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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和暖,彤云万里,丝丝秋风相互追逐着,悄悄溜进了国尉府中。

书房里,韩昕砚与缭子一如往常般并肩坐在案前,他们师徒一人伸左手、一人伸右手,共同捧起了一卷策论,竟还看得津津有味的。

过了许久,韩昕砚读完手里的文章,猛一抬头,不知不觉地就盯上了略显紧张不安的小章邯。

他不禁皱了皱眉,略略抬手指了指面前的这份策论,问道:“这上面的观点论述,果然是……你小子写的?”

“嗯!韩大哥和先生随军的那些日子,阿章无聊就去翻阅了先生书架上的书,看到了韩大哥当初的课业,然后就……研习了一下。”小家伙儿诚实地点了点头,眼中腾起一丝渴望,他仿佛想要得到韩昕砚与缭子的点评。

“昕砚觉得阿章写得怎么样?”缭子从容不迫地将这卷策论收好,而后扭头看了身旁的爱徒一眼;他说话时的情绪虽然波澜不惊,可这句问话的尾音渐落后,他的嘴角却不由得轻轻向上牵动了下。

韩昕砚与缭子相顾一笑,道:“阿章比我通透,写得不错!尤其是策论中阐述的对楚一战,必须重兵强压的观点,并没有受世俗人艳赞强化项氏一族的影响,而是直接立论于威震诸蛮、版图一统的大局观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地,着实不易。”

混小子一语指出了策论中的点睛之笔,嘴里大加赞赏的同时,脸上还不禁流露出得意的轻笑。

小章邯听了韩昕砚的点评,突然开心地跳了起来,他欢快地拍着手,蹦蹦跳跳地跑到了缭子身边,然后突然睁大了眼睛,追问着:“先生,阿章的这篇策论真的像韩大哥说的那样好吗?”

缭子刚一伸出手,小家伙儿就“眼力价十足”地抢在了韩昕砚伸手之前,立即扶起了先生。

“你韩大哥当初可是在先生日日照拂、精心指点下,才慢慢有了现在的水准;阿章呢?几乎是在我们两人不着家的日子里,自学而成的。你比你韩大哥——厉害多了!”缭子浅笑着,而后伸出手去轻轻抚了抚章邯稚嫩的小脸,言辞恳切地鼓励着他。

韩昕砚抬手的动作突然被这臭小子中断,自己正在傻眼的时候,却听到了师父肆无忌惮地搞起了“拉踩”!

混小子猛地站起了身,他瞪着眼睛、梗着脖子,右手直指着小章邯;只不过,他话还没说出口,就再次被小家伙儿截了胡,“行啦!不用韩大哥你数三个数,阿章立即、马上、顷刻就能消失的!”

小章邯抬头看了看韩昕砚铁青的脸色,笑着丢下这么一句,紧接着,他就像被人点着了尾巴的兔子似的,“嗖”地一下蹿没了踪影。

缭子深深吸了口气,然后一背手、一踮脚,轻声说了句:“嗯,有点酸!”

韩昕砚紧盯着缭子双眼的时候,他却意外发现纱窗滤过的阳光和暖地撒在师父脸上、身上,静谧的时光衬得恩师有些撩人。

混小子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师父揽进怀里,霸气而得意地看着怀中之人一挑眉,“这是你硬掰开嘴喂给我的陈年老醋!徒儿尝过了,师父要不要也来尝尝看?”

缭子凝望着爱徒,一笑,而后缓缓伸出双手,搭在韩昕砚的肩头,“你已经吃进嘴里了,还想要为师怎么尝?”

韩昕砚没有回答,只是撇嘴一笑,“师父当初还说自己没什么情趣,现在撩起我来都一套一套的了。”说着,他便迫不及待地将缭子轻轻安置在榻上,自己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师父。

缭子抬起右手,一把搂住韩昕砚后颈,“为师刚刚在问你,你吃进嘴里的老醋,想让我如何来尝?”话音未落,他又将左臂环在混小子肩头,眼神颇为玩味地盯着爱徒。

对方的意思已经这么明白了,韩昕砚当然也就不矫情了,毕竟,师父这么主动,再矫情的话……估计自己就要被人一脚踹下床了!

“昕砚,你知不知道为师……等了你多久?”缭子这句话问得断断续续,脸上流露出一些难为情的神色。

韩昕砚一愣:好像自从小王将军筑渠归来,他们三人便日夜忧心着大梁城内会不会有高人出手搅局,那样绷紧神经的状态下,自己怎么可能会动什么歪心思呢?再然后就是水淹大梁三月有余,等他们好不容易攻入城内,又出了魏裡父子那档子事儿。

从那以后,混小子的心情就低到了极点,每日都在懊悔和痛苦挣扎中艰难熬着;一直到小扶苏接受和抚慰了魏裡,他的心情和状态才慢慢地恢复了过来。

这么一算,他好像已有五个月没和恩师好好亲近了!

