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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请把上一章再看一遍。改了哦!

两天后,当姜新棉辗转到达海市的烧烫伤医院时,绝望地发现自己又晚了一步。

梁秋云的病房门口,那些值班的人员已经撤了,病房里面,保洁员正在替换床单。

她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请问,23床的病人去哪儿了?”

保洁员阿姨抬头看她一眼,叹口气,“没了。”

姜新棉心口一紧,手扶住门框,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么时候?”

保洁阿姨抱起换下的床单就走,“昨天晚上。”

“怎么没的?”

保洁员看她一眼,“你是病人家属?”

“我是她的工友。”

阿姨推着小车走过来,神秘兮兮地跟她说:“腿没了,不想活了,从楼顶跳下去了。”

“……”

姜新棉身体晃了晃,只感觉两耳嗡嗡作响,差点一头栽倒。

她虽然特别恨梁秋云,恨到无数次希望她就地消失,却在这一刻真诚地希望她能长命百岁。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墙边,在一条长椅上坐下来,这两天辗转倒车,拼命赶路的疲惫一下子袭来,她感觉自己一步也走不动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都为于明军不肯相信她而纠结恼怒,却从来没有想到,其实他早已经信了她的话,还为她做了这么多。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他都已经做尽,可是,她一点都不感激他,相反,她比任何时候都恨他,恨他的自以为是,恨他的自作主张,恨他给他们的人生抹上这么难看的一层色彩。

梁秋云是有罪,可是,惩罚她的人却不能是他!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宁愿不去查小姑奶奶的下落,她宁愿每天活在猜测和煎熬之中,也不要于明军去为她做这些。

他凭什么要用自己大好的人生去跟一个那样的烂人以命抵命呢?

这让他们以后怎么办?

她该怎样去面对他?

深爱着她的人,什么都可以为她去做的人,却也是一个阴谋者,杀人犯……

姜新棉不能想下去了,她情绪崩溃,捂住自己的眼睛,眼泪却从指缝里涌了出来。

“姜新棉?”

惊疑的一道男声从头顶传来,姜新棉一下子就抬起了头。

眼前男人清秀斯文,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一身白大褂,可是,姜新棉却根本就不认识他。

男人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叫姜新棉?”

姜新棉疑惑地站起来,还是怀疑自己听错,“我是,可是,您是哪位?”

男人笑起来,“我刚才从你跟前过去的时候就看着像。你认识刘安娜吗?”

刘安娜,刘巧改名以后的新名字。

姜新棉一下惊讶,“您是?”

男人点点头,“我是刘安娜的爱人。”

啊!就是传说中教她开大卡车的人?

男人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姜新棉连忙擦一下眼睛,“没事,就是听见保洁阿姨说有人跳楼……”

男人无奈地笑一下,“你别听那位阿姨的,她跟谁都那样说,她的脑子有点……吓到你了吧?”

还真是啊,吓了一跳。

姜新棉连忙问:“那23床的病人去哪儿了?”

“23床是吧?”男人说着,翻开病历夹看了一眼,“梁秋云是吧?你们东省的,昨天已经转回省里了,已经没什么大事了。”

姜新棉心里一下轻松,吓死她了,她刚才还以为……

男人看着姜新棉问:“我都跟你说了这么久了,你就不奇怪我怎么会认识你吗?”

哦,对了,自己的情绪一起一落的,她都忘记问了。

姜新棉尴尬地笑着说:“所以,您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咱们,应该没见过面吧。”

男人叹口气,“我家那位把我和她的结婚照都丢在一边,把你和她的那张合影放到最大洗出来挂在我家最显眼的位置。你说我能不认识你吗?”

姜新棉听明白了,她冲人抱歉一笑,“还没问您尊姓大名?”

男人伸出手,向她正式介绍自己,“许昭,你老同学刘安娜的爱人,也是本医院烧烫伤科的大夫。”

“许大夫您好!”姜新棉连忙也伸手跟他握了握。

然后就听许昭说:“你一定是来找明军的吧?”

