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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蔷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

车厢里的灯光虽然都熄灭了,但透过地铁的窗可以看到隧道两边墙上的灯光广告。

广告的光幽幽照进车厢,让一切都浮现出隐约的轮廓,没有像完全黑暗那样让人伸手不见五指,却因为这种隐约的轮廓更烘托出恐怖的气氛。

钟蔷在幽幽的光下,看着张清清的眼睛,忽然问了一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你这是第几次游戏?”

“诶?”张清清一愣,仍然压低着声音说,“第七次了。”

“不算新手了。”钟蔷评价了一句。

张清清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钟蔷瞟了她一眼:“你既然要表现得这么神经质,就不要离我这么近。不然,换作任何一个玩家,都会把你当做心里有鬼,以防万一会背后捅一刀的。”

张清清懵地后退两步:“有病。”

她转头想要看老头所在的位置,但是因为车厢里很模糊,老头所在的地方被一片纯黑笼罩,并看不清楚。

钟蔷没有理会她,走向车前端。

张清清本来听了钟蔷的话有些恼怒,但一个人被留在这样黑黢黢的车厢里难免害怕,只能强撑起不善的口气,对着钟蔷的后脑勺问:“你,你去哪里?”

“不想和这样神神叨叨的人待在一起。”

张清清羞红了脸:“那,那我们怎么出去?”

钟蔷没有理她,找了一个离她比较远的门站定,像是这样等着火车开。

张清清气恼地对着她的方向说:“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大神呢,就你这样等着,难道地铁会自己开动?”

谁知道,她的吐槽说出不到半分钟,地铁里的灯光全部恢复了!地铁重新开动。

她大惊失色,四处张望,再次看向钟蔷时,钟蔷仍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

“这,这……”张清清感到了很荒唐,吃惊地张大嘴。

她回头看向老人的位置。

那里空无一物。整趟地铁里只有她和钟蔷两个活人。

张清清再怎么嘴硬还是没抵挡住恐惧的侵蚀,不由得走到钟蔷身边,装作刚才没事发生一样,为难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钟蔷没转头,瞥了她一眼,惜字如金。

“五分钟刷新。”

张清清恍然大悟。

地铁车厢的状态每五分钟会回道游戏开始时,那么各种故障都会消失。

她们一开始就没必要担心会上演火车惊魂。

钟蔷懒得理她。张清清却和自己醒悟了一样,在一旁深呼吸了许久,调整好状态重新和她搭话。

“对不起,我刚才太紧张了。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张清清,今年二十三岁,这是我的第七次游戏。我刚进入游戏时精神状态比较紧张,如果打扰到你很抱歉。”

“没事。”钟蔷说,“钟英,二十三岁,也是第七次游戏。”

她懒得编自己的信息,借用对方的信息一用。

地铁恢复平稳的行驶状态。

张清清看上去还有些尴尬,想找些话题:“那个,钟英,你在下一个换乘站下车吗?”

“不下。”

“为什么?”

钟蔷终于忍不住回头看她,这样一个需要事事和她解释,不回答还要缠上来的同伴真的很烦人:“你没发现吗?虽然五分钟会刷新列车内部的状态,但是列车行驶到的位置和时间是连续的。如果三号线是唯一故障停车的,那么我们现在就是城东出发的四条线路里最迟的,就算下了车,要换乘的二号线也早已走了,只能等着从城西出发的线路过来,这段等待时间就被浪费掉了。”

张清清恍然大悟。

钟蔷没有说话。她已经认识到了,张清清是个神经很敏感的人,像是在为事事担心,不论有些事情是否是必须的,只要有事件发生但是她没有做出行动,就会非常焦虑。

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活过六场游戏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下车啊?”她小心翼翼地看了钟蔷一眼。

“去最后一个换乘点,换四号线。三号线的线路绕路少,到这个换乘点的时间本来就应该比四号线早,现在应该能赶上。”钟蔷快要翻白眼了。

张清清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三号线进站。

这本该是她们放弃换乘的站点,两人都没下车的准备,但是当地铁进站,站台上的情况透过窗户被看到时,两人都惊呆了。

“我……我的天哪。”

这个换乘站里密密麻麻地挤着乘客!

他们都在等着上车!

张清清眼睛都直了:“这疯了吧?”

