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小攻女装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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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昕砚与师父无意中俘获人傀一事,已经过去了三天;今晚,入夜时分、秦军营地,王翦主帅军帐后的密林中黑漆漆一片,真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韩昕砚这辈子跟你们什么仇什么怨?搞得你们俩人非要联手这么整我?”混小子极力压低的话音虽然已经传来,可他本人却还隐匿在茫茫夜色和树干阴影之后。
缭子内功深厚、侦查力又极强,而且他还能够迅速察觉到靠近此处的生人,所以眼下便由他担起了放风的职责;他正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注意力正高度集中时,身后却传来了爱徒将要泪如雨下的埋怨之声。
缭子一回身,最先看到的却是王翦匆匆林中阴影里溜了过来:老将军耸肩憋着笑,脚步轻盈地直接蹿到了缭子身边,双手却忍不住地想要遮挡着嘴。
紧接着,一袭青衣便慢慢地出现在了夜色之中;当然,韩昕砚的那张脸也随之变得越来越清晰。
混小子满脸写着“不情愿”三个大字,而后做着各种卖惨的表情,慢腾腾地蹭到了师父身边,紧接着就画风突变地翘着兰花指、拎着青衣袖口,瞪着大眼、挑了挑眉,问着恩师:“师父,您看我美吗?”
缭子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即抬起右手,一掌遮住了韩昕砚的脸;说实在的,混小子这种辣眼睛的装扮画风,若是缭子再多看几眼,恐怕连胃都要吐出来了。
“喂!”韩昕砚不高兴地抱怨着,继而拂开了师父遮住自己美颜的手,“让我扮成女装大佬装作青女现世,不是你们俩一起合计好的主意吗?到现在你们又这么嫌弃我是几个意思?”混小子愤愤然说着,双手拍了拍,然后一摊开。
韩昕砚话音落尽已经很久,缭子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再度看了爱徒一眼,然后拼尽全力忍着笑,问了一句:“为师教你的百濮折手刀要义都记住了吗?”
“师父,我好歹也是您亲自教出来的徒弟,要不要对我这么没有信心?”继看到自己女装扮相被嘲笑后,韩昕砚又觉得自己的智商和悟性遭到了自家师父的歧视。
王翦微微清了清嗓子,正了正神色,然后悠悠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韩昕砚的肩膀,“你小子可千万要记住——下手知轻重,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命折在你手里。”
韩昕砚勾唇一笑,“王将军您就放心吧!”
混小子这般“妩媚天成、闭月羞花的沉鱼之貌”再加上一笑,当真是要吓死王老将军了;王翦眼睛立即瞟向了别处,然后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双手插腰溜达着去了。
韩昕砚看到老将军的反应,不禁一抬手,“真是没有欣赏水准。”
说着,他便扭过头去看向缭子,“师父,军中诱捕到一只人傀的风声已经放了出去,您确定这招儿当真管用吗?”
“阴阳家炼化一只人傀极为不易,那个幕后之人虽然放弃操纵人傀继续散播流言,但绝不会将那只人傀留给我们的;青女虽然已经离教,但若让她得知人傀落入了阴阳家之外的人手,她必会涉险现身相救。”缭子说得十分肯定,看来他对青女为人确实非常了解。
“好,您既然有此把握,那徒儿就辣眼睛一回好了。”韩昕砚微微勾唇,然后从腰间取下了双刀,“师父快随王老将军先行回营巡查吧,等晚些时辰一到,我们便按计划行事。”
缭子重重点头示意后,便转身追着王翦离去了。
韩昕砚怕自己离师父太远,会牵引出他的旧疾,于是一路藏身于树干之上,小心翼翼地默默护送着师父返回秦军营地……
明月当空,秦军士卒相继入睡;王翦将军的巡营工作,也在国尉缭子的陪伴下顺利结束。
这三天以来,王翦先是通告全军将士:近来军中盛传主帅的种种流言,皆为楚军惑乱军心的障眼法,而且自己与国尉已经抓住并秘密处决了造谣之人;为严肃军纪,自己还命人将那名已被处死的奸细困于主帅帐前的笼中,以便警示、震慑不远处的楚军。
除此之外,王老将军还亲自出面告诉秦营士卒:楚军细作应该还有未被发现的同伴,夜晚巡营之时,万望诸位多加留意查看。
阴阳家炼化人傀一事乃是教派内的绝密,外人若想窥探一二,除非与阴阳家大有渊源才有可能;所以,王翦的说辞基本上可以瞒过三军将士。
其实,老将军和缭子商定这个办法,是个双保险的计划:如果他们放出去的这个风声能够真的被阴阳家察知,或许可以直接钓住一条大鱼呢!若是阴阳家并未前来收走人傀,那他们就可以让韩昕砚假扮青女前来抢劫,然后再惊动全军将士,借助大伙儿的嘴,将阴阳家查找二十余载的教内叛徒重现江湖一事传扬出去,继续放长线、钓大鱼。
只不过,他们已将人傀困在军中三日之久,阴阳家的幕后之人却也不见任何踪影;所以,今晚他们无论如何,都只能先动用第二个方案了。
或许,让韩昕砚假扮青女来军中趟一道浑水,能有些别的什么收获呢?
