父母和家族感情淡漠。后来他一步步苦心谋划,靠努力力压所有家族兄弟,承袭爵位为护国公,自然也不是因为父亲喜爱看中他。
但毕竟那里也是他的家,陶晚凉对这次纳彩礼格外重视,没有仅仅差身边人去送聘礼与纳彩制书,而是亲自前往,想要拜见傅南艺的父亲,傅文涌。
此行本想缓和一下父子两人冰冷的关系,却万万没想到右相在此时破釜沉舟,搞出大事情。
他居然说服傅文涌和傅皇贵妃与他联手,抖出了关于傅南艺身世的惊天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在两章以内结束这个世界【握拳】
这篇用快穿就是想试探一下自己的文笔啦,所以选了五个背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每个世界感情线的展开方式也争取用不同的,但是我也不确定哪种能驾驭得住,所以非常重视大宝贝们的宝贵意见啦,评论我都挨条看哒,一定把你们的想法告诉我呦~感恩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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