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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红衣繁复华丽,铺泄及地,火色与雪白交相映衬,一个热烈一个纯澈,截然相反。
沐青无动于衷,眼皮子都不曾颤动一下,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早已习惯如此,白姝倒是不意外她这般反应,毕竟这世上最清白的仙君,曾经与自己肌肤相亲,享受那不该有的感受时都那么正经克制,仿若天上的明月,再白洁干净不过。
沐青是凌风出尘的尊上,不论以往还是现今,她都这么清冷脱世,即便此刻被白姝从后面占有十足地抱着,依然从容不迫,平静的心中好似没有一丝起伏。
白姝曲叠起修长的双腿,没有穿鞋,玉足赤着,见这人没有半点回应,便柔若无骨地伏趴在她身上,将瘦削的下巴抵在对方肩头。
“不愿说话,师尊还在跟本殿置气?”
今夜在客栈中,白姝在沐青身上讨了不少利,那时沐青还没完全恢复,整个人都还处在疲乏脱力的状态中,就让这为所欲为的孽障得逞了。
白姝素来放肆,虽没真来,可终归还是太过造次了。
清正如长宁仙君,自是容不得这孽徒造次,自打出了客栈就没给过正眼,对白姝夜出更是不闻不问。她始终合着眼,沉心打坐。
夜半三更时分,周围静得针落有声,白姝侧头瞧着镇定自若的沐青,眸中染上两分暧昧不清的戏谑,而后将揽在对方腰间的手收紧,从侧面将自己整个人都完全趴在她怀中,与此同时将另一只手缓缓向上,搭在这人肩头,沿着颈肩曲线滑动,一点点移到白皙光洁的颈侧,指腹按在上面磨了磨。
沐青身形一僵,可没表现出来。
身后这孽徒到底是狐妖,天生就本性如此,惯会魅惑引诱的技俩,骨子里就是歪的。白姝轻笑了声,俨然心情大好,她又摸了摸沐青的耳朵,像是故意在逗自家师尊玩。
重新运转灵力在经脉中游走,沐青故意忽视掉这人的存在,当做感觉不到。
这些反应都在意料之中,与以往没有半点差别,倒是让白姝怀念得很。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重生了一回,沐青还是这么自持克制,没有半点改变。白姝凑过去,将微热的唇挨在她颈窝中,见这人没反应,依旧那么淡然,便又在沐青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吻,触碰的湿润感若有若无。
沐青气息凝滞,还是有感觉的。
这白毛狐狸实在太放肆,不讲半点道理和章法。
白姝眸光流转,就这么趴在她身后,一只手抚着她的脖颈,再缓慢上行到耳廓上,半垂下眼皮,低声道:“师尊理理阿姝……”
暧热的气息教沐青指尖微颤,立时睁开眼。
白姝却在此时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稍微偏转过去些,凑上来在唇角柔情挨了挨。
这孽障做事既僭越又有分寸,前一刻还过分得很,下一刻就拐一个大弯,譬如此时。她实在太越距,挨了一下还不满足,紧接着微微用力抓住沐青,堵住这人的唇,先是浅尝辄止一番,而后就要再继续撰取沐青的气息,既温柔又蛮横无理,很是得寸进尺。
沐青压下灵力,立时抵开这人。
“让开。”
呵斥声极低极轻,不过眉眼间却没嫌恶的意思,只皱了皱眉,大概是对白姝太过大胆的行径不满,但又不多说什么。
白姝轻笑了声,再次靠上去,非得没骨头似的抵靠在她怀中,像之前那样讨好地蹭她,脸侧、鼻尖……时不时偏转一下,用红润的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去。
这孽障还是小只白毛狐狸时就爱撒泼,那会儿只有巴掌那么大,看着就讨喜可爱,但眼下毕竟化形成人了,同样的举止便多了几分别的意味,全然不似之前。
沐青欲退开,无奈被这孽障缠着,退无可退,只能睨对方一眼,见其身着一袭崭新惹眼的红衣,登时拧紧眉头,这才疑道:“去哪儿了?”
白姝一点不隐瞒,实诚回道:“庆和街那边,出去转了一遭。”
半夜去庆和街,不用猜沐青都知道为何,无非就是万东玉一家子,毕竟这次庆和街遇袭,整条街的人家都没好到哪里去,万家孤儿寡母委实可怜,也不知怎么样了。
沐青打量了下这人,再次被热烈的红艳吸引,顿了半晌,没问万家的事,而是问:“哪来的衣裳?”
