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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前周妈妈给姚幼清大致讲了一下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什么,还给她看了一本羞人的图册。
虽然姚幼清因为害羞没有仔细看,只是草草地翻了翻,但对于上面的内容还是有印象的。
那上面画的和她现在所看到的根本不一样,差别太大了。
她不明白王爷长这么好看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丑的东西呢。
那丑东西看上去还格外狰狞,十分吓人。
魏泓哭不:“丑吗?”
他还一直引以为傲呢。
女孩显然很害怕,本就不是多么情愿的事情现在更加抵触了,若非被他压着躲不开,只怕要缩到床角去。
魏泓无奈叹气,吻了吻她的面庞。
“害怕就闭上眼,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姚幼清觉己怕是不大容易习惯,但还是点了点头,眼角犹挂着泪珠。
魏泓喜欢她安静柔顺的样子,喜欢她明明害怕但还是愿意顺着他的样子,动作也因此越发轻柔起来,但女孩的身体却仍旧紧绷。
他低喘着亲吻她的嘴唇,轻声:“不是闭上眼看不到了吗,怎么还这么怕?”
姚幼清:“……我记。”
魏泓失,看着她紧张的模样虽然有些不忍,但未因此停下。
女人是要经过这一步的,既然是迟早的事,那一时的不忍就没什么必要,他尽量温柔一些,不让她那么痛就是了。
是片刻后,他还是满头大汗地停了下来,不上不下地撑着双臂看着她。
他知道她年纪,身量也,以前又没经历过这些,难免害怕紧张,需要格外谨慎心地对待才行。
但他也只以为是需要心而已,没想到不行。
毕竟大多女子是在她这个年纪成亲的,甚至更早,还有的连孩子生下来了。
姚幼清的神情痛苦难当,即便紧咬着唇强忍着,却还是时不时发出声控制不住的低泣声,那红润的唇瓣乎被她咬出血来。
如果她心底愿意的话或许是以的,但她本就抵触,就算因为柔顺而没有拒绝,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完全没有要接纳他的意思。
这样的抵触对魏泓来说只是过程要艰难一些,他若坚持然以继续,只是对姚幼清来说无疑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而且还很容易受伤。
魏泓亲吻了她许久想让她放松,但无济于事,她本就紧绷的神经因为身上传来的疼痛而绷成了一根直线,随时要断掉一般,脸惨白,泪水打湿了枕头。
她前听周妈妈说过会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
这么痛的事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呢?她以后又要怎么习惯呢?
姚幼清低声抽泣,满脸泪痕的样子楚楚怜。
魏泓到底是不舍伤了她,喘息着放开了她。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别哭。”
说着躺到一旁,将她揽进怀亲吻她的脸颊,宽厚的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下。
姚幼清缩在他怀,泪水蹭到他的胸膛,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越流越多。
魏泓以为她是因为疼痛而落泪,放在她背上的手往下挪了挪:“还是很疼吗?”
他已经停下了。
姚幼清下意识拢双腿躲了躲,摇头哽咽:“王爷,我不是故意的……”
她知道夫妻敦伦是很正常的事,也不是故意要这样,但她真的很疼。
魏泓明白过来,着吻了吻她的唇。
“我知道,你还,我应该……提前做些准备。”
准备?
姚幼清不解抬头。
这种事还能怎么准备?
魏泓张看着她懵懂无知的样子,低出声,但没有解释什么,又抱着她腻歪了一会才起身。
姚幼清的衣裳被他扔到处是,皱皱巴巴揉成一团根本不能再穿了。
他去箱笼亲给她挑了一身,又她被窝扶起来非要己给她穿衣。
姚幼清红着脸不肯,想衣服抢过去,结果手臂伸出被子没能衣裳抢到,还被魏泓顺势拉住被子夺去了。
魏泓看着她面色羞红地抱臂坐在床上,本已渐渐淡去的情.欲又涌了上来,那不听话的丑东西再次蠢蠢欲动。
他将姚幼清的衣裳放到一旁,凑过去轻蹭她的鼻尖,低声诱哄。
“凝儿,我难受紧,你帮帮我好不好?”
这是魏泓第一次叫她的乳名,也是第一次用这种恳求的语气对她说话。
姚幼清睫毛轻闪:“怎……怎么帮?”
魏泓了,拉起她一只手……
姚幼清察觉出来,脸上的血色顿时退去,下意识要手缩回来。
那东西太丑了,她一点不想碰!