钟蔷也皱起眉头。

开门后,外面的乘客鱼贯而入,整趟列车一下子从空荡荡到紧紧实实。

每个人最多只有一本书大小的落脚处,甚至挤到了门边,外面还有乘客想要上来却无法上车。

张清清在人群挤入的时候,第一时间抱住了脸成了猪肝色的钟蔷的腰,连脸色都读不懂,在钟蔷耳边吼:“这,这怎么办啊?别说不能把玩家从npc里区分出来,这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连个躲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人太多了。

钟蔷被她勒得腰疼:“你……你放手……”

张清清表示自己四面被人挤压,连把胳膊抽出来都做不到。

钟蔷:“……”

她现在想立马下车。

然而,飞驰的地铁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等她们两个都稍微适应了一下这种人压人的状况了。张清清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对钟蔷说:“他们……这些乘客,好像是刚刚从演唱会散场。”

“的确。”

她们两个甚至能从这些乘客的外表看出这位歌手的定位了。这场演唱会男女观众比例比较均衡,观众的脸上涂着油彩,手上的袋子里应援棒半露,还有不少乘客是成双成对的。

应该是一位路人缘不错的男歌手的演唱会。

这回轮到钟蔷好奇了,她竟然看到一直神经紧张的张清清神色恍惚。

她从演唱会想到什么了吗?

“张清清,张清清?”

张清清被叫得一下子清醒:“哦,抱歉。”

“怎么?有什么发现吗?”

“没事,就是想起我进入游戏之前的场景。我和我男朋友就是歌友会认识的,群里一起组织去演唱会时见了第一面。”她说,“认识一年后,同样也是我们偶像的演唱会结束后,他向我求婚了。”

钟蔷没有打断她。她的神色悲伤,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他向我求婚的时候,送了一大束玫瑰。”

钟蔷眼睛瞪大,隐隐有了预感。

“玫瑰花束很香。但玫瑰是蔷薇的一种,那一天晚上,我捧着玫瑰花束闻的时候,刺划破了手指。”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更奇妙的是,他挑选花束的时候手也被划破了。”

钟蔷明白了:“那一束花里面有审判蔷薇。”

张清清打起精神:“是啊,但是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要结束这段痛苦的经历了。”

“怎么说?”

“哈哈,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初始的罪业值才四十。”她笑了,“七场游戏,差不多要结束了。”

“你的未婚夫呢?”

“他也差不多了。”张清清朝她眨了眨眼睛,“幸运的是,这场游戏我和他分在一起。所以我一开始很紧张,这场游戏必须万无一失。结束后我们两个就能从这里解放去结婚了。”

原来如此,张清清自己心里有一种信念,自己的牌一定是和未婚夫对上的,所以拒绝了和钟蔷对牌的请求。

这一点,竟和钟蔷不谋而合。

一种预感突然抨击了钟蔷的大脑,让她整个人宕机了。

张清清看钟蔷脸色奇怪,不由得问:“你怎么了?”

“我有一个预感。”钟蔷要死不活地扯动嘴角,“这场游戏的四对牌,选取的玩家都和你很像呢。”

原来在分配系统的眼里,她和孔翌是这样子的关系。

.

之后的好几站,这满车的乘客都一点没有要下车的意图。

之后的几站,站台上又都是空无一人的状态,而这满车的乘客就像和外面的世界划出了清晰的分界线。

很快到达第三个换乘站,在此站可换乘四号线。

钟蔷挤着这一大群人钻出来,而张清清也跟在她身后。

她们先是从楼梯往上走到了安检口再换楼梯,向下走到四号线的乘车口。

“四号线离开了吗?”张清清皱着眉头四处转头。

这里的地铁站没有显示屏、实时报站一类的服务。

似乎能不能换上车全凭运气。

不过她们的运气的确很好,在站台等了没两分钟,空荡荡的四号线就呼啸着过来了。

两人上了四号线。

一上车,她们两个都面面相觑。

四号线上也有一个老人,只不过和三号线那位不是同一个。

张清清小心地坐在远处,而钟蔷毫不顾忌地坐在了老人的正对面。

地铁在每站的停靠开门的时间是一分钟,就在她们坐着等门关上的时候,从楼梯上又冲下来一个人。

钟蔷皱起眉头。又有人?

这是个男人,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四号线,和她们两人正打了个照面。

“嗨。”男人还喘着粗气,眼神瞟了两人一眼,有些尴尬地打招呼。

“钟英,从城东的三号线出发。”

张清清也自我介绍:“张清清,从城东的一号线出发。”

男人眼神有些闪躲,还是说出来了:“姚品,从城西的一号线出发。”

“一号线?”

