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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如梦如幻,轻盈若莺啼燕语,又如春风细雨,抚平世上喧嚣。

四周都好像因为那歌声静寂了下来。

歌中还有琴声,此刻不知从谁指尖流泻而出,缠绕在烟雨中。

关七抚猫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不由得讶异。

因为他居然哭了。

他睁着那双空洞的眼睛,两滴眼泪从他脸颊上流淌下来,一时间,他好像变得不再痴傻,那双眼里也像被人点亮了一般,有了属于人的感情。

他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我没理方应看,跟在他身边。我们下去一层楼,靠窗的一角,一位身着蓝衣的小姐,正在抚琴而歌。

她身侧立着四个持剑的婢女,还有一个枣红衣服的姑娘,一个牛高马大的汉子。见到我们这不速之客,那小姐停了下来,稍稍惊愣。

她很美,七分清艳三分灵静。

旁边那枣红衣服的少女目光从我和关七身上打量过,见关七哭了,脸上惊诧。我对那蓝衣小姐道:“姑娘歌声婉约若素,情切如诉,伤心之人留步不去,能否再聆佳音?”

那小姐眨着眼睛,安静地听完我的话,轻轻一笑,不慌不忙,道:“可以。”

她按在琴弦上的手轻轻拨动,低声唱了起来。

“红牙催拍燕飞忙,一片行云到画堂。眉黛蹙成游子恨,玉容初断故人肠。”

关七的泪更加流下来。

我轻声道:“你想起什么了?”

关七看着那蓝衣小姐,眼中忽然亮了起来,喃喃道:“小白……”

难道那小姐长得像温小白?

他小心翼翼地,抬脚就要往那里走,那小姐停了下来,我一伸手就拉住了他:“不可无礼。”

关七固执道:“可她是小白。”

我道:“那位姑娘不是小白,小白不是在你手里么?”

关七低头看看猫,又看看那小姐,坚定道:“不,她才是小白。”

他放下怀里的猫,小猫扒他裤脚叫,他全然不理,只看着那小姐道:“小白,你这些年来……还好么?”

那小姐像是不知怎么办,我道:“冒犯了,我这就带他走。”

我对关七道:“你如果把别人错认成小白,她会生气的。”

关七道:“我不会认错。”

我道:“小白离开你多少年了,你看这位姑娘几岁,小白又几岁?”

关七这下子疑惑了,看看那小姐,又低头自己纠结,我向那小姐轻轻点头,拎起猫来,拉着关七就走。

关七犹犹豫豫地又朝那小姐看了一眼,就在这时,那小姐身旁的那枣红衣衫的姑娘道:“纯姐,我看他好像是个傻子……”

“傻子”这两个字一出口,关七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转头道:“你说什么?”

那姑娘被吓了一跳,后退半步,此时方应看的声音笑吟吟地传来:“她说你是个傻子,傻子就是白痴,白痴就是疯子。”

关七的眼睛骤然睁大,声音也尖锐起来:“她说我是个疯子?!”

他一下子就甩开了我的手,朝着那姑娘冲过去。

就在他甩脱我的手的那一刻,方应看出手了。

他伸手抓向我的肩膀,我反手一挥,就把他整个人打飞出去,摔出了酒楼的窗户。

而后我闪身到关七面前。

关七道:“让开!”

他朝我伸出手来,第一招并指为剑,形如鬼魅,快如闪电,杀气腾腾!

他被人不人鬼不鬼地囚禁了多年,武功倒似一点都没有落下。

我怀里还抱着只猫,单手格挡住他的手,他另一只手立刻来取我咽喉,我五指一张,如影随形地缠住他腕子,反手一拉,即将他腕骨扯得脱臼,同时侧身一躲,将他另一只手也抓住。

关七道:“不要拦我!”

他手指竟也伸开,去捉我的手腕,我刚刚使的是我所创天山折梅手的第一招,他居然一下子就重复了出来。

他武学上的天赋果然高,怪不得关昭弟临死前说,只要关七武功大成,天底下就没人能害得了他了。

我立刻变换了招式。

我本不想伤他的,看他虽然傻,却也好骗,但对待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果然是不能讲道理的。

我对那小姐身旁还在傻愣的汉子道:“你们还不快走!”

那小姐道:“张大哥,让酒楼的客人们都走!”

那汉子道:“好!”

