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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来越黑,傍晚时轻柔的微风变成了凌冽的大风。在这乍寒还暖的春天里显出几分凉意,让很多没有准备的人都逃回了家。
还手风琴后,沈欢颜敏感地感觉到温梁多抚摸了几下琴,目露怀念。那群年轻人热情地邀请他明天继续来演奏。温梁只是笑而不语。
回去路上沈欢颜问出疑问。
“那把巴扬曾是我母亲的。抄家的时候丢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再见到它。”这没什么可隐瞒的,温梁实话告诉她。
“快回去,快回去。我们问问那琴是谁的,然后把它买回来。”沈欢颜一听着急了,让他往回走。
结果温梁无动于衷,推着她继续往前:“是你说的喜欢并不一定非要占有。看的出来,巴扬现在的主人很爱惜它。跟着我只能束之高阁。”
拿她的话反驳她,这人真记仇。不过得知有人很爱惜那台巴扬,温梁母亲地下有知也会高兴吧。当下也不纠结,催他:“又冷又饿,快点走。”
两人在公园附近简单的吃碗炸酱面后,返回医院。经过护士工作站的时候,护士递给沈欢颜一包东西,说是一个叫陈佳的姑娘捎给她的东西。她打开一看是牙刷牙膏,洗发膏之类的洗漱用品。
沈欢颜激动的泪流满面,终于有人记得病人也是需要讲卫生的。找护士帮忙去个卫生间后,病房里就剩下她和温梁两个人。看得出来今天温梁的心情很好,嘴角的笑意真诚温暖了很多。
趁着他高兴沈欢颜提出想洗头,他温梁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他把两张床并在一起,因为病号床两头都有铁栏杆拦着。两张床并在一起的宽度可以让她毫无障碍的平躺。医院已经过了提供热水的点,温梁把两个暖壶都打满热水备用,盆里兑好温水蹲下给她洗头。
离上次给她剪发已经过去三个月。她现在头发长到及肩的长度,发量明显增多,看起来乌黑柔顺。轻轻打湿头发,听她的指挥用指腹轻抓头皮。
真舒服,不输前世高级美发店专业技师。沈欢颜差点睡着了。“好了。”温梁低沉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让她回过神来。
头发已经被擦干,她单手托腮看着他打扫战场。高大挺拔的身姿即使在这陋室也不会显得局促,就算是打扫卫生也觉得赏心悦目。他弯腰铺床,沈欢颜才想起来对方只穿了一件军装外套。此时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明天应该有倒春寒。只穿一件衣服就算铁打的身体也会冻感冒。
想起他还有件待修补的羊绒毛衣,翻找毛线,果然找到了那件毛衣。反正也没有睡意,加长衣袖和衣摆也费不了多少时间。嘴里哼着《喀秋莎》,感觉用这个节奏织毛衣还挺合适的。
听着她的歌声,温梁打扫卫生的节奏也被她带明快了。等温梁打扫完卫生,洗漱好,沈欢颜已经完成一条袖子,正在奋斗另一条袖子。他一眼就认出了是他的毛衣。原来这丫头没忘。不觉嘴角的笑容更温暖了些。这趟京城之行,托她的福,竟然意外得到这么多家人的遗物。这丫头是他的福星。至于父母亲去世的真相他会弄清楚的。
室内一静,温梁才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昨晚上还有沈建业,就算这间病房很大,有两张床,有沙发。他一个在外人看来非亲非故的男人怎么也不适合留下。
想完他先给沈欢颜倒杯水放在床头后走出去。
沈欢颜一心想把毛衣修补完,又唱歌自娱自乐,根本没注意他出去了。等毛衣全部修补完,伸个懒腰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上身。这时才发现温梁不在房间里。忙叫了几声:“温梁哥,温梁哥。”
她还没喊完,温梁推门而入,带着一阵冷风。“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这么晚,你还到处乱跑。”沈欢颜小小抱怨一下,然后摊开完成的毛衣笑容灿烂:“看,修好了,你来试试。”
温梁依言上前,拿起毛衣进卫生间换上。沈欢颜撇撇嘴,这家伙思想还挺保守的,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等他从卫生间出来,她眯着眼睛笑。他那件老古董毛衣时间久远,颜色有些褪色,新的毛线颜色有点重。幸好她之前发现这个问题。两个袖子修补的长度一致,再来就是衣摆的位置是新毛线。这样看倒是挺协调的。
他身材劲瘦修长,穿着毛衣都能看到他结实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呈倒三角,比前世那些健身房里练出来的男模身材更有看头。“有没有什么地方比较紧的?”