“王将军,巡营事毕,您就先回营帐好好休息吧;统计粮草一事,明日交我执行便好。”缭子将王翦送到军帐前,而后拱手抱拳,向老将军说道。
王翦一笑,轻轻拍了拍缭子的手臂,“那明天就辛苦尉缭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说着,王老将军便挥手辞别了缭子,转身进入了营帐。
缭子心中计算着时辰,觉得基本已经到了他们计划的那会儿,于是便转身回到自己的营帐,装作已经熄火休息的样子。
晚风蹿过秦军营地,为这夜半时分奏响了一支令人不安的歌;巡营的士兵目光炯炯、神采奕奕,一丝不苟地在营地各处防范着敌人的小动作。
等到巡营兵们步伐齐整地通过了主帅王翦休憩的营帐,一道青衣魅影便倏然跃到营帐后面藏了起来。
韩昕砚不禁放缓了呼吸,静静聆听着巡营兵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然后默默用手打着点数,以便自己能够按节奏完成今晚的计划。
混小子慢慢地转过了身,而后目送着那队巡营兵再走远三步;紧接着,他便一个前滚翻来到了两个营帐之间的黑影空隙处。
他凝神屏息,侧耳辨听着下一队巡营兵是否已经慢慢靠近;当然,他也需要进一步确认营帐里的王老将军,是否按照先前的约定已经起身。
韩昕砚耐住了性子,细细辨别着那两样动静是否已经出现;他就这样像一尊雕塑,凝滞在两个营帐间的阴影里,静静等待着自己出手的最佳时机……
混小子眼睛一亮,眉头一挑:时机已到,准备动身!一、二、三!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韩昕砚一袭青衣倏然闪现,如魅影般踏风疾驰到王翦营帐的困笼前,紧接着,混小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腰间抽出了双刀;一时间,刀刃寒锋映着月华闪出刺眼白光。
第二梯队的巡营兵就在不远处看到了他的身影,于是乎,士卒们纷纷加速向他涌来,大伙儿一边狂奔而来,一边高声吼着:“楚营细作出现了!抓住他!”
韩昕砚听着身后传来的山呼之声,不仅轻轻勾唇挑眉,心中默默念到:这下众人就都该到齐了吧!刚想到此,他便依照缭子之前教授自己的百濮折手刀招式要领,手舞双刀意图将困笼劈开,将那只被阴阳家废弃的人傀救出。
刀断铁链、火星四溅,韩昕砚刚刚伸手拉开牢笼大门,那只人傀却突然间昂起首来、眼中聚光地和他对望了一眼。
混小子立时一怔,险些被吓得直接高声喊了出来;他下意识跃身而起,左脚迅速踏在困笼之上,而后借力飞速后撤,跟那可怖之物隔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巡营兵迅速扑来,韩昕砚弯腰后撤,即刻从两杆交叉袭来的长戈下溜了出去;就在此时,王翦也装作听到帐外打斗之声,突然冲出营帐,恰好和混小子直接打了个照面。
按照先前的约定,韩昕砚几乎不假思索地直接折手上削,开始了对秦军主帅王翦的猛烈攻势;老将军也迅速调整状态、见招拆招。
王翦抽出腰间长剑一挡,而后左手攥拳便向韩昕砚面门捶去;混小子一侧身、一弯臂,立即卡住了老将军的左手,而后低声抱怨着:“您这出手也太狠了吧!不是说演戏下手轻点儿吗?”
“那是我让你对我下手轻点!”王翦与韩昕砚又拆了数招,而后两人贴身肉搏,他便借此低声和混小子说了一句。
韩昕砚手腕翻折,双刀齐攻王翦腰间,而后向老将军低声打了个招呼,“戏演得差不多了,我先撤了!”说完,他便转身快攻两侧合击而来的巡营兵们,为自己抽身撤退立即开辟了生路。
王翦听罢,便故意给他卖了个破绽;混小子双刀共舞,颇有分寸地在老将军腰间留下一道伤痕。
“将军!”士卒们发现王老将军已然负伤,便立即分了一队人马过来护卫主帅;韩昕砚附身使出一记扫堂腿,直接将围困自己的士兵们撂倒在地,而后迅速施展轻功,离开了此地。
“他往那边逃了,速去追击!”王翦咬牙忍下了腰间传来的火辣辣痛感,而后挥着手臂,向闻声赶来的弓箭手们下达了追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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