一袭红衣倒是十分合这人,衬得她愈发冷艳,张扬而狂肆。
她伏在沐青身上,不甚在意地说:“用师尊的银两买的。”
从沐青的空间戒指里拿的银子,顺道出去整了身行头,只不过这大半夜哪有店铺开门,也不知这孽障怎么买到的。
沐青随即探了探空间戒指,里面确实少了一大笔银两,白姝还挺能挥霍,一身衣裳就花了不少钱。但终究是身外之物,她没说甚,不管这些。
白姝慢悠悠抬眼看了看,放下手,在她脸侧抚了抚,替她将垂落的碎发拨开,缓声问:“师尊呢,跟那个叫玉华的谈了些什么?”
到底是介意的,被单独留在房间里,被众人认作是沐青的灵宠,不能以人形状态现身……在乎的不是玉华,更不是容月她们,而是千年后的转变。
白姝轻抚着沐青的脸侧,倏地将狐狸尾巴露出来,前两天还是三尾,如今竟一下跨越变成九尾,看样子就快完全恢复实力了。
沐青注意到她的变化,低下目光不动声色瞧了瞧,不成想对方在这时候将一条尾巴搭在她手背上,缓缓拂动两下。
酥.痒的触感教沐青下意识缩开手,避开,这孽障向来没个正形,当小狐狸那会儿就恬不知羞,现在更是无法无天。沐青往后退了些,面无表情地说:“没什么。”
对比从前,白姝的占有欲是越来越强了,当年两人虽有过不少荒唐,但明面上仍是师徒,关系还没彻底戳破,至少沐青没松过口,而今这般相处,沐青仍旧遵循前世那些规矩与桎梏,到底还是有所束缚。
白姝饶有兴致地瞧着,长眼半合,用温热的指腹在她耳后暧昧地磨了下,然后移到她下巴上,欲再凑上去。
沐青却在这时别开脸,还要抵开她。
白姝眼疾手快,先将沐青的手抓住,直接把她拉到自己怀中,再用力一推,就那么借着巧劲儿轻而易举把人压住,顺势制着对方,居高临下地看着。
“师尊在躲?”白姝问,不仅看穿了沐青的心思,还径直点明。
沐青自是不会承认,反而面色沉静,语气不冷不热道:“没有。”
“那为何要避开,可是不敢面对?”白姝说道,沉沉的眸光中潜藏着更深的审视,似要将沐青看个透彻,让这人无所遁形。
沐青喉头一堵,不知该如何回答,蓦地怔了半晌,须臾,还是选择避而不答。也许是觉得昏黄的烛火太过灼眼,不愿被对方这般直直打量,她倏地隔空将台上的油灯打灭,让屋子中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客栈中发生的事还挥之不去,没有光照着,不必面对面瞧着这孽障,沐青整个人也没那么紧绷了。身上这个孽徒是她一手养大的,小时候尚能管教,听得进教诲,大了就不行了,当年她就是早早察觉到了白姝的不安分,才让这孽徒提前出师,之后还有意避开,可终究还是无用,而白姝在那以后就更加得寸进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
沐青无欲无求修行多年,一朝折在这孽障手中,还没转过弯又在大战中身死魂陨,而今再活一次,心思还停留在从前。
黑暗中,师徒俩一上一下对着,看不清对方,但能感受到,白姝扣住了沐青的手,紧紧攥着,待沐青没有动了,突然将手执起拿到唇边。
沐青心头一紧,立时用力缩开。
沉寂的夜里,谁都没有说话,相互僵持着。沐青欲挣开白姝的钳制,然而对方揽得太紧,箍住她的腰身不放,又不能真动手,只能用力拉开这人。
可惜不动用灵力,她怎么都比不上白姝,白姝的本体好歹是神族大妖,哪会比她弱,于是几经争斗,师徒俩谁都不让谁,非要分个高低不可。
她俩最后抱在了一起,都抓住了对方。
这般亲密无间搂抱在一起的姿势与客栈中简直一模一样,几乎是一碰到白姝的肩,沐青就想起来了,那些滚热的触碰与亲密冲撞而来,烫得她心悸。
白姝环着她的腰身,埋在她面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样过界的行径这一世还是头一回经历,深深刻进她骨子里,要忘记都难。
不知是在躲避还是怎么,沐青反应比较大,当即动用灵力打过去,然而她与白姝同源,加之白姝对她的招式都了如指掌,刚一出手就被对方化解了。
“师尊当真忍心,这就要动手了。”白姝说道,摸着黑将她搂抱得更紧些,唇齿与她挨得极近。
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沐青不由得偏头避开,低低道:“起来,不让就出去。”
“要赶我走?”白姝问。
沐青挣脱她的钳制,却没回话。
其实白姝不会真做出太过分的举动,适可而止,只是过于造次,那些亲密与越界让沐青一时半会儿难以承受,不适应。
她突然松开手,不知又要做什么。
沐青一愣,来不及反应过来,忽然外面传来异样的声响。
——附近在喧闹。
房间外,有人在喊:“出事了,底下出事了,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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