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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

文喜端着药站的远远的,一副生怕他吃了她的样子,颤颤巍巍的刚要开口,他冷如寒冰的眼眸只是扫了她一眼,文喜就吓的禁声,心里在恳求他了千万别生气,若是把她打的和樊姃一样,估计她得哭一辈子,又气樊姃把这么难应付的活交给她,她宁愿去劈柴去。

正左右为难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长舒一口气。

樊姃无奈的看着文喜原封不动的把药碗又推回到了她的手里,文喜一脸委屈手一抱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的样子。

樊姃叹口气,捧着手里的药进了内殿,这药已经有些凉了,樊姃走到慕容冲的床榻边,柔声道“公子该吃药了。”

慕容冲冷眼瞥了她一下,樊姃已经做好了挨他打的准备,她不是怕他,只是每天都这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般,成了习惯,她非木头做的,也是有痛感的。

却没想慕容冲没有与她作对,接过去一饮而尽,手指抹过唇边,擦掉流出的一滴药汁,把药碗丢回她手里。

樊姃真是对他无可奈何,明明是可以好好吃药的,偏偏要这么折腾她一回才肯喝,也罢,这是最后一副药。

樊姃拿着药碗走出去,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要和慕容冲被绑在一起多久,她现在真是后悔了,这秦宫当真是束手束脚的碍事。

慕容冲刚刚服下药,那边清河公主就派人招他去,以慕容冲生病以来,清河公主就不曾来看过他,今日突然召他前去小坐,樊姃心里疑惑,却也不能多问。她只是轻手的给慕容冲披上一件白色披风,便任由他随静佳出去。

傍晚木琼照常来找樊姃识字,文喜出去取膳食。

樊姃放下笔,从袖里拿出了那封信道“你可否帮我把这信给梅儿?”

木琼面有诧异,接过纸道“可以”

樊姃看他面色不解,坐直了身子道“这信十分的重要,万不能落入到别人手里,却也有危险,你不愿意也可以作罢。”

她还是要把话说清楚,她当初虽是有目的才救的木琼,却也不是强迫别人之人。

木琼收好信,跳跃的烛火衬的他清秀的脸分外的坚定“姐姐放心,我定会交给梅儿,绝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樊姃温和的笑道“那就交托于你了。”

樊姃不是不能去,只是她要给自己留条后路,这后宫里人多眼杂,她不能被人抓到,至于木琼,她从一开始救他便是带着目的的。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文喜带着一身冷气,咧嘴笑着进来,把篮子盖一掀,摆出了一盘盘的热菜道“今的晚膳可好的不得,还有三张饼”

樊姃把桌上的东西往一旁收了收,笑吟吟道“正好我们三人就好好吃点吧。”

木琼一听,眼睛弯弯的,高兴笑道“好”便帮着文喜一块摆碗筷。

落枋殿的外殿因为殿门的缘故,比起内殿来更是冷的不少,却因为三人围在一起而暖意融融。

文喜塞的一嘴,看着一旁干巴的啃着饼瞅着樊姃傻笑的木琼,不禁怼了他一下道“你不吃菜傻乐什么呢?”

木琼白了文喜一眼,这才夹了点菜塞进嘴里。

吃的连盘子都是亮的,三人才依依不舍的收了碗筷,不光是文喜,就是樊姃都少有的吃到撑,摸摸肚子道“接下来继续吧!”随即刚要抽过纸笔,门却被敲响。

文喜不禁蹙眉道“谁这么晚还过来!”面有不耐的起身开门,刚有的一点热气,这么一进来又冷了回去,进来的是个内监,胖乎乎的样子,像个白面馒头,品级倒不低,文喜一见,识趣的咧出笑脸,那内监看也没看她,尖声道“樊姃,陛下要你带着慕容公子的锦衣。”

樊姃随即起身道“是”便快步进到内殿里取出了白色的锦衣,出门前看了眼文喜和木琼,对文喜道“今日你来教他”便随着内监匆匆出门了。

文喜一听整张脸都洋溢出了神采,一脸坏笑的看着木琼,木琼连个不字都没说出啦,就被文喜的毒手按到了桌子旁。

樊姃抱着锦衣一句疾步,却没到苻坚的寝宫而是去了清河公主那里,只是入了冬天色黑的早了起来,苻坚怎么这么早的就要与他们行床笫之欢,苻坚可不是个那么没有分寸节制的人,一路的身子浸的满身冷气,想来是苻坚去看清河公主见慕容冲也在,就起了心,樊姃不禁感慨还真是精力旺盛,年轻力壮。

负责传话的太监给她带到门口,就离开了。

她进到内殿,静佳正在给清河公主整理衣服,清河见她过来,嘴角微扬,微笑示意,另一边慕容冲依旧着白日的紫衣,端坐在一旁的软垫上,头微垂看不出他此刻的神情,苻坚见她过来声音低沉道“去服侍他更衣”

樊姃再见苻坚心里已经十分的平静,平静的昨日那稍纵即逝的心动从未发生一般,她走到慕容冲身边,解下他的衣物,给他换上白色的锦衣。

他的胸膛白皙,如玉一般的肌肤,比女子还要细滑几分,也许是苻坚在的缘故,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喘息,却始终没有抬头看他。

