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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兆楠一夜没有睡好,她紧张又期待见到李簧簧。
自从昨晚抱了李簧簧之后,惊讶的是李簧簧居然也安抚地回抱着她,虽然她的动作很轻柔,放在后腰上的手几乎只是虚抚着,但是王兆楠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接触不排斥。
只要不排斥,就有机会。
王兆楠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躺在有股霉味的被褥里,眼睁睁等着天亮。现在林堂已经退婚,来了个新宁伯爷也只是来委托李簧簧找人,严格意义来讲她没有情敌,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如今在李簧簧身边跟着,自然机会更多。
但是李簧簧对自己怎么个态度还不算清楚,虽然都是女性,但王兆楠知道这也是自己的优势,起码能够比其他人更接近李簧簧。
可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猥琐?
王兆楠犹豫着,手指上仿佛还残留着刚刚柔软的触觉,鼻间还留着刚李簧簧身上的香味。她不断想起李簧簧柔软的、粉色的嘴唇,光洁的、无暇的肌肤,就连她平时冷若冰霜的一双眼睛都仿佛带了柔光一般,变得邪魅起来。
心脏噗通噗通地在寂静的夜里跳动着,手腕上的智能手环在提醒王兆楠最近的心率不正常,王兆楠无可奈何,她只能深呼吸几次,平稳自己的心情。
梦里,王兆楠回到了一片白色的迷茫空间中,当中有个木质的房间,她打开门,还没来得及看见面前有什么东西,就看见李簧簧盈盈笑着的绝美的脸在靠近,然后她朝着自己伸出手来,用布条蒙住了自己的眼睛,轻轻拉着手,领着自己往前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从背后拥住了自己,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身,下巴搁在肩头,轻轻吐气说:“我等你好久了。”
然后,在王兆楠看不见的地方,她踮脚在自己的后颈落下一吻,轻柔、粘腻,甜美。
王兆楠浑身颤栗,她恨不得立刻摘下眼罩转过去亲吻李簧簧,但是却在摘下的一刹那发现自己在一艘漂泊的小船上,李簧簧就站在岸边,正冲着她招手送别。王兆楠努力往岸边划,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
李簧簧离她越来越远,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不见……
“李簧簧!”王兆楠无力地大喊,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还在李家的房间内,满头冷汗,她做了一个吓人的梦。
这个梦也在提醒王兆楠,她是500年后的人,未来的某一刻,她会和李簧簧永远分别。心情无比沉闷和低落,从睡前的兴奋到现在的跌落谷底,王兆楠脑袋混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心意。
此刻,阿哲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你起来了吗,小姐要见你。”
王兆楠回:“嗯,马上就来。”她还在恍惚中,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等下了床洗了一把脸,这才从恍惚中恢复过来。
开了门,阿哲眨着好奇的眼睛问她:“我刚刚好像听见你喊小姐的名字了?你和小姐是如何认识的?”
直到现在,阿哲才敢问王兆楠的来路。因为李簧簧在场她不敢问,之前和王兆楠也不熟悉,而现在觉得王兆楠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于是就壮了胆子说出心中疑惑。
王兆楠看着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这个问题需要问你家小姐。”
她也不知道李簧簧怎么跟外头交代自己的来路,万一穿帮了不是祸害了李簧簧么。
收拾好出门的时候,王兆楠发现阿哲一直盯着自己,年轻稚嫩的肉脸上浮现一层浅浅的粉红色。
王兆楠很困惑,不知道阿哲为什么拿这种眼神瞧自己。
阿哲小心翼翼:“你读过书吗?”
王兆楠点点头,自己好歹读过大学,怎么都不算文盲。
阿哲笑容灿烂:“我就知道你读过书,一看就是读书人,和一般粗鲁的下人不一样,怪不得小姐会留你在身边伺候。”
王兆楠摸摸后脑勺,应付地笑着。
在明代,下人一般不会习文断字,像王兆楠这种长相干净又识字的小厮很少见,再加上她会一点擒拿术,因此更加稀少。
所以在阿哲的眼里,王兆楠是李簧簧弄来的贴身高手,看待她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阿哲会指着墙壁上挂着的字画问王兆楠,王兆楠一一细心且耐心地教导她,阿哲起初还有意考一考,故意让王兆楠辨认自己已经认识的字,到后来发现王兆楠不但认得,还知道这字的来历,甚至讲出一些有趣的故事来,逗得阿哲从掩嘴低笑直到最后不顾形象哈哈大笑。
“你可知道象形文字?比如我们所见到的‘盗’字,”王兆楠拿着阿哲的手,翻开掌心朝上,然后在她手心一笔一划地写着字,“其实盗字上面的构造很像一个贪吃的人在流口水,下头的‘皿’就是碗的意思,贪吃的人偷偷摸摸想要吃东西,口水都流到了碗里,这字是不是挺有意思,就像是一幅画?”
