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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绯觉得宋瀮最近可能是在哪里发财了,连带着她也得了不少好处,宝凤阁的镇店之宝都被宋瀮买回来送给她了。

这天宋瀮又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往蕉荷院走,正巧撞见盛绯出门。

“又是送给我的?”盛绯简直受到了惊吓,无功不受禄,更别提这个禄也太多了。

“恩,本王送你的首饰你为何不戴?”宋瀮心底是有些失望的,他看话本上送些首饰明明能增进夫妻感情,可是这法子用在盛绯身上却没有半点效果。

“呵呵呵呵呵,王爷觉得这些首饰能戴在头上么?”盛绯当着宋瀮的面将盒子打开,拿出了里面的首饰,足量的黄金,点缀的也是红宝石,看起来的确富贵无比,可若是让盛绯将这些东西戴在头上,那可真是无福消受。

“你不喜欢么?”宋瀮没看出来这首饰有什么不能戴的,若是不能戴做出来做什么呢?

盛绯:“这根本就不适合我这种天真少女。”

“少女?注意你的用词,你现在已经嫁作人妇,”宋瀮脸色一黑,“若是不喜欢你直说便是,本王也好换一换。”

盛绯懒得和他纠结前半句,而是认真回应了后半句:“也不是不喜欢吧,这些首饰至少挺值钱的,以后缺银子了,能换钱。”

宋瀮神色越发难看,从嗓子眼挤出来一句话:“你还想将本王送你的首饰拿去当掉?”

“呵呵呵呵,”盛绯尴尬一笑,“我开玩笑的。”

送首饰的计划宣告破产了。

隔日,宋瀮又暗戳戳戳了一个盒子过来,盛绯都不愿意打开,可这回宋瀮显然很有自信的样子。

“打开看看。”他开口催促道。

盛绯硬着头皮将盒子打开,原以为又能看到闪瞎眼的首饰,结果里头只是几张纸,盛绯捡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庄子的地契。

“送给我?”盛绯磕磕巴巴地问。

宋瀮:“当然,你不是不喜欢那些首饰。这个庄子上回带你去过的,就是庆云山庄。马上就入冬了,到时候可以过去泡泡温泉,平常也可以邀请你闺中好友过去办个小宴会,都行。”

“王爷,你最近是怎么了?为何突然给我送这么多东西?”

“本王乐意。”宋瀮冷哼一声,将头偏向一边,挡住自己逐渐升高温度的脸。

“哦,可是我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可以送给王爷。”

宋瀮的耳朵动了动,还是没回头,按捺不住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暗自期待的心情。

“这个平安福便送给王爷罢,是上回我在邬音寺求来的。”

宋瀮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似乎在说:“就这?就这?”

手却还是不自主地将东西接了过来,便又听见盛绯开口:“礼轻情意重,王爷莫嫌弃。”

***

如果问宋瀮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那毫无疑问便是给盛绯送了这个庄子。

盛绯趁着宋瀮上朝的时间,直接带着翠绿和青杏去了庄子上,就不肯回府了。

宋瀮语气低沉:“住了五天了,差不多该回府了。”

“王爷不用管我,我打算往后就住这边了。”盛绯脱了鞋袜,趴在软榻上,小腿上下摆动,手上还拿着半个梨,面前摆着话本,看起来十分惬意。

宋瀮将盛绯的话本拿掉,企图和她讲道理:“盛绯,你是本王的侧妃,该住在府上,你莫要胡闹。”

盛绯将自己啃了一半的梨塞给了宋瀮,将自己的话本子拿了回来:“哎呀,我反正又不用出门,王爷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不在府上了?”

明明知晓她这是歪理,可偏偏又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宋瀮着急上火却又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王爷还是快回罢,明日还要上朝呢。”盛绯又给他插了一刀。

***

距离盛绯离开王府已经快十日了,宋瀮实在是没忍住找了外援,他去了太子宫里寻求帮助:“有一件事想要请教皇兄。”

“若是你宫里那几个侍妾不愿意同你住在一块,你会如何做?”

“孤没有你这个烦恼。”太子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来了个暴击。

“啧,我是说如果,若是有这么个情况,皇兄会如何做?”

太子:“哦?是盛绯不愿意和你住一块儿罢?”

