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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冬天之后,人似乎一下子就闲了下来。

这天林念正在跟邻居单静学习怎么做酒。

做青稞酒第一步就是挑选青稞,要选那种颗粒饱满的。

选好后把青稞淘洗干净,放锅里加水大火烧,等水烧的差不多了再转小火。

煮好的青稞捞出来晾去水气,等温度稍微低一些,再往里面撒入酒曲搅拌均匀。

单静说:“你摸摸一下,要这种温度才能撒酒曲,高了低了都不行。”

搅拌好的青稞被放到坛子里密封保存,坛子外面还要包着棉被保温。

她把被子抱着,让林念把包裹捆上,弄好之后说:“再等几天就能出酒了,到时候再送你一点。”

“不……不用了,之前给的还没喝完。”林念心有余悸。

单静记得自己上次给的不多:“那么点还没喝完?你们家两个人都不喜欢喝酒?”

“还行,平时想不起来喝。”

“那跟我们家这位不一样,他可喜欢喝酒了,我原来不喝的,也被他带上了这个习惯。”

单静往取暖的炉子里夹了几块柴火,让林念坐一起群暖。

她往里面撒了几颗栗子,表情有些无奈:“连带着我姑娘小子都成了酒鬼,从小就馋酒,就是被他给影响的。”

单静有一儿一女,女儿六岁,儿子三岁,如今都在住在奶奶家里,准备等年后再接过来。

栗子放进火里,很快发出香味。

单静用火钳把栗子取出来,给了林念一个。

刚烤好的栗子有点烫手,但是味道又香又甜。

单静只吃了一个就停下来了,剩下的都给了林念,弄得她不好意思:“你怎么不吃?”

“最近没胃口。”她捂着胸口打了个嗝,等了半天没等到下一个,才把手放下来。

“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怀孕的时候都这样,前面几个月吃不下东西。”

她说完,就见林念睁大眼睛一脸震惊的模样,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怀孕很稀奇吗?”

“不是不是。”林念摇头:“就是有点没想到。”

“我儿子三岁了,现在不怎么要人照顾,刚好能腾出手,再生一个刚好。”她摸了摸肚子:“其实去年也坏了一个,不小心掉了,大概是没缘分。”

与单静聊了一会,林念心里又多了一分憧憬,想起她说最近吃不下东西,就用辣椒炒了一盘咸菜送过来,让单静试试吃着能不能开胃一些。

这几天李伯诚带队去冬训,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中午林念炒了一个土豆,摊了两张饼吃了。

气候越来越冷,食物的种类也越来越单一,能吃的永远就那几样。

吃完饭,林念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她,出去一看才发现是邮递员,送来一个很大的包裹,说是寄给她的。

