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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渐渐泛白,唐释靠着一棵树打了个呵欠,抬手揉了揉眼睛。
这副身体还小,并不能适应长时间的奔劳。几乎一夜的奔走早已让他疲惫不堪,但是唐释不敢停下,只带着沐无咎不停地走,身后潜在的威胁驱赶着他们不断向前。
沐无咎也早已乏累,虽然相比唐释,他在洞中已休息过一段时间,但是身上的伤还是极大拖累了他的行动。唐释给的伤药似乎很有效,一路上他虽然没有下意识地调息或运转灵气,但是伤也在缓慢但明显地好转。
眼看着天渐渐亮了,两个人都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沐无咎是因着潜意识地觉得光亮与安全挂钩。而唐释则是因为清楚大多数追击剧情都会在夜间进行——那样更有紧迫感,而且也得给主角一个喘息的机会。
这也是为什么夜里前行时他不敢有片刻停留,却在天边泛白的时候开始稍作休息。
一般而言,天亮了,也就代表那些威胁暂时远离了。不管身后追着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也该会怕光吧?
已然是困得不行的唐释和沐无咎四下找着休息的地方,不多时,两人就找到了一处看上去很安全的地方——那是一小片空地,一侧是倾斜的岩石,挡住了空地上方的一小片天空,另一侧是茂密的灌木,遮住了空地内的场景,但是里面的人却可以看得到外面。
这确是个不错的休息之处,至少看上去安全又隐蔽。
唐释找到地方就一屁股坐下来,靠着岩石闭着眼睛假寐,他把包裹也随意的丢在了一边,但是却把匕首别在腰间,也不管那样硌得慌,剑也放在身侧,一手还搭着剑把,只要一有情况随时都可以抽出剑御敌。
这是唐释几辈子养出来的习惯,再疲惫也不会放松警惕,毕竟做惯了反派,想要他命的可不止主角一个,他遇见过的各种明着暗着的刺杀偷袭确实不少。
仔细看过唐释休息的模样,沐无咎似有所悟,他也学着唐释手不离剑的样子,沐无咎并不觉得唐释做的有些草木皆兵,相反他觉得这份警惕正是他所需要的。
看看唐释靠着岩石歪着头打瞌睡的模样,沐无咎拍拍自己的脸强撑起精神,唐释先前守过他,现下他也得守着唐释才是。
“沐无咎,刚才来的路上有个泉眼,你可要去洗洗脸喝点水?”唐释忽然睁开眼睛对上了沐无咎的,不远处确实有个泉眼,水看着甚清。唐释觉得此时天已大亮,不会再有什么威胁,但是看沐无咎的样子似乎不打算休息,遂想着让他去泉眼边洗洗脸醒醒神也好。
“你一人在此处可行?”沐无咎也觉得这个提议很有诱惑力,他现在确实是口干舌燥了,但是把唐释一个人丢下似乎不太妥当,虽然唐释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杀人不眨眼”的残暴印象,但是眼下两人算是同伴了,唐释又是一副困顿的小孩子模样,让沐无咎就这么离开,他是有点不放心的。
不过这一点不放心,连沐无咎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他虽然觉得唐释是个可怕的人,但有时又觉得唐释只是个小孩子罢了。
又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唐释觉得沐无咎这幅婆妈的样子和黑岩总有那么几分相似,却又不太一样,他闭上眼睛不耐烦地道:“叫你去,你便去就是了,怎的那么多话。”也不知黑岩现下如何了,夺宝一事,虽是机缘,但其中风险又是谁人说得清楚的,黑岩可还指望着早点做完任务去见林枫呢,应该不会再这当中出事吧?
