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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天嘴上说着不要,剑柄却不由分说地落入沈沐手里。

沈沐甩了半天,折天像是黏在他手上一般怎么甩都甩不掉。

沈沐仰天长叹:“孽债,真是孽债。”

早知道神武库里只有折天,打死他也不会把这废去原主一身修为的破剑给召唤出来。

沈沐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剑是龙骁野的本命剑。剑出山了,它的主人还会远吗?

沈沐不敢去想,垂头丧气地往谷外走。脚步似有千斤重,完全没了来时的气势。

楼望海搓着手等着,看见沈沐走出来,瞪大了双眼大喊:“真是折天!你竟然拿到了折天。”

沈沐: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又没聋。

沈沐如今情愿自己瞎了,聋了,断了这只被折天黏上的手。

祁百水等人全都围上来。

卢不言:“三师兄,能给我看看吗?”

沈沐松开手晃了晃,折天随着他的手掌轻晃,却愣是没有掉下来。

楼望海大喜:“原来传说是真的。神剑折天,一生只认一人为主。旁人再怎么样也抢不走。”

沈沐:……

完了,我抢了龙骁野的本命剑。醉春楼,怕是逃不掉了。

沈沐欲哭无泪,忽然听见徒弟的声音。

“师尊,这剑是送给我的吗?”

沈沐点头,又猛地摇头。

他不能让龙骁野去找小白的晦气。醉春楼,为师还是一个人去吧。

龙骁野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得沈沐神色不妥,暗中用神念问折天:“你对他做了什么?”

折天:“我能对他做什么?这怂货一看到我就拼命想把我还回去,我只能黏在他手上。”

龙骁野眸光暗了暗:“他是我师尊,你往后对他恭敬些。”

折天:……

龙骁野拿起折天。

沈沐眼睁睁地看着。明明黏得比五零二胶水还牢的剑柄,没费半点周折就到了徒弟手里。

沈沐:……

沈沐忙握住剑鞘不松手:“小白,这剑你不能拿。”

龙骁野挑眉:“为什么?”

沈沐沉吟片刻,凑近他耳朵小声道:“这剑是属于龙族太子龙骁野的。”

龙骁野:……

龙骁野盯着沈沐看了良久,笑道:“管它是谁的。反正现在它是我的了。”

沈沐愕然:“龙骁野的东西你也敢抢?”

龙骁野:“师尊很怕那个龙骁野吗?他与师尊有什么瓜葛?”

沈沐不自觉地一哆嗦,叠声否认:“不认识,没瓜葛。”

龙骁野牵住沈沐的手,勾唇道:“师尊莫怕,我会保护你的。”

沈沐心中一暖,连对龙骁野的恐惧都淡化了不少。

或许这辈子,折天与龙骁野无缘呢?这不自己也没收龙骁野为徒嘛。沈沐宽慰自己。

与此同时,琉璃石背后透出些许异样的色彩。黑梭梭的,就像两束深不见底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沈沐瞧。

然而所有人都在为得到折天而高兴,就连一向警醒的麒麟都没有察觉。

在众人满满钦羡的目光中,沈沐带着徒弟离开。

两人回到辟邪谷,沈沐洗手做饭。似乎只有待在厨房,才能让沈沐彻底平静下来,暂时忘记对未知的恐惧。

龙骁野坐在屋顶,手里拿着一壶酒,从掀开的瓦缝间偷看。

跳跃的炉火映照在沈沐俊美无双的侧颜上,晃得人心驰神怡。即便拿着锅铲,沈沐依旧袅袅如仙,像一株冰山雪地盛放的白昙,不食人间烟火。

心跳倏地慢了一拍,壶中酒不知不觉全都下了肚。

沈沐煮完饭,喊徒弟吃饭。

龙骁野从房顶“掉”下来,直挺挺地落在沈沐面前。他气息似乎十分不稳,原本粉雕玉琢的脸红得像燃烧的烈火。

沈沐闻到他满身酒气,不自觉地皱眉。

“小白,小孩子不可以喝酒哦。”

龙骁野盯着他挂在额角的汗珠,忽然鬼使神差般地抱住了他的腰。

“师尊,你可以亲我吗?”龙骁野的目光里似乎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正蠢蠢涌动。

沈沐:……

小徒弟得了折天,兴奋过度,想要讨个奖赏。沈沐表示十分理解。

他弯下腰,宠溺地刮了下徒弟的鼻子,凑近额头亲了一口。

一股电流瞬间流窜四肢百骸,酥酥麻麻,撩拨得龙骁野整颗心都荡漾了起来。

这种感觉他从未体验过,不禁攥紧了沈沐的腰,踮起脚尖把嘴唇凑到沈沐唇边。

沈沐疑惑一瞬,微微错开,又在徒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龙骁野的脸又烧了起来,火辣辣的。比烈酒入喉的滋味更凶,更让人迷恋。

沈沐见状,把人按坐在椅子上:“小白你醉了,师尊给你煮个醒酒汤。”

龙骁野看着他忙忙叨叨的背影,倏地笑了。

他忽然明白了话本里情情爱爱的滋味。

“我才不要什么醒酒汤。我要你,师尊。”龙骁野心中默念。

自从拜师大典之后,凌云渡偶像排行榜悄然起了变化。巫蛊神君沈沐从垫底直接跃升到榜首,领先第二名的楼望海足足一千票。

无数弟子蜂拥而来,想要投在沈沐名下,全都被他婉言拒绝了。

有个突然变得黏人的徒弟,时不时要求亲亲抱抱举高高。还有只成天不打招呼就来蹭吃蹭喝,食量还大的惊人的麒麟。沈沐哪来多余的心思收徒?

