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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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新棉他爹姜世恒退休了。
在风雨半生打拼下偌大的姜氏集团商业帝国以后,老姜同志功成身退,把江山交给两个儿子打理,就过起了退休生活。
可是,老姜同志的退休生活跟别人不太一样。
他一没游山玩水,二没归隐田园,而是,以自己的平生经历为内容和线索,历时三载,呕心沥血完成了一部长篇自传体小说!
初稿完成的那一天,老姜同志豪气万丈,在家族群里@了全体成员。
姜家太子:儿子自当潜心研读,不忘父辈创业艰辛,不负父亲的苦心栽培。
姜家废材王爷:俺也一样。
姜家太孙:爷爷真厉害!爷爷是子轩的榜样!
姜家废柴王爷家圆滚滚的小世子:爷爷,我妈妈说那个梁秋云奶奶是您的白月光,白月光是什么东西?好吃吗?
姜家太子妃:恭喜爸爸!我读了前十章,深受启发,打算把您的创业经历拿来给学生做案例分析,能不能申请一下您的授权?
姜家废柴王爷的下堂妻:我怎么还在这个群里?
咻——
撤回重发。
姜家废柴王爷的下堂妻:哇,爸爸好棒!
姜家三代唯一娇蛮小公主:爹厉害!
在一众彩虹屁噗噗冒泡泡的和谐之歌里,抱着手机泡在浴缸里的姜新棉发完那句“爹厉害”以后,就利用检索工具查找了一下。
她发现,在老爷子洋洋洒洒数十万的巨著里面,她妈妈林心月女士就只在序言里出现了一行字,加上标点符号总共才十六个字:吾妻新月甚贤,与吾育有两子一女。
而老爷子的那个白月光,如今已经移民国外的梁秋云,俨然本书女主。
姜新棉很为林心月女士抱不平,虽说林女士在老姜同志最艰难的时候离开了他,却也为他生育了三个孩子呢,竟然连一行都不给占满。
姜新棉敷衍地吹了一个彩虹屁后,就发了一段语音给大哥。
“老爷子这是想梅开二度吗?梁秋云明明就是个借男人上位的克夫精,却被他写成了独立自强隐忍向上的女强人,他是不是想隔空示爱啊?也好啊,反正梁秋云的第五任老公也死了。”
姜新棉发送完就起身去穿衣服了,等她穿好那条粉色真丝吊带睡衣再出来,才发现大哥快把她的手机打爆了。
“棉棉,你发到家族群了,快删掉!”
姜新棉如遭雷劈,手忙脚乱地再进群,发现大家都噤若寒蝉,只有她那条语音堂而皇之地挂在那里。
父皇已阅,删除已经是来不及了。
姜新棉正薅着头发想着怎样做才能把老姜同志轰到她身上来的火力值降到最低,就收到了老姜同志的@
吾皇万岁:棉棉的意见提得很好嘛,那就把全文通读一遍,写一篇一万字的修改意见,明天早上八点钟交给我。
姜家废柴王爷幸灾乐祸:爹,如果她写不完呢?
吾皇万岁:那就把她的银行卡都停了吧,孩子大了,也该自己出去历练历练,做个独立自强的好姑娘了。
所以,昨天晚上,姜新棉连晚饭都没吃,把着急要交的毕业论文也先搁一边,熬到快天亮才读完了老姜同志的小说,了解了老姜同志的平生,又化身触手怪敲完了一万字的彩虹屁,点击发送以后,往电脑上一趴就睡了过去。
等她一睁眼,四周都是白云啊,又轻又暖。
她还以为自己正躺在她柔软的羽绒被里,突然一阵强光刺眼,身体一空,踢腾着两条小腿就掉了下来……
所以,她这是穿越回到了老爹的青年时代吗?
幸好昨晚被老爹逼着把他的人生经历了解了一遍,不然,连个金手指都没有,怎么跟恶毒女主斗?
还有,看这个于明军的表现,那位跟她同名的小姑奶奶,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逃婚失踪了。
那么,她可以顶她的缺吗?
不顶也得顶啊,不然她怎么向人家解释自己的来历。
据她所知,这个年代,没有身份介绍信,哪里都去不了。
所以,要想在这里存活下来,她必须得有个身份。
这样一来,哈,她成他爹的小姑姑了!
