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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憾用力甩开他的手,不顾大雨转身就跑。
一脚踏进雨中,雨水便迎面浇灌,淋了一头。她的眼睫都湿了,重重得被水珠压下来,糊住了视线。
她都没有发现,原来雨已经下得那么大。
身上瞬间被打湿,这秋雨凉得有些让人发抖。
身后传来纸伞落地的声音,齐憾听到追上来的脚步声,几乎就在下一秒,她的腰被一只手臂从后往前狠狠勒住了。
一口气卡在后头,齐憾下意识尖叫了一声,双脚离了地,狼狈得被江临以这个姿势抱起。
转过身他携着齐憾,大步走往向波月楼。
“你放开,放开我,你混蛋。”齐憾脑中一懵,拼命挣扎起来。
江临薄唇抿紧了,始终没有说话,任由齐憾一路闹腾。
“你凭什么这样。”
“你问我凭什么?你又凭的什么呢?”江临终于开口,态度却十分强硬,他的声音陡然加重了:“阿憾,你屡次三番激怒我,你以为你仰仗的是什么?”
“不要告诉我你不清楚,齐憾。”江临咬着牙,话语一字一句钉入了她的耳朵,激起人一瞬的慌乱。
面前的景繁杂错乱得闪过,直令人晕头转向,眼花缭乱。
眼见楼院皆在身前,齐憾的手掌也因紧张抓紧了江临的臂弯,冷冷的雨水冲刷下来,她眯着眼大叫:“对,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认定了江临那种病态的迷恋,好似从前齐逍在她耳边,一遍遍说喜欢她,一面恨她死一面爱她欲狂。就像对着心爱的玩具,哪怕摔坏了也丝毫不会有所愧疚。
可她是人!她是人啊,她为什么要忍受这种战战兢兢!
“那我不要行不行,为什么偏偏是我!”齐憾喊道。
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江临的心口几欲焚裂,臂膀都微微一紧,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把满腔柔情都给她,可她却不屑一顾,既然不屑一顾却为何又来招惹他。
细语同他说话,对着他脸红对着他笑,就在刚刚她还关心他是否淋雨,两人依偎着打了一把伞,走过桂花飘香的小路。
这种感觉就仿佛甜蜜的糖片塞进心里,还没来的及化,那锋利的边缘就在内里搅动,直直搅碎了一颗柔软的心。
果然都是假的呀,江临惨然一笑,道:“你不信我,可一直在骗人的是你吧,在涪陵也好,金陵也罢,你这张嘴里到底有没有过一句实话。”
“实话,我今天就告诉你实话。”齐憾踢着腿,看着身侧景色变换,眼见他一脚踏入了波月楼的院子里头,不由咬紧了牙关。
两人这一路过来,披风带雨的,院里众人乍然一惊,赶忙行礼。
跟着江临过来的公公,看着前头内室的门扇重重被推开,站定回身,冷声叮嘱众人,都闭紧了嘴。
下头的人心中皆是惊疑好奇,却也不敢询问,只是点头称是。
江临大步踏进内室,两个宫女慌忙退出去。刚合上门,就听到里面咚得一声响。
齐憾正面向下摔在了床上,一阵眼冒金星。
江临看着她的背影,眸中暗了暗,她不爱他也不想嫁他,他都认了。
也没有用赐婚逼她,他始终劝自己慢慢来。可她自己玩够了就要扯开真相,就要抽身而退,他怎么能够接受。
齐憾的脑子已然全面瘫痪,放弃了思考。
刚想翻身,又被身后的人欺身而上,两个腕子被摁在床褥上翻转不得。她气喘着,樱唇吐出来的话跟着断成几瓣:“你不是……要听,实话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后背沉沉的,压着一道坚实的胸膛,温度节节攀高。
或许是忆起他几次三番的狎辱,又或许是他每每都未至最后一步,齐憾今日偏就不肯低头,又是急又是恼,几乎是自暴自弃地道:“我就是不……”
她的话未说完,下巴被一把掰了过来,江临的唇狠狠封住了她所有的言语。
外头的雨依旧很大,一下一下打在人心头,溅起的雨花一朵朵绽开,在夜色里闪过淡白的反光。
屋子里的烛光轻轻爆了一声,陡然一亮。
那光芒投在墙上顶上却投不进那一层层的床帐,床帐厚重,显然掩去了大部分光亮。
昏暗的光线里,江临往日清寒的声音也带着暗沉沉的侵略感,忽得出现在耳边,如道悍雷炸响:“阿憾,你是真的觉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是吗?”