宋瀮脸色一僵,像只斗败了的公鸡,整个人都蔫了下去:“我给她送了个庄子,她如今住进去不肯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子像是被戳中了笑穴,大笑出声。他实在是搞不懂自己这个弟弟的想法,给人送庄子结果将人给送没了,这也是普天之下第一人了。

“皇兄,今日是让你给我出个主意,不是让你看我笑话的。”

太子敛了笑意,略微思索便想到了一个法子:“这样吧,过几日不是休沐?”

“孤去请轻轻,你将盛绯接出来一块儿去苍澜山秋游,回去时你直接将人带会王府便是。”

轻轻是叶家嫡长女,叶靖轻。

前段时间刚赐婚于太子,原本皇帝绝对不可能让太子娶叶家女。之前他将罗氏保了下来,皇后也没闹,他便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下旨赐婚了。这门婚事便是皇帝对太子和皇后的补偿。

三日后。

宋瀮只说是出去秋游,盛绯也没多想,等到了地,发现未来太子妃也在,心下明朗,只怕是太子想同他未婚妻约会,这才找了她与宋瀮作陪。

因为叶靖柔的缘故,盛绯对叶家人的观感特别不好,但是见到叶靖轻的时候,觉得自己有失偏颇。

叶靖轻作为叶家嫡长女,从小就是按照未来皇后来培养的,典型的古代贵女。

人温温柔柔的,性格也不矫情做作。

盛绯觉得这才应该是古代高门贵女的正确打开方式,她深刻领悟到了每一个家族都会有一两颗老鼠屎。

叶靖柔就是叶家那颗败坏好感的老鼠屎。

叶靖轻朝盛绯点头示意,虽知晓盛绯不过是个妾室,与她说话却也没有任何轻视的意味,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

四人都不是什么外向性子,这会儿出门有些早,也不到用午膳的时候,气氛就这么冷了下去。

最后还是太子打破了沉默,提议上山看看。

盛绯眼前一黑,仿佛回到了被邬音寺支配的恐惧,这边苍澜山更高,上面的寺庙由于皇室每年贡献的香油,修建的十分宏伟。

据说里头还有藏善仙人隐居,香客便络绎不绝。

盛绯脸上的不愿被宋瀮扑捉到了,他开口回绝了:“还是皇兄和皇嫂一块儿去罢,我和盛绯在山脚下逛逛就成。”

只不过这古代的消遣着实太少了,此时已经入秋,山脚下也无甚美景,反而是半山腰有一片红枫,还算是个景儿。

最终还是四人一块儿上了山。

太子与叶靖轻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恪守规矩,盛绯同宋瀮便不用在乎这些外礼。

再说,宋瀮恨不得盛绯能多同他亲近一些,所以见盛绯有些体力不支,他便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了。

他微微偏头,只不过这动作有些刻意,上翘的嘴角和飘忽的眼神无一不昭显着主人此刻美妙的心情。

总算是到了山顶。

太子与叶靖轻先去了佛堂礼拜,盛绯对这个不感兴趣,反而对看手相感兴趣。

“施主是求何物?”

“财运。”盛绯将手朝上,放在案桌上。

“施主的财运与姻缘线交缠在一处,可见施主定是有一桩好姻缘,还要好好珍惜才是。”

盛绯:这老头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宋瀮却是满意得很,盛绯的好姻缘不就是他么?

盛绯却是拉着宋瀮的胳膊离开了,还靠在他耳边道:“这和尚一看就没什么真才实学,浪费我银子。”

而在他们后头,有个小和尚急忙跑过来:“藏善仙人,里头有贵客找,太子殿下过来了。”

***

原本住持要留他们用斋饭,不过几个人都对自己在外头动手做饭更感兴趣。

回到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盛绯饿到不行,先去洗了些水果垫肚子。

宋瀮凑到她身边没话找话:“咳咳,本王去钓鱼,你要不要一起?”

