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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谢秋珩,林春生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既然他说水里有尸臭味儿,不管真假,她出去看看水源总不违法罢?

林春生忍着恶心感,先前原本要吓唬谢秋珩的,结果被他用尸臭两字反过来恶心了自己。

她:“……”

这里的茶水跟她常喝并不一样,地方不同,林春生也就释然,只是把谢秋珩的话当一句不重不轻的猜测而已。

这屋子坐北朝南,是宋老爷的旧宅,那个五进五出的屋子他暂时还没胆子住。不过也就在附近,平日白天正午的时候还会派人进去清扫清扫。

她因着身份,院子里转悠逢人都会被叫一声道长,恭恭敬敬弯腰。林春生先找个小丫鬟带她去地主家喝水的井边。那井沿是白石而围,高地三尺,周边平坦,上有枝叶遮掩,平日里都拿井盖将口盖住。

林春生负手转悠一圈,坐在了旁边的小板凳上,她抱着尘尾,枝叶间细碎的日光都落在眉宇间。凉风越过墙头,洗菜洗碗的小丫鬟过来时朝她笑了一笑。

林春生坐在那儿左右无事,便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今年多大了?”

“十三了。”

“叫什么?”

“小秋。”

“家里人都在吗?来这里是帮工还是家生子?”

“是帮工,家里人都健在,都一个村子的。爹娘一个在灶房一个在门房守门。”

林春生问什么她答什么,脸蛋圆圆的,一双眼睛笑着就眯起来,很有福相。那双手常年做粗活,又粗又黄,身穿褐色的布裙子,第一眼瞧着就知老实本分。

“你家老爷新宅有鬼,那这里呢?”林春生又问道。

似乎是碰到了禁忌问题,这一回她说话有些支支吾吾,左顾右盼之后摇摇头头:“没有没有。咱们这里是有大师看过的,背山面水,宅子正好在玄关处。最是上佳之地了。”

“你似乎很懂呀。”林春生道,一般而言风水好的地方普通人也有能觉察出来,诸如什么山清水秀,前有流水后有靠山,未有明显形煞。且她进村就看到了南面有流水,北高南平,流水聚财,这村子里祥和,是个风水宝地,他家还建在玄关之处,怎么个福气了得。

不过就这样了居然还出了事,林春生一时也很好奇。

“都是听我爹娘说的,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云游道人来这里留宿。我家老爷最信这个了,来一个必定要好吃好喝招待,请人算卦,问东问西的。”

“他这钱花的值。”林春生评价道。

小秋还有事要忙,林春生便也不多留她说话,自己绕到井边上把上面的井盖往边上移。她粗略估算了一下,一个人若是想从这里跳井,胖一点那就卡住了。这井打的浅,她从上往下看依稀能看见井底,井水澄澈透明,她的倒影仿若是对着镜子照出来的一样。

林春生手扶着井沿,左看看右看看,见左右无人捞起一旁的葫芦瓢,丢下打水的桶拎了小半桶上来。

她舀了一瓢水送到鼻子下面嗅。若非极为灵敏,则嗅不出这水腥味儿。林春生想起河里水的味道,眉头一皱,这泡茶味道委实是不好。不过尸臭她是压根闻不出来。

她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心里松了口气,她问不出来,也看不出什么鬼名堂,暂且就当这个井没问题,是她想多了。

“师父。”在她思绪飘飞之时谢秋珩不知何时到了她身后,这一声师父恰到好处地把她喊回了神。林春生人一惊手就抖,那葫芦瓢险些拿不稳,洒了一点水到她道袍上面。

“为师在洗脸。”林春生强装镇定,“天热,洗个脸人清醒了好思考,你要不要来一瓢?”

她略有心虚地转过身,把自己这葫芦瓢地给他,笑容也恰到好处地表现了一丝慈爱。

谢秋珩是站着的,这般就低着头,他白色的道袍一尘不染,闻言唇角一勾,撩起袍子就半蹲在了林春生跟前。

“多谢师父。”他手沾了水把脸擦拭一遍,秀雅的五官似乎更耐看了。林春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多看了几眼,最后笃定,他是生的太好了。

“不客气。”林春生客气道,笑眯眯地站起来把衣袍掸了掸,端起长者架子,“他这屋子是在风水宝地上建的,不远却听说是个凶宅,有点名堂。不过暂时没有听说他家死了人,想必事态还未到严重态度。”

她握拳虚咳了几声,而后才道:“快至日中,阳气极旺的时辰,不若一起去那五进出的宅子看看?”

谢秋珩道了声是,两个人便顶着大太阳出门,半路林春生受不住还是把背后背着的斗笠扣在了头上。回头一看谢秋珩,他倒跟个没事人一样,看起来比平时还要晰白。

他这人要是代言防晒霜,林春生管它价格多少,恨不得都吃下去。

到了那宅子门口,跟阴宅有一丝挂上勾的大约就是门口悬着的两个破灯笼,兴许最近风大,宋字吹破了。暖风吹过,两个糊了白纸的灯笼摇摇欲坠一般。

门上红漆似乎还是新涂的,铜环锃亮,大门气派,上还悬一楠木匾额。宋老爷请邻村秀才题了宋府二字,入木三分,遒劲有力,确实好看。

“师父要进去吗?”谢秋珩刚问林春生就看了他一眼,而后道道:

“门口看不出什么名堂,我们还是深入去发现罢。”

“敲门?”