他轻轻舔舔了舔后槽牙,突然不合时宜得在她耳边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今日还会不会放过你。”
齐憾颤了一下,刚想要转头,眼前忽得一黑,是他的手覆上来,捂住了她的眼睛。时间都好似猛然静止,被他自后头占有的时候,齐憾只觉得像是一只猛虎陡然透过皮骨扑入心头。
他单薄的唇线压上她的肩头,笔直挺立的鼻梁擦过她的肌肤,直令人头皮发麻。
眼前一片漆黑,使所有的感官都更加具象。他带着薄茧的掌心透着炙热的潮意,顺着指缝忽得渗落了几道细流,一时让人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呜,好……痛。”齐憾不停抽气,声音都在发抖,支着的两腿不住打颤,若不是江临撑着恐怕下一秒就要伏倒,竟然是以这样难堪的姿势……
大雨一阵急一阵缓,一时小下来却又缠绵不停,庭前栽重着的花仿佛不堪冲刷,或是在雨中不住摇曳或是羞怯怯垂下头。
像是过了很久,雨声里裹带着的求饶声变了调,清娆的,妖柔的,断断续续不肯停歇。
外头的宫人都低着头,无一不是噤若寒蝉,恨不得熏聋了自己的耳朵,钻进地里去,唯恐之后被一齐灭了口。
直过了很久,终于风歇雨止,弯月拨开了层层云雾,探出头来,空气中漂浮着雨后潮漉漉的气味。透过蒙蒙的雾气,柔软的月重新撒下了光辉,笼罩大地。
内室往里的地面撒着男女的衣物,再往上的床塌上更是一片凌乱,齐憾躺着,白皙娇弱的身子带着肆虐的痕迹,显然被折腾得够呛。
她这会儿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只能任由江临抱了她去,替她清洗。
室内是温热的,角落里清苦的甘松香掩盖下靡靡的欢好之气。
江临抱着她出来,又替她擦拭了头发,沐浴后的长发有种她身上独有的味道。
江临自她的头发吻了下去,一路流连到那光洁的额头,他的视线下落,停在她潮红的脸颊上,眼神又暗了几分,气息有些不稳。
“不……不,要。”齐憾迷迷糊糊抓住他作祟的手掌,低低呜咽了一声。
“娇气。”江临口中嘲笑她,总算抱着她克制了一下。刚才在浴池又是纠缠半天,看她的样子也实在承受不住自己了,江临便揽着她的腰躺下了。
***
齐憾是被热醒的,梦里有条大蟒丝死死得缠着自己,吓得她拼命挣扎,却又怎么也挣脱不开。
都说蛇是冷血动物,可这条大蟒偏偏炽热无比,烫得她发颤。
这一梦折磨,生生将她吓醒了,睁开了眼,齐憾看着帐顶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她才想起要翻个身,可被车碾过一般的疼痛,不由得让她低呼出声。
“你醒了。”男人的声音清清冷冷,自一旁传来,落入了齐憾的耳中。
她的视线转过去,一下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江临曲着一条长腿坐在一旁,后背靠在床沿。
齐憾瞬间回神了,昨晚的荒唐争先恐后从记忆里冒出来,她挣扎着起身,气恼万分的给了他一巴掌。
这会儿手软脚软,齐憾的手上其实一点劲道都没有,这一下扇过去,连半点痕迹都没留,江临也没有动,就这样一瞬不瞬得看着她。
齐憾有些无力得垂了手,后知后觉感到手腕上的分量,她抬起胳膊,看到了左手上一指宽,通体漆黑的铁环……
一低头,左脚上也有,两个镣铐都延出长长的铁链,齐憾将它统统拉过来,拉疾之后拽了拽,没有拉动,另一头看样子是栓在床腿上头的。
她呆了呆,随即难以置信得看向江临,那双美丽的凤眼此刻睁得大大的,仿佛真的在看一种可怖的怪物。
他说要让她日日夜夜只能见到他一个,他真的这样做了,把她锁了起来,锁在这房里,他把她当什么了?囚进了笼子的金丝雀?
江临仿佛对刚才的那个耳光混不在意,还冲着她笑了一下:“这是专门为你做的,开心吗?”
“我说过,铐住了,你就别想跑了。”
齐憾才想起当年他说的:“以后得给你手上上个镣铐,牵出来,才能安心。”
她还笑着将手伸给他,这么多年,他竟然一直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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