盛绯弯了弯唇:“不用了,我累了,坐一会儿。”

盛绯与叶靖轻坐在一块儿吃水果,她眼睛时不时瞥向不远处正襟危坐的宋瀮,轻笑出声。

而另一边的宋瀮浑身难受,很想回头看一眼盛绯在做什么,又不太好意思光明正大转头,心思完全不在钓鱼上。

“王爷,有鱼上钩了。”耳边传来盛绯的声音,宋瀮手忙脚乱拿起鱼竿,却发现上面什么都没有。

“你骗我?”宋瀮转头看向盛绯,虽是质问的语气,表情却不是这回事。

“没有啊,肯定是方才王爷动作太大,将鱼吓走了。”

盛绯一本正经胡诌,宋瀮看了眼鱼竿上完整的鱼饵没作声,又将鱼竿放下了。

翠绿给盛绯送了个小板凳过来,她便坐在宋瀮身边,嘴里咔嘣咔嘣咬着苹果,给宋瀮打气:“加油,要四条噢~”

感觉到肩上沉重的负担,宋瀮嘴角紧绷,眼睛紧盯着鱼线。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鱼竿动了,盛绯紧张的推了推宋瀮的手臂。

宋瀮也面色冷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在密谋什么大事。

最终一条还算大的鲫鱼被拉了起来,盛绯头一回见到这场面,当即就欢呼起来。

叶靖轻瞧着他们俩的互动,嘴角也轻轻上扬,又发现太子往她这边过来,嘴角的笑意便收敛起来了。

最后也没能钓起四条鱼,砍半了,两条。

鱼自然是交给了盛绯来处理,宋瀮挥退了欲上前帮忙的翠绿,亲自给她打下手,两个人虽是第一次合作,但是看起来却默契无比。

叶靖柔看着他们的动作,眼睛里升起一丝羡慕,她的眼神就离不开宋瀮和盛绯的互动。

她发现宋瀮看着盛绯的眼神总是亮的,里面盛满了柔情,彷佛只能看见盛绯一般。

她与太子和宋瀮一块儿长大,知道宋瀮只是看起来十分好相处,但相处久了就会知道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全是冷漠。被他真心接纳可是难上加难,只不过盛绯如今这身份却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好是坏。

盛绯发现了叶靖轻的眼神,朝她温柔一笑,顺便将自己烤好的鱼一分为二,给她和太子递了过去:“尝尝呀,王爷都觉得味道好。”

叶靖柔矜持一笑,接过鱼轻轻吹气,小口咬上去,眼睛里冒出一点儿惊喜。

往常总觉得烤鱼总是会有一股腥味,她是不爱吃的。原本想着这是盛绯辛苦烤出来的,一半也不算多,她硬吃下去应该是可以的,结果没想到有些打脸了,这鱼不仅没有任何腥味反而十分香。

刚吃完烤鱼,盛绯又赶紧将自己心心念念的鸡拿出来处理了。

破开鸡肚子,往里头塞进去香菇等配菜,如今是没有荷叶了,盛绯特意让人摘了两片芭蕉叶带过来。宽大的叶子将鸡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用之前混和好的泥巴糊上去,放进之前烤鱼剩下来的火堆里。

“这是做什么?”叶靖轻有些好奇的问。

盛绯举着满手的泥笑着答:“烤鸡呀。”

她起身去河边清洗手,然后让几个小厮重新生火,准备再弄几个竹筒饭,工具都是从庄子上带出来的,她可不想亏待自己的肚子。

将米洗干净,和之前准备好的腊肠还有青豆土豆混合在一块了,加入一点菜籽油,用番薯封口,将竹筒架在火堆上翻转烤。

没多久这边就开始飘香了,而烤鸡还没有任何动静,叶靖柔有些担心鸡会不会被火烧没了,好几次想要开口问问,又担心自己的问题太傻了,忍了下去。

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去,盛绯终于将烤鸡从火堆里扒拉出来了,已经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了,黑成碳了。

盛绯用棍子将外层的泥土敲开,顿时一阵香味飘了出来,不过叶靖轻却稍微离远了一点,因为里面真的是漆黑一团。

盛绯脸上却没有任何失望的表情,就见她再次扒开了那层黑东西,露出来里面烤得焦黄的鸡,叶靖轻觉得自己的味觉有点儿失控了,悄悄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紧盯着盛绯手上的烤鸡。

盛绯接收到了叶靖轻的强烈视线,先将两只鸡腿分给了太子和叶靖轻,自己和宋瀮则先吃鸡翅。

原本盛绯还有些担心是不是准备太多了,等吃完才明白自己低估了这几人的战斗力,就连叶靖轻都吃了一整个竹筒饭。

“勤王殿下倒是好福气。”叶靖轻语气微酸,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她看向盛绯的眼神与之前的疏离不同,反而带着些热切。

