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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公子病了”

她很少跑的这么急捂着肚子喘息。

张景仲知道苻坚一张宠爱慕容冲,并不多当误时间,随即拿着药箱同她一起去落枋。

樊姃这么跑了一路,衣服被汗微微浸湿,又被冷风吹尽,却顾不得自己。

张景仲看见床榻上的慕容冲,面色大变,伸手把脉。

“怎么样?大人”樊姃担心的问。

张仲景半刻收回了手,焦急道“伤寒而已,就是烧的太严重了,我给你写副方子,你先去煎药,我来给他施针。”寥寥草草的写完,便把药方塞给了她。

见樊姃拿着药方出去,张景仲面色一变,仔细看去竟然有几分杀意,他一边抽出针来,一边偷偷从衣袖眉拿出一小包粉末。

解开慕容冲半落的衣裳,假装着正要落针,却见刚离开的樊姃去而复返,心一惊,他正要喂到慕容冲嘴里的药粉立刻收了回来,连手里的银针都险些掉落在地,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告诉你煎药去!”

他声音故作严厉却带着颤抖,不漏声色的把那包纸包的粉末收回到衣袖里。

樊姃上下扫了他一眼,冷声道“药派文喜去煎了,奴婢的公子奴婢还是看着放心”

张景仲多看了她一眼,并未做声,下针稳准,不到半个时辰,慕容冲的额头已经不像刚刚那般滚烫的吓人,脸颊上的绯红退去了一些。

文喜端着煎好的药,示意的敲敲门。

“烧暂时退下了,每天给他按时服药即可。”张景仲拿起药箱,瞥了眼樊姃,别有深意。

樊姃微微行礼笑道“麻烦大人了”

张景仲正要抬布,却听樊姃复道“公子是天王所宠爱,大人也是天王的太医令,若是公子出了事,不光是奴婢,恐怕大人也会受连累,奴婢多些心思也是为大人着想。”

张景仲本来踏出内殿的腿收了回来,看了眼樊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随即一拂袖推门离开了。

樊姃从文喜的手里接过药,有些微热,并不烫手。

文喜不解的问“你怎么会知道张大人有问题。”

樊姃舀着手里的黑乎乎的药汤等着它变凉一点冷笑道“我也不是神人怎么会知道,只是想多留个心罢了,这后宫里人心叵测。”

谁也不知她的手里都是吓的一层冷汗,她不敢想若是她晚回来会发生什么。

她强压住,冷静吩咐文喜道“以后凡是送来的膳食和果品都要一一拿银针验过。”

文喜道“是”

等药不烫口了,樊姃扶起慕容冲,手触过他的光滑紧实的肌肤,他嘴唇微动,身子一斜全身都倒在了她的怀里。

樊姃心里一紧,用力承受住他全身的重量,他睫毛轻动,高挺的鼻下薄唇倔强的抿着,黑发一同落在了她的身上,这副病弱的样子,别说是苻坚了,就连她都会把持不住。

他靠在她的怀里,头枕在她的脖颈间,热气洒在她的皮肤上,樊姃一边支撑起他的身子,一边给他喂药。

樊姃费力的额头上都是汗珠,刚要喂他一口,没想他手抬起,似乎是要打到她头上。

樊姃下意识闭上眼的保护住了手里的药碗,她虽然怕疼,但这药煎起来可费事,她可不想再去求人,没想他手微微一偏,落在了她的面颊,轻抚一般又滑了下去。

樊姃悬着的心放下,又因他轻轻的触碰而心里微动,一边给他喂药一边小声抱怨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你操了多少心,你在梦里还想打我”真是个白眼狼,见他依旧昏睡着。

说是昏迷,喂药也十分的听话知道喝下去,可能因为病情的缓解,眉毛也微微舒展,樊姃心想他要是一直这么听话也是个招人疼爱的孩子。

樊姃一滴不落的给他喂完,随即吩咐道一旁的文喜道“去打盆水来,然后就回去歇着吧”

文喜这才回过神来,连连道是,然后拿着铜盆跑了出去,慕容冲是个美到极致的男子,尽管文喜服侍了他一年,见到刚刚他衣衫解落的样子,竟然连鼻腔里都是热的,那等美艳的样子,怕是世间任何女子都无法比的了的,又暗暗赞叹,能抵挡住这种绝美皮囊的也只有樊姃了。

樊姃把慕容冲放到床榻上,又搬出了一床被子给他压上。

平时一副身强体壮的样子,现在虚弱成这幅样子,真是病来如山倒,刚放下他,文喜便端着铜盆进来了。

樊姃一边取过白布一边道“放架子上就回去吧”说着把白布浸透。

水不是很凉,用来给他降温正好,拧了布,一抬头看见文喜还没有回去,在一旁小心探着看床榻上的慕容冲。

樊姃觉得好笑道“你不难受了?”

