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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燕留津丧命前四个时辰。

燕留津乘着阴凉的马车,由下人们抬着,像往日一样到处寻欢应酬。

这一日,他去的是焚玉阁。那是处新开不久的烟花地,有着全庄国最高的一座挑顶天井,是最近这段日子里江宁城的贵人老爷们最时兴去的地方。

燕留津早早就听说,焚玉阁有位令人过目不忘的出众舞姬。而那焚玉阁的老板香婆,也托了好几层关系给燕留津递口信,说是一直留着那舞姬要孝敬燕公子呢。

燕留津瞧着那舞姬的玉足在自己面前晃啊晃,一下又一下轻点着微凉的砖,她的足心白嫩纤细,最中间儿浅浅凹下去,旋成两个圆滚滚的小脚窝。

脚漂亮的女人,脸也绝对不会差。正因如此,燕留津才愿意给这舞姬一个伺候自己的机会。

一番云雨后,燕留津对这舞姬怯雨很是喜爱,便将其收到了福佑别院。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却没料到,当他到了福佑别院怯雨的屋子时,身后竟无声无息地闪出一把冷光利剑,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便已被身后那人残忍封喉。

燕留津顷刻就断了气,身子软斜倒下,手持染血利剑的傅成焕接住他的尸身,将燕留津悄无声息地放在地上。

放下燕留津后,傅成焕站起身,往床榻边看了看,知周正站在床边,用后背对着他。

这是知周第一次亲眼见傅成焕杀人,她心里头怕,她见不得血。

傅成焕走到床边,挽住知周,他感觉出,知周连手指尖都在发抖,显然是害怕至极。

傅成焕带着知周,就此离开了福佑别院。

当夜,伺候在皇上屋子里的人,又是傅成焕。

今夜多云,一颗星星也看不见,守在皇上寝殿门口的丫鬟们都昏昏欲睡。

有宫人们聚在一块窃窃私语,在议论着傅成焕。

有宫人低声感叹地说:“这傅成焕这样得皇上的欢心,夜夜侍奉在皇上身边,可真是令人羡慕啊。”

一个宫女接道:“是啊,我也想能得到皇上的宠幸,那可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你呀,这辈子生为女儿身,想得到皇上的宠幸,可得等下辈子重新投胎喽。”

宫女嗔道:“讨厌!好啦,不说这些了,要是被人听到我们议论皇上,你我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那宫人一边伸手在宫女的肩膀上比划,一边笑着说:“说什么九不九个脑袋的,那得怎么长啊,难道这样长?还是这样长?还是……”

二人渐行渐远,放得极低的说笑声消弭于空荡荡的宫中长巷。

此时的皇上寝殿内。

里外五进的偌大寝殿里只有郑知周和傅成焕两个人。

知周正窝在最中间的床上,傅成焕坐在最外间的台阶上。

不知是不是白日里太劳累了的缘故,知周一副睡得极熟的样子,呼吸均匀,似乎没有什么让她挂怀的心事。

知周的床摆在寝殿最中间,也是整个寝殿最高处,寝殿是中间高四面低的建筑,无论从那个方向走到床边,都要不断地迈上台阶。

而傅成焕既然坐在台阶上,就自然是背对着床的方向而坐的。

一如这三年来的每一夜,知周睡着,而他就这样守护着。

他沉默、缄默,似乎有无尽的话想要说,却也自知,他的千万种情绪,并没有资格被说出口。

他背对着知周的方向而坐,背影看起来有些颓丧,却岿然不动。就好似,他在以这样的姿态守护着她。可这份守护,却不得不隔着这样远的距离。

今晚,傅成焕难得地在喝酒。

他很少喝酒,原因有二。第一是因为他酒量极好,怎么喝都不醉,这让他很难体会到微醺的快乐;第二是因为,在傅成焕看来,喝酒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是在逃避现实,当酒醒之后,依旧要面对许许多多的不顺心,既然如此,喝酒这件事本身其实没什么用处。

但今晚,他难得地翻出一壶酒来喝。

一口烈酒划过他的喉咙——

他便想起从前,知周对他说过的一句话,那时知周说:“喝酒这件事才不是没有用处的呢,让自己获得短暂的快乐,这也是一种用处。”

烈酒入腹——

快乐吗?他怎么感觉不到呢?

他只觉得,他快要越来越压抑不住自己的嫉妒与愤怒,再也无法忍受她在外的水性杨花。

他素来酒量极好,今夜却不知怎的,堪堪半壶酒入喉,他就已经感到自己有些不受控制了。

他站起来,宽袍大袖的衣衫随着醉后的动作微微敞开,他无声无息地接近知周的床边。

她睡得极沉,那模样,与任何一个没有烦恼只顾睡觉的普通人没有任何不同。

喝了酒的傅成焕衣衫不整,稍稍歪着头,就这么直勾勾瞧着睡梦中的知周。

他这般为她肝肠寸断,她倒是能毫不在意他的感受啊。

傅成焕脑海里有两个念头——

一个在自嘲,自嘲地心道:她是皇上,全天下都是她的奴才,包括我,既然我只是她的奴才罢了,又怎么敢奢望她能只属于我一个人呢?