宋瀮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点头赞同道:“本王也觉得,待你与皇兄成婚了,可以来本王府上串门,正好她一个人待在府上也无聊。”

“好啊,还希望不要嫌我烦才是。”叶靖轻直接应了下来。

“欢迎之至。”盛绯也挂着得体的笑容,叶靖轻愿意对她释放善意,她也不会拒绝,毕竟多个朋友以后就多条路。

***

盛绯这人懒散惯了,这么一通折腾,她早就累了,爬上马车睡觉去了,叶靖轻也学着她爬上了马车。

余下宋瀮和太子相顾无言。

宋瀮:“我也有些累了,上去休息一会儿。”

太子看向的叶靖轻的马车若有所思,到底还未成亲,不好过于亲密,太子只能独自坐在外面吹风。

宋瀮刚进马车,盛绯就浑身紧绷,警惕地看向宋瀮。

“本王便不能上来休息?”宋瀮被盛绯这态度气笑了。

“那王爷快些睡吧。”盛绯又往边上坐了坐,给宋瀮腾位置。

宋瀮倒也照顾盛绯的情绪,听话地闭上眼休息。

结果还没睡着就听见边上卡兹卡兹的声音,微微睁眼,朝盛绯看过去,发现她正吃着冰碗。

嘴角抽了抽,没出声打扰她,只是这心里十分不得劲。

合着方才就是担心他会分走她的冰碗?

秋游其实也没什么意思,连半山腰的红枫都没看,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叶家和勤王府在两条街上,进城后便分开往两边走。

盛绯对太子和叶靖轻的感情挺感兴趣,于是凑近宋瀮,略带些八卦问道:“王爷,太子殿下是不是有良娣和美人了?”

宋瀮也没隐瞒:“嗯,前两年选秀的时候纳的。”

“那为何王爷府上没有人?”盛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宋瀮就明白她又脑补到了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就是因为这个皇后娘娘才以为王爷是断袖!”

“本王是不是断袖你要不要试一试?”宋瀮咬牙切齿道,眼神里带些跃跃欲试。

“不了不了,我不感兴趣。”盛绯连忙摆手,又往边上坐了些,尽量离恼羞成怒的宋瀮远一点。

再说另一对,叶靖轻下马车之后被太子叫住了,她回头看过去,静静地站着,等太子开口。

“轻轻,虽然孤不能做到宋瀮那般,但是孤向你保证,你嫁给过来之后,孤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太子眼神坚定,语气也十分郑重。

可是听的人却没有放在心上,叶靖轻看着太子,温柔一笑,语气轻飘:“好,轻轻相信太子。”

我愿意相信你现在说的是真话,只是一生太长了,不想让自己活在怨怼里,所以,不敢真的将你如今的承诺放在心上。

***

天气逐渐转凉,京中又无大事发生,日子越发无聊起来。

仿佛听到了盛绯的心声,某天傍晚,宫里突然来了消息,说是让盛绯第二天早上进宫给皇后请安。

刚陷入安逸的心又开始不安的跳动起来了,盛绯沉默半晌,稍微整理仪容之后便去寻宋瀮了。

宋瀮在书房作画,盛绯突然闯进来,他面露慌张,收拾桌面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砚台,墨汁溅在了画上。看了眼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的盛绯,他沉默地将宣纸收了起来,用书盖住后才开口同盛绯说话:“怎么如此慌张?”

“王爷,妾危矣~”盛绯瞬间变脸,哀戚地看着宋瀮,仿佛马上就要天人永隔一般。

宋瀮神色一顿,绕过案桌走到盛绯面前,声音淡定:“好好说话。”

盛绯收起做作地表情,正了正脸色,十分凝重地开口:“王爷,明日皇后娘娘要召见我,危急时刻,我只能卖了王爷保命,还希望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话还未说完便被宋瀮捏住了下巴,哼哼两声便消停下来了。

“你只管去便是,出了事本王会替你摆平。”宋瀮心思绕了好几圈都没想同皇后这次到底想做什么,上回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不会再插手他与盛绯之间地事情,也确实是各自安好了一段时间,莫非反悔了?

