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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阶修士们既然担“入魔”,就说明此事的确有害无益。

灵器上血气加重,会缓慢影响修士的性格。

最先,可能只是偶感暴躁。愈往后,便愈喋血嗜战。

到了战不欢、杀不乐时,哪怕不是“魔修”,不至于以旁人血肉为食物,也依然难以为正道所容。

在逍遥老祖的印象中,随着正邪大战的绵绵不休,哪怕正道修士勉励克制,入魔的修士仍然时有增加。

只是同样因为而今是战时,入魔修士的精力,可以发泄在与魔族、魔修的斗法之中,倒是不曾出过大事。

他想着这些,再看楚慎行,目光又有不。

逍遥老祖想:此人的确深信我。

他并未掩饰自己神色的不,楚慎行自然有所察觉。

楚慎行中又是一动,觉得此行收获,恐怕比自己事先所想要大很多。

他有意直白询问:“老祖可是有话说?”

逍遥老祖看他,道:“楚小友,你今日告知我之事,还是切莫与旁人说。”

楚慎行一顿,说:“还请老祖赐。”

逍遥老祖道:“不会被血气影响,这是好事——但你身负不,那藤蔓对魔修能起这般用途。是了,这更是好事。可你又说,血气于你,也不是需炼化的‘灵气’。若有入魔的修士听说此事,或说入魔修士的师门好友听说此事,恐怕……”

楚慎行听懂了。

老祖是在担,楚慎行不止能成为针对魔修的“毒药”,也能成为入魔正道修士的“解药”。

逍遥老祖问他:“有多少人,知道你这状况?”

说过,老祖话音一顿。他望着楚慎行,不免觉得,自己讲明利害之后,楚慎行是否会连他也一并怀疑。

让老祖欣慰又安的是,楚慎行并不隐瞒,坦然相告:“圣人境以上的大能前辈,皆能看出我神魂附身于此藤。”

距离他肉身被毁,转眼也有将近千年,楚慎行的魂灵早已和紫清藤不可分割。倘若强行将他神魂从藤枝剥离,那无疑是另一番砭骨折磨。

楚慎行:“……又有两个归元后辈小友,加上老祖、子游,共有五人,知晓此藤作用。”

逍遥老祖听过,断然道:“在你至道境前,不能告知第六人了。”

楚慎行:“老祖?”

逍遥老祖:“我如今是圣人境,也只能助你到圣人境。不你有这般本事,若计划得当,那你以后的路,总会好走很多。”

楚慎行眸光一闪。

他看见了老祖面上的种种情绪。多思量,多深虑。

楚慎行问:“老祖,不如我取些藤枝你,也好肯定,这藤枝真的会对入魔的正道修士有用,而非……”

逍遥老祖杞人忧天。

逍遥老祖原先正在考虑,如何助楚慎行提升修为。听了这话,他笑一声,摇头。

“不了,”逍遥老祖道,“碧元有句老话,叫‘财帛动人’,你可曾听说?”

楚慎行道:“是有听闻。”

逍遥老祖:“魔修肆虐,并非一日两日。你这一身藤蔓都用去,也杀不去多少魔修。所以,我不动心。”

楚慎行听着。

秦子游深呼吸一下,小心地藏住眼中的警惕。

逍遥老祖:“我并非好战之人,平素在魔族世界,也不勉力而为。修行万年,不曾有入魔之兆。所以,我不动心。”

逍遥老祖:“……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再有下一个人得知你这一身藤枝用,我却也不知晓,他会不会动心。”

如此一来,自然还是谨慎为上。

楚慎行听到这里,神色微肃,答:“多谢老祖提点。”

逍遥老祖看他,半晌,微微笑一下。

楚慎行面色不动。

逍遥老祖淡淡说:“便从炼化方才那两个魔修开始吧。”

这日之后,楚、秦师徒在玄武洲一留就是百年。

百年当中,正邪大战不休。有数个新的大千世界出现,又有数世界被魔修掠夺。

如今再看当年逍遥老祖曾呈现在碧元修士身前的星图,上面的猩红光点愈多。

人族、妖族依然苦苦支撑,不愿屈服。

百年之后,天雷落在逍遥老祖所居的别苑,惊动了此地诸多修士。

他们用惊叹、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别苑方向。

“上次天雷是什么时候?”

