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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寿带人抬着姚幼清的东西一起走了内院,自然也看到了这花园,不禁又想起在京城时姚钰芝对他说的话。

老爷说王爷是故意讨好王妃,想等王妃动心后在抛下她,让她伤心难过。

他回来后将这话跟周妈妈说了,周妈妈只是一过,告诉他说不可能。

他问为什么,她说你自己多看看就知道了。

如今丁寿看着这园子,觉得周妈妈说的有理,老爷应该是多虑了。

不然若真如他所说的那般,那王爷也未免太入戏了吧?

…………………………

姚幼清一人在路上慢慢走的时候,她从胡城带来的东西大多已经提前送到仓城了,只有路上要用的仍旧留着,刚被丁寿带人抬进来。

所以当她进入正院时,这已经布置好了,跟她在王府的屋子很像,就是如她在姚家的闺房一般。

她坐在房中看周妈妈让人把她路上用的那些都拿出来一一摆好,唇角弯弯浅。

当初之所以将王府花园改成姚府花园的样子,是因为她初来乍到,中又忐忑不安,想住在熟悉的环境,这样会觉得更加自在一些。

但是随着在上川的这些时日,她心中的不安已经渐渐消失,其实王爷根本没必要把这布置成王府的样子。

她从生下来就住在姚家,到现在嫁到上川,换了三座宅子却都是一个模样,想想觉得有些好笑。

但不管怎么说,王爷是为了让她舒才这么做的,这被人关心的感觉总是好的,所以她是很高兴。

下人在周妈妈的指使下很快就把东西放好退出去了,房中只剩姚幼清与魏泓两人。

魏泓起身去了一趟净房,出来后对姚幼清道:“走了一路累了吧?下人烧了热水,去泡一泡解解乏。”

很平常的一句话,姚幼清却听的耳根一热。

不是她自己胡思乱想,实在是这些日子在路上魏泓总是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故意逗她,有些明明很正常的话到了他嘴里换个语气,再配上那动辄在她身上胡乱游走的大手,便羞的人面红耳赤。

“我……我不累,王爷你……”

话没说完,被魏泓拉起来抱进怀,贴着她的耳畔道:“去看看,你肯定会喜欢的。”

喜欢?

喜欢什么?

这净房跟王府的有什么不同吗?

姚幼清不解,被他拉着一路走了去。

只见净房中并没有浴桶,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子,池子注满了水,水上飘着一片片花瓣,热气从花瓣的缝隙间升腾而起,宛如仙境瑶池。

池子一边的内壁上有两个拳头大的兽首,兽首悬于水面之上,张着嘴,口中空空。

另一边则挂着一根绳子,正好悬在池子上,让躺在池中的人一抬手就能够到。

魏泓走到挂着绳子的那边,拉了一下,另一边的兽首口中立刻吐出汩汩的热水,注入池中。

他再拉一下,那热水便徐徐停了下来,不再涌出了。

姚幼清站在池边睁大了眼,魏泓走过去道:“净房外面单有一间小房,下人可以在那边随时烧水,”

“这根绳子另一头连着铃铛,那间小房相通,拉一下下人就能听到,知道是要热水了,就会通过兽口把热水倒来。”

“再拉一下就是够了,下人就会停下,所以沐浴的时候池子的水一直都是热的。”

他之前让崔颢叮嘱这边的下人把宅院修缮一下,崔颢交代下去之后虽不能亲自来这边盯着,但督促他们尽快完工,为王爷和王妃随时都可能过来住。

这边的下人不敢耽搁,日夜不停地修缮宅院,才有了今日的成果。

下人修缮完毕之后还特地去禀报了一声,将宅子做了哪些变动一一告诉了他们,其中就有这净房。

魏泓当时听着便有些猿意马,刚刚周妈妈他们退了出去,他第一时间就来这看了看,结果十分满意,一出去就撺掇姚幼清来泡一泡。

姚幼清眼睛亮亮,说道:“这就像是泡温泉一样,好像把温泉池子搬到了家里。”

“家里”两个字让魏泓眼中意更盛:“你若喜欢的话我回头让人把王府的净房也改成这样。”

王府的净房可比这边的大多了,池子能挖的更大,活动的空间自然也就更多。

姚幼清正在兴头上,没想到这么多,闻言着点头:“好啊。”

说完又想到什么,指着池子底部问他:“王爷,池子的水是不是可以从下面放走啊?”