姜新棉披着一条大花被单,趴在这个健壮如牛的农村男人的身上,饥肠辘辘地想象着姜世恒小同志见到她叫姑姑的样子,不由笑出声来。
男人回头瞥她一眼,姜新棉立刻止住笑,往四周一看,才发现,男人背着她下了河堤,正往一片树林子里钻。
姜新棉一下就直起了腰,这是要钻小树林儿?
这男人不会因为被她造了那样的谣言,而故意来这里给她证明他的某种能力吧?
那些言情小说里不都这么写:
女主为了逃婚造谣男主不能人道,男主把女主往墙上一按,邪魅一笑,“女人,你说我不行?”
然后,第二天女主醒来,浑身就像被卡车轧过……
姜新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花被单被树枝勾着滑到腰部去了,她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面,细腻的白跟这树林子里暗沉沉的光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不行!
姜新棉越想越怕,连忙把胸口捂住。
虽说他长得挺帅,可是,她才不要一穿过来就跟他酱酱酱酱。
总得有点感情基础吧,她又不真的是那个小姑奶奶,她跟他,才刚认识不到半小时啊。
姜新棉,“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于明军看了看脚底下遍布的蒺藜棵,又看了看她耷拉在他身侧的两只嫩得藕似的脚,没搭理她。
姜新棉急了,“臭流氓,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她骂着,低头就冲着他的脖子咬了上去。
女孩子牙尖嘴利,于明军感觉像是被小猫抓了一下,还挺疼。
他一松手,就想把她给掼到地上去。
可是,看见那片更加尖利的蒺藜棵,他伸手又给捞了回来。
这样一丢一捞,姜新棉身上的被单就全部都掉在了地上,而她的那条小吊带几乎已经堆到腰上面去了,她白如细瓷的大腿紧贴着他黝黑的手臂……
姜新棉惊慌失措,尖叫着一边往下扯她的衣服,一边拍打他。
男人身体健壮,肌肉跟铁打的似的,她的手掌被震得发麻,他却纹丝不动。直到她打累了,他都没松手。
姜新棉慢慢住了手,男人眸光沉沉,“不打了?”
姜新棉瞪着他,微微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显然还没消气。
“不让背,那就自己走吧。”
说着,他径直把她往地上一放,捡起自己的被单拍一拍卷起来,走了。
姜新棉站在那片唯一没有蒺藜棵的地上,看了看,前后左右蒺藜遍地,无处下脚。
哼,这个坏蛋,知道她没穿鞋,却故意把她弄到这里来,绝对没安好心。
姜新棉看着于明军就要消失在树林尽头的背影,咬了咬牙,决定自力更生。
可是,她刚迈了一步,“哎呀!”脚底上一阵剧痛,她搬起脚来一看,一颗蒺藜刺扎在那里,尖刺已经深入皮肉。
姜新棉疼得紧皱着眉头,手扶着身旁的一棵树,就去拔刺。
刺是□□了,可是伤口里面的那种疼痛,却像是活的,在往里钻。
姜新棉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爸爸,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您把我弄回去吧。”
姜新棉哭着看看四周,抬头冲着树林上面露出来的一片蓝色的天空,大声喊着,“爸爸,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不用叫爸爸。”
“!”
姜新棉含着眼泪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大颗的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又哭!”
男人皱着眉头走过来,“行了,别哭了,让人看见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
说着,他蹲下来,抬起她的脚看着,刺已经□□了,毒却留在了里面。
蒺藜有小毒,被刺到以后,除了尽快拔出毒刺,还要尽快把毒血吸出来,否则会疼很多天,严重的甚至会发炎。
他抬头看她一眼,“忍一下啊。”
说着,不待姜新棉反应,他就低下了头……
等姜新棉再被于明军用被单裹住背起来时,脚上的疼痛已经换成了一种麻麻热热的胀。
她红着脸,没敢再说话,直到被他背出林子,从村后的小路到了他家门口,听着胡同外面的人声,她才明白,他背着她钻河堤树林,是为了避免闲话。
毕竟,在这个年代,她大庭广众穿成这样,一看就不像个正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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