“说来也有二三十年吧。”

“看这天雷强度,恐怖如斯!”

已经有消息灵通之人,又在打探:“逍遥这是又琢磨出了什么剑法?炼制出什么灵器?”

倒是无人去想,这原是进境劫雷。

原来逍遥老祖深知,若让旁人知晓,有一个修士在短短百年之内接连进境,从合期抵达圣人境,这是何等大事。

他也考虑,是否要带楚慎行去其他大千世界,避人眼目。

但转念一想,到底决定留在这里。

原因他。玄武洲能成为人族第一大洲,自然有其道理。论是灵气浓度,还是安全程度,都远远胜其他世界。

但他也做了一些变通:早在楚慎行进境大乘之时,逍遥老祖便对外宣告,自己近来沉溺于炼器,小有所成。

往后,又说起:新的灵器太趁顺意,以至于自己感悟天道,开创《逍遥剑法》。

一百年来,数逍遥老祖的友人问起,什么时候能开门迎客,好让大伙儿见识一番。

逍遥老祖俱是婉拒,只说自己还再做修改。

这话说出去,没人不信。

虽说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见识逍遥新谱出的剑法,但接连不断的天雷总是真的。

逍遥老祖说,自己需时间闭关琢磨,旁人也都能理解。

到今日,劫雷散去,楚慎行捏过法诀,修复了院中布置。

逍遥老祖立于旁侧,目露欣慰。

楚慎行从半空落下,衣袂随风而动。

他的修为已经高于逍遥老祖,可这时候,楚慎行仍然拱一拱手,口呼“前辈”。

楚慎行说:“多谢前辈一路相助。”

逍遥老祖喟叹:“往后,还看你自己了。”

楚慎行道:“自不负前辈一番苦心。”

逍遥老祖笑一笑,最后指点一番,说起:“圣人境往上,战场却是不多。满打满算,也不是那几个地方。”

楚慎行悉听。

迄今为止,三族修为至高之人,也不是至道境。

而至道境的魔修伤了楚慎行,只会反噬自身。

这么说来,往后三千世界,都再楚慎行法前去之处。

但逍遥老祖还是建议,楚慎行不妨去一个主为妖族的战场。原因也很清晰,一来,楚慎行总坚持不去炼化人族修士精血。这么说来,自然是去妖族战场,对他助益更多。

二来,妖族原先就比人族好战,对“入魔”的接受程度也稍高。与之相处,楚慎行会更加安全。

到最后,楚慎行决定前往御灵洲。

双方以一顿酒别。

喝灵酒,逍遥老祖又以一艘灵舟相赠。

“我想了数日,楚道友如今不缺修为,只缺法器。既是剑修,若有余力,还是自己炼制本命法器为佳。这么说来,我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这艘灵舟了。”

以楚慎行如今的境界,他炼制一艘灵舟,也并非难事。只是过往百年之中,大多时间,他都在炼化妖族魔修精血,总寻不到空处。

逍遥老祖出手大方,楚慎行也不推辞。

他接受这个临别赠礼,转而问:“前辈亦要再去战场否?”

逍遥老祖感怀,说:“飞升至今,我倒是没在玄武洲待这么多时候。”说到这里,又是一顿,“还是罢了。此事出关,旁人若问起,我究竟写了什么剑法,我却是没什么能拿出。还是再待些时候,好‘走火入魔’、‘一退千里’……”

好歹圆之前的幌子。

逍遥老祖既有计划,楚慎行便不多说。

两方告别,楚慎行搭上灵舟,再入穿梭通道。

百年前,他与徒儿来到玄武洲时,所乘的,还是归属于白露宫的穿梭法器。到如今,又有不。

灵舟之上,只有师徒二人。

通道之中,风暴又起。

灵舟稳固,沿着设定好的方位,朝御灵洲去。

师徒二人对弈,秦子游记起什么,笑道:“说来,当年师尊还对老祖颇有疑虑。”

因楚慎行这般态度,在别苑的前几十年,秦子游也总抱有一份警觉。

到往后,楚慎行一次次进境,修为逐渐高老祖,秦子游这才缓缓放心。

到如今,楚慎行回想往事,微微笑一下,不置可否。

秦子游挑眉:“师尊仍不安?”