盛绯自然不知道这些,只能战战兢兢进了宫。

老老实实给皇后行跪礼,原本以为皇后回故意刁难,让她多跪上一会,可今日皇后仿佛换了个内芯一般,待盛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甚至语气也柔和少。

“嬷嬷,给她看座。”

这还是头一回在钟景宫享受到了宾客之礼,盛绯有些受宠若惊。

“本宫今日找你过来也无事,只是有些话想要问问你。”皇后却还有些不自然,稍微停顿一下才又开口,“本宫听翠红说,你与瀮儿至今未圆房,可有此事?”

盛绯转头看了看身边正低着头的翠红,心底有了些不满,却只能应了声:“是。”

“你如今也该做打算了,瀮儿府上至今只有你一人,开枝散叶的担子自然就落在你的身上,你平日里对瀮儿多上点心,早些给王府添丁才是。”

盛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慌张开口:“王爷还未娶妻,若是先诞下庶子可能有些不妥。”

对不起了王爷,你先替我挡一枪。

皇后看着盛绯的眼神又回到了之前的冷淡,连带着语气也强势了不少:“本宫这不是同你商量,而是让你直接去做,你明白了吗?”

“若是你不愿意,自然有大把的人愿意,你莫要将自己看得太重了。”

盛绯没忍住顶了一句:“那皇后娘娘不如给王爷多赐几个侍妾。”

“放肆!”皇后听见这话,眉头都拢在一块了,一股无名火从两肋涌向胸腔,声音不由地拔高了,“你把瀮儿当什么了?他为了你同本宫叫板,你当真是不识好歹。”

最后盛绯被皇后从钟景宫轰了出来。

回府后,盛绯让人把蕉荷院的院门关上,将翠红叫到了院子中央站着。

盛绯脸色十分不快,头一回当着全院子的人发火道:“跪下。”

翠红老老实实跪下了,头却是扬起来的。

“怎么,是不是以为你是皇后娘娘的人,我就该让你三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不明白么?”盛绯弯腰靠近翠红,嘴角微勾,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硬。

“奴婢不敢。”翠红虽是服软,但是眼神却不是这么回事,反而带着一点高高在上。

“呵,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哪里?神不知鬼不觉让你消失了又能怎么样呢?皇后难不成还能在意你一个丫鬟不成?”

“最多就是再派一个丫鬟过来,而你,又还有谁能记得?”

盛绯原本没想过对翠红怎么样,但是她不该在自己同宋瀮摊牌之后还继续给皇后递消息,而且还是这种私密的消息。

翠红:“奴婢只是完成皇后娘娘交代的任务。”

“是吗?是你擅作主张吧?皇后娘娘早就不插手王爷的事了,又怎么会让你传消息?”盛绯只是想诈她一下,没想到还真被她说中了。

翠红当即就变了脸色,这次的确是她自作主张传的消息,她也有私心,期待皇后梦舍弃盛绯改让她上位,没想到皇后却没有这种想法,而是催促盛绯早些与王爷圆房。

“呵,我会同王爷说清楚,到时候由王爷来处置。”盛绯直起身体,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对于这种有二心的人,她不可能有好脸色。

***

宋瀮居高临下看着翠红,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翠红突然就落了泪,放软了声音求饶:“王爷,奴只是奉命行事。”

宋瀮冷笑一声道:“她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本王难道还看不清?”

“来顺,让人将她送回殿中省。”

“不要,王爷奴知错了。”

盛绯却也不管翠红最后是什么下场,看着宋瀮的眼神默默往后退。

“什么叫多给本王赐些侍妾?”

“盛绯,你就这么想要本王娶别人?”宋瀮嘴唇紧绷,喉咙上下滚动,眼神微暗。

盛绯紧张的吞咽口水,小心翼翼后退一步,颤着声音开口:“不是的,只是当时的场面你不知道,我很为难的。”

“本王不相信你不明白,故意装傻?”宋瀮自嘲一笑,“本王可以等你,反正二十一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可是你就这么着急将本王往外推?”

“我......”盛绯睫毛微颤,突然就像是哑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宋瀮:“你是不是就仗着本王如今只有你一个?你就可劲折腾?”

盛绯干脆自暴自弃了,大声嚷嚷:“是啊,是啊,所以王爷赶快纳妾吧,最好一次性纳她个三个,同我凑一桌叶子牌。”

宋瀮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齿道:“算你狠!”

一拂衣袖,摔门走了。

盛绯趁机将房门关上,有些脱力的滑坐在地上,小声嘟囔:“差点就被下套了,幸亏我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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