姜新棉的心里咯噔一下,小心地点了点头。

许昭把手里的文件往腋下一夹,“走吧,我带你过去。”

姜新棉没敢多问,跟着许昭往前走。

许大夫是个自来熟,一边走一边跟她说:“昨天晚上明军他们估计一晚都没睡,不过,好在病人的病情算是稳定住了。明军算是来对了,除了我们院,估计再没有能把他表弟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医院了。”

表弟?姜新棉可从来没听说于明军还有什么表弟。他只有两个表哥,都是大姑的孩子。

姜新棉听不明白,却不敢多问,直到她跟着许昭穿过一道室外的走廊,又进入一栋楼,上到第三层,才在楼梯的最角落找到了那间病房。

许昭把门推开,冲里面说着:“明军,你看我把谁给你领来了?”

正坐在窗户边,背对着门口,拿着一只凉馒头夹辣酱吃的于明军扭过头来,一看见绷着小脸站在门口的小女人,惊得连手里的馒头都掉了。

姜新棉一看见这个胡子都没刮,衣服还是前天那一身,嘴巴上还沾着辣茄酱的男人,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再看过去,除了他,旁边椅子上还坐着一个和衣而卧的姚建设,床上躺着个睡到死活不知的赵远方。好啊,狐朋狗友都聚全了!

姜新棉刚想发作,再看一眼病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脸被熏得很黑,眉毛都没有了,脑袋铮亮,头顶一块癞疤……

梁二翔?

姜新棉一下就惊呆了,不是说,梁二翔被烧得只剩几根骨头了吗?

看着媳妇紧紧绷起的小脸和攥得发白的小拳头,于明军连馒头都没敢去捡,连忙就跑了过来。

许大夫还在得意,“我就说我眼睛尖,一眼看过去就觉着……”

许大夫的话都没说完,就看见那么高大的一个于明军,被那么娇小的一个姜新棉,一把揪住了脖领子,像牵一条大狗似的就给拖了出去。

然后,病房外面,噼里啪啦,哭爹喊妈,“媳妇儿,别打了,别打了,好歹先告诉我为嘛啊……”

然后,姚建设和赵远方就都醒了。

许昭摸不清状况,不好去劝,没想到这两位往外看了看,竟然没事人一样,打个哈欠继续睡觉去了。

“我……这……”

许大夫方了,苗花河的女人都这么暴力的吗?

本来以为只有自己娶了个母老虎,这样比起来,他家那位还算是个温良小淑女呢!

晚上的时候,许昭和刘安娜请于明军和姜新棉吃饭。

饭桌上,两个男人磊落坦荡,言笑晏晏。

两个女人,虽然是老同学见面,却因为都撒过谎,所以各怀心事,颇有些尴尬。

直到两个男人结伴去外面抽烟了,刘安娜才拿餐巾沾沾唇角,小声说:“新棉,你找的这个男人好可怕的。”

姜新棉轻轻切着盘子里的食物,问她,“怎么可怕?”

刘安娜凑过来,“你知道你们结婚前,他来找我调查过你吗?”

姜新棉点头,刘安娜说:“我就好奇怪么,来打听你的事情,却不先问,而是先说。”

姜新棉笑一下,问:“她说什么?”

刘安娜向外面看了看,“他一来就说,啊,姜新棉两个月前在你这里住着,跟你学了英语,还跟你爱人学会了开大车,是不是?我当时就慌啊,一点状况都不知道的好吧?担心你做了什么错事,跟他说了谎话,就只好顺着他说,是啊,就是啊。然后你猜他怎么说?”

姜新棉问:“怎么说?”

“然后他就说,那就对了,你记住啊,以后对别人也这样说,唯恐我说错似的。你说他是不是很奇怪?”

刘安娜说着,看看外面,更加小声地说:“还有啊,我以为他问完就走了呢,真的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去找了许昭,两个人还成了好朋友。搞得我现在好尴尬,好像我是一个撒谎精。所以,你说你找的这个男人可怕不可怕?”

姜新棉微笑着,叉起一块食物放进嘴里,轻轻嚼着,说:“吓到你了?那我回去收拾他。”

“你还收拾他?”刘安娜啧啧,“你自己注意不要被他卖掉就好了啦!”

