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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豆娘……是豆娘啊……”
话及此处,沐夫人抬起一只枯瘦的手遮住了双眼,一串泪水却顺着她的眼角落了下去,跌入发白的鬓间,再寻不见。
“我……我当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这次见面之前,沐夫人的记忆中,豆娘一直都是纯洁高贵的神女——
身为应龙族人,豆娘不光有一副惊为天人的好相貌,有那最上等的修炼资质,还有与河神一般无二好心肠;
她本应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凡人终其一生也只有仰望的份,拼尽全力也够不到她的一片衣角。
本该是这样的。
可她却出现在了藏污纳垢的污渍地,被那最肮脏糟粕的泥污裹身了满,连呼吸都艰难,更不要说动弹一步。
沐夫人未能料到与昔日旧友的重逢会是这般模样,一时间,她震惊至呆滞,待反应过来后,心中便被一股无名的愤怒填满,她不知这股怒气由何而来——
许是对那些陷害豆娘深陷泥沼的卑鄙小人的憎恨;
许是因这世道的不公感到绝望不甘;
也许是,埋怨豆娘的沦落毁了她曾经的憧憬,嫉妒豆娘那一副好容貌勾走了丈夫的心。
沐夫人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或许出于儿时旧友的立场,她应当设法营救豆娘出来,可却又不知若真救出了豆娘,日后又该如何过活——
单说要她将豆娘接到家中供养这事,只要想到丈夫对豆娘的痴迷,沐夫人便觉心中不甘。
更不要说整件事情的背后,那些藏于暗处的修士们根本不会放任豆娘重获自由。
“我虽然只是一介凡胎,却也知道豆娘……知道神女大人修炼靠的是别人对她的敬与信,那些恶人惧怕神女会报复,这才会将她困在那种糟粕地……”
豆娘被废去了一身的修为与经脉,只留了一副勾人的好皮相,没了护身的本领,便是生得一张好面孔,亦没有人会对一介妓子心怀敬意,只当她是个玩物罢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袖手旁观,才害的豆娘走投无路……”沐夫人长叹了一口气,将掩住双眼的手拿开,悲哀地瞧了一眼沐无咎。
在发现沐夫人后,豆娘就像溺水者捉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这最后一丝生机不放,而当时的沐夫人却已将她当成了瘟鬼穷神,避之不及。
“那时豆娘分明是为了能与我说上话,才肯与老爷三分好颜色,可我却不愿见她,以至于……”
以至于,身陷泥泞的豆娘日渐绝望,渐渐放弃了挣扎,就这么在那一滩糟粕之中慢慢沉了底。
“豆娘生下你时,我以为她是为了报复我……”
听到沐夫人讲自己的出生,沐无咎眼中的光沉了下去,他微微侧开头,不让病床上的老妇人看见自己神伤的模样。
沐无咎知道,他的出生,是母亲被折磨侮辱、堕入尘埃的活生生的证明,是应龙一族被大陆上的宗门驱赶迫.害的最不堪的印记;
所以记忆中的母亲从不对他笑,从不肯抱他;
母亲,一定是恨他的罢。
沐夫人继续回忆当时的事——
平天府沐家的老爷纳了城内第一美人作外室,在当时的世家老爷中间算是一桩美谈,人人都眼热沐家老爷有这等眼福;
但沐夫人知道,这事的另一面,是曾经的眠江神女被陷害沦落成低贱妓子,不过是一件丑闻罢了;
丈夫无心家室,终日寻花问柳,更是让她沦为了世家夫人圈子里彻头彻尾的笑柄。
沐夫人没法子提刀宰了事情背后那帮子狼心狗肺的修士,也管不住家中顶天立地的老爷,她只能守紧了儿子终日哭天抹泪地过日子;
她于是开始指望这事最后的解决方法——她开始期待豆娘的死。
而豆娘,确实也未辜负她的期望,在那时香消玉殒了。
“豆娘死后,你便被接到了家中……后来的许多事情,你都知道了,可另外许多事,你却不知道。”沐夫人脸上的哀伤忽然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讽刺又肆意的笑,“我们都以为豆娘死了便了了,谁知那也不过是她报复的开始……”
沐无咎微点了点头,在见到沐夫人身上的鳞片时,他便已经猜到了这事真正的收尾——
豆娘不是因为病痛折磨而死,也不是因受不了那侮辱寻了短见,她是在没了灵力修为以后,最后拿了自己的性命作赌,对陷害于她的所有人下了恶咒。
这恶咒与沐无咎曾在燕城见到过的,那名应龙老者所作的差不了多少,甚至,那老者不过拿自己的修为寿数作咒,而豆娘却拿了性命去换,这咒确还要更厉害上七八分。
沐无咎想,若是他心中的猜测没错,想必昔日曾加害、侮辱过豆娘的人,如今都不比眼前的沐夫人好到哪儿去。
果然,沐夫人继续道:“从豆娘死的那一年开始,附近几大宗门的一些个长老、仙师们都跟着一个个生了怪病。”
“那怪病应是娘所下的恶咒,但他们身为修士,却也应当有那法子对付才是。”沐无咎垂眼低叹一声。
“呵?医治?那怪病不过三五天便挨个要了他们的性命,那有的便是不死,也被废了一身修为,再做不成那逍遥快活的仙人!”沐夫人眼中的嘲讽更盛,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道,“便是有法
子医治,那些个老贼又岂有那颜面继续苟活于世!”
