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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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林春生才开口说三个字,即刻被他堵住嘴,可谓是粗暴,差点没有憋死她。手捂着她大半张脸,便是呼吸都困难。
他的衣料微微带着凉意,呼吸微弱,是刻意压制着的,连带着也慢慢感染了林春生。
屋子里渐渐寒冷起来,若非一个大活人压在她身上,体温炙热,林春生真的要发抖了。
也不知过多久,她快受不住林道长这体重时他缓缓地撑着手,从林春生身上又卸了大半的体重,锐利的目光落在了前方。
竹帘拉了下来,屋里光线本就不强,此时此刻有歌声传过来,林春生下意识捂住耳朵。
“别害怕。”
林道长头抵着林春生的灵台,鼻尖都要相触碰了,呼吸胶着着。她这么近看他,莫名感觉那视线熟悉异常。
林道长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心下警惕同时感叹一声,这幕后之人是真的会玩。
昨儿闹了陈鹤岚一回,今儿就到了林春生了吗?若是他今日不在此处,日后又是怎样?
林道长扯下了发带将其双目缠上。察觉危险状况下的林春生对他格外顺从,于是黑色的发带遮了她的视线,顿时视野一片黑暗,只有他那双手牵引着自己走。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
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
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
……”
林春生记起这话的出处,不由纳闷,这歌声空灵,不似阴邪,为何林道长这么的小心。蒙眼有时是避免瞧见什么,乱了人心。如她这样道行不够定力不够的才要这般。
他带着林春生走,走了不知几多路,一直没有遇到她的门槛。
“林思道长,这是怎么了?”她扯了扯他的大袖子。
林道长不言,另一只手却动了剑,拉着她躲闪,空气里是看不到的气刃,一一撞上他的剑锋,如流水向两边扩散。
他的步伐看似凌乱,实则极有章法。如果没有林春生这么个大累赘,他应该出手都只剩残影。
林春生被拖着到处躲闪,发丝偶尔都被削掉一缕,最终披头散发,被他紧抱在怀里,自己以一个很不雅的姿势恨不得变成膏药黏在他身上。
“这是……要杀我吗?”林春生不确定道,脸颊那儿被一道气刃意外擦了一个小口子,沁出一点血珠,衬得面容愈发雪白。
“若是信我,待会便是蒙眼的发带掉了也千万不要睁眼。”
他唇几乎就是贴着她的面颊,有意无意地蹭到她的肌肤,后仰之时印上了那个口子,温热的唇随即又远离,徒留下愣住的林春生,她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后面随着发带被割开,林春生只觉得外面似乎一片雪白,这光亮便是闭着眼睛都能实实在在感觉到。
林道长动作一僵,在他的视野里,如今所在的是白雪皑皑的三清山。
小小的道观里也落了雪,一个白衣小道士正慢悠悠地扫雪,被他注视后便慢慢抬起头,冲他一笑。
他瞳孔微缩,那不是“谢秋珩”又是谁?
“谢秋珩”对着林春生惊喜地喊了一声师父,隽雅的少年扶着扫帚,笑容明媚。
林春生顿时就要睁眼,却被林道长猛地给扣在怀里,脸对着他的衣襟,动弹不得。
“能让我看看嘛?我听见阿珩的声音了。”
“我方才说,若是信我,便千万不要睁眼。你难道忘了吗?”林道长声音低沉,垂眸看着怀里的她,那么瘦弱,抱在怀里柔若无骨,要是就那么一种蒙眼囚着,她应该也无法挣脱。
林春生:“……”
她现在只想看看,毕竟谢秋珩消失了好些天,那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事。她来时见到的只有他一个,心里早就把他当做唯一的亲人,这几年来都是两个人在山上相依为命,乍一听就他的声音,林春生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类似于荒漠中看到绿洲。
“让我怀疑你一秒钟罢。”林春生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我后面会一直相信道长。”
林道长闻言没了声响,扣着她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这回的幻想挑的正是春生心中所想,都是假的,有什么好看的。你若是想要找你口中的阿珩,终有一日定然会找到,对假的这么关心做什么?”林道长慢条斯理道,一剑上前刺穿他。
四溅的血沾在身上,味道极浓。
“你杀了他?”林春生难以置信,嗅到味道后按捺不住那股子迫切开始挣扎起来。
“对于这种假的,不杀还留着吗?”
林道长说话似乎都带着血气,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留着好歹让我看一眼。”林春生在他胸前挣扎扒拉着,迫于他的力气,只好失落道,“我好些天没有看到他了,现下的孩子长得快,也不知道日后我还能不能认得出他。”
林道长心头一暖,唇角露了个笑,那双夹杂了一丝柔情的眼眸微微亮起来:“他会认出你的。”
“说的跟睁的一样。日后若是他还俗成亲生子,路上抱着老婆牵着娃娃,看见我这个师父真不一定能认出来。”林春生继续叹息,“他怎么就跑了呢?可是嫌弃我?”
“或许有难言之隐。你且放宽心,日后长着呢。”林道长拍了拍她的背,力道不由就松了。
林春生趁此机会一下子从他怀里跳开。
林道长见状拉扯不及,便叫她看见了“谢秋珩”。
那人坏极了,将他的一分一毫都演的极为相像,伸着手妄想着林春生还能来拉他一把。林道长微微眯起眼睛,手中长剑再次不留情刺破了他的面门,正好就让林春生看的格外清楚。
“春生没事?”他问。
林春生跪在地上,捂着心口,后怕道:“我应当是无事的。”
她扭头看着林道长,问:“只是这后面的人想必是了解我,也是了解陈大人的。”
“那他到底该是谁?”
林道长朝她伸出手,修长好看的手指上带了茧,她一放上去就被握住。
“你如今把他刺死了,但若是逼问一番,或许会有线索。”
她又被带到他怀里,林春生直视这他的眼睛,不由问道。
他可以不杀的,这么迫切,难不成是想要灭口?
灭口也罢,只是他如今倒是陌生的紧。
腰间的那只手放在了她的腰窝上,若有若无地勾画一下林春生便软了下去,整个人都难以置信。
“你可真是有些聪明。可他都死了,无法逼问。”他轻笑着把她横抱起,走近了幻象里的三清观。
“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告诉你呀。”
“但几块绣了花的帕子换不了,你好好想一想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脑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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