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七月闻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9、第 39 章,女道士的徒弟养成攻略,七月闻蝉,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你不嫌丑,几个都成。”林春生估摸着他那脸色答道。
“你可真是好说话。”林道长道。
他的眼眸里意味不明,似乎是在放弃什么。林春生瞧着有些害怕,不由得道:“那边是有什么东西扰了道长心神吗?”
“是了。”他半阖着眼,碎发遮住眉眼,薄唇微启,“是因为替姑娘拿一双鞋。”
林春生心里咯噔一下,深知自己这回是添了乱子,便不由想弯腰道:“是我添麻烦了,日后如能报答,必不敢相忘。”
她那样子不知哪里取悦了他,林道长把她往上一托,道:“你说的,我可记住了。”
掌心贴着她的腋下,往前一些就是小莲房,指尖稍稍往里扣了些,压得她有一丝丝的疼痛。
不过林春生被他看得心惊胆战,此事压根顾不上,就扶着头诶呦一声:“我被吓得实在受不住了。日后慢慢再报答,今夜还是多谢道长相救!”
“你慢慢想,无妨的。”那声音温柔若水,她听着仿佛就要溺在其中一样,心尖一颤,不敢看他。
林道长把林春生抱回了屋内设个闭门咒,转身就把陈鹤岚拖回明间的地上。动作谈不上轻柔,甚至有些粗暴。好在他如今神志还不太清醒,否则依其脾性就得破口大骂了。
他半蹲着翻过陈大人的身,在他身上挑出一丝邪气。从手腕蔓延至灵台,挑出来如抽了一根筋,人是有感受的,疼的青筋都微突出来,血液往上翻涌,他惨白的脸开始涨红。
见他在挣扎,林道长面无表情拍了他的脸:“别动了。”
结果话音一落,陈大人挣扎的更厉害。林道长索性就把他给绑了起来,将邪气渡入去魂铃里。
而后道貌岸然的年轻道士坐在扶手椅子上稍稍地闭目养神。
陈鹤岚清晨一睁眼就看得他在玩弄手上银质镂空铃铛,他侧颜瞧着似乎更为隽雅,眼尾上翘了一些,睁眼时格外惑人。
“陈大人感觉如何?”
林道长赶紧去扶陈鹤岚,一脸关切道。
“疼。”舌尖被咬得太厉害,陈鹤岚嘶了一声。
“昨儿夜里大人这被人事先设了幻影,并未有人死,大人之所以如此失控关键在此。”林道长把去魂铃放在陈鹤岚面前。
小小的铃铛里似乎有鬼哭,声音凄厉,细看之下,只觉镂空的花纹被一股黑气缠绕住。
“这是何物?”
“种在大人身上的一股邪气,被激发了易使人失去理智。如今被滋养成这样,想来种下的时日在半个月之前。”林道长掐指推算。
陈鹤岚不复昨日的癫狂,现下手指戳了戳这个去魂铃,半晌问道:“我最近如此暴躁,全是在此吗?”
“嗯。”
听到他的答复,陈大人居然松了口气。
“我便说怎会如此,林春生那女人傻归傻,却也轮不得我这样的骂。只是时常忍不住,总觉得缺了些东西,看到她稍稍好一些,念头里下意识想要如此,还想要……”陈鹤岚说到这里顿了顿,发现林道长一错不错地在看他,笑容全无。
“林道长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邪气种入身体极耗人的根本,还需服药一个月慢慢用来调理。”他一边说一边给他写方子,当中药物熬在一起,滋味令人此生难忘。
陈鹤岚接了方子当下就吩咐人去熬。
后面几日林春生去送自己绣的小破花手帕时就正好跟那人碰了面,随她一道去陈鹤岚那儿。陈鹤岚散了发,躺在床上这日休息。
丫鬟不知两人关系,在屏风那儿就把托盘递给了林春生自己退走。
陈大人穿着一件常服,眼下青黑,显然是最近给闹的,抬眼看见林春生从屏风后转了过来,双眸微睁,定定地打量了她,而后招招手:“你最近怎么了?照理说不跟着我一个屋睡得该好一些,怎么现下这么一副肾亏肝亏的样子?”