包裹是从临城发来的,装了两条咸鱼,一包干蘑菇,一包松子,还有一把粉条,除此之外包里还有封信。

信上孙夏至告诉林念,说林芳又怀孕了。

林芳是在林念随军走后一个月结的婚,当时孙夏至也来信说过,但没让她回去或者随礼什么。

她的第二任丈夫是个年近四十的男人,膝下无子,因为脚有点残疾年轻的时候没有姑娘看得上,不知道怎么介绍给林芳了。

孙夏至说林芳现在这个丈夫老实,对林芳也还不错,前两天林芳来医院做检查,男人还陪着一起,倒是林芳对他有点爱理不理。

知道林念不喜欢姐姐,孙夏至只稍稍提了两句,就转而说起自己最近的情况,又问林念过的如何。

在信件末尾,她写了寄过来物品的明细,又说其中几样都是林念的小舅舅寄过来的,因为不知道她去随军了,所以还是寄到了她那边。

林念的小舅舅很小的时候就去当了兵,之后专业到东北,在那边结婚生子,如今已经是一个农场的厂长。

东北和临城距离太远,父母又去世了。小舅舅很少回来,林念从小到大只见过他两次,都不太记得他长什么样,但她觉得对方是一个细心的好人。

因为他每次寄给林念的东西都是交给孙夏至转交,而不是一起寄给林母。

松子的味道还是一样好,这东西油性大不能多吃,林念吃了两个就停下来,接着去拆蘑菇。

蘑菇在一个小号的麻袋里装着,足足装了有半袋子,估摸着有好几斤。

晒干的蘑菇不占地方,一小把泡开就可以炒满满一碗。

林念把寄过来的东西整理好,拿了点蘑菇和松子送给单静,又带着对方回送的板栗回来。

回到家里,林念四处看了看,想想要给两位长辈回点什么,想来想去还是送肉比较合适。

高原上的牦牛肉特别硬,牧民家里做牛肉干的时候只抹点盐把肉挂门口晒干,外地人乍然见到根本吃不习惯。

林念来了之后试过几次,发现把肉先卤出来再做成干味道就会好很多,吃的时候切片蒸一蒸,下饭效果非常不错。

家里没什么肉了,附近的牧民也没有要宰牲畜。

林念第二天蹭了部队的车去了县城集市,买了不少肉回家卤好,风干之后分成三份。

自己家留一份,剩下的均分给小姨和小舅舅。

给小舅舅寄信的时候,林念想起北方的冬天也特别冷,就问有没有在冬天可以种菜的方法。

东西寄出去,林念心里又多了分期盼,希望能在小舅舅那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不过从东北到甘城,一来一回少说一个多月,期间还可能会有各种意外出现,所以急也急不来。

林念想了两天,就把这事放到一边,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

大概是天气冷的原因,林念现在越来越贪睡,有时候刚起来吃了个饭就又犯困,坐着坐着都能睡着。

李伯诚是在半个月后回来的,到家的时候身上落了一层雪。

他在门口跺了跺脚,把身上的雪拍打下来,脱了帽子进屋,来回看了看:“念念?”

没人答应,李伯诚还以为林念不在家。

他给自己烧了一锅热水,准备拿衣服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林念还在睡觉。

李伯诚走到床边蹲下来看她,林念睡得很沉,呼吸平缓,脸上睡得红扑扑,手从边上探进去,被子里面也是温热的。

他静静看了一会,感觉头发上落的雪化成水滴进脖子里,才恍然回神,又悄悄缩回手,起身出门。

从始至终,床上的人都一无所觉。

李伯诚洗了个澡又回到房间,看了林念一会,也被传染出了一点睡意,于是便掀开内侧的被子,缓缓躺进去。

冬训期间他的神经整天都是绷紧的,一刻也不能放松,如今躺在温柔乡里,疲惫便一涌而至。

李伯诚把林念往怀里抱了抱,才闭上眼,没两秒就睡沉了。

林念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她睁开眼看了虚空一会,才打起精神准备起床。

这一动,才发现有点不对,身边多了个人!

林念陡然一惊,很快又放松下来,旁边的气息太过熟悉,不用看脸就知道是哪一个。

于是她刚刚抬起一点的身体重新倒了下去,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手指在黑暗中描绘他的面孔。

手底下的皮肤有些粗糙,是这段时间被风吹多了。

下巴上没有胡子,应该回来才修剪的。

身上还有股皂角的香味,显然是洗了澡。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家,怎么都不叫她呢?

林念想着,凑过去轻轻在他嘴边亲了下。

“醒了?”旁边的人突然开口。

他手臂抬起把林念往怀里带了带,嘴唇印上她的眼睛,声音里带着未清醒的疲惫:“再陪我睡一会。”

林念也想答应,但肚子适时响了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把午饭和晚饭都睡了过去。

李伯诚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在她肚子上揉了揉:“饿了?”