温梁活动了一下手臂,抬手不像以前一样袖子少一截,下摆短一截的。这丫头还是有两下子的。“没有,都挺好的。”
“来,我看看。好像肩膀的地方有些紧。”沈欢颜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突然想逗逗他。随便说个有问题的地方让他靠过来。温梁侧头往后看,没看出什么,却也相信她的话走向她。“你这么高,我怎么够得着?坐下,坐近点。”
温梁无奈,坐在她身边的床沿边,侧身对着她。总感觉那双小手拉平他衣襟的同时借机戳戳他的胸肌还有背肌。他回头看她,见她一脸认真的调整他的衣服。以为自己想多了,摇摇头,收回脑袋。
沈欢颜暗地里笑的肚子疼,脸上却不敢流露出异样,忍的很辛苦。他的胸肌果然像她想的那样有料,很硬,戳的手指头疼。
“没问题了。衣服我之前清洗过,你明天可以穿这件衣服出门。”再调戏下去估计要被发现了。沈欢颜拍拍他硬邦邦的胸肌吃最后一口豆腐宣布。
温梁忍住别扭,在心里说服自己她是无意的。听她说完站起来,穿上军装外衣,就准备出门。
“温梁哥,你去哪儿?”沈欢颜喊住他。
“你睡觉吧。我就在门边,有事大声喊我就行。”温梁边扣上扣子边回答她。里面多穿了一件毛衣果然暖和多了。
“屋里不是有两张床吗?干嘛去外面?”沈欢颜奇怪地问他。陪床不都是在病房挤挤嘛。前世她曾陪过赵老师的床,小小一间病房,挤了十几个男女,出门在外真的讲究不来。这样的天在外面坐一夜不得冻僵了。
看着她清透的眼睛,这丫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性别女,他是个男人吧。温梁不想解释,不顾她的挽留直接走出去。
“好歹抱床被子吧。”沈欢颜喊一声。
“不用了,你早点睡。”温梁关门前回她一句。
沈欢颜耸耸肩躺下睡觉。
第二天她醒来手上已经扎上吊针了。一个头发花白,圆脸显得特别慈祥的大娘见她醒了,走到她跟前笑着说:“闺女,醒啦。我是曹大夫找来照顾你的人,夫家姓陈。你叫我陈大娘就行。我给你带了些小米粥,你起来喝点垫一下胃。”
“麻烦你了陈大娘。”被搀扶着起身,沈欢颜对陈大娘表示感谢。“我想先去厕所。”
等上完厕所,洗漱完。陈大娘已经把粥,油条和小菜端到她面前。被陌生人这样周到的服侍有点不好意思。道完谢后才开始吃饭。沈欢颜不是对陌生人话多的人。得知温梁一早就出门了,就开始织毛衣。
陈大娘见她织的孩子连体毛衣非常可爱,忍不住凑上来问她织法。沈欢颜也不藏私,毫无保留地教她。就这样两个陌生人迅速的熟悉起来,等到晚上温梁回来的时候陈大娘把她夸成一朵花。他回来后,陈大娘也就走了。
刚回来的温梁看起来有些疲惫,拿下帽子扒了下头发,揉揉脸才问沈欢颜:“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借轮椅,我们出去吃?”
沈欢颜看他很累的样子,不忍心再使唤他。摇摇头说:“中午桂滨城让饭馆伙计给我送了骨肉汤还有鱼。晚上就在医院食堂吃吧。”
温梁想了想点点头去食堂打饭。直到吃完饭,温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沈欢颜一直偷偷打量他,温梁装作没看见。还是怀念桂滨城,陈佳在的日子啊,多热闹。偏偏今天谁也没来这人变成闷葫芦。不知道是不是被领导们虐了?不过不能再让这人在外面坐冷板凳过夜了。(这还是听夜班的护士说的。)
“温梁哥,不行你去外面的招待所住一晚上吧。我这里晚上也没什么事,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叫夜班的护士姐姐。”
“你就别操心这么多了。身上还疼吗?脚怎么样?”温梁避重就轻问她别的问题。
沈欢颜被他搞无奈了,她怎么说他都不听。最后干脆不理他织毛衣。她今天完成了两个小侄女的连体毛衣,正在给二嫂织一件幸子衫。普通的上下针织法,就是造型有些变化红白v字相间的高领毛衫。
才织到一半,就感觉与众不同。她准备给二嫂,陈佳和她自己都织一样的样式。反正现在的人都不介意撞衫,她当姐妹衫大家一起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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