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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罗大婚在即,莫小碗特地寻了个时间拉着裴远陪着她一起去挑选了一副珊瑚缀南珠的头面,她如今手头有钱,就是不用相公的钱,拿下这副价值不菲的头面也绰绰有余。

“你倒是成了小财主了。”回家的马车上,裴远打趣抱着头面箱子的莫小碗,“以后我可要管娘子要零花钱了。”

莫小碗拍了拍他的手,道:“相公你放心,以后娘子养你。”

裴远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他家娘子这么有钱,以后退休有指望了。

皇太子纳妃,用的是皇家的卤簿仪仗、宴乐仪卫。太子妃乘厌翟车,车上设紫色团盖,四柱帷幕,四垂大彩带,四马驾之。

莫小碗跟裴远一起观礼,抬头看那厌翟车,当真是华丽绚烂光彩之极。坐在车上之人荣耀无限,将来注定会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她有些感慨,那个位置,既荣耀又危险,但是这是玉罗自己的选择。她相信这条路她既然选择了,便一定会好好的走下去。

观礼完了,裴远便送了小碗回家,他因为公事,又往皇宫去了一趟。

如今小碗已经怀孕近六个月了,转眼便到了冬天。外头下了第一场雪,再过半月就要过年了。

这是她在京城的第一个新年,梨花坞给她带来不菲的收入,这次新年一定能过的欢畅而丰饶。

屋里烧着地龙温暖如春,她裹着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窝在窗边看话本子。裴远之前给她买了许多,她先是忙着做生意后来又害喜,一直都没大功夫看。现在不大害喜了,空闲下来倒有空看这话本子了。

雪子敲打在窗户上发出细小的声音,她抬头看,打开了一条缝,见外头地上已经一层白色,不由得心里生出喜悦,若是明日说不定就满目雪白了,那真是琉璃世界。

院子里几株梅花隐隐开始绽放,几许梅香飘到窗前,沁人心脾。

春兰从外头端奶进来,瞧见她开窗,不由得道:“夫人,冷呢,赶紧关了吧。”

莫小碗关了窗户,只是屋里太暖,方才那一缕凉气倒是吹的挺舒服的。

她喝了热奶,问:“大人还没回来吗?天都快黑了。”

春兰答:“早前大人走的仓促,是宫里头的太监过来催促的,像是宫里有什么要紧事情。”

莫小碗的确觉得最近裴远忙了,但不晓得是在忙什么。

朝政之事她素来不干涉也不打听,只安心等他回来。

“将鸡汤米线在炉子上温着,待会他回来吃热的。”

“是。”春兰应声。

她正等的不耐烦,却听到外头有脚步声,她从榻上起来,套上羊绒缀珍珠的毛拖鞋便到了外头,掀开暖帘朝外看,果然见他披着天青色狐裘暖披大踏步走了过来。他抬头看见女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出来干什么?外头冷。”

“相公你回来啦!”莫小碗高兴道。

他走了过来,扶着她往里走,将暖帘快速的放下来,拥着她进了屋在软榻上坐下,他摘了披风还是一身的冰雪气,道:“还是家里暖和。”

“那是自然。”莫小碗□□兰将鸡汤端上来,给他倒了一碗让他吃了暖暖身子。

裴远接过她手中的鸡汤,道:“你别忙着照顾我,照顾好你自己我就心满意足了。”

莫小碗嘟起嘴斜倚在榻上,嘟起嘴道:“我如今这么大的肚子,梨花坞几天也去不上一回,整日在家吃了睡睡了吃,可有什么好照顾的。”

裴远看她,肚子圆圆,倒像里头揣了个皮球,不过肚子虽圆,她的脸只比从前微微圆润了一点,依旧十分娇媚俏皮。

他吃了鸡汤米线,便陪她靠在榻上,握着她的手问:“今天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这个问题他每日必问。

“还好。”莫小碗懒懒应道,她蓦地想起什么:“听说京城元宵节的花灯特别好看,到时候你带我去看花灯吧?”

裴远低头看她肚子,脸色十分为难。元宵节的花灯,满城百姓都出来了,到处人挤人,每年都能出几次踩踏事件,即便是乘马车出去的,也少不得擦碰意外,他哪里敢在那种时候带她去看花灯?

“不行。”他否决了,瞬间她的脸便拉了下来,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

裴远见她使小性子,不由得笑了。原先开始见她,从来不知道使小性子的人,现在越发的娇气小性子真使的如鱼得水。

她使小性子,他便得哄。

他拥着她的肩膀,抚着她披在肩头柔滑如瀑的乌发,打趣道:“都做孩子娘的人了,怎的还这么好玩?”

“哼,”她皱皱鼻子,“我才十几岁呢。”她都没想过那么早做娘,都是他害的。

裴远又笑:“元宵节那日人太多了,你这样出去可不是危险的很?我怎么能放心?”

“那你就让我在家里憋死吧!”他保护过度,让她很不爽。

裴远摸了摸下巴:“看花灯也未必要上街,到时候我寻个地方,带你去看天底下最好的花灯,如何?”

莫小碗倒想不到他答应了,睁着大眼睛看他:“真的?”

