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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森·罗伯或许可以把他当做两个独立的个体,对世界怀有强烈憎恨感情的狼王黑森与佣兵罗伯的集合体。不要把他当成没有理智的野兽——融合了幻灵“隐形人”的能力的黑森·罗伯也许就在你身后张开獠牙。
“啪!”太宰治只是翻了两页便合上那沓厚厚的资料,抬眸,对詹姆斯·莫里亚蒂说:“我答应你的委托。”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詹姆斯·莫里亚蒂举起酒杯,“那么祝你武运昌隆……”他忽然忆起自己不知道太宰治的名字。在新宿,随便问别人名字是一件很失礼的事,如果得知英灵的真名,很有可能根据他生前的事迹猜出他的宝具底牌,甚至找出他的致命弱点。
不过詹姆斯·莫里亚蒂并不担心,他是吸收了幻灵「魔弹射手」能力的融合型servant。光是查阅他生前的原典资料只会走向歧路。
他主动示好:“人们都称呼我为新宿的archer,其实我更喜欢被叫詹姆斯教授。”
太宰治无所谓地端起酒杯,“我叫太宰治,随便你怎么称呼都行。”
酒杯相撞,清脆悦耳。
两人在心里不屑,信你才有鬼哦!
谎言说多了反而不相信真实,两人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坦诚相见却谁都以为那是对方随口编造的谎言。
之后,太宰治表示事不宜迟,打算即刻去会会新宿的avenger,詹姆斯·莫里亚蒂自然乐得合作者这么积极向上,眉开眼笑地把太宰治等人送出了门。
塔顶楼更像一个监狱,天花板与地板隔得很远,冰冷的地板与惨白的墙壁在没有月光的夜晚更显可怖,只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长廊上回响。
山姥切国广十分紧张,握刀的手心因为生出了冷汗有些滑腻,他不理解主人满口说着要去对付黑森·罗伯却转身回到了塔顶楼,前进的方向还是詹姆斯·莫里亚蒂再三强调不能去的塔顶深处,就像他不理解明明应该偷偷潜伏的主人却带着他们大摇大摆地进来的原因。
山姥切国广有太多的事情不明白,他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和那个看起来就是幕后大boss的坏老头合作,也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主人能在这种环境下混得如鱼得水……三日月宗近刚才偷偷告诉他,审神者大人或许是在下一盘大棋,要他相信主人。山姥切国广感觉自己很愚笨,很多时候都跟不上节奏,但是,他握紧胸口的极御守,他的主人一定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呐,跟了我们这么久,你不累吗?”太宰治突然停下脚步,对着虚空问道。他的语气太过平常,好比在问你今天中午吃了什么饭一样。
长久的静谧,就在付丧神以为是不是太宰治的错觉时,虚空回应了他,“讨厌,竟然被发现了。”
空气一阵波动,一个年轻男子突兀地出现,他是极其俊美的,吊梢眉眼与身上的牡丹龙纹身为他平添了一份神秘邪魅。
“不要上来就砍嘛!”那人灵巧一跳躲过三日月宗近的攻击,跳到房顶上,在没有任何支撑物的情况下,他双脚抵着两边墙面,手扶着天花板,竟硬生生地站住了。他自我介绍道:“我是新宿的assassin,和那个archer一样都是你们合作者哦!”
“合作者会这样偷偷摸摸地跟踪我们么?”三日月宗近一击不成,冷冷地望着这个打扮邪气的男人。
该死,他竟然没发现。
“因为我对你们,准确的来说是他,很好奇嘛!”燕青努了努嘴,指向太宰治,“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呢?我的气息遮断能力明明不差。”
气息遮断吗?怪不得没有被侦查到。
可是主人是如何发现他的呢?
“直觉。”太宰治没有多作解释。
直觉这种解释未免太过牵强,不过燕青还是信了。御主嘛,总要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能发现他,这直感至少b+级别了吧?
这御主与众不同的地方好像有点多。
燕青从房顶跳下来,蹲在太宰治面前不到一米的地面,双手托腮仰起头天真地看着他,“你真是个奇怪的御主。”
“你以后说不定会遇到更加奇怪的御主。”太宰治挥手让付丧神把刀放下,前进了两步,与燕青贴得很近,他弯腰撩起一缕他因为过长垂在地上的黑发,“你是受詹姆斯教授的命令前来跟踪我的吗?”