另一个却是无边的愤怒和妒火,这妒火恨不得将她与自己都一起焚烧殆尽。

瞧着知周依旧熟睡的容颜,傅成焕难得放纵了一回——他几口饮尽壶中酒,然后将壶潇洒一抛掷于地上,也不管这样的巨大响动会不会吵醒知周。

他或许,是真的醉了吧。

看着知周这般熟睡,傅成焕便觉得心中有气,借着酒劲,他忽然生出一种平时绝不会有的罪恶念头来——就在今晚,真的要了她如何?

傅成焕平白担了个集宠一身的名声,却一直是看得见吃不着,夜夜忍耐着自己身上的火,却还要送她去与别的男人欢愉,他心中的恨,她知道吗?

既然自己已经担了这个集宠一身的名声,又凭什么要这样痛苦不堪,凭什么要忍受她对自己的无视?

她可曾想过,他是个男人,他是爱她的?她定然没有想过吧,尽管他日日夜夜在她身边,她却根本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傅成焕越想越恨,恨不得干脆先强要了她再杀了她,杀了她之后自己也随她一同去了,总之定要狠狠报复这个无心的女人。

傅成焕伸出手,向知周藏在被子里头的脚伸过去。

他知道知周的习惯,知周睡觉的时候从来都是不穿袜的,所以,那被子底下就是她光着的素白双足。

那双脚,就是整天在焚玉阁里,晃给一众男人们看的脚。一想到这一层,他就恨不得去挖了那些男人们的眼睛。

然而他最终还是没有碰她。

他似乎是不知道该把手往哪放一样,隔着一段距离,在空中抚摸出被子搭在她身上所造就的曼妙曲线。

最终,他的手停留在她脸颊外一尺,抖了又抖挣扎不已,却最终,还是沉默着收回。

就像之前的无数个夜里,他想要触碰,却又收回来的手一样。

每晚四更时分,是傅成焕自去更衣沐浴的时刻,今夜也是如此,傅成焕在知周的床边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四更时分方才沉默离开。

傅成焕走出寝殿,极其温柔地关上了门,知周随即睁开了眼。

她感受到了,刚刚站在床边的男子那激烈挣扎着的内心。

她起身,此刻的寝殿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提着裙摆,静悄悄走到梳妆台边上,抽开层层木板,打开了一个暗格,将一直贴身藏着的迷药放进暗格收好。

这迷药,会让人陷入短暂的昏聩幻想之中,白日里,她替燕留津卷麻黄烟的时候,便将这迷药掺了进去。

她虽不得已要对燕留津使美人计,却也不愿真的把自己身子给了那处处留情的废物公子。给燕留津吸了掺迷药的麻黄烟后,燕留津很快就睡过去了,她便假装是被他碰过了似的,跪在床沿边等他醒来。

收好了迷药,她抬起头,看了看梳妆镜里的自己,自己的胸口处有一块红斑,现在摸一摸还隐隐作痛,那是白日里为了戏真,她自己掐出来的。

知周又回到床边,为自己掖好被子,才终于迷糊着睡去。

其实她今晚失眠了。

她早知要亲眼见傅成焕杀人,但真正看到的时候,却还是会心里不适。

所以,在傅成焕离开之前,她一直都难受得睡不着觉。

迷糊着入梦前的一瞬间,她瞥到了被傅成焕愤怒丢在地上的酒壶。

她忽然心头一软,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就像被沉入了温柔湖泊里的一颗珠子。

离知周睡着,只过了一个时辰。

傅成焕手里捧着朝服,站在知周的床边,语气恭敬,平静无波地说:“皇上,臣子们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您该上朝了。”

他平静得好似不曾痴狂过。

今天上朝的女皇,也一样是美貌得宛如天上的女娲娘娘下凡。

右丞相燕赋水站在郑知周右手边,浸淫官场多年,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山一般巍峨。

还要两三个时辰之后,燕留津的尸体才会被人在福佑别院里发现。

此时的燕赋水,还不知道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已经成了冤魂。

燕赋水在朝上请了一道旨,侃侃而谈之后,郑知周对他报以赞许的微笑,乐呵呵夸赞道:“燕相此言大有道理,令朕倍感欣慰。燕相可真是我大庄栋梁啊!要是没有燕相,朕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燕赋水拱了拱手,笑着按礼数回应道:“微臣感念皇上器重,就算是万死也定要报答圣上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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