裴远刮着她的鼻子,戏谑道:“假的。”

莫小碗听到便要伸手揪他的脸,他招架不住连连道:“真的真的,自然是真的!”

莫小碗这才罢休,歪在他怀中又拿起话本子看。裴远抱着她沉默了一会,莫小碗仿佛感觉到什么,没有抬头,随口问了一句:“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明儿,我要去江州。”

小碗大吃了一惊,丢下手中的本子,瞪大眼睛看着他:“江州?江州很远呢。”

这里是京城,江州在江南还要往南走,这一去山长路远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来回一趟。她现在六个月了,肚子这么大了,他都不能陪着她吗?

“不去不行吗?我想要你在我身边。”她拉着他的袖子,诉说自己的一点小私心。

裴远犹豫要不要说实话,到底还是将实情告诉她:“陛下最近身体尤其不好,如今江州出现□□,他更是心急如焚。他谁都不信,只派我过去江州平乱。”

听了这话,莫小碗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平乱?这该是多么危险的事情!但是这是陛下的指令,她知道无法阻拦。

从以前开始,她就知道他做的事情非常危险,不是抓人就是平乱,哪里有安全的?

“哦,”她情绪低落下来,“那你去一趟要多久?”

“星夜赶路日夜兼程,快马加鞭,三五日可达,回来亦是。”

莫小碗叹了一口气,想想都很辛苦呢。

裴远见她低头不说话,有点心疼,抱着她在怀中,唇贴到她耳畔问:“明日相公就要出发,没点表示?”

莫小碗情绪低迷,问:“那你过年能赶回来吗?”半月之后就过年了,他摇头。

“那元宵节呢?”

“这个……”裴远咋舌,平乱这件事,可快可慢,都要看当地的情况,他又如何确定那个时间一定能赶回来?

“你骗人!”她推了他一把,“还说元宵节带我看最好的灯火!大骗子!”

想到他明天要离开,又是去遥远的江州平乱,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不知道几时才能回来,不由得眼圈便红了,滴下几滴晶莹的泪珠,看的男人心里一阵酸。

成婚到现在的确一直都在一起,便是公务繁忙时每日他都回家陪着她,现在一出去不知时日,她难过也是必然的。

“哭什么?”他伸手拿了帕子替她擦眼泪,“我又不是不回来。你相公我武功盖世,你还怕我有危险吗?”

“那些乱党不知道怎样凶神恶煞呢。”莫小碗仍然忍不住眼里的酸涩,“而且你还说元宵节要带我看花灯的,说话又不算话。”

裴远无奈,只将她搂在怀中,手轻轻的抚着她圆鼓鼓的肚子,道:“不骗我,我一定回来。”

小碗睨他,不信,谁知道他说真的还是假的。

“我走了,会有人留下来保护你,你放心好了。便是我不在,你在京城一样安全。”

这个她倒是不担心,他从来都将她保护的很周全。

莫小碗平静下来,也接受了他要走的事情,想着起来给他收拾衣裳,他拦住她说:“叫下人收拾就行了,我陪你说说话。”

“说什么?”她睨他,眼底还红红的。她都难过的没心情同他说话了。

“去床上说。”他打横将她抱起来,笑道:“有点沉了。”

莫小碗羞涩的捶他胸口,虎虎地道:“不许笑我胖!”

“不是胖,是丰满。”他眼底带笑,将她送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他顺势也上来,侧身躺在她旁边,依旧将她拢在怀中。

他的女人,便是胖了,也是极可爱的。

看着看着,他便想咬一口,低头,啃在了她樱红的嘴唇上,吸吮着最美的滋味。

吻着吻着他便伸手去扯她的衣裳,被女人按住了手:“胡闹呢,小心孩子。”

“我会小心。”他亲了亲她的下巴,笑着拉开了她的衣领,欣赏着纱衣下日益丰润的山峦。

红帐轻轻拂动,女人看着伏在身上的男人,伸手轻轻的扶着他的肩膀,眉尖微蹙,星眸含雾,咬着下唇,不叫声音流溢出来。

自打她怀孕之后,他都不敢造次极小心的。只是这次要走了,这才放肆了一些。

到最后,他还是只借了她的手,并不敢真做些什么。

温存完了,她抚了抚他的脸颊,道:“你可答应我,不能受伤,也不能冒险,不然回来多了一个疤痕,我都不原谅你。”

“知道,娘子大人。”他笑着拂过她光滑的脊背。

莫小碗摸到了他背上的伤疤,这些年过去了,那疤痕还有那么深,想想都觉得可怕。倘若他身上再添什么疤痕,她心底可受不住。

裴远看她虽然闭着眼,但眼皮下眼珠还在转动,一定在那里胡思乱想,他抚了抚她的眼睛,道:“安心睡吧,明早送我。”

“好。”她应了一声,又胡思乱想了好一阵才渐渐入了梦乡。

江州路远,圣命又来得急,裴远一早就要赶路。

他起来时,莫小碗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天冷之后她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这会儿哪里起得来。

