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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昕砚与恩师缭子、主帅王翦共同策划的这出借尸还魂,已经全都按部就班地顺利完成了;可是,这件事到头来却还是出了个不小的纰漏,因为那只人傀……不见了!

“王将军,说说吧!您怎么能让那只人傀在您眼皮底下逃走呢?”韩昕砚真的要疯了,他哐哐捶着王翦帅位前的桌案,满脸失望地咆哮着。

此时的王老将军仿佛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他默默抱着个酒坛子,低着头、瞪着眼,撇嘴以示不服气,“那东西身上也穿着秦军的铠甲,而且当时夜黑风高、人员杂乱的,我怎么会知道……那东西还能自己溜走啊!”王翦说着说着,便慢慢地转过了身去。

缭子听见王翦说起那只人傀是“自己溜走的”,仿佛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他略略思量了一下,而后轻轻摇了摇头,“不对,人傀是没有思想感情和独立行动能力的,它能趁昕砚制造混乱之时,匿身于人群中逃走,这恰恰说明了一件事……”

韩昕砚得到了师父的指点,立即瞪大了双眼,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当时打开牢笼,那东西还瞪了我一眼!如此看来,当时操纵它的阴阳家高手,应该就藏在主帅营帐附近!”

混小子话音未落,眉头却又一次紧紧锁了起来,他刚刚讲出此话,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可是……那个阴阳家高手到底要有多深的功力,才能让我们三个都丝毫没有察觉呢?”

缭子将双臂抱在身前,慢悠悠在帐中踱着步子,想着想着,便不由得缓缓言道:“青女曾是阴阳家继任东皇的候选者,依照她的功力,排位至少也在‘湘夫人’或‘少司命’之中;这样算来,此番能在王将军眼皮底下将计就计,把人傀收回而不被我们所查知,以他这番功力来推算,排位至少也应该在‘东君’以上。”

“这么说来,我们好像也不算很亏啊!至少这次真的引来了一条货真价实的大鱼呢!”韩昕砚莫名变得乐观了起来,可缭子和王翦看了看混小子,脸上却无半分喜悦之情,反倒像是多了什么心事似的。

韩昕砚转身走到王老将军身边,然后与他并肩而坐,左臂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对方肩头,“这难道不是好事吗?”说着,混小子便仰起头来,看了看王翦,又看了看缭子。

谁成想,王翦一下子就将韩昕砚的肉爪子从肩头拂去了,“好什么好?若这次他们派出的真是大司命、湘君或者云中君其中一位,是你小子有本事能把他拿下?还是我这把老骨头能挨得住他一通拳脚?”

韩昕砚眼睛眨啊眨的看向王翦:不是吧!王老将军可是从不让别人在自己面前提起“老”这个字的,他现在究竟是多没底气,才说自己是一把老骨头的?

“师父,若真是此三人其中的一位掺和了进来,难道连您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吗?”在韩昕砚的眼里,师父缭子一直是个文武全才,若不是自己连累了恩师不能动武,他肯定是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狠角色。

缭子瞟了韩昕砚一眼,刚要开口讲话,帐外便传来了蒙家三父子和公子扶苏等人的呼喊声:“老将军!我们前来探望您了!”

王翦听罢,顿时一惊,立即将怀里抱着的酒坛子撂在案上,而后倏地站起了身;他这么一急……可真算是要了老命!

昨晚,韩昕砚为了假戏真做,让大伙儿纷纷向外传出“青女现世”的消息,还刻意用了缭子传授的一招百濮折手刀的招式,在王老将军腰间留下了个记号。

王翦怕外边的小孩子们嘴巴不严,所以只能继续装作受伤卧榻;可他刚刚一起身,却着实牵动了自己的伤口,腰间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王老将军龇牙咧嘴、默不作声地忍下了疼痛,然后便将右手扶住老腰,左手招来韩昕砚架着自己,连连逃到榻上迅速躺下;混小子也麻利地扯了薄被为将军盖上。