姚品点了点头:“对,我先换乘了三号线,然后在这里换四号。”

他说的没错。从钟蔷的起点看,第五处和第一处一样是三号和一号的换乘点,而反过来从城西看,这一个点就是城西一号和三号最初交会的地方。他先在那里换三号,再在这里换四号并没有差错。

但钟蔷还是皱起眉头:“你坐这个方向的车,就又回到城西去了。”

“没事。”姚品倒是咧嘴笑了笑,“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另一半牌是不是和自己在同一边哈哈。”

钟蔷点点头。这个游戏真的很拼运气,而游戏的中前期,至少是每班车跑完第一个全程之前,遇到更多的人是比较好的。

“你的经验很多啊?”钟蔷问了一句。

姚品倒是不遮掩,抬手挡了挡:“哪里哪里,我大概是最后一场游戏了哈哈。哦,对了,我先要说个自保声明,你们也知道的,游戏里面的流血事件还是很多的……我还剩四分就能清零了,这场游戏我的胜负欲没有很强,只要能安安稳稳过就行了。你们如果急着要分,我不急,我不急,和我说一声我保准让了哈。”

张清清倒是被他逗乐了:“你也是最后一场,好巧,我也是。你可得让着我们。”

姚品的脑袋到底比张清清好使,听了她的话,眼珠子一下子转了转,斜瞟了钟蔷一眼:“真巧啊,都是最后一场。”

他似乎意识到,这场游戏里完成最后一场的玩家有些多。

他和张清清一样,上车后连拼凑牌的提议都没有提出来。

看来,他对自己的另一半牌在谁手里,心里也有信念。

钟蔷没有理会他,反而转头看向了从刚才开始就在那边闭着眼睛、毫无存在感的老人。

“列车里面的场景会根据玩家的记忆变化吗?”

张清清和姚品都被她突然的提问弄得很疑惑。

姚品笑了:“这一看就是nppc都是折腾玩家的主,哪会回答问题啊?”

果然,这个老人没有像三号线的老人一样回答他们的问题,默不作声。

钟蔷证实了某些想法似的抱住手臂。

姚品也在附近找了个位子坐下,笑着对两位说:“我觉得啊,最后一场游戏遇到这种关卡太幸运了。这种关卡里面没要命的玩意儿。虽说得分有高有低,但还是安全重要不是?哈哈。”

张清清却嘟囔起来:“那是因为你没有分数的压力。”

姚品:“看来你分数的压力很大?”

“我要七分才过关。”张清清说,“我前面的游戏拿了两次六分。这次要是恰好少了一分,那心态就崩了。”

“这倒是。”姚品挠挠头,转向钟蔷,“钟英,你的压力也很大吗?”

钟蔷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这时,那个老人却突然开口。

“在地铁站里买饮料要小心,毕竟这里的卫生间在楼上,去上卫生间特别不方便。”

三人的对话一下被他的话打断。

张清清再不灵敏,现在都发觉不对劲了,转头看向钟蔷:“他,再给我们提示?”

“把们去掉。”钟蔷说,“他在给姚品提示。”

老人说话的时候是看着姚品的。

“我?”

姚品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不解,转头问老人:“你对我说的?”

老人点点头,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掏出一瓶酒和一只酒杯。

“哇塞。”张清清看上去很不可置信,“随身带酒杯?”

老人在酒杯里倒了半杯酒,递给姚品,看样子是要他喝掉。

姚品手都在抖,看向张清清和钟蔷:“这东西……我就求个过关而已……可别是要命的。”

老人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姚品,像是一定要他喝掉才算数。

这一站路像是格外长。地铁飞驰,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钟蔷看了看老人手上的酒杯,突然说:“他是为你好。喝酒的话,酒气挥发得快,倒不至于像水一样难熬。”

姚品实在拗不过,只能一饮而尽。

老人露出满意的笑容,把酒杯接了过来:“别去饮料机买水喝。”

钟蔷眼睛半眯。

老人突然冒出来买水的事情,是在预示什么吗?

砰。

地铁里的灯光忽得熄灭,和之前一样,地铁在中途停了下来。

张清清和钟蔷经历过,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姚品却直接被吓得牙齿打颤。

灯光再次亮起时,那个老人已经不见了。

姚品像是被吓得不清,直接站了起来。

“你去哪里?”

“我下一站下车。”

钟蔷说:“下一站不是换乘站。”

姚品却说:“我知道!不是换乘站也没关系,需要等很长时间也没关系!我又不冲排位,慢慢来总会遇到的。还是地铁站里安全。”

地铁到站时,姚品忙不迭地逃了出去。

“可惜了。这样的提示都不要。”钟蔷看着他的背影,“地铁站里也不必车厢里安全。”

张清清却被钟蔷的话弄得毛骨悚然:“你……什么意思?”

“我们坐上的是游戏的第一趟车。我们能遇见姚品,说明从城东和城西出发的第一班车已经交会,八名玩家已经开始相遇。”钟蔷说,“地铁的第一趟全程结束,第二趟车程开始后,所有人的位置都是乱的。”

“乱的,可不止玩家的位置。”钟蔷看着窗外姚品跌跌撞撞地向楼梯上跑,“这地铁站里要命的东西也被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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