林春生能怎么说,漫不经心地给他把药搁在床边小几上。
“熬夜熬的。”
那个小帕子她捏成一团丢过去:“心意在这里,大人你就将就将就。”
“啧,有点丑。比小寒绣的还丑。”
陈大人说着眉开眼笑,把药推给她:“这是林道长开的,说是极补身子,你不若来一点?当中药材价值百两,可算便宜你了。”
林春生本来想冒昧地问问小寒的事迹,听说价值百两的药,不由得好奇。
尝一口,只尝一口!
而后蓦地喝了一口,整个人如同雷击过,眼角都在抽搐。
陈鹤岚被她给吓到了坐起来喃喃道:“不至于如此罢。”
林春生赶紧喝了一杯没动过的茶漱口,半天说不出话。
这分明是毒药罢中药难不成苦到这种程度了?qwq……
陈大人蹙眉看她的反应,拿走药闻了闻:“还是待会找个大夫问问罢。”
林春生歇了会,回归她此回来的目的,清了清嗓子开始问道:“我这次来看大人其实有几点疑惑想要问一问。”
“你问。”他把头发梳起来,并不太防备,长眉斜飞入鬓,微低着头容貌稍显了几分的柔和。
“小寒是不是大人喜欢的姑娘呀?”林春生开门见山,不肯放过他脸上的一点表情变化。
“她是我的通房丫鬟。”陈大人道,“我确实喜欢她。”
林春生:“哇。”
官家子弟跟丫鬟之间的爱情,这可真是个令人不看不厌的爱情。
“你哇什么哇?药没喝够这儿还有呢。”陈大人不悦道,“小寒那儿我已派人回去看了。恐怕是凶多吉少罢。
她跟了我好多年,自幼她到府上,因为生母早逝,继母有意为难。我日子过得不好连带着她也过得委屈。那年院子里着了火,若非她冲进去把我喊醒带着走,恐怕就无今日的我了。”
“若是她出了事,我不知后头如何过。”
“一切皆有命数。大人放宽心罢。”林春生安慰他。
“先前有人顶着我这张脸给大人下了咒,估算出了我来这儿的时间,使大人守株待兔,不知是有还有此人详细的描述。”她问道。
陈鹤岚思索一阵,道:“与你一般的身高体型容貌,除了性子外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林春生惊讶之余心脏狂跳。
她想起了原主。
原主可就是除了性子外与她一模一样。难不成她没死?报复?林春生不敢继续想,但她此时呼吸急促,表情的惊恐已经暴露出来,陈鹤岚抓着她的手腕便问道:“此人你认识?”
林春生摇头,一下子栽在了地上:“我不认识。”
“那你为何反应如此之大?”
“一个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人。要知道世上是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遑论人呢?”林春生不假思索,手捂着胸口慢慢想使自己镇定下来。
“为何她要给大人下咒?”林春生问。
她那一双眼睛因为惊恐而微微泛红,似乎又要哭了可怜之余还有一点倔强。陈鹤岚啧了声从袖子里抽出一块素白的巾帕丢给她:“这么爱哭还出来看什么江湖。你自个儿的眼泪都能淹死你自个儿。”
“谁哭了?熬夜久了就是这样子,眼睛酸而已。”林春生不承认。
“好了好了,说事。”陈鹤岚避开这个眼泪话题,语气放的缓一些道,“我上任才不久,从帝都到此一路风平浪静。
到了秋水城那日有个紫衣道人在门口等着我,问我此地是否有一个道观。其名为三清观。我非本地人,如何能知道?便说没有。那紫衣道人闻言叹息,又匆匆离去,一路向南。他似乎是急着找那地方。”
“只他一个吗?他身旁有没有一个锦衣的俊公子?”林春生忽地想起那两个人,连忙问。
“没有。”陈鹤岚挑眉,手点了点她的脑门,道“你似乎认识呀?我都忘了你是个道士,什么都不会的道士。三清观你是知道的罢。”
林春生干巴巴一笑:“那可不就是我那道观吗?不久前才被火烧了。”
“那就难怪了,你在山上住着倒是许多不知道的。你一个人在山上吗?徒弟呢?”