晚餐结束,两对小夫妻,各回各的住处。

姜新棉和于明军往招待所走时,路过那片渔火点点的江岸。

姜新棉停下脚步,趴在江边栏杆上,吹着江上的风,望着对岸灯火。

于明军也走过来,背靠着栏杆,望着前面璀璨繁华的都市。

姜新棉问他:“你来找刘安娜,到底是想调查我,还是想帮我来圆我撒的那些谎?”

于明军淡淡一笑,“都有。”

姜新棉也转过身来,望着他的侧脸,“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于明军扭头看她一眼,抿住她被江风吹乱的发丝,低声说:“从你光着身子掉在我家的瓜田里开始。”

“胡说!”姜新棉脸一红,推开他,“我明明穿着衣服的。”

男人一笑,接着说:“还从那天你在我家喝红糖水,竟然没有再嫌弃我,后来还那么大胆地教我亲嘴儿……”

姜新棉恨不能捂住自己的耳朵,都是黑历史啊!

那时候以为自己睡醒一觉就会回去,不想白来一趟,所以才那么大胆的。

于明军把她捂住耳朵的手拿下来,继续说:“还从后来,你竟然会说英语,还会开车……”

姜新棉看着他,“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相信我的?”

于明军把她一抱,轻轻摇着脚步,“怀疑积累了那么久,那天你一跟我说,其实我就都信了。”

“都信了什么?”

于明军望着远处的夜色,“信你是穿越人,信这个世界的姜新棉是你的小姑奶奶,信你正在想方设法地寻找她……”

她抬头看他,“所以,你就忽悠着叶翠娥烧了那些信?”

于明军低头,捏捏她的脸,“不烧行吗?就那天你那情绪,我真担心我一走,你就立刻拿着信去报案。”

姜新棉笑一下,再往他怀里钻一钻,说:“我是真的想去来着。”

男人托起她的下巴,“你就没想过万一报了公安会是什么后果?”

“想过,”她睁着雾濛濛的大眼睛看着他,“我还想过万一小姑奶奶被找回来了,我跟你怎么办。”

“怎么办?”男人看着她,等她的答案。

姜新棉也看着他,然后眼睛里突然就涌起了泪水,“我那时候想的是把选择权交给你。”

“那后来呢?”

“后来?”姜新棉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你是我的,谁都不给。”

于明军心口柔软,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也是我的,谁都不给……”

姜新棉在他的衣服上蹭蹭眼泪,说:“可是,为什么你一直装作不相信我?”

于明军低头轻轻亲她的头发,“我必须装啊,如果你一跟我说,我就信了,我真担心你会再去跟别人说。还有,我如果表示信了你,在以后说起话来时,就难免会带出一句两句来,就你这小嘴……”

于明军按一下她的嘴唇,“吧啦吧啦的,我都说不相信了,你还拉着什么前世前妻地乱说,我如果表示信了,你再跟我吵架时,万一控制不住地乱说,让别人听见了怎么办?这种事,听一次过耳,听两次过心,第三次就会在意了。那一天在省城宾馆,不是就差点都被姜世恒听到?”

姜新棉点点头,“那我以后注意点,有人的时候绝对不说。”

“不,不管有人没人,就此打住,再不提起。”于明军抚摸着她的背,“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我不想你被当做异类被别人好奇。再说,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会相信呢?”

姜新棉一笑,“你不也没亲身经历吗?不也信了?”

于明军低头看着她,“怎么没有亲身经历?跟你一步步走过来,就是我的亲身经历。”

姜新棉被他说到眼睛潮湿,心想,接下来,我就跟着你一步一步往前走好了。

她问他:“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

于明军用力把她一抱,“接下来,开始给小姑奶奶报仇吧!”

