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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憾缩了缩手,想要脱离掌控,江临的大掌却不断收紧。

这样的天,他的手心也是微微得凉,缠在肌肤上如同抓住猎物就狠狠禁锢的蟒蛇,散发出淡淡的威慑力。

他的牙还压在齐憾手上,齿关轻轻擦过她的手背,舌尖又好似不经意地触到皮肉,让人头皮阵阵发麻。

这模样倒真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叫人没由来得心慌。

车里温度仿佛在升高,齐憾鼻尖冒汗,又开始挣扎了:“少爷……”

江临终于松口,抬起头,低低地笑:“跑什么?”

明明是禁欲的一双眼,却飘着淡淡的,诡异的潮红。

“我刚在外面出汗了。”齐憾勉强解释,她不敢多瞧,视线顺着江临的脸落下去,看到自己手背上,几处留存暧昧微湿的红痕。

她心头一颤,乘江临不留神一把抽回了手,赌气的孩子一般,将手背到身后。

江临看到她幼稚的动作,又瞥到她泛红的耳根,简直要笑倒在她肩头。

“别笑了。”齐憾咬了咬唇,耳后的燥意一直漫到脸上,明明是他无赖耍流氓倒还要取笑自己。

“好好好。”江临脑袋在她脖颈蹭了蹭,手在车厢上一撑,直起腰,脸上已经恢复如常,眼睛却还弯着,“不笑了。”

想了想,他又从袖中掏出一根打着同心结的红绳,江临摊开大掌:“手伸出来。”

“你不能那样。”齐憾瞪着大眼嘟囔了一句,还是委委屈屈伸出了手。

“嗯?”江临低头,轻轻挑眉,“那样是怎么样?”

他捉着齐憾的腕子,一手解开红绳,将它环在齐憾手腕上。

齐憾看着他的动作,恍然想起端午自己帮他系上长命缕的场景。

“好了。”江临抬头。齐憾好奇得地拿指尖拨动了两下:“这是什么?”

江临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拇指无意识地擦了擦下巴:“寺里和尚给的,放着也是放着。”

“姻缘线?”齐憾恍然大悟。

“不是。”江临立刻否认,嘴硬道,“佛前供过的,就是保平安的而已。”

“哦,这样啊。”齐憾看着这根红绳,不知怎么想到了那半只镯子。

车身轻微颠簸,上下震动,车窗上的垂帘时不时被行进间流走的风吹起一个边角,随即又啪嗒一声打在车厢壁上。

投进来稀疏的线形光照在人身上,不断斑驳,齐憾有些出神。

她抬头,忽然问道,“阿真她……葬在哪里?”乡间有规定,未出阁的姑娘不能入祖坟。

江临听她突然说起这个,愣了愣:“她族人不肯让她入祖坟,我找人在她村子后头的山上寻了一处地方,让她家人送过去葬下了。”

齐憾默然,没有再说话,也没问为何不将这事告诉她。

不见到这死前最后一面,没看到阿真剧毒缠身的样子,仿佛是上天对她自己最后的仁慈。这种秘药无解!

提到这事齐憾情绪多少有点低落,她想到了齐逍的质问……

一路无话,两人回到府上。

隔一日不知是刚刚回味过来,还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江鸾找上了门。

“正好我也有事同阿姐说。”两人见面的第一句话。

江鸾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沉下了脸。“若是我不想听的,就不必说了。”她不客气道。

“有什么想听不想听的。”江临道,“这也是我自己的事,只是想知会阿姐一声。”

“知会我一声?”江鸾斜睨他一眼,“这样大的事,你要擅作主张?虽然不求你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好歹也要商量一下。”

“父亲是同意的。”江临在她一旁坐下来,亲自替她斟了茶,缓缓说道。

江鸾和江霖不对付得紧,听到这话果然火起:“他自己胡来乱来,平日就纵得你,如今这婚事如何能这样草草决定。”她倒不是铁了心,只是提到江桓霖真可谓火上浇油。

“不是草草决定。”江临淡淡道,“我已经想了很久。”

“城南的西地粮商魏家,胞兄官拜兵部侍郎,除此之外族中人丁单薄,家里只有一个盲眼的公子,族谱上若要多一个女儿与我江家联姻,我想他们大概是愿意的。”

“你就是以此说服父亲的?”江鸾没料到他想了这么多,却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一拍桌子,案上的壶盏都震得哐哐作响,杯中的茶水晃出来,洇开一片,“好好好,你倒是想得周全,考虑得精妙啊。”

“阿姐不必动怒。”江临像是习以为常,将自己未动过的茶水推过去,冷静劝道。

“但你可知道那丫鬟是什么人。”江鸾质问,还不等江临回答,便喝道,“她是罪臣之女!”