“嗯。”林念推了推他:“你继续睡,我去做饭。”

“不了。”李伯诚打了个哈气起身:“我也饿了,等吃完再睡吧。”

半个月没见,两人的心中都有许多思念,半点也不愿意分开。

时间太晚了,林念也不打算做太麻烦的东西,就准备用上午泡好的榛蘑下面吃。

冬天吃点热的最舒服,一碗面汤喝下去,身体从里到外都暖了起来。

天气冷,他们吃完就上了床,刚吃饱肚子不好睡觉,李伯诚抱着林念准备说说话,结果刚聊了两句那边就没了反应,低头一看原来已经睡熟了。

他无奈摇摇头,还以为林念白天睡那么久,晚上会睡不着呢,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李伯诚掀开被子,把林念抱着睡下,自己也躺了下去。

冬训回来第二天就是周末,他没什么事不用去部队,可以在家歇两天。

这两天两人的日子可以称得上堕落,每天早上睡到九十点钟才起来,起来吃个饭,再去睡个午觉,随后吃完饭、洗澡或者泡脚之后继续睡。

李伯诚觉得这两天把他之前半个月的觉都补了回来,睡得他脑袋都疼,偏偏林念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她简直要跟床黏到一块了。

周一,李伯诚在军号响起前醒来,很快打理好自己。

他走的时候林念完全没有动静,等早上训练完毕,他打了饭回来,发现林念依旧在睡。

李伯诚放下饭盒过去,轻轻推了推她:“念念,念念。”

“唔——”

林念睡觉被打扰,哼了两下,翻个身继续睡觉。

“念念。”

李伯诚声音大了一些:“别睡了,起来吃饭,吃饭继续睡觉。”

“我不……”林念勉强睁开眼又很快闭上,有气无力地说:“我好困啊,不想吃饭。”

“乖,先吃个饭,要不然身体受不了。”

他掀开被子,把林念拖出来,准备给她穿衣服。

林念被这一番动作弄得清醒了不少,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气,接过衣服:“我自己来。”

“那你快点穿衣服,我给你打水。”

林念应了一声,李伯诚去厨房打水,他等了一会没见到林念的人,回去一看她竟然又歪在床头睡着了。

“念念!”

李伯诚有点无奈:“不是说来吃饭的吗?”

“啊?”

林念一个激灵醒过来,看看身上穿到一半的衣服:“哦,知道了。”

李伯诚不放心,直接帮她把衣服全穿好了,随后又抱去厨房,塞上牙膏让她刷牙。

等林念慢吞吞磨蹭好,李伯诚已经把饭吃完了。

他还要去部队,没办法耽搁,只能再三嘱咐林念一定要把早饭吃了再去睡觉。

“吃完放那就行,我中午回来收拾。”

林念嗯了一声,走过去抱了抱他:“那你工作要小心啊。”

“好。”

李伯诚低头吻她的眉心。

林念站门口目送李伯诚出门,这才回到厨房。

她这会精神了点,足够清醒地吃完早饭,再把厨房收拾干净。

做完这些,林念伸了个懒腰,感觉特别疲惫。

这种疲惫有点类似于她刚过来的时候,因为供氧不足,所以整天都提不起力气。

“难不成这种情况还能反复的?”

林念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感觉到不对便去了趟卫生室。

卫生室条件简陋,医生也没看出她有什么问题,就让她吸一会氧气试试。

这边常备氧气罐,吸氧的价格很低。

医生还对她说:“要是情况允许,可以每天都来吸一个小时的氧,对身体好。”

林念点头,她也感觉自己这会好了一点,说明身体就是缺氧了。

她从卫生室返回家里,脚步不自觉走向卧室,一看到床,就又开始犯困。

低薄的意志力稍加抵抗便臣服在睡意之下,林念打个哈切,半睁着眼走到床边。

林念嗜睡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甚至到了吃饭都能睡着的地步。

对此李伯诚有点担心,怕她是身体出了什么事。

倒是林念觉得嗜睡不是什么问题,以前到冬天她也总是犯困:“大概是太冷了吧,以前家里没这么冷。”

“幸苦念念了。”

李伯诚把她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眼神爱怜。

“才不辛苦呢,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冬天被子也薄薄的,我每天晚上都冷得睡不着觉。”

她靠在丈夫的肩膀上,手指插进他短硬的头发里:“现在已经很好了。”

李伯诚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廓:“要是冷了就告诉我。”

“知道啦。”林念抱着他的脖子仰起头:“别忘了家里的钱都在我这呢!”