韩昕砚未答,缭子便气恼地低声抱怨了句:“你再拖拖就快半年了,知道吗……”

晚风微凉,夜色撩人。

“昕砚,别折腾了……为师有些累了。”缭子肩头微颤,轻纱中单便倏然滑落至臂弯。

韩昕砚一边扶着缭子,一边蔫儿坏地戳了戳恩师的腰上的美人窝,“还在为徒儿冷了您几个月生闷气吗?”

缭子白了混小子一眼,傲娇地转身躺在了榻上,完全不去理会身后那个志得意满的臭徒弟。

“嗯,徒儿看出来了,您这会儿是不生闷气了,改明着跟我赌气了,是吗?”韩昕砚撇嘴嘀咕着,缓缓地从身后将缭子重新揽进怀里。

他喜欢眼下这种秋高气爽时节带来的惬意,更喜欢师父薄汗湿衣的模样。

“昕砚,为师想和你商量件事,行吗?”缭子略略吞下了刚刚结束余欢的舒爽,然后抚着爱徒的手臂,轻声问着。

“师父您说,徒儿听着呢。”韩昕砚说着,搂着缭子的手臂便又环紧了三分。

“眼下正值秋高马肥之际,加上攻魏一战我们基本没有战损,为师揣摩着……王上近期可能会召集廷议,商讨出征楚国一事;今天阿章的策论你也看过了,这孩子着实有些天赋,我想下次进宫把他带上去旁听一次。”缭子说话的口气,仿佛还有别的意思。

“然后呢?”韩昕砚轻声追问着。

“为师想和王上请道旨意,让章邯去给长公子当伴读,正好也让魏裡好好带带他。”缭子苦思冥想着,缓缓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韩昕砚听后,不禁眉心一沉,他立即挺身将师父仰面压住,而后装着恶狠狠的样子,“训斥着”师父,“徒儿今天本来心情大好!可您现在跟我扯这些口不应心的话……是想干什么?”

缭子一瞬间便捕捉到了韩昕砚眼底的炙热目光,他突然间有些心慌,连忙将声音提高了一档,立即向爱徒解释着:“为师哪有口不应心了?我是看着章邯实乃可造之材,不想耽误他的研习进程而已!况且,若是不久就要攻楚,我们就又没时间好好教导这孩子了;让他入宫伴读,这不是……为他前程考虑吗?”

“师父。”韩昕砚喊着缭子,一掌附在了恩师光滑温热的左胸前,“您有没有发现,每次您口不应心,就都会跟我长篇大论地解释一通。”

缭子忽然怔住,他静静地看着韩昕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原来在昕砚面前,自己根本就无法好好掩饰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这算是……栽到这小子手里了吗?

“我……我没有。”嗯,他连及时分辩的语气都越来越弱了。

“师父,您直说想趁王上出兵前多和我独处几日,嫌章邯那小子碍事就想打发给魏裡……有那么难吗?”韩昕砚心直口快地直接将缭子所想吐露了出来。

一时间,缭子的脸颊变得更红,他眼睛眨啊眨的开始回避起韩昕砚的目光,然后用苦笑来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听不懂你小子在胡说些什么!”

说着,他就要伸手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韩昕砚;只不过他才刚一探手,就反被爱徒直接扼住了手腕,快准狠地将双手按在了头上空隙处。

“师父,您别不好意思啊!徒儿心里高兴着呢!”混小子又开始嬉笑着跟师父撒起了娇,“我真想不到您这么疼徒儿!送章邯那小子入宫伴读的事儿啊,我答应您了!”

“行……你同意就行。”缭子再度避开了韩昕砚的目光,低声嘀咕着。

“所以呢?”韩昕砚满脸期待地望着缭子,静等着师父说“下文”呢!

“所以?”缭子被混小子这么一问,也弄了个满头雾水。

“我都这么听话答应了,您都不打算好好奖励下乖徒儿吗?”韩昕砚一边玩味地说着,一边将身子慢慢俯下,紧紧盯住了有些心慌的师父……

翌日,韩昕砚早早起来端了热水,准备侍奉师父洗漱,一早起来的缭子银发披散,宛若一个病仙君,静静坐在桌前。

“对了,你告诉阿章要随我们一起入宫了吗?”缭子微微侧头,问着身后的混小子,还抬手拍了拍爱徒搭在自己肩头的手。

“告诉了!怎么?师父还觉得徒儿办事不牢靠吗?”韩昕砚悉心为缭子梳理着长发,听到师父发问,就附到他耳边回答。

只不过,混小子呼出的气,冷不丁地钻进了缭子的衣领,倒是惹得他轻轻一颤。

韩昕砚看到缭子垂下了头,就知道自己刚刚又在无意中撩到了他,于是就轻轻环着他腰身,让他再好好熟悉一下自己的怀抱。

“师父,您知道吗?徒儿特别喜欢看到您害羞和紧张的样子,特别撩人!”韩昕砚说着,一笑。

缭子慢慢抬头,极力控制着呼吸,为爱徒送上了一记清爽的晨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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