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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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去屋里找谢秋珩师徒时这儿早就没了两个人踪影,他于是把多出的饭菜都喂了狗。去关院门则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他并未多想,村子里偷鸡摸狗的事情多了去,只回去把大黄狗毛毛提到屋里睡,以防被偷,看门的事就交给了三只大白鹅。
而不远处枫林里林春生被人抗在肩上穿行,嘴里不住说道:“请别动手动脚,为师以后一定改,一定提高警惕,一定不叫别人碰。你就先放我下来罢,这胃里的东西都要吐出来啦。”
她便说还便捂住嘴,像是真要吐一样。
谢秋珩重重地对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笑道:“你吐出来试试。”
林春生呕了几下又被打了,桃儿一晃,谢秋珩道:“你明儿留在巷子里,岑家的法事我一人就够了。不许乱跑。”
“我若是乱跑如何?”
“身无分文,届时还是在大街上叫我捡回去,平白吃点苦头,为何要如此?”谢秋珩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头顶月色正明朗,照亮了两个人的路。
这一日谢秋珩带她去了乡下朋友家,林春生夜里睡了个好觉,做了个极为刺激的梦。
梦里头还是那里,院子里的大白鹅跟驴狗统统都不见了。独谢秋珩一人躺在树下,双手被缚在身后,脸贴着那个荞麦壳枕头,一脸心不甘情不愿,见她走来怒目而视。
榻只到她膝盖那么高,林春生还得弯下腰来。白色的广袖触到他荼白的衣摆上,蜜色的宫绦穗子被他压在了腿下。
林春生想到夜里他打自己的那两下,随即如法炮制。但见他咬着牙,狠狠地皱起眉斥责她为师不尊。凌乱的长发,微红的眼眶,活活像是被rou躏过一番。
清晨她在床上被谢秋珩摇醒,穿着齐整的便宜徒弟站在床头,出门前嘱咐她一些事情。黑眸里意味不明,看她没有认真听,便俯身将人又晃了晃,松松的衣领被他一把抓住仔细系好,遮住晃眼的一片白。
“听到了吗?”
林春生点点头,看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忽想起梦里受委屈的谢秋珩,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谢秋珩微怔,好奇问了问。
林春生抱着被不答。
他略微一思索,抽了林春生的神思查看,当即脸一黑,怒极而笑。清隽的少年这一笑含着戾气,一只腿跪在床沿边上笑道:“师父原来做个梦都能开心成这个样子。”
林春生万万没想到他敢这样,顿时往后退了退,指责道:“你怎么能随意抽旁人的神思?”
“只这一次,你不说,我又太好奇,与其逼迫师父,倒不如这样来的快。”谢秋珩道,“过来。”
林春生是傻了才会过去,丢了个枕头往墙角一缩,道:“你fan了,我们不能好好做师徒了。”
“那就别做师徒了。”谢秋珩冷笑,抓住她的小莲足往前拖,男人跟女人的力气到底有所差距,林春生挣脱不得,只觉他俯下身遮住眼前的光,手臂撑在两侧,整个人半ya住她。
淡淡的香味并不醒神,反而还有些惑人心神。
“原来你想打我。”谢秋珩道。
林春生躲不了,干巴巴解释一遍,却被他抵住了前额。呼吸喷在脸上,眼神晦暗的一望难见底,似要让人沉迷。
“你是这个心思。”他不知想到什么,喉结微动,吻了她的鼻尖,缓缓下移,咬住下唇。
舔咬了一块糖般。
……
林春生满脸通红,被他松开后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谢秋珩打开窗,屋外秋色明朗,几只小雀在枝头跳跃,门吱吖响了响,一把锁落下来。谢秋珩是走了。
林春生躺了会,心跳渐渐恢复平稳,这才爬起来穿衣。她穿着蜜合色缠枝纹的袄裙,远看着有些老气横秋。头发稍稍绾了个髻,插了个珍珠簪子。
小院子左靠一家裁缝,右靠一家绣娘,平日里都各忙个的,一点不接触。林春生在厨房忙完后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擦了擦手就去了。
隔着门她道:“这门从外锁了,我也开不了,有什么事就隔着门说罢。”
外头应该是个女人,闻言便道:“你家就没钥匙吗?婶子确实有事跟你说,只不过不太好在外说出来,还得偷偷的说。”
“偷偷地说?见不得光?既然如此那还是算了吧。”林春生道。
“这怎么成,与姑娘大有干系呢。”
“那你小声说,我听听看。”林春生好奇,门稍稍拉开一点细缝,竖耳倾听。
只是未曾有防范,门缝那儿先吸入一缕青烟,香味甜腻,吸过后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头晕眼花的,手得扶着才不至于摔倒。
林春生闭了闭眼,再次睁眼后天旋地转的。她心下直道不好,上了当,扭头看去门锁被从外破开,穿着艳俗的女人从外走进来,左右看了看后满意道:“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可是辛苦你了。马上呀就会有丫鬟来服侍你,一朝麻雀登枝做凤凰。”
林春生反应不过来,勉强撑着一口气问:“怎么了?为好要算计我?”
“那位公子爷瞧上姑娘啦,特意托我上门说一说,若是姑娘同意嫁人,今儿就能给姑娘办好。”女人说的花枝招展。
“哪位?你倒是说清楚呀!”林春生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道。无奈着药性太猛,她一头扎在了地上,辛亏有人扶住了她。
“等见到了你就晓得。”
林春生尚有意识时就听得这最后一句话。
说了跟没说一样。
若非给迷晕了,林春生是决计不会出这个门见那什么公子爷。
*
暗香浮动,丝竹悦耳。
柳公子沐浴后点了安神香,披着外袍走到里间。他生的俊俏,可是却因为纵欲过度显得眼底青黑面色发黄,脚步轻浮。
得手的女子来他这里结账,得了十两银子,欢天喜地地离开了,留下榻上被洗好梳妆打扮好的姑娘,她在昏迷中柔顺地躺在床上,轻柔的幔帐像是云雾,半遮半掩了里面的娇躯。
柳公子记起当日初见林春生的场面。
她牵着驴清冷地站在路边上,身上的肌肤如上好的白瓷一般,眉眼精致如画,就似工笔勾勒出来的,淡淡看着人群,人像是误入凡尘的谪仙。
他缓缓走过去,撩开幔帐,盯着她昏迷中的面容,微微地扬起嘴角,坐在了她身旁。
手指在她脸上流连,嘴里则道:“你家里那位出门了,这才找到空子,莫要怪我。”
柳公子不满足,稍稍吐了口浊气,捏着她的小手等待林春生醒来。
女人得醒着好,柳公子混迹烟尘之地多年,深谙其道。
那微甜的熏香飘在室内,无处不在,林春生迷迷糊糊中只觉额角疼的厉害,眼皮子沉重的都快睁不开了。
忽地一只手从她面上抬过,到腰侧,拉开系带。
作者有话要说: 头疼,睡眠不足,国庆节过的太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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