魏泓点头:“洗完了让人把水放了把池子清理一遍就是了,很方便。”

不然一桶一桶的往倒太麻烦了。

他说完揽着女孩的腰,在她头顶低声道:“水都放好了,泡一泡吧。”

姚幼清欣然应下,却听他紧跟着又说了一句:“我可以陪你一起洗,你愿意的话。”

姚幼清赶忙摇头:“不……不用了。”

魏泓只是逗逗她罢了,闻言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叫来周妈妈等人伺候她沐浴。

这段时间一直走在路上,虽然不像当初从京城来上川的时候那么急着赶路,晚上都会好好休息,有时还会住在客栈可以洗澡,但毕竟是没有在自己家里舒服。

此刻泡在满是热水的池子,姚幼清满身疲乏都被洗掉了,对这个池子越发喜欢起来。

她沐浴后走出净房,让周妈妈帮她烘干头发,下人则去把池子的水换掉。

房里烧了炭盆,暖融融的,一点都不冷,她刚沐浴完只穿了件单衣,头发披散在身侧,看的魏泓喉头一紧。

女人的发髻多多样,头饰是数不胜数,但不知为何,他却最喜欢看她柔顺的青丝披在肩头,半点首饰也无的样子,觉得这样的她才是最美的,正应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他就这样出神地看着他,直到下人告诉他说水放好了才去净房沐浴。

魏泓洗澡向来比姚幼清快很多,按理说没一会就会出来了。

但他这回泡在池子,想着刚才刚看到这池子时脑海里浮现的那些画面,以及姚幼清刚刚沐浴出去时的模样,身子却越来越燥热,久久难以平息。

他忽然间就不想等到晚上了,一点都不想等了,舔了舔唇在池子泡了半晌,直到听到外面周妈妈离开的动静,这才起身,胡乱的将身上的水擦干净,扯过衣架上的衣裳往身上穿。

穿到一半,他又忽然停了下来,想着何必要穿呢?反正待会是要脱的。

于是他就只穿了条裤子,赤着上半身走了出去。

姚幼清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就见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净房走了出来,上半身空无一物,拧的半干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水珠沿着胸膛的线条滑落,消失在裤腰。

她小脸瞬间涨红,赶忙将头转了过去。

“王爷,你……你怎么不穿衣裳?”

魏泓轻笑,走到她身边:“热,懒得穿了。”

热?

怎么可能?

如今已是深秋,房中虽然烧了炭盆,但只是暖已,绝没到热的程度。

姚幼清低着头不说话,魏泓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把头抬起:“给我擦头发。”

说着将手上干净的布巾塞到她手。

姚幼清颤颤接过,仍旧不敢看他,闭着眼摸索着胡乱地擦,几次不小心扯到魏泓的头发。

魏泓啧了一声,索性又把布拿了回来。

“我自己来吧,等你擦完我都秃了。”

姚幼清讪讪垂眸:“对不起……”

魏泓自然不是责怪她的意思,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见她一直红着脸转着头不敢看他,问道:“为什么不看我?很丑?”

他的长相随了高宗,十分俊朗,自然是不会丑的,现在问的不是长相,是身上。

姚幼清怔了一下,下意识抬头,这才发现他肩背上遍布各各样的伤痕,有新有旧,深浅不同,跟他俊朗的相貌大相径庭。

这些伤痕交错,虽不在她自己身上,但光是看到她都觉得疼,更不用说真正受伤的人。

“这是……战场上受的伤吗?”

她喃喃问道。

魏泓点头,又问:“很难看吧?”