沈沐暗中托卢不言打听过龙骁野的消息,却听说这叱咤三界的龙族太子早在半年前销声匿迹。

对沈沐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日子一天天地闲过。直到有一天,凌云渡附近随州城的衙役找上门来。

那天,沈沐正在院子里泡茶。

楼望海风风火火地带着几个人闯进来,问也不问,便一屁股坐下,灌了一杯茶。

几个衙役打扮的人则瑟缩在院门口,一副随时准备拔腿就跑的模样。

沈沐:“师兄找我有事吗?”

楼望海:“随州城里发生了怪事,你去查一查,顺便带新弟子们下山历练。”

楼望海言简意赅地布置完任务,拍拍屁股就走了。沈沐只好亲自问明详情。

衙役里有个胆大的,断断续续把来龙去脉叙述了一番。

大概一个多月前,月老庙门口的说书先生突然哑了。问诊的大夫当时以为只是他说话太多嗓子哑了,便开了副清咽利喉的药。

谁知,过了两天,又有几个人突然说不出话。而第一个发病的说书先生则浑身长满了毒疮,从脚底开始溃烂,一直烂到全身,奇臭难闻。

紧接着,发病人越来越多。一传十、十传百,短短一个月竟有数百人患上了这种怪病。

全城大夫都束手无策,人人都说随州城被下了诅咒。

官府听说后,无奈封城。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两日前,城里所有水源陆续泛起了蓝绿色的泡泡。百姓们不敢喝水,眼看就活不下去了。

大伙儿只好求助于凌云渡,把希望寄托在向来见死不救的巫蛊神君身上。

那衙役说完,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其他人也全都跪下,哭求神君救他们一命。

沈沐一一扶起他们,答应立刻下山。

随行弟子楼望海早就安排好了:苏秋白、裘胖虎、上官玉。

当然,沈沐是不会把自家徒弟一个人留在辟邪谷的。

龙骁野原本十分不耐烦有人打扰他与师尊的“二人世界”。可听说第一个发病的是个说书先生,还变哑巴了,他便不好意思发作了。

一行人来到城里。

与元宵节那晚看到的繁华景致完全不同,街道空无一人,萧索凄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恶心味道。

这味道,沈沐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他抬头望了望天。明明是正午时分,阳光灿烂得很,眼睛却像是戴上了一副蓝灰色的美瞳,看什么都带着几分诡异的死气。

苏秋白小声嘀咕:“这城好像被下了咒。”

沈沐偏过头,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见他没什么架子,苏秋白大着胆子道:“师叔您看,从这儿到那儿,很明显有一条分界线。”

沈沐随着苏秋白的手环视一圈,果然看见一条蓝绿色的界线隐隐约约地悬在空中。界线里的天空比界线外的灰上几度,像一个锅盖正好把这座城笼罩在里面。

沈沐:“这是什么咒语?”

苏秋白摇摇头表示不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惹得龙骁野一脸不高兴,随手便弹了道灵力出去。

那灵流穿云而上,直刺天空正中央。

“噗。”

像是气球漏了气。

笼罩在头顶的灰蓝色天空骤然破了一个洞,露出几缕明媚的阳光。

沈沐在一旁捏了把冷汗。

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咒语,却知道任何咒语若是有人强行冲破,除非破咒者比下咒者强悍许多,否则很容易把诅咒引到自己身上来。

龙骁野却头都没抬,拉着他往旁边走,似乎刻意隔开他与旁人的距离。

沈沐道:“咱们先去看看那说书人。”

带路的衙役却不敢前去,只大致说明了方位。沈沐带着弟子们前往。

说书人就住在月老庙附近。路过那说书用的高台,沈沐不由自主地冒起一股凉意,仿佛“龙骁野”这三个字依旧在耳边回荡。

他下意识地加快步伐,很快来到说书人住处。

这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院门口种了一颗柳树。柳枝已经抽芽,长出来的叶子翠绿中却带了几分幽深的墨兰,十分诡异。

沈沐走进去,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汪小小的池塘。池塘里的水正如村民所说,冒着蓝绿色的泡泡。咕嘟咕嘟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水底下吹气。

苏秋白手里罗盘猛地左右摇摆起来,快得几乎看不到指针。

这罗盘是祁百水送给他的礼物,据说能测世间所有妖鬼阴邪。

沈沐皱了皱眉,分给众人几颗避毒的药丸,叮嘱大家小心,然后很自然地握紧徒弟的手往前走。

龙骁野一直板着的脸终于由阴转晴,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池塘。

那池塘底下的东西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威慑,竟一下子销声匿迹,连个泡泡都不见了。

沈沐来到房门口。一股浓重的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接着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沈沐立刻破门而入。眼前的景象却让他胃里翻江倒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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