楚慎行扫一眼棋盘,神识之中,已经模拟出往下的百千中局势。

不他们二人说是下棋,实则不打发时间。此前闭关时候太久,师徒二人也有些时候没有相对闲话。

楚慎行说:“老祖的确对你我帮助颇多,是该感激。”

秦子游笑一下,手指捏着一颗白棋,等楚慎行将黑棋落下。

他有模有样,叹道:“自是感激的。”

百年之中,逍遥老祖为楚慎行找来无数大乘、散仙,乃至圣人境的魔修,助他修行。

在楚慎行闭关时,秦子游遇到修行上的疑问,一样会前去请。

在秦子游看来,除去师尊的一点疑虑之外,老祖的确是极好前辈。

他自然相信师尊的所有判断,但这不妨碍秦子游对老祖真尊敬。

“不,”秦子游说,“我当年觉得,有朝一日,总能与师尊并肩。”

他化神之时,曾暗暗下定决心,想要追上楚慎行的修为。

可到现在,师徒二人的修为差距不减反增,又有了两个大境界的差距。

在旁人看,秦子游已经算得上一日千里。他和楚慎行相较,一个是一千七百岁的圣人境大能,另一个是九百岁的散仙,当真不知哪一个更令人艳羡。

前者自不必说,可给后者一样的时间,在一千七百岁时,说不准秦子游会走到何种地步。

这样的修行速度,一方面,是因秦子游的确勤勉。另一方面,他也不回避。

他是楚慎行的道侣,从两人心意相通之初,楚慎行就选了温和的、对双方皆有助益的双修功法。

百年以来,师徒二人在各自闭关之余,难得亲昵一次,秦子游时常会醉灵。

最先还是清醒的,楚慎行吻他,秦子游也能热切回应。

可随着和师尊的接触加深,丹田总是愈热。到后面,完全是半晕半醒。

秦子游说这话,感慨意味更多些。

楚慎行:“哦?”

倒是多了几分不意味。

他手指拨弄一下面前的棋子,视线描摹徒儿的眉眼。

秦子游起先还大大方方,随楚慎行看。

在一起这样多年,什么花样不曾玩?他时有羞赧,是因为他知道,师尊喜欢他面红耳赤。可说实在的,而今不是目光,的确不足以让秦子游有太多反应。

他这样坦然,楚慎行见了,微微笑一下。

秦子游跟着笑,眉目生辉,仍然是那个面容隽逸的青年。

一直到藤枝压来。

楚慎行坐在棋盘对面,再落下一子。

秦子游眉梢眼角透出些绮色,勉强冷静,与楚慎行下棋。

楚慎行落子时,乍看起来,是很散漫。

但秦子游尚能跟上师尊的思路——竟是直接略过数个步骤,直接落在关键处。

这也是师徒二人的默契习惯。

秦子游跟上。

数息之后,棋盘上看起来还是空空落落,只有寥寥数子。可在楚慎行师徒看来,胜负已定。

藤枝将黑白棋子分开,楚慎行捏起一颗新子。

他手指在温热棋子上摩挲一下,秦子游看在眼中。

他目力极好,能清晰看到楚慎行指尖的剑茧。

不说圣人境修士,便是寻常筑基,也早能改换体貌。落在其他剑修身上,手指多是细腻白皙。像是楚慎行师徒这样,仍然将茧子留下的修士,十不存一。

但有了这层薄茧,被碰到的时候,总要多一重战栗。

楚慎行笑一笑,语气闲闲,提醒徒儿:“子游,该你了。”