林春生觉得不可行,咽了口水手还是摸上了铜环,敲了三下,等了片刻,无人开门。

“翻墙?”谢秋珩提议,他站姿如松,挺拔又富有朝气。

“既然你这么说,你先翻进去,再把门打开。”林春生为自己名义上的徒弟让出一条路。她仰头看着高大的围墙,很显然依她这样的身手翻过去就是痴人说梦。

谢秋珩抓着衣摆,后退数步才冲到墙边上,身姿矫健,蹬墙翻到墙头,白衣蹁跹。林春生握着拳,心里翻腾的厉害。徒弟这么厉害,她做师父的真真无地自容。

院墙上站着的谢秋珩扫了里头一眼,转而看向林春生。她帽檐压得低,从上往下也只能看见她的下巴,笔挺的站姿,负手等候在门前。

他不知想了什么,那双眼眸微微眯起来,越过墙头的冷风吹动了他的发丝,他陡然间眉头一皱,朝那方一字型影壁,须弥座上尽是枯枝落叶。

林春生等了会见他还在墙头,不由心里咯噔一下,若真要论道行,她这个冒牌的肯定是敌不上谢秋珩这个好苗子。现下见他是一脸谨慎的模样,想必这屋里真的有点什么。林春生头皮发麻……

不久他跳下去,从里头开了门。因为是正午时分,也无云层遮挡。光在这样的太阳下人仿佛都要被晒脱水,遑论鬼了。

她进门先看到内影壁,一般而言影壁可阻挡屋外的邪祟邪风。而在环境科学中讲究导气,但气不能直冲厅堂或者卧房,故在门前置一堵墙,以使气婉转进入。

不少人家在影壁砖雕上雕的都是吉祥纹,诸如仙鹤,喜鹊,麒麟,或是梅兰竹菊这类。而它这壁心阴刻的是一棵树。林春生本就对此不太了解,是以怎么看怎么奇怪,倒不是说图案太丑,而是周围环境衬托下,有些……阴森。

“进去看看罢。”林春生道。

她壮着胆子走在了前面,穿着白靴的脚踩在落叶上面,发出吱吱丫丫的声响。屋檐下空空荡荡,红色的海棠式窗格上面装的琉璃反射了些许光亮。竹帘晃动,林春生不由放慢脚步,渐渐的就和谢秋珩并肩了。

“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林春生问道。

“宋老爷说,他这屋子,每日都吩咐人前来打扫。是以何来这么多的枯枝落叶呢?”他低声道,垂眸看着丹墀上的图案,慢慢俯下身子。

而他身边的林春生则冒出一身的冷汗来。

天天打扫这屋子怎么还是由里到外透出一股子败落萧瑟的意味???难不成这屋子邪门到阴气这么重?

“师父,你看看这个图。”谢秋珩忽然道,他脸上没了从容之感,显然是被这个图刺激到了。双眸隐隐浮了一层阴翳,林春生却并未察觉。

趁着林春生低头端详的功夫他四周看了看,五进出的宅子他们还只是走到了前院,前院就给人这样浓烈的邪气,后院是安置女人,则更不用说了。

“走吧。”谢秋珩说道,见林春生没有回答,他忍不住先拉着她连拖带拽的跑出了大门。

他的手用了力,紧紧抓着她的手腕,面色沉重。

林春生回过神来就看到谢秋珩跟疯了一样抓着她的领子摇她,她眼前都几乎晕眩了,勉强站稳手搭在了他结实的小臂上,口里安慰道:“为师没有看错你,出来还知道带着我。让你担心了。”

“师父刚才怎么了?喊你你却没反应,我很担心。”谢秋珩松了手,淡淡笑了一笑,略显苍白的面上露出几分的担忧。

林春生跟他不一样,他自幼修道,底子可比她这个半路空降占了人家□□的外行强多了。林春生此回出门没有护身符,进了这里受到的影响较之谢秋珩要不知大多少,更何况他这个人时辰生的好,阳气更足,是以她方才看图案时人差点陷了进去。

“那个图好生奇怪,似曾相识。”林春生模糊回答道,

谢秋珩颔首。他先前跑的厉害,这会子微微喘着气,抬手遮挡着头顶的日光,额上冒出了薄汗。

林春生看了有些心疼这个少年,不由扯着他的袖子快步回到落脚的地方。

热风吹散了他眉宇的一丝阴霾,谢秋珩淡淡看着她的背影,鸦青的眼睫翕动,那微翘的薄唇轻启,最后却化作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两个人回去就洗了个澡,林春生睡意涌上来直睡到傍晚小秋喊她吃饭。

宋老爷热情地招待两个人,桌子上半桌荤半桌素,留给她二人的就是素。林春生本质上是个假的道士,看宋老爷圆滚滚的身材以及大口吃肉所展现出来的食欲,顿时有种食之无味的感觉。

她也想吃肉,呜呜呜呜呜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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