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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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月xx日晚八点左右,警方接到举报前往本市某酒吧查案,经调查发现此吧暗地里经营着黄赌毒生意,规模巨大,涉事人员重多,现已立案查封,并抓获了十多个涉事人员和部分未来得及转移的毒品。
这则报道里并没有提及是哪个酒吧,加上涉事人员没有公布,以往也不是没有此类事件,所以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没过多久,容实的新电影开拍了,很忙,陆兆也忙,有了上次的接触,两人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谁也不点破。
这段时间两边都忙,已经有好几天没见面了,所以当陆兆在咖啡厅看到容实的时候猛地顿住脚步,心口好像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堵上,满满的,仔细品一品又有些闷闷的,这感觉非常不妙。
他烦躁地扒拉扒拉头发,走了进去。
这时候容实正坐在窗户旁打电话,对面还有一个人,后脑勺对着门口,看不到脸。
容实没发现他,陆兆也没吱声,直接挑了个座就坐下了。
跟陆兆一起来的是他们公司新签的艺人,刚出道没多久,口无遮拦不说还话唠。
“师哥,你看前几天那个报道了吗?”李玉伸长了脖子凑近陆兆。
“哪个?”陆兆没什么兴趣听,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不远处那桌上。
“就是那个警察查封酒吧的事情啊,那报道里不是没提是哪家酒吧嘛!”李玉一脸神秘兮兮,“我有小道消息,昨天有人告诉我哪家酒吧原来是xx。”
“……”
李玉见他没什么情绪波动,愣了愣,以为他不知道,放低了声音说:“我虽然没去过,但是我听说那是间gay吧。”
陆兆一脸麻木地“嗯”了一声,余光注意到容实对面的人起身去了洗手间,他也看清了那人原来是白安。
“师哥,你不会不知道gay说的是什么意思吧?”李玉对他的反应非常不满意,抬头看了两眼,又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咦,那不是,那不是……
“那,那个不是容实吗,刚回国没多久,现在已经是个大导演,哦,我还听说他的新电影就在这几天开机了呢。”李玉的脑袋又转向陆兆,边给他科普边喝了口咖啡。
陆兆终于看了眼李玉,饶有兴趣地道:“你还知道什么?”
李玉立刻精神了,“哐”地放下咖啡杯,双手交叠放到桌子上,伸着脖子故意压低了声音道:“师哥你还别说,我知道的可多着呢,我听说啊,他当年出国是因为父母都在国外,那时候正召他回去呢,而且啊,他父母在国外势力可大着呢,据说,他们一开始就不同意容实进入演艺圈,后来也一直在反对,或许这就是他现在转行做导演的原因呢。”
陆兆挑了挑眉:“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
李玉“嘿嘿”笑了两声,“我有个发小混在狗仔队里,知道的可多了。”
“原来如此。”
“还!”
陆兆来了兴趣,摘下墨镜示意他继续。
“你看啊,以前的容实是什么人,圈里圈外都叫一声容老师,就是因为他的人品好,不像其他出道早的那些演员,或多或少都有点儿黑历史,可是就这么一个人,出了趟国,说变就变,那肯定是因为情伤呗!”
“……”陆兆晃着咖啡杯没说话。
“他出国之前有段时间不是经常被媒体拍到在外面喝得烂醉吗,伤他的人肯定在国内,而且八成是个男的,否则他也不会一出国就公开出柜。”李玉说得头头是道。
“是吗……你知道的还真不少。”陆兆听着他这些话,突然就想到了许久没见过的傅文仲。
“那是!师哥,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都问我吧,我肯定知无不言,指定能满足你的八卦心。”李玉拍胸脯保证。
“哦?”陆兆笑了一声,“那你知不知道我曾经跟他一起合作过?”
李玉眨了眨眼,满脸八卦:“真的吗?师哥那你告诉,他人怎么样,跟你合作的时候你有看出他有那种倾向吗?”
“哪种倾向?”
“就是喜欢男人的那种……”李玉的话还没说完,头顶压上来一道人影,他转头看了一眼,然后立刻住了嘴,容,容实……
容实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脸色如常地站到陆兆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放到桌子上:“这是我家钥匙,晚上回家等我。”
李玉舔了舔唇,一脸懵逼地来回看着两人。
陆兆拿起钥匙在手中把玩,又瞥了眼等在门口的人,语气酸溜溜的:“抱歉,我不太习惯等人。”说着站起身,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再说,总不能你在外面左拥右抱,让我乖乖躺在你床上等你吧!你说是不是?”
容实怔了怔,偏头看了眼白安,再转回头时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你吃醋了。”
“……”
“如果你不愿意去我家,晚上换我去找你吧。”容实眼中带笑,丝毫不觉得这话落在别人的耳朵里有多暧昧。
全程被无视的李玉直到人消失在餐厅门口才终于回过神来,猛喝了两口咖啡,晃晃脑袋:“我刚才不是产生幻听了吧,师哥,他说的话是真的吗,这,这到底什么情况啊,你,他,你们……”
“闭嘴!”陆兆敲了下他的头,过去结了帐,“走吧。”
出去后,李玉畏畏缩缩地跟在陆兆身后,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特意跟陆兆保持了段距离,两分钟看过来一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兆也不管他,这事谁知道了他都无所谓。
晚八点,容实果真找来了,陆兆看着一进门就把他抵在墙上上下其手的人,挑眉:“你喝酒了?”
容实低低“嗯”了一声,把头埋进他颈间,双手去脱他的衣服。
陆兆仰着脖子,把头抵在墙上闭上眼,粗声喘着气:“你喝醉酒的时候谁都可以吧?”
容实猛地停下了动作。
陆兆也睁开眼,笑了一声:“看来是这样没错……”
容实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眼底有一丝清明:“我曾发誓过再也不喝酒,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唯一一次酒后失态就栽在了你身上。”容实低声道。
“你是不是特别后悔?”陆兆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歪着头,像个无赖一样笑着倚在墙上,“我告诉你,后悔也晚了。”
容实一把拽掉他身上的衣服,托住他的后脑勺,压了上去:“谁告诉你我后悔了,我只是怕再犯错,又栽一次……”
*
xx市机场。
“您回来啦!”小周接过郑嘉平的箱子,左手伸出去虚挡着周围推挤的人流。
郑嘉平摘下墨镜“嗯”了一声,脱下外套挂在了手臂上。
“老宅那边让您下了飞机就赶紧去一趟。”小周有些犹豫。
郑嘉平一顿:“是不是最近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事?”
“那倒没有。”
“那就好。”郑嘉平低头看了看表,“过两天是老爷子的寿辰,礼物都备好了吗?”
“早就备好了。”
“我让你查的人呢?”郑嘉平弯腰坐进了后车座。
小周小跑着过去放好箱子,坐到驾驶座才回头答了一句:“查到了。”
“嗯,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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