文喜被她的话拉回神来,怔怔的看着樊姃,

樊姃故意的拿出白布笑道“你来照顾他也行。”

文喜吓的一激灵,赶紧摆摆手道“还是你来吧”这种活还是樊姃来吧,他躺着还行,一旦醒了那可是要人命的主子,还是留给樊姃应付吧。

樊姃看着吓的跑到一边去的文喜,不禁轻笑。

她把微凉的湿白巾叠好放在慕容冲的额头上,能微热了再重新浸透,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折腾了一宿。

好在他的烧来的突然,去的也快,到了早上已经退了七七八八了。

慕容冲醒来时天边已经蒙蒙的发亮了,他扯开额头上的白布,正想起身看见压在他手臂上睡觉的樊姃。

他做了梦,梦见她照顾他埋怨他,他梦见他要打苻坚,可是那张他仇恨的脸却突然变成她,他的手便狠不下来,落在了她的脸颊。

他一直以为是梦,可看到她睡在他的床榻旁时,他竟然分不清了昨日那些到底是不是梦境,她是照顾了他一宿才会这么倦怠,他无论是怨她还是打她,无不是源于他心里的那点依赖和自卑惶恐,看她眼下微轻的样子,他心里一软,准备躺回去让她好好枕着他的手臂好好休息一会儿,却没想他这一动,她就醒了。

樊姃醒来看见起身的慕容冲,睡意立刻不见了,坐直了身子道“公子还烧吗?”

慕容冲瞥了她一眼,把手臂抽了出去。

樊姃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倚靠着小憩的是他的手臂,面色尴尬,立刻起身道“我去给公子煎药。”随即推门跑出了落枋殿。

“这药可金贵”煎药的邓飞感叹道,放下扇着的扇子。

樊姃顺势拿起炉子上的汤药,缓缓的倒入碗里,要虽然金贵可是味道真是难闻。

“谢公公了”樊姃俯身示意,邓飞地位虽然不高,好话谁都愿意听。

樊姃一路端着眼小步回到落枋殿,生怕会漏出来浪费。

一进落枋殿就看见门口一脸为难的文喜,文喜像她投来一个眼光,樊姃立刻明白了,迈过内殿的门槛,慕容冲正皱着眉一脸不悦,虽然这落枋殿里温暖,但他只着一件锦衣也不妥帖,况且烧才刚刚退。

樊姃把药小心的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道“公子这样再着凉怎么办”

他脸色还是不好,别扭的别过脸,到底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樊姃真是不知道他有的时候跟谁在闹别扭,柔和的劝道“公子快回床榻去”

见他依旧一副听不见的样子,樊姃不知怎么就想起那时他在燕宫生病也是这么闹别扭的,心里一动像那时一样,不由分说把他按回了床榻上。

慕容冲一怔却也没挣扎,看着自己被她包的像个胖茧一般,连一支胳膊也不让他露出来,配上那张绝美的脸,还真是难得一见的画面。

樊姃取过药,舀起一勺递到他唇边,那药的味道樊姃真是难以恭维,就更不要说眉毛快拧到一起的慕容冲了。

他微张嘴樊姃就势喂了进去,喂了几口慕容冲终于忍受不住了,不耐的气愤的大声道“你就不能一次喂完吗?”

樊姃差点笑道咬舌头,慕容冲看她笑的开心就更生气了,她这哪里是在喂药,分明是在折磨他。

樊姃强收回笑意,看着怒气就要喷涌而出的慕容冲,把碗递到了他嘴边,手一扬随即一口喝了个干净。

樊姃收回药碗,拿过一个蜜饯递到他嘴边,慕容冲刚刚因药苦而皱起的眉,在看到她突然拿出的这个蜜饯后而渐渐地舒缓,眼里却没有了焦距。

他的思虑回到了燕国未亡时,那时他生了病也是她照顾他,也会这样喂他吃蜜饯,他被包在被里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樊姃却不知他此刻心里的混乱,以为他不想吃,便要把蜜饯收回来,却还没等她动,他就咬了去,他的唇触到她的指尖时,那种温润的触感竟让她的心没来由的轻轻颤动,连眼里都出了一丝的混乱。

然而也只是那一瞬,她拿起空碗起身道“公子今日就在床榻上好好休息吧。”

慕容冲到底是年轻,只是烧了一晚,第二天两幅药下去竟然一点事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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