那白色锦衣十分的松垮,更衬的他美的入骨,樊姃没有服侍过慕容冲侍寝,所以其中的规矩她也不是太懂,一切依照静佳,整理完便随着静佳轻步退了出来。

她知道这是不守规矩的,可还是在静佳关门时,下意识向内殿看去,却看见他也在看向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看见他眼里的惶恐和绝望,他也是希望有一个人可以救他的,一如那时的樊姃,她不但无法救他,还要漠视着一切,樊姃无法想象如果慕容冲知道她曾有一时的喜欢苻坚将会是怎样,也许会是孤单和无望,她不敢想。

她有时会轻易的被他扯动,也会常常因他的暴虐和隐忍而忘记他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比她那时还要小上一些,她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却终究别过头,逃避开他的眼神,任静佳关上内殿的大门。

樊姃也不知道自己在门外等了有多久,也许一个时辰,也许更久。

她只有偶尔的听见清河公主的呻/吟声,却没有听到慕容冲发出一点声响,她抬起头透过眼眸去看那跳跃的烛火,飘动的帘缦,她与他只隔着一扇门,她仿佛能看到他倔强坚韧的样子,同她一样宁可咬碎牙齿,也不肯发出一点声响,他们是那么的相似,相似到她看到慕容冲时就会想起那时的自己,她多想推开门,把他抱在怀里,就想抱着那时的她一般,挡去那些灾难,无论他怎么打她,此刻她却无法不为那个倔强的少年而锥心般的痛,或许连她也没感觉到自己的眼里已经满是氤氲的水汽,模糊了清明的双眼。

她看见苻坚推门而出,一身黑衣,她微微俯身同静佳一起行礼,却每一下的移动都艰难万分,这个秦国的帝王,或许他有丰功伟绩,或许他贤德宽厚,或许他可以留名青史为后人所歌颂,这些或许的或许却并不能令樊姃再对他动一点的心,褪去这些光环,他对那个美到极致的少年所做的,无异于禽兽。

苻坚却不知道她这两日心中的变化,鱼水之欢后他心情也开阔了起来,看着一旁的樊姃,想起与她那日的交谈,笑道“你陪孤家说说话。”随即一挥袖子坐到了一旁的桌子旁。

樊姃低声道“是”便捋过袖子,同苻坚对面而坐。

她取过一旁的热水,缓缓的倒上一杯,递给苻坚,虽是面带笑意,却如冰一般。苻坚挥袖接过抿了一口,笑道“上次你评价了丞相,这次就来说说慕容垂。”

樊姃从容的给自己也斟了一杯热水道“若是说领兵打仗,征战沙场慕容垂自然是强过丞相的。”

苻坚有了笑意,他也是这般想的,却又问“丞相可是以五万的人马给孤家打下了燕国。”

樊姃不然反问道“陛下可觉得白起和赵括相比如何?”

苻坚冷笑道“这可比?”

樊姃道“赵括本就是纸上谈兵之人,且不说天时地利人和,即便是给赵括五倍与白起的人马也不可能会赢。同理慕容评便是如此”

樊姃复道“奴婢说些忤逆的话,若是慕容垂尚在燕,王猛打不下邺城。”

苻坚嘴角一抹笑意“如此说来,慕容垂真是十分危险。”

“非也,论排兵布阵,攻城略地慕容垂虽略胜一筹,然慕容垂是沙场之人,不谙权势,这朝堂之上比不得王猛半分,不然又岂会既受慕容评的污蔑,又被王猛陷害,且为人忠厚。”

樊姃抿口水道“慕容垂非有野心之人,若是用的得当可为陛下开疆扩土,若是被人陷害逼的反抗,也不过如当年的韩信,杀之实则易如反掌。况且这中原已经尽归陛下手中。”

樊姃就是捡好话说,她怎么会如王猛的意,慕容垂过的越好,她才能有反身的余地,苻坚却没有继续下去,反而问道“你是前燕人?”

樊姃正色道“我原是长安生人,后随家人赴燕。”

樊姃刚刚的话说到了苻坚的心里,又是个秦人,苻坚更是多了几分亲近,见天色不早,起身笑道“去服侍慕容冲吧”

樊姃起身行礼,心里却想这苻坚可能是天天听王猛谏言听的烦了,来听她说着顺耳的好话,她这样在苻坚面前高谈阔论,有利却也有弊,其中的分量还要她谨慎拿捏。

苻坚走后,她过去服侍慕容冲。

“滚”

他手极重,险些将樊姃推的跌倒,连衣服也没换,穿着那松垮的白色锦衣,阴沉着脸推开门就往落枋殿的方向去,樊姃向清河公主道别,疾步的跟上了慕容冲,也不管他要不要,把白色披风盖在了他的身上。

慕容冲已经告诉过她,让她滚,她却偏偏跟上来。

樊姃见他抬手,下意识的低头躲闪,可那手却没有打下来了,樊姃抬头再看时,却见他已经越走越远,似是要消失在漫漫的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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