“对,你是我的小管家婆。”

林念一直觉得自己嗜睡只是受了天气影响,直到单静找过来她才发现自己的嗜睡有点严重。

“最近几天怎么都没见你人啊,过来也看不到你。”

林念问:“你来找过我吗?”

“对啊,就昨天还来过,在外面叫了好几声也没见你出来。”

林念有点迷惑:“我昨天在家啊。”

“在家怎么不理我?”

“我没听见。”

“我不止来一次了。”

“确实没听见。”林念说:“我当时应该在睡觉,最近总是犯困。”

“正常,冬天都犯困。”

单静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说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马上要过年了,现在市场上开始放猪肉,你要不要买一点?”

甘城养牛羊多,养猪的少,市面上也很少见到猪肉的影子。

林念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吃过猪肉了,想起来口水都快流出来。

“好啊,咱们什么时候去?”

“明天,咱们去早一点,要不然抢不到,记得把肉票准备好。”

“知道!”

大概是猪肉的刺激,林念觉得困意都消失了。

等单静一走,她就开始计算家里还剩多少肉票。

李伯诚的工资里每个月有三斤的肉票,她随军过来可以拿部队的补贴,一个月是五两。

发到手上的肉票不局限买什么肉,但是平时市场上牛羊肉供应充足,所以几乎都用不上,如今手里的票加起来将近有三十斤。

三十斤可以买很多肉了,林念心里背诵各种菜谱,吸溜了下口水。

第二天,单静天不亮就过来喊她。

李伯诚睁开眼,摸了摸在怀里睡得安稳的妻子,小心抽出胳膊,披了件衣服去开门。

“你先进来坐一会,我去喊林念起来。”

单静在面对自家男人顶头上司时有些拘谨,违心道:“没事,现在还早。”

李伯诚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回到房间,先把自己衣服穿好,再把妻子从被窝里扒出来套上衣服。

他这一套动作已经很熟悉了,最近林念渴睡,早上总是起不来,都是他给穿的衣服。

失去温暖的被窝,林念很快醒了过来,她眨眨眼看看漆黑的窗外,软弱无力地问:“为什么这么早啊?”

“今天不是要去买肉吗?别人已经来了。”

林念回忆了下,才想起来昨天和单静的约定,瞬间清醒很多。

“那我是不是迟了啊?”

“别急,不迟,现在还早呢。”

李伯诚复述了单静的话,又把她的鞋拿过来:“先把鞋子穿上。”

鞋是用小羊皮做的,里面填充了厚厚一层毛,保暖又舒适。

林念把脚往里面一塞就完事,急匆匆跑出门,见到单静时有点不好意思:“我起来晚了。”

李伯诚跟在后面走出来,拍了拍林念的头发:“去梳头。”

“哦。”

等林念洗漱完毕,正式出发的时候天依旧没有亮。

单静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林念紧随其后,身边还跟着李伯诚。

李伯诚把他们送到路口,心里有点担心:“路上走慢一点,别赶着,今天要是买不到等我休息的时候一起去。”

“知道啦。”林念摆摆手:“你快回去吧,还能再睡一会呢。”

李伯诚捏了下她的辫子松开手:“去吧。”

天气冷,地上结了冰,骑车不安全,所以要靠两条腿走到镇上。

单静走在前面,林念在后面拿着手电筒。

路上没什么人,两人时不时聊几句。

林念走了没多会就感觉有些疲惫,低头打哈气。

“要休息下吗?”单静问。

“没事,我还能走。”林念眨眨眼,把眼里的水憋回去,又想起单静才怀孕:“你累了吗?”

“我也不累,你别看我身上没肉,我身体还是不错的,之前怀老二的时候,快生的时候我还能挑一百斤担子呢。”

“好厉害!”

“那当然,当初我们家那个之所以能相中我,就是觉得我能干。”

单静笑笑说,想起李伯诚对林念的无微不至,忍不住有些羡慕:“你们家李团长对你真好。”

林念眼睛弯弯:“他就是很好的人,很会照顾人。”

在林念心里,没有比李伯诚还更好的了。

单静听了没说话,她与李伯诚没怎么相处过,可作为邻居难免碰到过几次,也打过招呼。

李伯诚虽然态度都不错,可总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

不止是她,就连自家男人也这么觉得,说新的团长厉害。

单静有些好奇:“你们怎么认识的?”