王兆楠抬眼瞅着阿哲,发现阿哲脸上火一样的绯红,这才反应过来此刻在阿哲的眼中自己是个男子,这样抓着一个女子的手未免不会让人想入非非。
“对——对不起。”
阿哲含羞低头:“没……没关系的。”
“咳——”近处有个人轻声咳了一声。
王兆楠和阿哲扭头望去,先是看见了一个小厮模样的年轻人,他面无表情地说新宁伯和李簧簧就在前面等着。
王兆楠扭头望去,就在通往湖心亭的长桥上看见了李簧簧。她穿着天青色的襦裙,正侧身望着这边,她苗条的影子和湖面上淡淡浮起的水雾融为一体,如梦似幻地婀娜。
新宁伯就在她的身边,穿着一身白袍,罩着绸缎面的袍子,高冠束发,挺拔高大。
俩人都在往这边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看到了什么。
等王兆楠他们走到湖心亭里,李簧簧和新宁伯已坐着。身为下人,王兆楠只能站着回话,从侧边看着李簧簧,她微微低着头,长发下露出若隐若现白嫩的后颈,纤长的手正捏着茶盖,袅袅的茶香带着雾气浮了上来,一片茶香清新宜人。
王兆楠咽下口水。
新宁伯一边沏茶一边拿眼斜睨着王兆楠道:“李姑娘要请的人就是他?”自己曾见过这个人,那一日他落入水中,还踹了自己一脚,等游上岸的时候发现李簧簧正抱着她在岸边,还抢走了自己的外袍给这人披着。
新宁伯微微眯眼,嘴角勾了勾。
李簧簧似乎对这个人挺特别,不但为他落水不顾形象呼救,还抱着他拿了自己的外袍给他穿。
“嗯。”李簧簧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低头抿了一口茶,圆润粉色的唇轻轻沾了下杯口,然后优雅安静地放下茶杯,继续端坐着。
她既不说明特地请王兆楠来的理由,也不和王兆楠说话,只是这样静默地坐着喝茶。
新宁伯好像确认了什么,嘴角噙着笑说:“我远远瞧见你们在有说有笑,你们在说什么?”这一回他问的是王兆楠和阿哲。
王兆楠心头突地一跳,目光不由自主转到李簧簧身上,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侧脸,但听新宁伯的说法刚刚她和阿哲在路上玩闹的事情都已被李簧簧看在了眼里。
糟糕,不妙。
虽然不知道李簧簧的心意,但王兆楠也不想自己在她眼里是个轻浮浪荡的人。她想要解释,可好像没有立场去解释这件事。虽然外人不知道自己的女子身份会误解,但李簧簧清楚自己是个女子,没有可能和阿哲产生感情,或许她根本不会把新宁伯的话放在心上。
可是——
王兆楠内心隐隐期待李簧簧能表现出一点什么,至少希望李簧簧明白女子之间也可以产生爱情。
王兆楠回答:“我在教阿哲写字。”
阿哲点点头:“小南很会讲故事。”
“小南?”李簧簧默念了一下,扭头抬眸,声音平静地说,“既然这么喜欢教人习字,不如也抽空教教我,让我听一听阿哲说的有趣的故事。”
王兆楠不明白她这话深层里的意思,也摸不清她的态度。正在怔忡的时候,却听李簧簧继续说:“今日让你们来听的事情需要保密,对外不能透露一个字。”
王兆楠和阿哲都点头应下,心想正经事终于要来了。
新宁伯没有深究这小小的插曲,摆正神色,端正地说出了他的委托。
原来新宁伯在找一个姑娘,一个梦中的姑娘,但是这姑娘不会只是个梦境,因为新宁伯到现在还留着她送给他的手帕,上面秀了两个字:清平。
“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读过一篇文章,文章的名字叫做‘桃花源记’,是东晋诗人陶渊明所作,我本以为这就是他对人间天堂的美好幻想,但却没想到真的遇上了桃花源,而且还进去过。”新宁伯脸上露出神往的表情,叹息一声说,“在桃花源里,我遇到了一个美妙不可思议的姑娘,她叫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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