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魔幽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2、第三十二章,[综]半妖爱花,使魔幽梦,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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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王好像生气了。
这个认知让爱花觉得有点奇怪。
虽然麻仓叶王一直以来都有点喜怒无常的样子,有时候脸上笑嘻嘻其实心里已经在仇恨的小本本上给你记了一笔,有时候看起来脸上已经完全没有微笑了,可其实心里却很高兴。
爱花总觉得这可能是灵视带来的某种后遗症,再加上麻仓叶王这个人本身精神状况就有点……,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当然啦,这种话在人家面前说多不好的,但是思想总是很难控制得住嘛,再说她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坦坦荡荡嘛。
于是爱花对看起来似乎有些奇怪的叶王说了一句不要阴阳怪气之后,就完全忽略了他。
夜一与藤姬的来信与之前并无不同,夜一除了讲了一些寮中近期发生的事情,重点表扬了爱花独自一人面对困难并且最后成功的破解了危机,并告诫她务必要保护好自己,将那块四魂之玉碎片妥善保存。
藤公主则隐晦的表达了自己对于友人的想念,将平安京中的趣事写了一些,并且开心的告知爱花,她夜观星象,也许不久的将来白龙神子就会到来了,作为星之一族,她终于能够履行自己的使命。
最后,爱花打开了产屋敷月彦的来信。
说实话爱花和这位月彦先生不算相熟,这位先生身体不好一直缠绵病榻,一直有阴阳寮出面诊治。不过说实话,虽然月彦先生曾经因为昳丽的容貌和多病之身让众多平安京少女为之流泪祈祷,还曾瘦多过许多话质和慰问的情信,但事实上,爱花对于这位先生观感极差。
原因无他,因为这位产屋敷月彦,他实在是一个事逼患者。
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心里应该有点数的,身体弱成那样就算要进补都不能大量进补,人破成纸糊的了,现在想的办法全是能吊住他的性命就好。阴阳寮之中有一位年长的医者叫做宗人,因为并没有咒术鬼怪方面的才能,所以专心钻研医术,真正意义做到了医者仁心,对于月彦的病情非常上心,这么大的年纪熬夜研究也成了常事。
可是产屋敷月彦不仅不心怀感激,反而完全成了个事逼。不是怀疑是有鬼怪作祟,要精通咒术的阴阳师前来驱鬼,就是质疑宗人的医术不行,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他肯定另有所图要换人。
爱花曾经被派往那边驱鬼,与虚弱的月彦有过几面之缘。
但对彼此的印象应该都不能算好。
作为驱鬼的人,爱花仔仔细细检查过月彦的房间,又检查过产屋敷的宅院,完全没有任何鬼怪作祟的痕迹。如实相告之后,这位月彦先生突然就发作了起来,原本隔着垂帘卧在床上,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边咳嗽一边大声骂她没有尽力之类的话。
“你来给我驱鬼什么都没有发现!要你有什么用!”
爱花:噢哟,给你惯的。
她上去三拳两脚都没用得了,一推就给他推到了。
她居高临下,冷眼看着仅仅说话就能气喘吁吁的月彦,这幅可怜的样子让人都不忍心对他说什么重话。
但爱花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她一拳捶在对方的床榻上,重拳的闷响让月彦呼吸都停滞了,他根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软乎乎的、简直像是过来走过场的家伙竟然真的敢上来对他无礼。两人僵持时,爱花弯下腰来。
“少拿你那套往我身上套,不是我来给你驱鬼,是你请我来的,懂吗。”
这冷酷无情的话,拳头的力度简直让月彦从灵魂深处都开始颤抖了。
爱花说完话便出门去,没有再理会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的月彦,她直接汇报了自己的结论之后就回家了。
这样的人会给自己写来什么样的信件呢?
这样想着,爱花打开了来自产屋敷月彦的信。
两秒后就把信合上了。
爱花又变成了那个让麻仓叶王非常熟悉的藏狐,心中还翻腾过两句脏话,她谴责的看着他:“你早就知道他写的是这种东西,你还把信给我带来?你是不是想搞我啊?”
麻仓叶王正坐在爱花的身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茶,听爱花同他说话也不回答,慢条斯理喝了几口才缓缓回答:“不好吗?产屋敷也跻身平安京中的贵族之流,月彦公子人品贵重,对爱花你情谊深厚,你们两人情投意合,现在终于要有所结果,我真为你感到高兴呢。”
嚯!听听这说的是什么猪话?!
他特别在【人品贵重】、【情谊深厚】、【情投意合】上着重发音,就怕别人听不出来他的阴阳怪气!
