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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蓦地想到了刚刚在御书房同小皇帝的话。

“你们成过婚?”齐络的一双大眼闪动着平日没有的灵彩,他笑眯眯得看着江临,胳膊肘搁到书桌上,手掌底端跟着托住下巴。

他指尖转动,把玩着指缝间夹着的那支毛笔,晃动几下,上头的墨就撒在案上:“那你怎么还把她送回宫来?唔,难道是想先过了明路?

他垂了眸,几乎没怎么思考,片刻便道:“也行,赶明儿我再给你赐个婚,把人送你府上。”

江临在墙上拿了一卷图在隔壁铺开,声音淡淡的:“你就不怕坊间说你,因惧我权势,而把亲姐姐送我。”

“屁的亲姐姐。”齐络的大眼转动了,忽然笑出声,骂道,“你拐着弯骂我野种呢吧。”

樊太后当年诞下一个女孩,当时便用准备好的男孩调换了孩子,皇帝不察,只当她生下一个男孩,十分开心,又是一通赏赐。

十来年过去,樊太后果然凭借这个男孩掌握了皇权,自己坐上了垂帘听政的位置。

只是又因一个江临,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当然她也未曾想到小皇帝也通过江临,得知了她自认为悉心掩藏下的当年的真相。

江临这时候听他这样说,便抬眼,冷冷看他,齐络只好投降:“行行行,师父大人,我知道了,任何场合都不能提这个,只有我们俩也不行,这事得拦在肚子里行了吧。”

江临的头又低下去了,小皇帝却把笔一搁:“不过说真的,你真没有把人带府上去的意思?”

“江府不足以困住她,只有这儿,她才跑不了。”

齐络笑得打跌:“你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他顿时觉得自个儿被樊太后架空,都没江临过得心累。

他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道:“不要说我不照顾你啊,这禁宫都让你随意进出留宿了,是你自个儿不把握的。”他年纪虽小但也是知人事了的,说起这些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样子。

“还有啊,这宫里头倒也不是没有能出去的。”国师那糟老头就算一个,“你确定这深宫就能困得住她?”

江临面上的神情有些冷漠,齐络看着他明白他必定是有防备的,又砸了咂嘴:“哎,你这样千防万防,可也没什么意思。”

“她不嫁你也是要嫁别人的,没准还会有喜欢的人?到时候你怎么办?”他坐在在高椅上晃了晃腿,声音残酷,“来一个,杀一个吗?”

***

江临的眼球微微充血了……

他失神得盯着前头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眸中轻轻闪过嗜血的寒芒。

克制着自己几乎要失控的暴怒,江临的视线落到了齐憾的侧脸上。

他忽然得怔了。

她在笑,有那么……开心吗?

譬如以往,有时候江临心里也明白,她在演,却依旧配合,只为了看她那些仿若自如的神情。可假的终究是假的啊。

像是意识到什么,江临退了一步,头又开始疼了,他抬手摁了摁额角,自嘲般得扯了嘴角,就让她,开心一会吧。

“大人……”过了许久,直到前头两人都走了,身边的宫人看他仍没有动,才低低唤他,“都走了,要追上去吗。”

停了一会,江临的声音才重新响起:“不必,走吧。”他抬步往外,面色仍有些不太好看,只是……算了。

这事便暂时忍了吧,他也不想再吓到她了。江临抿了抿唇,想起祭典回来时她的模样,他多少也有些察觉了,她在害怕。

齐憾的余光其实一早看到了江临,只是没有出声,一直到转身离开,他都没有追上来。

已经走出很远,却仿佛仍没有离开江临的视线,齐憾背上绷着的那根筋始终没有松下来,一种被监视的感觉又冒上来了。

与邹樾道别后齐憾便开始往住处走,她的手心神经质得出了一层汗,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

小道两侧的山茶开得正盛,艳红的,叠出层层的艳丽,没有什么香味,却像有种满满的包围观。

那些花叶之间,仿佛藏着一双双眼睛,齐憾猛然转头,还将斜后侧跟着的宫女吓了一跳:“公……公主。”

这些宫女也是江临安排的,齐憾吸了口气,转身埋头,一气儿走回了她住的波月楼,后头的两个宫女不敢停,连忙跟上。

波月楼的院子前摆了新送来的盆植,大朵大朵的紫龙卧雪,望过去层叠若云。

“首辅大人今日送来的呢。”

“真好看。”

“大人对公主真好,时刻留意着咱波月楼呢。”

打理绿植的两个小宫女低低讨论,齐憾却抿了唇,一脚迈过门槛,她记得不过是今早顺嘴说了一句院里的花眼色太艳,到现在才不过晌午江临就命人换了几盆。

“公主。”两人看到齐憾进来,连忙行礼,悄悄打量她的脸色。

齐憾没理,进了屋子,青芽迎了上来:“公主。”

齐憾坐到妆案边上,她便替齐憾拆解发髻:“太后娘娘今日可说了什么?”