沐无咎一顿,却听沐夫人继续道:“连仙人仙师们都遭了殃,更不要说昔日曾侮辱过豆娘的那些个世家老爷们!”
曾有一段时间,平天府突然流行起了一种怪病,患病者不光皮肤生出鳞片,身体也会跟着日渐虚弱下来,最后受尽折磨而死。
那时患病的除了几个世家公子、老爷,还有花柳巷教坊司内的一些下九流,老鸨龟公等。
这病来的怪,不光城内大夫拿得它没法子,连附近宗门请来的仙师们也束手无策,好在这病不会传染,等患病之人渐渐死去,风波平息,这事便也算是翻了篇。
旁人皆不知其中缘由,沐夫人却对内里玄机心知肚明,她将所有话语藏于心间,不敢透与旁人半句。
眼见着患病的人一个个死去,甚至家中老爷也跟着丧命,沐夫人却发觉自己心中一种痛快肆意的感觉竟压过了丧夫之痛;
待见到自己身上也生出一片片细鳞时,她已然惊慌不起来了,满心满腹所想的,只一句“终于来了”。
“无咎,你便恨我无能,先是冷眼看着豆娘被逼上绝路,又做了诸多对你不住之事罢!”沐夫人说完这句话,忽然像是放下了什么重大的心事,她松开了紧捉着的沐无咎的手,合上眼长舒一口气,道,“只要等我死后,此间恩怨便全了了,仇人如数丧命,你便可心无挂碍,自由自在地活着……”
沐夫人只觉自己这一生真是愚蠢得厉害,也可笑到了极致——
她曾在豆娘失踪后奋力寻找对方的消息,原以为自己也是那重情重义之人,临到头才发现一切不过是自我感动的做戏;
她以为没了豆娘,丈夫就能回心转意、回到家中与她厮守,结果却还是阻不了对方一个接一个地再纳新人,挡不住那些庶子庶女们接连出世;
她曾经讨厌沐无咎,恨不能让沐无咎永远消失,免得再碍了自己的眼,但在沐无咎离家后,她才察觉到自己对这个孩子竟只有满心愧疚。
豆娘一定是恨她的,沐夫人想,她应是上辈恩怨最后遗留的一点痕迹了,只要她死了,便算是对沐无咎的赔礼道歉了罢?
沐无咎听完她的话后沉默了许久,最后终于开口道:“夫人还是好好保重身体吧。”
“我刚查探过了,您身上虽然也生出了鳞片,却并非是被下咒,而是因为与被咒之人朝夕相对,不小心沾上了些许灵气罢了。”
“什么?”沐夫人猛地睁开了眼,满脸不可置信。
“是家中老爷罢……”沐无咎朝她笑了笑,道,“只需等得些时日,灵气散去,您身上的鳞片便会褪去了。”
“您这病与恶咒关系不大,只要听了大夫的吩咐,好好调理修养,过得些时日,便还是能好得起来的。”
“那药若再端来了,您便好好喝下罢。”
“便是当,为了大少爷。”
沐无咎说完,起身抖抖衣裳,再朝病床上目瞪口呆的老妇人礼了礼,便退了出去。
身后传来了妇人压抑的啜泣声,他心中一叹,慢慢走向了院门口。
沐传新果然还站在院门口,正揣着手满心焦急地原地踱来踱去,见沐无咎出来,他赶忙迎了上来。
“大少爷,”沐无咎朝他打了个招呼,点点头道,“我这便要回去了。”
“我送你。”沐传新忙道。
“不必了,大少爷还是进去看看老夫人罢。”摇摇头。
“这……?”