产屋敷月彦写来的是一封情信,准确的说是一封求婚的信。
说起来情信也算是平安京特产,贵族们都喜欢用沾满香味颜色漂亮的信笺书写,风花雪月绵绵情意那是提笔就来,文采裴然的公子小姐们常能用一封信就让人一见倾心。
但是这位产屋敷月彦又很不一样了。
他这封信实在没有多少平安京特色,只是在新的第一段敷衍的引用了两句和歌,赞美了一下最近正是樱花开放的季节,紧接着便阴郁了下来,说自己的生命也许就会像这随风飘零的樱花一般不久于日。
接着,重点来了!
他明确地表示自己曾经听闻一种古法,只要与生命力旺盛的人结亲便能治愈疾病,甚至连将死之人都能重新焕发生机,于是便决定要试一试。
他说自己看不上其他那些只能坐在垂帘之后如同枯萎的树根一般的贵族小姐,产屋敷是京中贵族,能让孤女进门时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于是让爱花“定亲的礼物和婚礼用品已经全部准备好,你现在即刻出发返回平安京来”。
爱花:……嚯嚯,之前那拳应该砸到他的脸上才对。
她把信放到一边,继续用眼神谴责麻仓叶王。只是这攻击对于皮糙肉厚的麻仓叶王来説早就被免疫了,于是爱花探着打了他一拳,然后便向侍女要来了信纸。
看她准备开始回信了,叶王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呵呵问:“不打算用香熏一熏?”
爱花:“不用了,收到这封信我心中着实感动,熏香太浪费时间了,我只希望我这封信能再快一点送回到产屋敷那里去。”
原本能写下情话满篇的信笺,爱花大笔一挥,书成七个字,叠起来交给叶王:“麻烦了。”
将信收好,明明已经知道了信的内容,叶王依然笑着问:“写了什么?”
爱花气沉丹田:“等,我,回,去,打,死,你。”
这真是颇具爱花风格的标准答案。
在爱花给夜一和藤姬写回信时,叶王本来还想在出口嘲讽两句,比如“产屋敷可是名副其实的贵族,爱花不会后悔吗”之类的,可心情实在不佳,连这样的话也说不口了,于是他收好了信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坐在桌边,将没喝完的茶水喝完。
他知道爱花肯定会问他的。
爱花:“你怎么还没走?”
……看,这不是问了吗。
他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于是爱花坐得更近了点:“还有其他事?我觉得你心情好像有点不好。”
“你身上有混沌的气息。”茶杯放在桌上哒的一声,叶王转过身来:“你去了对你来说很不妙的地方,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到这里来的,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从阴阳狭间毫发无伤的回到这里绝不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恐怕是要将这一生的幸运全部耗费完才能完成一次。”
叶王表情冷淡下来:“阴阳狭间的领主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你能平安归来,是因为还没与他打过交道吗?”
不,打了。
还打了两次。
爱花眨了眨眼。看着麻仓叶王得脸又黑了一些,察觉到对方是真的非常生气了的爱花,觉得自己现在有点想要困惑的挠头。
“阴阳狭间的主人……我们确实见过两次面,他也确实如同你说的那样,不仅实力强大还喜怒无常,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杀掉,可是我两次侥幸逃脱不是应该为我高兴吗?”爱花皱起了眉头:“可是感觉,你好像更生气…”
“因为我只看见了一个根本不知道她差点遭遇什么反倒在为自己的侥幸沾沾自喜的笨蛋。”这句话说完,叶王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平复心情,之后才终于有恢复了平时温和的姿态。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叶王说:“如果不是想要向他寻求力量,那就把事情跟我说说吧。”
可是你自己不是都能看得见吗。
这样想着,电光火石之间,什么危险的念头冲进了爱花的脑海,她的表情一下子就滑稽了起来。滑稽藏狐如同没有骨头一样滑的离叶王更近一步,手撑在脸上努力做出一个妩媚的姿势(失败了,脸上的表情太抢戏了),说道:“啊呀,叶王不会是因为我看起来和别人关系变得很好了就在吃醋吧?”
麻仓叶王看了她一眼。
这似笑非笑的眼神凉凉的扫过来,让爱花一下就想赶快坐好了。
身体坐正了,撑在桌子上得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放好。
叶王自然而然将手附上去,有些冰凉的掌心贴着爱花的手背,手指收拢便将她的手指包裹其中。
“是呢。”他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顺着爱花的话说下去:“我现在真是,嫉妒的手都在发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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