已不用他们疏散了。

酒楼里除了我们这一层,已经没人了。

就连外面的大街上,除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也已没有一点动静。

那小姐已经被那大汉架着从楼上跳了下去,我手中真气凝聚,一掌正对关七手掌,关七的内力排山倒海地汹涌而出,顷刻间真气迸发,四周梁柱摇摇欲坠。

关七一口血吐出来,我转到他身后,大无相功由臂到指尖,连点他身上二十多处穴道,封住他身上所有内力,而后一记掌刀砍在他脑后。

他昏了过去。

我提着他,从楼上跃下,第一眼就看到趴在地上还没起来的方应看。

还有面前排列整齐,严阵以待的大批人马。

这群人的装束我是认识的。

六分半堂。

站在最前面的,就是老了许多的雷损。

我轻轻一笑,居高临下地问方应看:“你到底干了什么呀?”

方应看喘着气,眼看就要昏过去,却还是强撑着回答我:“我跟他说……”他示意雷损:“他负责关七,你是我的。”

他苦笑道:“可我没想到,你居然,你居然武功这么高……”

我松手将关七松开,把方应看扑了个满怀,晕死过去。

我看着雷损,他已老了,气质也沉稳了许多,但眼中精光仍在,狠辣犹存。

他的目光在地上的关七身上划过,看着我,眼中露出忌惮之色。

成大事者,喜怒不形于色。

但并不是时时刻刻都需要掩盖自己的想法。

有时候,根本不需要掩盖。

六分半堂所有的眼睛都对准了我。

就在此时,那小姐开口了:“爹。”

她是朝着雷损叫的。

雷损点点头,道:“纯儿,你受惊了。”

那小姐低头道:“我无事的。”

她是雷损的女儿?

我立刻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比如关七为什么对着那小姐喊小白。

因为她居然就是小白和关七的女儿。

雷纯。

雷纯身边的那枣红衣衫的姑娘一副不明白的模样:“纯姐,你爹他们要对付谁?谁是关七?”

“温柔。”雷纯低声叫了她的名字,握住那姑娘的手,摇摇头,带着她往后退去。

她不忘朝我看来一眼。

在这种剑拔弩张的场面下,她仍然很静,神色安定。

雷损开口了:“敢问前辈从处而来?”

他朝我一礼。

他没见我的脸,只从这张面具和武功上来看,就把我当作了“前辈”。

他周身气度更加沉稳,气息内敛,比之十几年前进步很大,看来内功练得不错。

我道:“边关。”

雷损微笑道:“关七也是从边关来的。”

我道:“不错。”

我的目光掠过六分半堂今日来的人马,几个当头的堂主已都是生面孔,更不见当日的雷媚。

大概都已经被生死符折腾死了。

雷损客气道:“前辈应该知道我带这许多人来,是为了什么。”他顿了顿,道:“我与关七有些恩怨,敬请前辈高抬贵手。”

我道:“不巧,我与关七也有恩怨,决不能放他走。”

雷损仍是客气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既然前辈与在下都想要关七,不如移驾六分半堂细商,也好让方小侯爷……”他朝地上趴着的方应看看了一眼:“延医医治一下。”

话外客气做足,话里暗示方应看这厮还不能死。

最起码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死。

雷损果然不负我对他枭雄的评价。

他已经更加知道忍耐两个字怎么写了。

我已经在想着要不要再去一趟六分半堂,帮他们再次易个主了。

这样得意的雷损对付起来岂不更有意思?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来:“在下也有意请宫主,敬请宫主大驾光临金风细雨楼。”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人亦是有些熟悉。

六分半堂的人马齐齐分开一条路,雷损脸上的神色亦变了。

苏梦枕从他身后走来,一步步走到我身前,他笑道:“多年不见,宫主可好?”

多年不见,他倒是看起来不好了。

一身杏黄长衫,削瘦身材,脸颊清矍,一眼看过去就是个病鬼。

他身后亦是一队精兵,跟着数名内功不浅的领头人。

温柔低声叫道:“大师兄。”

苏梦枕仿佛没听到,只看着我,我道:“还好。”

苏梦枕嘴角含笑,随即眼睛在地上的关七和方应看身上划过,便道:“雷老总,事情总有先来后到,方小侯爷色令智昏,你总不至于还想夺人所好。”

他姿态悠闲,说话更加尖刻了。

雷损身后的几个堂主纷纷对他露出愠色,雷损却一点不虞的神情都没有,只恭敬地对我道:“前辈既与关七有怨,我等便不插手,在下仰慕前辈风采,日后六分半堂日日大门为前辈所开,请不吝上门赐教。”

我道:“好。”我一定上门。

雷损又是对我一礼,随即和苏梦枕打了个照面,带着人马撤了。

长街上只剩下金风细雨楼的人。

几辆马车从尽头驶来,停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

苏梦枕握着拳抵住唇,低声闷咳,咳了两声停下来,我故意道:“你这是染了风寒?”

苏梦枕叹道:“我若是说风寒,你肯定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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