他记起了林春生说她还有个徒弟。
“我也不知,那日奇怪,我睡醒后他就不见人影了,半夜有一场火烧了道观。我此回正是要寻他。”
陈鹤岚摸着下巴,手拍拍她的头,安慰道:“你现下先在秋水城歇一歇。找人之事我会帮你留意。
你既然之前都是住在山上,此回下山少不得被骗,你本是是个傻子,什么也不会。就连绣花都绣成这个鬼样子。先留个几天罢。到时候闲了我给你挑几个护卫丫鬟,送给你。也当我的赔礼,前些日子脾气不好总是骂你。”
林春生像是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样,不确定又求问一遍。
陈大人唇角带笑,便再说一遍,看她乐的跟个傻子一样,心里面忽有点惆怅。
而林春生接受了陈鹤岚的道歉,心头暖暖的,稍稍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她后面回到房间,一推门先看到那个背对着自己坐在窗边榻上的年轻道士。
他背着人时背脊还是十分挺直,乌发垂腰,黑色长靴贴着修长的小腿,墨色衣摆垂地,当中未能遮住的红色衣缘红的像血,在晦暗不明的室内格外的吸引人的目光,像是幽暗当中生出的一朵曼珠沙华。
“林道长?”林春生微诧。
她站在门那儿,屋外的日光倾斜在她身上。这几日她被陈鹤岚照顾的也还不错,面色红润,活泼不少。一双远山眉下是一对澄澈明亮的眼眸,系着粗布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林道长缓缓扭过头,笑容浅淡,仿佛风吹即无,淡的不能再淡了。
“方才有事找姑娘,丫鬟说林姑娘去给陈大人送巾帕了,我便等了会。”他道,朱红的唇瓣微启,语调轻缓。
“啊,是的,上回答应了陈大人这事,今日有空,绣了几朵丑花送去。让林道长久等了。”
她赶紧去泡茶。
林道长静静看着她,目光却若有无形的压力,瞧得林春生浑身不舒服。
“道长喝茶。”她拖了个凳子离他远点坐,天生的危机感让她下意识如此。
结果林道长只尝了口,唇上染了水泽,意思意思地放在了桌子上。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叩着桌案,从袖子里取出一双小小的素面布鞋。
“物归原主。”他笑,“林姑娘太客气了,咱们既然都在陈大人的衙门里,不若还是喊我林思罢。整日林姑娘林姑娘的,听起来像是喊陌生人,我将你当做一个有趣的朋友,不知能否叫你春生。”
林春生初听觉得很正常,点头应下,结果他再喊时心头又是一颤,
林道长口里的春生叫的轻柔,听起来极为亲昵。
“春生说,也会给我绣花的,不知有没有绣好?”他撑着手,在昏暗的光线里笑道。
林春生翻了翻袖子里的东西,陈鹤岚给她擦眼泪的巾帕不小心就掉到了地上,她摊开了看看,林道长那儿却是敛了笑,抢了过去道:“怎么是空的呢?”
修长晰白的手指捏着那帕子,林春生只得咽了咽口水,解释:“那是陈大人方才给我擦眼睛的,一时没有找到,可能得让林思道长再等一等了。”
他眼里潋滟的眸光都没了,余下的是一片阴影。细长的眼睫微微下垂,遮住了眼底。
不久他又笑了,低沉和缓:“等多久?”
“半个月。”
“这么久?”
他抬着头,指腹揉着额角,慢慢起身站到了林春生跟前:“我等不及怎么办?”
“那……你就将就着,用我这个罢。”她不知这人是怎么了,颤颤巍巍把自己用惯了的那块给他。细白的手指不经意被他碰到,随即就给抓住了,怎么也松不开。
她这才觉得心跳乱了,不明他的意思。
“你嫌弃丑?”她试探性地问。
“不。”他抓起她的手,带着茧的指腹蹭过她青了一道的手背,道,“是陈大人弄的吗?”
“嗯。”
“春生有些娇气,合该捧在手心里才对,下回千万小心,别再伤着自己了。”
林道长说着关切的话,手却往上更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儿不久不久就会有红痕显出来。
他眼眸深了深,不想松开,墨玉般的眼珠子微微一动。
林春生可真的疼了,抽不出手只得道:“你放开!”
谁知他整个人却猛地压过来,浑身的药香充溢在鼻尖,涌到她的脑海,那温热的气息扑在她颈侧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感。
“有东西来了,不要说话。”他更用力地把她压在.身.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