“我想夫人这会定是十分想见大少爷的。”沐无咎朝他笑了笑,“莫担心了,日后夫人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沐传新听得愣了几息,随后他朝沐无咎拱拱手,道声抱歉,便急急进了院子。
不多时,院中传来了母子俩抱头痛哭的声音,沐无咎心中微叹,唤了一旁的小厮引着自己出了沐府。
待走到沐府大门处后,他手中拿着那已然破损的海螺,最后又抬头望了一眼沐家大门——
他依稀记起了,似乎多年前也是这般情境,那时他第一次来到沐家,一只手中拿着的也是这海螺,而另一只手,被一陌生人牵着。
那个人,便是沐夫人。
前尘已了,沐无咎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何种心境——
他似是该为母亲报仇的,可是豆娘已经拼着自己的一条命,拖着所有仇家下了地狱;
他又似是该捉着手上这最后一点线索,再为母亲做一点事的,可是一种无力感却笼罩在心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沐无咎没法替母亲去说什么原谅,他自认没有那个资格慷他人之慨,也没有那般以德报怨的胸怀;
可另一方面,他也没法子去恨最后独活下来的沐夫人,总归她再如何不是,也不过是一个随着命运肆意摆弄的凡人罢。
便是当初的豆娘没有将恶咒加到这老妇人身上,沐夫人却也得在愧疚和负罪感中独自活过余下半生了。
沐无咎正站立发呆,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纷乱的思绪:“无咎!”
他抬头,却见不远处一个负剑的姑娘朝着自己快步走了过来:“我听弟子们说你自己一个人回了沐家,怎的都不等等我?”
是方知晓。
沐无咎无力地朝她微微一笑。
“你怎么了?”方知晓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她看出了沐无咎并不是很好,却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眼前担心自己的姑娘,沐无咎心中慢慢暖了起来,遂温声道,“无碍。”
这时一个满头大汗的小厮突然从沐家大门内奔了出来,将一张纸交到了沐无咎手上,并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小厮随后低头哈腰恭敬退下了,而沐无咎只是盯着手上的纸张静默不语。
见状方知晓凑上前去,纸张上写的却是一个地址,是某处山脚一个人迹罕至之地。
“这是什么?”方知晓有些疑惑。
沐无咎小心地将纸张折好,收入袖中,然后抬头对着方知晓笑道:“知晓,你可能陪我去见一个人?”
见他稍打起些精神了,方知晓便点点头,不再多问。
沐无咎遂带头走在了前头。
纸张上写的,是他娘亲的墓所在之地。
当初娘亲死后,沐夫人见不得教坊司的龟公们只拿一张草席裹了她的尸身,便要扔到荒郊野外去,于是沐夫人便偷偷使了人,替她敛了尸首,寻了个清净的地方立了一方小坟。
沐无咎的娘亲除了拿命作咒,亡魂却并没有成甚么恶鬼;而那方墓多年未有人祭拜打点,想必早也荒废了。
总归,沐无咎想,也算是留了个念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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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某处,深山。
一座民舍孤独地落在山间,这里曾是某一猎户的家,主人搬走后房子多年无人打点,已然是破败不堪了。
此时的民舍院内,一些枯枝落叶被人随意地扫到了一旁,院子正中则点了一堆篝火,火上驾着几只动物正在烤着。
几个黑衣人在院中进出活动,除了几个站在高处放风盯梢的,其余人有劈柴打水的,也有替同伴疗伤包扎、或是独自打坐调息的。
这一群人正是昔日恶名传遍整个修界的墨鸦。
丹熏营地大战过后,墨鸦的杀手们便跟着他们认定的新主子唐释离开了战场,一路辗转行至此处,没有人知道唐释要带着他们去向何处、做些什么,但也没有人真去向他问个明白。
墨鸦的人做事向来干净利落,他们已认了唐释作新主,便不再多想其他,只是听令行事罢了。
院中众人皆一副良家妇女一般、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态度,一个个心中安定得很,可民舍主屋内,那位新上任的墨鸦头子却并不像外头的人一般心宁气静。
屋内,唐释正盘腿坐在一处泥炕上调息打坐,他身旁端正放着那张从秦墨手上夺来的“诛首”,面前则摆着那折成两段的长镰。
唐释在为接下来的剧情犯难——
原本剧情被扳正以后,一切皆回归正轨,可之前发生的种种、留下的影响却是无法抹去了。
且不说前头出的各种差错,单论唐释自身的状况,他伤势太重,便是催动族血来修补伤口,收效亦寥寥。
身上的伤好不了,手中的兵器亦被损坏,而按照大纲的安排,接下来要走的剧情还全都是一场场恶斗——
唐释是要带着墨鸦往眠江的方向去,他们在眠江作乱,会引来主角以及各大宗门的追击,随后各种因缘巧合之下,会牵扯出沐无咎母亲的身世。
作为酷炫狂霸拽的种马男主,沐无咎自然不会放过那些曾加害过母亲的宗门,他会果断地宗门挨个灭掉,却错手漏掉了一批宗门弟子。
这些个宗门弟子对沐无咎满心怨恨,转头便投会向唐释的怀抱,而这是墨鸦在他手上的第一次壮大。
宗门弟子比起散修,更加训练有素且基础扎实,得了他们的人手对自己只有好处,唐释自然是想吸收掉这批人马的。
另一方面,宗门弟子心高气傲,又对宗门忠心耿耿,却不比散修更好驯服。
大纲中的唐释是正处于全盛状态的,这才能压着沐无咎一头来打,又能在各大宗门的围攻之下几次三番地全身而退,也是因此,那些被灭了宗门后无处可去的宗门弟子才会自动投到他手下。
可现实却是,唐释正身负重伤、实力大损,连带着他手下的墨鸦杀手们,也大多负伤了;
他们这一路走的艰辛,又让天星崖等宗门不轻不重地围堵过几回,相比“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反而更像是一支败走的逃兵。
也不知那些注定要被灭宗的宗门弟子们,会不会看上现在的墨鸦?唐释总觉得有些忧心忡忡,不过还好,他手上还有作者给的金手指绾绾。
“凭绾绾的实力,应当可以应付接下来的剧情吧?”