沐无咎看他那一脸厌烦又疲累的样子,连眼睛都舍不得多睁一下,也不再多做纠结,说了句“我去去就回”,便拿出包袱里早已空了的水囊,手里提着剑离开了。
他走出去一段,身后的唐释又睁开眼盯着沐无咎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
唐释在想要不要趁机丢下沐无咎,自己走了算了。
剧情都要跟着主角走,呆在沐无咎身边就相当于坐等麻烦上门。
细细权衡思索了许久,唐释最后还是有重新假寐起来,他决定就在此地等着沐无咎了,主角现在还太弱小,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要死了,自己可得好好看着点才是。
至于那些会找上主角门的麻烦门,尽量不要被牵扯进去就好,若是不慎被卷入其中,也只得帮着应付一下了。
沐无咎没走多远就看到了泉眼,他将水囊和剑都放在了一处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再泉水边曲腿跪下,探出身子。
泉水清可见底,水底是一颗颗大小不尽相同的鹅卵石,看着色彩缤纷很是漂亮,水面则倒映着蓝天白云、周围的树木,还有沐无咎自己的影像。
沐无咎对自己那张生涩英气的漂亮脸蛋没什么感觉,他只伸手打破了水面的镜像,两手作碗状捧起一捧清泉,慢慢凑到了唇边。
泉水入喉甘甜清凉,解了喉中的渴,也让沐无咎顿时精神了不少,又喝了一口水,沐无咎将水囊灌满,才舀起水开始洗脸。山中的泉水向来都是清凉的,清晨时更是冷上了几分,冰冷的泉水打到脸上,刺激着面部的皮肤,那冷意传到了骨子里,让人忍不住想打哆嗦。
这时泉眼不远处的灌木丛忽然攒动。
听到声响的沐无咎警觉地抬头,目光锁住了灌木丛后面的一点,一手按在了剑鞘上。
唐释休息的不是很好,心里一股不安的感觉时隐时现,他猜想该不会是沐无咎遇到了什么危险了吧?不过主角大人很多事都能自己解决的,就算解决不了也会有贵人相助才是……若是他真要死了,也该有雷劈到自己身上作为提醒吧?唐释不甘不愿地想到。
似乎有什么东西靠过来,唐释忽然感觉到一股气息,一股十分微弱的,难以辨认的气息,就像是将死之人弥留时、那种下一秒就要消失一般的感觉。
但是这股气息却在唐释察觉到它的一瞬间朝着唐释的面门扑了过去。几乎是同时,唐释条件反射一般抽出了剑,朝着那股气息的方向劈下一刀。睁开眼睛,前面是一条被斩成两段的黑蛇小蛇,约有幼儿手臂一般粗细。那两段蛇身像是不甘死去一般,还在地上弹跳着。
唐释上前,对准蛇头一剑刺了下去,那蛇尾的一段竟然也同时停止了跳动,死的透透的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条黑蛇身上是黏糊的黑色液体,连被斩断处都看不见肉与血的颜色,只是一片乌黑。
嘶……嘶……
身后传来了异样的声音,唐释回头,身后无人,但是岩石上方,渐渐爬下来几道弯曲细长的黑色影子,一个男子缓步往前走,看到唐释的那一刻,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找到了……”
“什么人?!”沐无咎握紧了剑,眼中满是警惕。对面的灌木丛又弹动了一下。
沐无咎曾和女几城中的人打听过,女几山中较多的兽类是虎豹,那灌木丛看着低矮,应当不是昨夜那个危险的人,只怕是这山里的兽类。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灌木丛后面钻出来一只白胖的胳膊,顺着这胳膊,可以看到它的主人是个赤身裸体的婴儿——不是寻常的婴儿,它的两眼没有眼白、只有一片漆黑,那张圆润肉乎的小脸上也是一片青紫的痕迹。此时婴儿正偏着头,用着那双没有焦点的眼睛打量着沐无咎,半晌没有反应。
沐无咎见状试探的上前一步,婴儿立刻做出了小兽受惊一般的反应,冲着沐无咎龇出了一口尖利如锯齿般的小牙,喉咙里呼呼地吹着气,没等沐无咎多做反应,它便一转身跑的没了踪影。
刚刚松了一口气,沐无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尖利的吼叫,他一把抓起水囊,另一手拿着剑,转身便朝着唐释的方向跑过去。
那一声尖叫沙哑又怪异,不像是唐释发出的,但是也让沐无咎受了点惊吓——唐释那边出了什么事?
眼前被唐释斩断一只手的男人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但那男子不像是因为伤痛,也不像是受了惊讶,甚至他脸上的神色都没有变一点,那一声尖叫,更像是因为愤怒、因为狩猎的兴奋。
唐释没有对眼前的怪异的男人放下一点警惕,这男子一出现便两次三番向自己发动攻击,那攻击只是普通的物理攻击。
这男子看上去身体僵硬,速度却一点也不慢,且行动诡秘难测,唐释在战斗中也不得不紧紧盯住对方,慎之又慎地判断对方的行动方向,才能几次躲过攻击。
不过眼下唐释也知道他正处于很不利的境地,自己明显是被对手压着打,男子的攻击看上去没有什么威慑力,但是招招狠厉招招致命。
贾楠站在原地静默了一会,他的眼死死盯着唐释,口中不断流出黑色的粘液,却对自己被斩断的胳膊没有什么反应。
被唐释斩断的胳膊并没有流出太多的血液,就好像他的血液已经干涸一般,只是那断口处的肉明显地发黑,还在不断蠕动。
这时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那掉在地上的一节手弹跳了一下,竟像是活了一般自己满地爬动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着把唐释吓得炸毛,他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并在心里给作者树了个大大的中指——作者脑子进翔了!
这这这好好的种马文都被歪成灵异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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