刚才还因为心疼她而停下来的魏泓这次却不肯再停,紧紧握着她的手腕。
“好凝儿,很快就好了,你若不喜欢就闭上眼,我己来。”
姚幼清声音颤颤:“那……那你用己的手不就好了?”
魏泓:“……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是手吗?
姚幼清完全不解。
魏泓将她的手又拉近分,喉中吞咽一声:“凝儿的手软。”
姚幼清:“……”
两刻钟后魏泓才停了下来,餍足地躺在姚幼清身上。
姚幼清面色绯红,脖颈上还留有他的印记。
她魏泓许久未动,实在忍不住说了一句:“王爷,起来吧?我想净手……”
实在是……太脏了。
魏泓着起身,在她唇边后亲吻一下,又随手扯过一件衣裳将她手上先擦了擦,这才让下人打了水进来。
一切收拾妥当,也差不多该到用午膳的时候了。
姚幼清仔仔细细手洗了好遍,这才上桌,饶是如此还觉好像没洗干净似的,拿筷子的时候觉别扭。
魏泓己当然不嫌己脏,随便洗了洗便上桌了,边吃饭边对她说道:“待会好好睡个午觉,睡醒了带你去两个人。”
姚幼清嫁给他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要带她去什么人,不禁有些好奇。
“是什么人啊?长辈还是晚辈,我需要准备什么礼物?”
第一次面总不好空着手,怎么也该准备一份面礼才是。
“算是长辈吧”,魏泓道,“礼物就不必了,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算是长辈就不是真正的长辈,但魏泓平日深交的人不多,便是那些真算上跟他沾亲带故的人,他也是不大走动的,顶多逢年过节让人备份年礼。
能他中到“长辈”这样的称呼,还要带着姚幼清亲拜访的,是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姚幼清因此格外谨慎起来,出门前精心打扮了一番,这才随他上车。
…………………………
仓城很大,但他们去的地方离这座宅院不远,没一会就到了。
姚幼清的马车直接驶入了一座宅子,路过宅子门的时候看到门匾上着“李宅”二字。
下人将车马迎进去,直到二门前才停下。
魏泓率先下车,转身将姚幼清扶了下来。
那日在树林中找爱的时候他拉了她一回,后来他就总是拉着她一起走,连借懒找了。
两人携手来到正院,未曾进去姚幼清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她起初还以为是宅子的主人或是谁生了病,进去后才发现非如此,而是院中晾晒了许多草药。
一个老者正带个七八岁的药童在整理这些草药,听到动静头也没抬。
“己找地方坐,我这正忙着呢,没空招待你们。”
说话的态度十分随意,仿佛面对家子侄,无疑就是魏泓中的长辈了。
魏泓嗤了一声:“你这院子哪有地方坐?弄乱了你的东西又要唠唠叨叨。”
语气熟稔,对对方不客气的态度也未生气。
虽然魏泓没有介绍他的身份,但这既然是李宅,主人似乎又是个大夫,姚幼清一下就猜到了他是谁。
果然,脑子的思绪才刚刚一闪而过,魏泓便转头对她说道:“这是李伯,豆子的师父。”
李斗的师父李泰,姚幼清数次李斗或是其他人中听说过,据说医术十分高明,但一直是只闻其名未其人,今日才终于。
李泰听到魏泓对人介绍己,手中动作一顿,转过头来,视线落在姚幼清身上。
姚幼清他看向己,福身施礼,随着魏泓的称呼叫了一声李伯。
但不知为何对方却似乎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魏泓皱眉,道:“伯母呢?怎么就你己?”
李泰这才回神:“在花园忙呢,马上就过来了。”
李府不仅院子到处是草药,花园也是一样,别人种些花花草草,他们种些药草,收用。
李泰说完话收回视线继续忙碌,边忙便道:“你们进屋坐吧,我这些弄完才行,不然你伯母待会回来要发脾气。”
魏泓点头,却没有跟姚幼清一起进屋,而是让人先她送了进去,己留下来走到李泰身旁,想他拉到一边他些话。
李泰不耐烦:“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忙着呢。”
说完他不语,知道怕是什么不便让人听到的,便将药童遣走了:“说吧。”
魏泓这才低声对他耳语句,似乎是管他要什么东西。
李泰听完却差点跳起来,胳膊肘一不心打翻了已经整理好的一堆草药。
但他此时却顾不上这些了,瞪着双眼他:“你们成亲到现在没圆房?”
说着下意识往他身下扫了一眼,脑子在想些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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