“你是嫌父亲这棵大树还不够招风?!父亲冒险,你也要跟着吗?”

江临却轻轻笑了一声:“孟家是太子眼中钉,当日因为争夺军中势力被扳倒,可太子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在陛下心头扎下暗钉。”

“母家连续遭贬三次,如今太子被废在即,父亲是一早站进三皇子一党。招风?就怕风不肯上门。”

江鸾听到江临提到三皇子,瞳孔骤缩。

江临缓缓道:“魏家不是怕事的,将他们拉进来,孟家的平反即刻能提上日程,他家与我们联姻,结束观望与三皇子递了投名状,又对孟家有了恩,一举多得。”

江鸾面露震惊:“你……”

“阿姐。”江临抬头,眸中深深不见底,他道,“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江桓霖多少年屹立不倒,何等老辣,江临不仅继承了他的秉性,更为青出于蓝。只可惜,他动了心,松了警惕,看到了所有却独独漏了齐憾这一环。

江鸾扶着案,慢慢站起来,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果然知道!那瞿县的事……”

江临皱了皱眉头,下意识问:“瞿县……什么瞿县?”

江鸾一顿,看来父亲没有告诉他。

也是,那些阴私父亲何曾告诉过别人,只是她内外奔波多少知道一点,弟弟一直是读书为重,又在外和朋友浪荡,能去哪知道这些。

父亲傲慢自负,江鸾虽然虽然深恨他的低劣手段,可也难以劝诫。

江鸾看着江临,久久,叹了口气,多少年了也都这样过来了,还是不要叫他知道了,平白污了耳朵。

“为筹粮的一点小事罢了。”江鸾摆摆手,“不值得一提。”

江临虽然心有疑惑但也没追问,两人果然对自己多有隐瞒,他心头想着之后再慢慢去查,这时候面上就不曾表露好奇。

江鸾看看江临,见他也瞧着自己,半晌也无力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心,为着那丫头也算费尽心机了。”

江鸾本身是不在意身份不身份的,她母亲跟着父亲本就起于微末。何况那阿憾也算是世家出身,瞧着也还不错,有主意,不是那等拎不清的,心中也渐渐妥协,想着随了江临的意了。

她视线扫了扫江临下唇上的伤口,又撇开眼去:“你也别太过了,再吓着人。”她脑中浮现齐憾模样,想着,这丫头就是长得太漂亮了些,还有些柔弱了。

江临手抬起来,拇指摩挲了一下唇上的印记,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却浮起笑容:“阿姐这是答应了吗?”

江鸾看着江临眼中泛起笑意,不由怔怔,多久没仔细地看看他了,也确实长那么大了,笑起来少年意气,看着都让人心情好。

江鸾便也跟着扯了扯唇,点点头道:“明年就春闱了,成了亲,就不要出去胡闹了。收收心,多去几回书院吧,别疏远了同窗。”

江临的书院在西南都是数一数二的,每年从这里头出去的学子多有成材出仕的。江家虽然势大,但毕竟独木难支,结交这些人也是有好处。

江临薄唇轻掀,答应下来。

太子被废在即齐逍这边等不得,江桓霖为痛击□□也不想等,江临自然也不愿意等,这婚期就定到了十月十五。

魏家那头已经首肯点头,齐憾的奴籍脱出,上了族谱,身份算是过了明路。

春分试墨最先知道此事,两人都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得意感,和莫名的欣慰,这已经不是麻雀变凤凰的事了,毕竟不是做妾,而是正经的主子,说是一朝登天也不为过。

两人本来想再暗戳戳同齐憾拉拉关系,可少爷粘她粘得紧,竟然也找到机会。

再有几日,齐憾就要住进魏家去了,江临是有些舍不得,但想到一个月后阿憾就要嫁给自己,又觉得一个月,也勉强能忍受。

垂柳小桃也听闻了这个消息,开心得不知怎么是好,托人进来说是给齐憾准备了送别礼,想找齐憾过去一趟。

晚些时候齐憾便同江临说了这事,这几日她也没什么事,江临便放了行。

只是,往外院去时不巧,遇上了江桓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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