裴远摸了摸她的脸,便穿衣服起身,到了外头,推开门看,只见天地一片雪白,满目银装素裹,院中的梅花也都全然盛放,艳红的花珠儿在洁白的雪中尤其夺目。

“追风、晴空!”他一声命令,院子外头已经到达的两人进来。

裴远凝眉道:“你们带着人马留下来守着府邸,但凡有任何异样立即飞书报我。”

追风和晴空一愣:“大人,江州那边很危险啊……”他们本以为他们四人都是要跟随大人去江州平乱的,江州暴徒听闻十分凶残。

“不是还有两个吗?这里你们守好了,若是有半分闪失,回来提头见。”

两人知道夫人对于大人而言,尤为重要,也不敢多说些什么,拱手道:“遵命。”

下人已经将他随身衣物都收拾好,箱笼都搬到外头马车上去了。

这会儿莫小碗还是没醒。

裴远披着玄色披风,抬腿要走,只是脚底才在雪上印出一个脚印,他又停住了,转身去梅树边摘了一小支梅花,转身进了屋里。

床帐微微拂动,床上女人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得香甜。

他到了床边,低头细细看她的容颜,伸手将梅花斜插在了她的耳后,娇颜配红梅,果然很好看。

他俯身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女人囫囵说了一句什么,又沉睡过去。

“好好照顾夫人。”他出来时,冷着脸吩咐春兰和玉兰,“不许一丝偷懒怠慢。”

两人忙道:“奴婢们不敢。”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垂帘的卧房,终于抬脚走出了院子。

太阳升起来驱散了清晨的雾气,金色的阳光洒在雪地上风景格外动人。

这个时候,莫小碗终于睡醒了。

她揉揉眼睛,闻到一股清香,伸手一摸,在她头发上插着一只梅花?

“咦?梅花开了?”

谁给她插的?

毫无疑问,自然是她夫君!

“等等!”她蓦地坐起来,“他人呢?”

床畔空空,他那边还是凉的,这人恐怕已经走了多时了。

春兰和玉兰听到声音急忙端着热水过来,道:“大人一早就起来出发了,那会儿夫人还睡得沉呢,因此大人没有叫夫人。”

“咦?他这个人真是……”莫小碗有点生气,“我说过要送他的嘛,他居然不叫我……”

她草草穿了衣服起来,到了门口一看,只见门口到院子口两行大脚印分外明晰,那是他的,他的确已经出发了。

莫小碗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自己睡懒觉没送着。他这一路去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呢。

因为裴远走了,她心情不大好,总觉得这个家里只剩她一个就变得空空的,明明以前觉得满满的。

幸好,她娘花氏带着莫小瓢和莫奶奶一起过来看望她。自打她肚子大了行动不便,花氏和莫奶奶便隔日会炖了各种汤过来看她。他爹不会这些婆婆妈妈的,便用木工刀刻了些小玩意隔几日送过来,说是给小外孙的。这些日子,她就收了一大箱子小玩意。

“姐姐!”莫小瓢因为一直在学堂上课,好些没见着她姐姐了,看到她的肚子尤其震惊,“你把皮球藏在肚子里啦!拿出来给我玩吧!”

莫小碗头疼道:“没藏球,这是你的小外甥。”

“外甥?”莫小瓢更加惊奇,“那他躲在里头干什么?快点让他出来陪我玩啊。”

花大娘一把拉开他,嗔道:“胡说八道呢,这娃娃是到了时候才会生出来的,现在不能出来!”

莫小瓢十分失落,然而他依旧是个好奇宝宝,星星眼的问:“那姐姐是怎么让娃娃进肚子的呢?”

“这……”莫小碗又是一阵头疼。

花大娘无奈的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你长大就知道了!丫鬟姐姐们端点心上来了,你去吃吧,少说点话。”

莫小瓢一听有吃的,立马兴致来了,立即到了圆桌旁,只见上头各色点心,每样都十分精致,便高高兴兴的吃了起来。

花大娘和莫奶奶关切的问了一些她怀孕的情形,两人听说裴远出差去了,便有些担心,说以后每天都过来走一走。接着,两人又就着小碗的肚子形状讨论肚子里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两人一个说是男孩,一个说是女孩,各执己见,几乎争执起来。

莫小碗笑:“娘,奶奶,别争了,男孩女孩都没关系,我都喜欢。”

她想起她曾经也问裴远,想要男孩还是女孩。这话本是废话,如今哪家不是想要男孩?怎会有想要女孩的?

只是裴远说的答案却不一样,他说他想要个女孩,同小碗一样可爱就行了。

想到这里,她开始有点想他了。

“还是男孩好!”莫奶奶是农村里的老人思想,自然是认为男孩好。

花大娘打量着她的肚子:“男孩当然好,不过我瞅着这形状像女孩,怕是个女孩吧!”

很明显,两人都期待男孩,倒是莫小瓢在一旁嚷道:“女孩有什么不好?像姐姐这样,你们不是说姐姐是个女财神吗?”

这么一说,倒是很有道理。一家人都笑了起来。

只是家人一走,偌大的院子似乎又变得冷清下来,小碗靠在门边,看那雪花一点点开始往下落,心道,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打卡,依稀看到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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