有了梁二翔这枚关键的棋子,接下来,就不再是被动地接招了。

其实,在姜新棉调查梁二翔之前,于明军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是先从小关和农机局老收发员的死开始入手的,跟姜新棉想的一样,两个人的死亡确实不是自杀和病死那么简单。

后来,他又去京都找了苗凯,苗凯那小子是有点懦弱,不过通过跟他的交谈,他推断,苗凯没有说谎,他确实没有跟小姑奶奶通过信。

再就是那些信,那一天,他拿到那些信以后,除了让叶翠娥烧掉的,其实自己还留了一封,找朋友帮忙做了鉴定,确定笔迹就是梁秋云的。

通过这些,他已经确定小姑奶奶的失踪就是梁秋云设的一个局。

不过,他跟姜新棉的判断不一样,姜新棉还抱有小姑奶奶可能会被拐卖的想法,他却直接就认为,小姑奶奶绝对已经死了。以梁秋云的做事风格,她不可能让人活着。

所以,他才那么迫切地要跟姜新棉结婚。

他那时候很害怕,总觉着只有把她弄到自己身边来,才是安全的。

再到那天,姜新棉想试探梁二翔,他拦住了。

其实在那之前他就已经知道,梁二翔在小姑奶奶失踪后有请过一周的假。

所以,他早安排了自己的人进入了毛毡厂,跟在梁二翔的身边了。

他知道,既然他能想到梁二翔是个很好的突破口,梁秋云绝对不可能不知道。

他那时候就担心,梁秋云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亲弟弟也给干了。

所以,那天晚上他才拼力拦住了姜新棉,不想让她打草惊蛇。

其实,就是试探出了梁二翔有参与过小姑奶奶的事也没什么用,以当时的情况,梁二翔绝对不可能来给他们作证,只可能促使梁秋云采取行动,灭了这条线索也说不定。

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还是惊到了那条毒蛇,裘皮厂的大火就是证明。

那天晚上一听说裘皮厂大火烧伤了梁秋云,他下意识里就觉着被送过来的人里面可能还有梁二翔,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赶了过去。

到了那里以后才发现情况更糟,因为韩三皮还没送进急救室就已经死了,而那个梁二翔根本就没送过来,当场就被烧成骨头了。

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已经失败了,好在他派去的人很快就送来了消息,说梁二翔被救下来了,那位兄弟做事很得力,竟然还想到了,用梁二翔的工装裹了几根猪骨头丢进那堆才裁下来的羊皮下脚料里去的办法。

羊皮的油脂和皮肉裹着那几根骨头一烧,再加上刘方勇工装上烧剩下的那些铜扣子作证,乍一看,确实真假难辨。再加上公安同志刘方勇的帮忙,就给了他们抢救梁二翔的时间。

姜新棉一听,很是惊讶,“这里面还有刘方勇?”

于明军弹一下她的耳朵尖儿,“怎么一提到刘方勇你就这么兴奋呢?”

姜新棉不理他,拉着他追问,“快说快说,刘方勇怎么帮你们的?”

于明军清冷一笑,“工装裹猪骨头混羊皮,骗骗现场救火的工人还可以,你以为公安都是干什么的?那可都是火眼金睛。不过,幸好那天去现场勘察的是刘方勇。”

虽然外面宣传得很热闹,刘方勇却对这场大火的起因有所怀疑,一听于明军可能救了一个目击证人,立刻就答应暂时不把详细情况上报,等着他把因吸入过多毒气而奄奄一息的梁二翔救活,好做进一步的调查。

“所以,”姜新棉攥紧了于明军的衣角,看着他问:“小姑奶奶的下落,梁二翔知道吗?”

“还用说吗?”于明军叹口气,望着远处的江面,“不然,你觉的梁秋云费这么大的力气是为了什么?”

姜新棉不再说话,可是心跳得厉害,像是考试结束,答案即将揭晓的那一刻。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老天保佑,让梁二翔快点醒过来!

于明军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认为我会去杀人放火,告诉我,你这小脑袋瓜是怎么想的?”

他说着,又要来弹她,姜新棉笑着躲他,“谁让你做什么事都瞒着我的。”

“不是故意要瞒着你,是你想到得太早了,所以……”于明军还是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这小脑袋瓜还是挺聪明的嘛。”

姜新棉被他夸得心里舒服,把他的腰一环,往他的怀里一贴,闭着眼睛说:“那我什么都不要想了哦,就等着所有问题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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