“别人介绍的。”

“那真好啊。”

林念问:“你和严副团长呢?”

“我们?”单静回想起从前:“我们也是相亲结婚的。”

她家里情况比较差,父母想多留她几年帮衬下,一不小心就耽搁下来。

直到二十二岁那年才被人介绍给在西南当兵的严振国,见了两次觉得合适便结了婚。

婚后也不能说不好,最开始是有点委屈,但索性都撑下来了,后来日子越过越好,儿女也渐渐长大。

“其实他也不错。”

单静说,对比那些结婚后动辄打老婆还赚不到钱的男人,严振国要好上太多。

两人走走停停,到镇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

刚从屠宰场杀好的猪肉被拖到市场里,挂在一个铁钩上。

单静和林念赶忙去排队。

卖肉的磨了两下刀,刀尖放在肉上,用眼神询问他们要哪一块。

“我要这个、还有这块。”单静手指了指,都是肥肉比较多的。

她把肉票递过去,买肉的拿过来一看,心里有了数,在单静指的地方割了一刀,上称一称,分毫不差。

单静结果肉给了钱,轮到林念,她就有些犹豫。

单静说:“选这块,这块肥!”

林念不爱吃肥肉,但是肥肉做菜好吃,她想了想,就要了单静指的那一块,又要了一条五花,和一大块猪后腿的肉。

单静看得咋舌:“你肉票够吗?”

“应该够了的。”

林念把肉票给出去,买猪肉的师傅切了三十斤的的肉。

三十斤的肉分量可不少,师傅给了个大麻袋。

林念把肉放进去,又把单静的肉放在上面,随后把麻袋栓在车后座。

这么冷的天来镇上一趟不容易,两人决定再逛一逛。

林念买了点盐、糖、花椒、八角之类的调料,看到有卖山羊绒的线,又买了几斤,准备给自己和李伯诚分别打一件衣服。

李伯诚平日里训练多,穿衣服也费,去年给他打的羊毛衫才这么点时间就磨破了,线头到处都是。

偏偏他还喜欢的很,不舍得脱下来,也不怕人看到笑话。

林念买毛线的时候,会汉语的营业员还告诉她:“这是我们自己的厂子出的,质量好,比外面的都好!”

林念相信她说的,因为摸一摸就能比较出来,这种毛线确实更加舒服,而且比外地的毛线还要便宜一点。

好东西买了不亏,林念想想又添了几斤,还问单静:“你要不要?”