唐释慢慢睁开眼,看向了不远处那正飘在空中乱转的小骷髅,这小丫头似乎对屋内那些主人遗留下来的生活用品颇感兴趣,转来转去地盯着那些零七碎八的破烂玩意自言自语了许久。
说是自言自语,其实是在对着唐释说话,不过唐释嫌她??拢?涣ζ?罾戆樟恕
“小哥哥!这是用来做什么的?”绾绾头上顶着一条状似红肚兜的玩意转到了唐释面前。
“老大!鸡好了快来吃啊!”刚巧一个公鸭嗓的墨鸦杀手举着只烧焦的烤鸡一脚踹开了屋门,满脸兴奋地冲到唐释面前。
——【夭寿啦!剧情又被打乱了!!】
作者刺耳的尖叫声亦同时在脑海中炸开。
唐释被三方同时袭击,脸色难看地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反应。
公鸭嗓举着鸡,看着一个小骷髅顶着一条制式特殊的肚兜浮在老大面前,而老大正黑着一张脸状似欲求不满(?),他眨巴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结巴道:“老大,想不到你……”
竟然有这种嗜好!
唐释一听这话,脸色更加难看,他噌地跳起来,一脚便将公鸭嗓踢出得飞门去,那两扇破门也随之碰一声关上了,震得屋檐上的沙子簌簌下落。
随后唐释大喘了一口气,走过来将绾绾脑壳上那件“情.趣.内.衣”一把拍掉,厉色道:“小孩子不可以碰这种东西!知道吗!”
最后,他转身,双手抱胸望向半空,出声问道:“剧情不是已经掰正了吗?怎会又被打乱?”
这是在向作者问话了。
——【是沐无咎!他跳了一段剧情!】
“跳了剧情?”唐释疑惑地歪歪头,沐无咎又没有剧本,他是怎么跳剧情的?
——【沐无咎回了沐家,拿到了他母亲的遗物。】
“什么……?”
这下唐释终于惊住了,他长大了一张嘴,半晌没能合上。
按大纲,沐无咎拿到母亲的遗物应当是在眠江的剧情以后,那时他的“恶毒嫡母”已死,他刚巧灭完了那些个曾陷害母亲的宗门,便回了一趟沐家,在葬礼上拿走了那样东西。
若唐释没记错,那样所谓的遗物其实是件法器,可通过其与隐于海中的应龙一族联系上,那是沐无咎最有力的后盾,也是种马后宫中某位佳丽的来处。
但问题是,从眠江剧情到沐无咎拿到遗物,这中间至少还有三四件重要的剧情,其中有的是他的金手指,有的是他的后宫。
想想那些个没走完的流程,唐释顿觉头疼不已,他转回炕边坐下,闭着眼睛静静想了许久。
“沐无咎从沐家拿回了东西,但这个时间点那位嫡母应当还未病死,也就是说他们和解了。”
“若和解,他定然从嫡母口中得知了当年的事情……”
那么沐无咎是会加快脚步去报复那些个宗门,还是会跳过这一步……?
——【我看沐无咎没想去报复那些宗门。】
作者的声音中满是无力。
她也不知怎么了,大纲中那个睚眦必报、酷炫跨霸拽的种马男主,怎么到了剧情里就变成了一朵娇嫩的小白花呢?
唐释闻声只觉一窒,沐无咎不去灭那些个宗门,那他怎么能勾搭到那群宗门弟子呢!
“眠江这段,走不了也就算了吧。”未等作者想出办法,唐释便先作出了决断,“我这便带人去往南疆古木林,先取得族血便是。”
古木林的剧情应紧接在眠江之后,眼下眠江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唐释便想还是先用后续将剧情接上。
——【我会想法子将沐无咎引到你身后去。】
唐释点点头,周围顿时静了下来。
“小哥哥……那个……”一旁的绾绾终于出声了,她的声音听上去很是不安,“那人是谁……?”
“没事……”唐释抬手摸摸她的头,轻笑一句,“她不会害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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