他刚才只是找个借口让女孩睁眼看他已,现在她真的睁眼了,他又忽然在意起她是不是真的觉得这副样子很难看。

姚幼清神怔怔地看着那些伤痕,没再羞赧的收回视线,反伸手轻轻摸了摸,指尖在一道一道伤痕上轻轻滑过。

之前她不小心用铠甲砸了魏泓的脚,留了许多血,魏泓却毫不在意,告诉他是小伤,不疼。

那时她觉得怎么会是小伤呢?她做针线的时候不小心被扎一下都会觉得很痛啊。

现在她知道了,那对他来说真的是小伤。

为跟他身上这些伤比起来,那太不值一提了。

所以他是已经痛的麻木了,才觉得那点小伤根本不用在意吗?

姚幼清不知为什么红了眼眶,摇了摇头。

“不丑,一点都不丑。这是英雄的印记,怎么会丑呢?”

魏泓一怔,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

英雄的印记……

他这些年受了这么多伤,有轻有重,有些留下了疤痕,有些诸如跌打损伤一类随着伤愈便消弭无踪了。

他觉得只要不死不残就不是大事,所以并未放在心上,只有刚才问她的时候才有那么一点点在意而已,但没想到却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十余年风雨中摸爬滚打,来自敌国或朝中人的明枪暗箭,在这一刻仿佛都无足轻重。

魏泓眼眶微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他掩饰般的伸手将女孩往怀中一拉,看着她那双清亮的眼眸说道:“你刚刚摸我了。”

姚幼清哪想到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赶忙把放在他胸膛的手缩了回来。

“我……我没有,不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魏泓不需要她解释,哑声道:“我要摸回来。”

说着便低头吻了上去,放在她腰间的手灵活地钻入她单薄的衣裳,像上攀去。

姚幼清身体陡然紧绷,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只余男人近在眼前紧闭的双眼。

在路上魏泓不是没有碰过她,但都是隔着衣裳适可而止,从来没有这么直接。

她隐隐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扭开头喘息着道:“王爷,我……我没有亲你。”

魏泓含糊的嗯了一声:“我亲你了,你亲回来?”

姚幼清并不是这个意思,拧着眉头缩在他怀想说什么,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直接压倒在了床上。

眼看着男人放下了床幔,姚幼清急红了眼。

“王爷,等……等晚上好不好?这般白日宣淫……怕是不妥。”

“白日宣淫?”

魏泓挑眉,勾唇一:“我喜欢这个说法。”

说着就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姚幼清拗不过他,只能被迫承受,任由男人剥开了她的衣裳。

魏泓看着女孩白如凝脂的肌肤,手指随着视线一起在她身上扫过,时轻时重,间或忍不住轻轻啃咬。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喘息着再度去寻她的唇的时候却被她逗了。

“眼睛闭这么紧,害怕?”

姚幼清点头,又摇头:“不怕,周妈妈说眼一闭就完了。”

魏泓:“……没这么快。”

姚幼清当然知道不会真的这么快,那只是个说法罢了,但魏泓的话是让她一阵紧张,睁开了眼。

“要很久吗?”

魏泓了,蹭着她的面颊低声道:“你若能主动些……说不定会快点。”

可姚幼清哪里做得出来,这话说了等于跟没说一样。

魏泓低笑:“睁眼看着我就好,不许再闭上了。”

他喜欢看她的眼睛,尤其喜欢她被他欺负时眼中水光盈盈茫然无措的样子。

可是没一会,他就后悔自己说的这句话了。

为他刚脱下裤子,女孩就变了脸色,刚刚只是紧绷的身子颤抖起来。

他以为她只是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感到害怕,贴过去想安抚几句,谁知女孩眼圈一红,眼泪说流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

魏泓一脸莫名地将她脸上的泪水擦掉。

他自认为已经够小心翼翼了,生怕过于急切粗鲁吓着了她,怎么是哭了呢?

姚幼清流着泪瑟瑟发抖:“王爷你……跟图册上画的不一样。”

图册?

魏泓微怔,很快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忍道:“图册上画的是什么样的?”

姚幼清抽噎:“没这么大……”

一句话让魏泓朗出声,没笑完就听她继续道:“没这么丑……”

魏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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