单静原本打算给一双儿女打身衣服就够了,见林念买了这么多,犹豫了下又添了两斤半。

算了,给他也打一件吧。

两人上街一趟买了不少东西,自行车上都挂满了。

购物用掉了太多精力,回去的时候两人都有点提不起精神,一路走走停停,快中午了才到家。

把东西分好,林念提着好几十斤重的东西回家,刚放下东西,就不想动了。

她呆坐了好一会,感觉到肚子在叫唤才勉强打起精神弄了点吃的。

吃完还要去处理买回来的肉。

林念只留了一条五花肉准备用来红烧,余下的都准备用盐腌起来。

她腌肉有自己的办法,不是洗干净抹层盐就行,而是先把肉煮一下,煮到表面发白,煮的时候同时还要炒盐,等肉煮好,就把炒到滚烫的盐抹上去。

这样做腌出来的肉味道鲜美肉质松散且咸淡合适,不会出现那种时间越久肉越咸越硬,最后一块肉可以吃一碗饭的情况出现。

同时要烧火、炒盐还要猪肉,林念一个人完不成,需要有人帮忙。

她本来想跟单静一起弄的,结果下午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傍晚。

她在板凳上坐着睡的,受了点风,鼻子不通畅,腰和脖子也难受的很。

林念缓了缓起身,来不及去处理别的,得先把晚饭做好。

晚上做了一碗红烧肉和炒白菜,吃了一顿美美的饭,两人开始腌肉。

他们的分工是这样的:李伯诚负责煮肉,炒盐以及最后给肉抹上盐,而林念,她负责烧火……以及用嘴指挥。

让李伯诚来抹盐有个好处,他手上老茧厚,抓着滚烫的盐也感觉不到疼痛。

肉腌好穿了绳挂到房檐上,晾两天就可以吃。

因为林念有点着凉,晚上就没有洗澡,她泡完脚后把毛线拿过来,等李伯诚一进门就向他招手。

“过来看看,你喜欢什么颜色?”

商店里卖的毛线有白色、深灰色、深蓝色、黑色和藏蓝色几种,林念要了白色、深灰和藏蓝的。

白色的她准备打了自己穿,深灰和藏蓝各一件都是李伯诚的,不过要是李伯诚不喜欢这两种颜色的话,她也不是穿不了。

李伯诚站到床边,垂眼看着她:“给我打的?”

林念仰头笑:“你不要?”

“当然要,你给的我都喜欢。”李伯诚手落在她的脸上,拇指揉着眼角:“最近不是容易犯困吗?”

他一说犯困林念就又想睡觉了,她忍住打哈气的冲动,挤了挤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我慢慢来就行,应该也睡够了吧。”

她语气不是特别确信,说完冲李伯诚招招手:“再让我量一下你有没有瘦。”

李伯诚张开手,林念跪在床上,用毛线当尺子给他测量。

常年严酷训练下的男人浑身都硬梆梆的,肌肉块状不大却蕴含汹涌的力量。

李伯诚上身只穿了一件汗衫,布料单薄,林念每次碰到,都让他觉得一阵悸动。

因为林念突然嗜睡,冬训回来之后两人还没有亲密过,算算都有小半个月了。

有股熟悉的热意汇聚到身下某个地方,李伯诚仰了仰头,呼吸略微粗重,脖子上青筋浮现。

结婚这么长时间,林念熟悉他的一举一动,更何况反应都这么大,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她唇抿了抿,脸上有点发烫,手指在他胳膊上掐了下,嗔怒道:“你认真点。”

李伯诚看向林念,眸色沉沉,大掌落在她的脸上,指腹在细腻的皮肤上摩擦,力度有些重。

“好。”他嗓音干哑。

林念见到这样的他,心中也有些悸动。

她咬着嘴唇,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黏糊,说是在测量尺寸,不如说是四处点火。

“念念,好了没?”

李伯诚冷眼看着妻子的动作,越来越无法忍受。

他捏住林念的下巴,略微用力强迫她抬起头,然后问:“我可以亲你了吗?”

林念轻轻嗯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微微仰起头,做出邀请的姿态。

李伯诚不用再隐忍,低头贴上她的唇瓣,缓缓亲吻。

林念和他亲过很多次了,可每次接吻的时候还是觉得脑子里是迷糊的。

她追随着丈夫的唇齿,靠得越来越紧。

“念念。”

李伯诚把妻子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背抓下来,一摸手有点凉。

他上了床,拉高被子把两人裹起来,随后双手撑着身体,微微低头继续与她亲吻。

他像是怎么都亲不够一般,亲了好一会才开始下一步。

林念舔了舔嘴唇,嘴唇上的皮破了一点,舔上去有点疼。

她有点不满地绝了撅嘴,又被李伯诚抓住亲了好一会。

林念双手抱住他的腰,闭上眼轻轻哼了一声。

本来是无比良好的气氛,就等着美好的一夜,结果林念的睡意来得突如其来,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拉入睡梦中。

李伯诚撩了好一会发现妻子没了反应,才发觉她竟是又睡了。

他轻轻叫了两声,林念都没有反应。

这种需要双方配合的活动他一个人也没意思。李伯诚心里憋着气,看着恶狠狠地捏了捏妻子的脸,随后一个翻身躺到旁边,放缓了呼吸试图平复体内的热火。

林念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想起睡前的事情,在心里吐了吐舌头,感觉有点对不起丈夫。