秦子游头脑微热,头已经开始考虑,如掠这些,直接往师尊怀里去……

思刚一动,他就低低惊叫一声。

视线落在棋盘上,看棋格之间,黑白交错。

楚慎行说:“下棋。”

秦子游深深呼吸,抬起手。

练剑习惯使然,到这个时候,秦子游的手依然是稳的。

哪怕他身体都要软下来,整个人趴在棋盘上。

像是暴风雨里的一叶扁舟,在穿梭通道中的风暴之中随波逐流。

他眼里多了蒙蒙水色。

在楚慎行来看,很乖巧,顺遂,又极勾人。

他低笑一声,秦子游就又是一颤。

平素拿剑的时候,青年历来无所畏惧。

他曾独自一人,在千丈海下,面对万千鲛怪。

也曾在魔修的虎视眈眈之中,带领数百正道修士,咬牙坚持。

悍不畏死,坚毅比。

他的剑,他的……

秦子游眼睛蓦然睁大一点,咬着下唇。

饶是如此,鼻翼之中,仍然带出一点绵软的哼声。

楚慎行听在耳中。

他坐在秦子游对面,乍看上去,是君子风度,面对眼前风光,不为所动。

但两个人又都知道,楚慎行怎么会、怎么可能“不为所动”。

他就是一切的俑者。

是他秦子游变成而今的样子。

青年软下的身体,眉眼里的浓郁情意,一样发软的、几乎捏不住棋子的手指,都是因为楚慎行。

可他还是要说一句,秦子游继续与自己对弈。

他有这般恶劣趣味,秦子游也只能听从。

白色的棋子又一次落下。秦子游并不敷衍,而是认真考虑。

虽然这般“考虑”之中,又添了很多磨人。

他的牙齿压在唇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楚慎行看了片刻,觉得风景不错,可到底不足。

所以在下次落子时,他语气平平,随意说:“怎么还跟小孩儿似的?”

他坐姿清正,似与眼前糜烂完全不。

秦子游的一半思落在棋盘上,又有一半思落在自己身上。听了楚慎行这话,茫然更多。

楚慎行见状,抱着很多宽容态,操控藤枝,蔓上青年下巴。

他距离徒儿还有一尺距离,但他捏着秦子游下颚,让青年不能再咬上嘴巴。

藤枝在秦子游唇上摩挲,恰似楚慎行的手指。

秦子游很放松地承受一切,又眼巴巴看楚慎行,里、眼里,都在告诉楚慎行:想要师尊吻他。

楚慎行说:“下棋。”

秦子游:“……哦。”

他视线往下,怀着很大心思,考虑如何行路。

考虑到一半,身体又是一颤。

秦子游无力支撑,身体彻底软在棋盘上。

他想要压住声音,可又想起来,方才师尊特地撬开了他的齿关。

师尊想听。

那就没什么不可以。

他的手指将棋子缓缓推到自己方才想过的地方,艰难地想,这恐怕是自己能落下的最后一子了。

师尊为什么、为什么还不……

思一起,楚慎行奈地叹了口气。

他用一种正经的、好像秦子游不对的语气,淡淡说:“子游,你怎能这般呢?”

秦子游抬头看他。

头发垂落在肩头。分明已经是散仙修士了,放在任何一个地级世界,都令人畏惧。

哪怕是在天级世界,也能有几分薄面。

可这时候,他望着楚慎行,目光却与当年秘境中的少年天子一般无二。

眼里有许多敬慕,许多渴切。

秦子游说:“师尊,是徒儿不对——”

楚慎行问他:“哪里不对?”

秦子游说:“分明在课上,却不管不顾,勾引师尊。”

楚慎行眸色愈深,说:“是该管教。”

秦子游说:“是……请师尊管教我。”

“管教”到一半,秦子游再醉灵。

他晕晕乎乎,楚慎行看在眼里,略有头疼。

可醉灵的徒弟,还是要不管不顾,往他怀里凑。

楚慎行情复杂许多,难得觉得,自己修为进境太快,也有颇多麻烦。

往后,他勉强放慢了“管教”的进度。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时光飞逝大法=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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