前来探伤的众人齐唰唰入帐,首先看到的就是:韩昕砚与缭子师徒二人正陪在老将军榻前,师父替王翦将军查看了伤势,徒儿则在一旁抱着酒坛与老将军对峙。

“王将军!师父说了:您腰伤未愈之前,半点酒星也不能沾!您就先死了这条心吧!”韩昕砚说着,便将酒坛赶紧抱离了王翦的视线。

王翦听到韩昕砚这番话,便立即会意,配合着他开始飙起了演技,“小子!我只喝一口,就一口!且当给我解解渴总行吧!”说着,老将军还装着要起身去追混小子的样子。

缭子默默配合着帐内一大一老两个“小孩”:他先是一把按住了将要起身的老将军,而后扭过头去丢给徒弟一记眼神,示意混小子先去靠边站。

就在这样短暂的欢闹声里,两方人员互相见过了礼、打了招呼。

公子扶苏急急地抓起缭子的手,问道:“尉缭先生,王将军他伤得重吗?”小家伙儿话音未落,众人便急切地将目光投向了缭子。

“王将军伤势无碍,需得静养两天便能痊愈;只不过……”缭子说着,面露迟疑之色,眉峰也突然间聚了起来。

“不过什么?”果然,一群人里最按捺不住要直言相问的,便是蒙毅了。

“伤到王将军腰间的那招,是百濮神巫青女的绝学——百濮折手刀。”缭子的语气极为平淡,面色却格外凝重。

“青女?她不是早就为公子韩非脱离了阴阳家吗?韩王迫韩非成亲后,她便自请幽禁以绝尘世,秦灭韩后,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啊!”蒙武所提出的这个疑问,确实是绝大多数人所了解到的故事版本。

韩昕砚看到大家都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便马上过来继续煽风点火了,“而且昨晚巡营的兄弟们口口声声说看到一袭青衣,我和师父也问过他们那人的年纪和身段……确实和消失了很久的青女前辈有些相像。”

混小子说完这句话都觉得心虚,自己这么夸自己也挺不要脸的;缭子听了,不由得强忍着笑意,而后故做无谓地清了清嗓子。

“那……她来到此地是要做甚?”蒙毅追着韩昕砚师徒二人问道,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

混小子看到师父向自己微微颔首,便立即领会了恩师的意图;于是乎,他立即向众人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还记得三日前,王翦将军处决了一个楚军细作的事吗?”

由于这件事是王翦以军令传达的,所以大家都一清二楚;大伙儿听到韩昕砚问及此事,便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哎!这件事还是由我亲自告诉大伙儿吧!”不知何故,王翦却突然插话进来,一下子打乱了韩昕砚的思路。

“相信连月来,大家都曾听到军中有关我的一些风言风语。”老将军说着,腰身一用力,便要坐起来和大伙儿详谈;于是,他一伸手,韩昕砚与缭子便立即将他扶了起来。

“我断定这是项燕那厮新想出来的馊点子,但却不知他到底动用了什么办法让军中传开这种无稽之谈的。”老将军一边讲述着,一边刻意回避开了大家的视线。

韩昕砚也慢慢察觉到了不对:论起这件事……应该是从射杀婞娘的那件凶器说起吧!老将军为何要绕开这一点呢?

混小子虽然心有疑惑,但也学会了在人前泰然自若、风轻云淡,他没有立即出言追问王翦,而是将这一点默默记在了心里,随时准备去查究老将军言行反常的原因。

“等我将此事稍稍查出些眉目,他们师徒二人便不约而同地来到军中将那名奸细钓了出来。”王翦抬头看了看缭子,又转过脸去瞥了瞥韩昕砚。

“只不过,后来我们发现那名在军中掀起风浪的,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是阴阳家炼化的一只人傀。”王翦虽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真相告诉大家,但是也将人傀一事和盘托出了。

魏裡仿佛若有所思,“依王将军的意思:莫非青女现身是想带走那只人傀吗?”

魏裡虽然一向不招魏王待见,但这小子还确实颇有远见卓识;当初,他为了扭转魏国颓势,日夜泡在珍闻馆里强识自学,也从相关文献中获知“人傀”传闻一事,但他所了解到的,仅仅只是人傀炼化极为不易,阴阳家不会轻易舍弃任何一只人傀。

听到魏裡发问,王翦点了点头,而后便连声叹气地自责道:“说来也怪我,当时只顾想要将夜袭之人捉住,但却忽略了看管人傀一事。”

“将军此话……是何意思?”蒙恬莫名觉得心里发慌,于是便急言追问。

王翦只是独自叹息着,却没什么心情来回答旁人的问话;毕竟,他们手里唯一可以引出伏击秦军、杀害婞娘之人的筹码,就那么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走了。

“昨晚,阴阳家有高手混入秦军营地,他趁乱将计就计,操纵人傀安然脱身了。”韩昕砚再不情愿,也只能将此事据实相告。

“难道会是当初与我和魏裡纠缠的那个面具人吗?”蒙武那时只觉得对方武功深不可测,并未料到此人竟然智谋尤佳;若非对方是个智辨之士,尤岂会在王翦、缭子、韩昕砚这三个人精眼皮底下,将那只人傀不声不响地救出呢?

“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我们且先按兵不动、静待时机吧!”和大家这样一聊,韩昕砚便慢慢发觉了自己心中的失落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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