其实她也是有点想的,当时确实很舒服,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困呢。

林念想想觉得可能房间里的床对她有种独特的魔力,看到就想上去,上去了就要睡觉。

她还记得自己要给李伯诚打毛衣,觉得不能再家里呆着,于是吃过饭就去找单静。

单静在家里也没事,很欢迎林念过来。

两人各自坐在一侧打毛衣,偶尔说两句话。

说着说着,林念就没了声音,单静抬头一看,就见她头歪着靠在椅子上,睡得嘴巴都张开了。

单静过去推了她几下:“唉,林念,醒醒。”

“嗯……”

林念恍惚醒来:“我怎么又睡着了?”

她用手搓了搓脸,有些不好意思:“我最近总是犯困。”

“你这也太能睡了。”单静问:“你昨晚没睡吗?”

“睡了的,还挺早。”

林念耳朵微微发红:“但还是困,来的时候不困,一坐下就想睡。”

“你这……”

单静想起一件事,眼睛往林念肚子上瞥了一眼,有了猜测:“你最近那个事准吗?”

“什么?”林念慢了下反应过来,实话实说:“我一直不太准的。”

“要不去医院看看?”

“那个不准还会让人睡觉吗?”

林念疑惑,然后见到单静像看傻子似的目光时,才缓缓反应过来。

“不会吧!”

她不敢相信,表情有些呆滞:“怀孕不是要吐还有吃不下饭吗?我现在胃口很好啊。”

“谁说怀孕都要吐,每个人都不一样,甚至一个人怀两次孕症状都不一样。”

单静举例:“像我小婶,她第一次怀孕的时候跟没事人一样,第二次怀孕差点要了半条命。”

“你现在的症状就跟她第一胎的时候一模一样,当时她也是能吃能睡。”

通过单静的解释,林念渐渐开始相信自己有了怀孕的可能。

好神奇啊,她明明一点感觉都没有。

林念碰了下自己肚子,突然感觉无与伦比的紧张,说话都结巴起来:“那、那,我我我我现在,要怎么办?”

“别慌别慌,你想想上次来那个是什么时候?”

因为每次都不准,所以林念没有记日期的习惯,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好像有一个半月了。”

“那你再等等,过几天去镇上找大夫摸一摸。”

家属区的卫生所医生是军医院出来的,没学过中医,不会摸脉,只能去镇上。

林念点头:“好!”

半天又问道:“那我还能打毛衣吗?”

“当然可以,你看我不也怀着孕。”

单静觉得有点好笑,想想自己怀老大的时候,似乎也没好多少。

“你放松点,当没事就行,越紧张越难受。”

“好、好。”

林念吞了吞口水,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她吸气呼气,眼睛盯着肚子,心里七上八下。

一天基本上什么事都没干,光想东想西去了。

一直挨到李伯诚下班回来。

“诚哥!”

林念扑上去,快靠近的时候又紧急刹车。

李伯诚没接到人,挑了挑眉:“怎么了?”

“我……”

她想说自己可能怀孕了,犹豫了下觉得不能说。

现在还没肯定,自己这么说出来,万一是个乌龙,不是让他跟着也一起失望吗?

“没事,就是想你了。”

林念靠到他身上。

李伯诚在她背上拍了两下,神色愉悦,语气温柔:“我回来了啊。”

林念提心吊胆过了好几天,每天掰着手指数日子,等到将近两个月的时候月事还没来,她心里就有点数了。

单宁陪着她去镇上,找到一个老大夫。

林念伸出手,对面的大夫闭着眼摸脉,好长时间都没有声音。

她紧张到快要痉挛,这么冷的天气里额头还冒出一层汗。

许久之后,老大夫终于松了手。

“怎么样?”单静替紧张到说不出话的林念问。

老大夫摸了摸下巴,又问了一些问题。

林念都如实回答。

大夫心里有了数,点点头,面上透出一点笑意,对紧盯着自己的两个女人说:“恭喜你……”

作者有话要说:  唉感觉男女主是不是太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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