不仅监视她还要通过她监控樊太后的举动,她垂下眼帘,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都是些普通的闲聊。”

青芽便点点头应了。

樊太后如今每日都叫齐憾一起过去用午膳,虽然隐隐透露出拉拢的意思,却一直没有表露意图。

而静王也不知为何没有往宫里来,她一直,见不到人。老头那更是没半点消息,难道又闭关捣鼓起他的丹药来了。

每天静下来坐着,齐憾想着这种种事,心头的疲惫与胆战心惊就会攀升到某种可怕的高度。

**

又是几日,用过晚饭,齐憾从重华宫出来,遇上了准备出宫的江临。

天下着雨,他没有打伞。

“走着走着忽然下雨了。”江临的眉宇都沾湿了,笑着看她,“能有幸与四公主殿下共用一把伞吗?”

齐憾只好把伞从宫女手上接过,遮到两人头顶:“怎么不在廊下躲躲雨。”这附近各色亭台也不少,岂有冒着雨走一路的道理。

“原先是在那头回廊里的。”江临道,“正好看到你,我就过来了。”

齐憾的视线望过去,好远的距离:“你就这样淋过来?”

“嗯。”两人的步伐在伞下渐渐一致了,江临轻轻应道,“我怕追不到你。”

他身上冒着潮漉漉的水汽,似乎是怕沾到她身上,两人中间还隔着一步远,齐憾叹气,靠过去:“再近一点。”

她的手握住了江临的手臂,斜过身,肩头也挨上了他的背,江临垂眸看她,声音低低的,在这夜色有种莫名的性感:“不要紧,已经淋湿了。”

齐憾低低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还过来同我挤一把伞?”

江临轻轻得笑,嘴角也扬起了:“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齐憾顿了顿,没有搭腔。

江临也没有追问,一侧的桂花香在这时幽幽飘了过来,和着雨水清爽的气味儿将两人围绕,叫人沉醉其中。

看她撑得吃力,江临将伞接了过来:“最近都在做什么?”

齐憾的表情忽得变了,脖颈渐渐僵直,她的手也松开了。

江临疑惑地转头,看到她脸上带着一抹笑,她双唇张合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道:“我在做什么,大人难道还会不知道吗?”

江临皱了皱眉头听到她继续往下:“我不是一直在大人的监视之下吗?”

江临的脸上也不太好看了:“我没有找人盯着你。”

齐憾垂下了眼帘:“是吗?”

“你不信我?”他停了脚步眯着眼看她。

“你有什么可信的?”齐憾冷冷刺道,“你放我回宫怕也是有所图谋。”

江临也恼了:“我何曾让你做过什么事?”

“图谋,你倒说说看我什么图谋?”他唯一的图谋就只是她这个人。

齐憾看着他,后头的宫人也都住了脚,见两人这付样子,都连忙退开了,唯恐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齐憾下意识退了一步,江临却一把将她拉住,厉声逼问:“你说啊。”

“你是不敢说还是不屑说。”江临自嘲一笑,她怕是早就心知肚明,“我在你心里是不是还不如一个邹樾。”

齐憾抿着唇,嘴角绷成了一根直线。

看着她这副防备的姿态,江临就想起当日她对着邹樾的笑,他的心口就像焚着一把火,几乎口不择言地道:“是了,你那么爱招蜂引蝶,一个韩星出自然不够,邹樾之后呢,还有谁?邹明?还是陈庭?”

齐憾被他的话刺到,指尖都绷紧了:“是,只要不是你,换谁都可以。”

“我们成了婚的,齐憾。”江临的眼神开始一寸寸冷下来,“你换不了谁,你也跑不掉。”

“你要跑能跑去哪呢?”

他面上的表情让人想到了在书阁的那晚,齐憾的神情还算镇定,肢体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始发抖。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自喉咙脱离:“去没有你的地方。”

脑中的那根弦猛得绷断了,江临看着她,眼里一片猩红。

“你那么急着甩开我?”他额上的青筋都暴起了,面上浮起残酷的笑意:“我让你日日夜夜都只能见到我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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