“当然不是。”
燕青猛地站起来,贴在太宰治耳畔婆娑低语:“我跟他只是因为共同的利益合作,如果遇到更感兴趣的人、更有趣的事,我可是会随时背叛他的。”
“随时可以背叛。”太宰治后退一步,咀嚼着这句话。
燕青依旧是那般放荡不羁,“我曾受到过深重的背叛,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汉呢!”
“好吧,我就是来看看,现在该走了。”太宰治越过燕青,一根黑发从他之间滑落,燕青的头发没有消失,说明人间失格的力量对英灵本体没有影响。
所以如果是拳拳到肉的物理攻击是不能抵消的么?真是可惜。
“喂!你就这么走了?”燕青追过去,紧跟着太宰治。他明明都说得那么直白了,只要遇到更有趣的人,更有趣的事就会背叛啊!
太宰治悠悠地叹口气:“你以为詹姆斯·莫里亚蒂会对你一点防备都没有?狼王黑森·罗伯那本厚厚的资料可就摆在眼前,你觉得你和他合作之前他没有调查过你的资料吗?”
背叛与被背叛,谁知道谁是谁呢?
燕青并不惊讶,鼓着脸沉思了一会儿,“我倒是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被人这么直白地挑明了。”即使提前有了心理准备,还是会计较啊,被人背叛的感觉并不好受。
“这个给你。”燕青摸出一个令牌模样的东西,递给太宰治,“不要这么警惕,用这个可以调动五十人的雀蜂部队。虽然用雀蜂来对付狼王黑森·罗伯那种家伙只是螳臂当车,但濒死之际总能多活几秒。”他笑得残忍又温柔。
送上门的礼物,太宰治没道理拒绝。就像燕青说的,五十人的雀蜂部队对于新宿的aveger来说或许只是螳臂当车,但关键时刻或许有奇用。
太宰治手指摩挲着那块沉甸甸的令牌,“我应该感谢你吗?”
燕青摆摆手,走进阴影,“这到不用,只是你如果这么轻易就死了会让我很失望的。”
“放心,有句话叫做越渴求的东西越得不到。”
***
“主殿,我们这回是真的准备走了吗?”三日月宗近回首望着那高耸的塔顶楼,不确定道。
“当然,现在回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太宰治慢悠悠地往前走,“还有,这时候应该叫我太宰先生。”
那沉寂在夜色中的塔,如黑暗中的巨兽闭上猩红的眼睛假装沉睡。最可怕的不是浮于表面的敌人,狼王黑森罗伯不是,詹姆斯·莫里亚蒂也不是。
更邪恶的人物还在背后注视着他呢。不用费力去寻找,也许不多时他就会主动来找你。
沉默的山姥切国广深吸一口气,期待地问:“太宰先生,有什么打败那个新宿的averger的计划吗?”比起勾心斗角的阴谋,他果然只适合身先士卒,注定一辈子是当别人手下小兵的料,山姥切国广自暴自弃地想道。
“没有,随机应变吧。”太宰治不负责任地说道。
“太宰先生,你这样随随便便的态度会死的人诶!”这是不是时之政府的本丸,遇到危险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一直装死的狐之助把大家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太宰治顿了顿脚步,奇怪地看了狐之助一眼,“死亡一直以来都是我最渴求的归宿。”
“三日月,过来过来。”太宰治不得不停下,对第三次被脚下石子绊倒的太刀付丧神挥手。
三日月宗近如一个盲人般用自己的太刀敲打前方的路,慢腾腾地摸索过去,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优雅。
在这种黑夜里他真的快瞎了,为什么被称为国道的地方连一盏灯都没有?
这不是存心难为太刀么?
“唉!”太宰治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快步走到三日月宗近跟前,他真不是急性子,但看到这个太刀如一位年迈的老者一般磨蹭还是有点着急。
太宰治伸出两根指头,“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不,审神者大人你不想!
“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我没有想自杀。闭眼。”他对三日月宗近命令道。
三日月宗近听话地闭上眼睛,反正这时候他已经是个睁眼瞎了。睁眼闭眼都没差。
眼前出现了雪白的光晕,太刀青年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一片光明。
“这、这是怎么回事?”黑暗没有消失,消失的是他眼前的黑暗。
“我一直猜测笼罩新宿的黑暗不是与生俱来,是人为造成的。刚才的试验证明了我的猜想。而我,可以让任何能力无效化。”太宰治放下手,三日月宗近重归黑暗。
“让你不受黑暗干扰的同时,也会消去你本身的灵力。你确定要吗?”
主殿您还真是……魔鬼啊!
“走吧,去找复仇者。被被扶着点老爷爷。”
不知道这所谓的复仇者会不会跟小夜一样可爱好骗呢?
他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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