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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珩在不远处的典当行里找东西,留着林春生等他。

这个小县城靠近帝都,来往水运便利,几条河汇成一条穿过这里,大白天的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菜市口边上人最拥挤,林春生在路口瞅着那边的一出闹剧,手里的糖炒栗子自己吃一颗再喂一颗给七窍这头大毛驴子,谨防他乱叫。

这一路走来林春生惊喜的发现七窍确实是有灵性,两个人作伴时自己絮絮叨叨说的多它有时还能哼呲一两声。

不多时菜市口的人浩浩荡荡朝这里来,路边上的林春生牵着驴略微的显眼,惹得当中一位侧目,不注意手上的马鞭打在了那个披头散发的妇人脸上,凄厉的叫声从她口中传出,听得林春生一身鸡皮疙瘩。

她看了那么久,大致是瞧了出来,这帮古人是.捉.奸.成功了,揪着.奸.夫.淫.妇要浸猪笼骑木马。

她诶了声自动退后,一大帮看热闹的浩浩荡荡追随,一传十十传百的,怕是不多时这个小县城里就会人尽皆知。浸猪笼的时候个个都会伸长了脖子瞧一瞧,就连货郎小商贩都开始备货往那边卖。

林春生把七窍拖到典当行门口,谢秋珩正好买了把木剑,瞧着漆黑古朴平淡无奇,但他一直拿在手里把玩,走出一里路后才道:“这是千年桃木,不成想这儿居然有,实在是运气少有。”

两个人现如今租了一个院子,平日就在小县城捉捉鬼怪,替人算算生辰八字,丧礼上做些法事这类事情,谢秋珩管钱,林春生不管事。

她现下穿着女装,衣衫找的隔壁裁缝做,很是合身。

林春生走在谢秋珩身边啧啧称奇,手接过去一看,略显沉重,当中有些许缭乱的花纹。她凑近眼睛看,被便宜徒弟拉直,道:“你眼睛不好,不必如此。”

她鼻尖被风吹红,揉了揉后林春生抬头笑:“我只是闻闻味道,听说这种千年木都是有灵气蕴含其中,一般人只能闻到味道。”

谢秋珩莞尔,顺带着把剑鞘也给了林春生,道:“味道虽淡,但确实有灵气。”

“这里东西往来,商贸繁荣,今儿真的是捡漏了。”林春生夸了夸,也不问价格,宝贝价格自然都不低。

两个人说话间林春生见太阳到头顶了,扯着他的大袖子去一旁阴凉处站着商量午间吃什么。

谢秋珩想了想,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面,他已经比林春生高了些,低头俯视她时略带着一丝压迫感。

“你饿了?”谢秋珩问道,他们今日无事,明儿得去县里一家富户做法事。

“七窍饿了。”林春生拍拍它的头。

谢秋珩却捏着林春生的脸,动作轻缓,带着茧的手擦过肌肤,最后点过她的鼻尖,人前规规矩矩的谢秋珩忽然一笑:“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罢。”

他牵着小毛驴把林春生带到了城外的枫林里,绕过几弯流水,过几座木桥,穿过一个村落,看见了青色的篱笆。篱笆那头桂子飘香,圈的菜畦里坐了一个衣衫脏乱的男人。袖子撸到胳膊,打着哈欠一边摘白菜一边踢土,瞧着很是随意。

谢秋珩稍稍理了理自己的道袍,林春生站在他身旁抓着他的宫绦穗子,身后几只大鹅冲七窍叫唤,一驴三鹅追的到处跑。

“你这驴子好不听话呀。”那个人早就听到声音了,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展颜一笑,肤色稍稍深一些,眉眼俊挺。他把手上的菜给规规矩矩放在了小菜篮中,走到谢秋珩身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对林春生道,“谢秋珩时常独来,你既然是他的朋友我便也欢迎你,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谢秋珩并没有否认,狭长的眼眸里带着一点点的试探,转瞬即逝,无人瞧见。

“姓林,□□生。阁下喊我不必拘礼太多。”林春生对这个烂大街的名字没有什么隐瞒。

他点点头,手象征性地拍了拍她,视线从谢秋珩脸上扫过后却道:“那就叫你生生吧。”

林春生眼角微抽,莫名觉得这像是小动物的名字,而后果不其然,这个男人养的狗从外叼着老鼠回来,他喊那只狗毛毛。

那三只鹅也有名字,分别是白白,红红,青青。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林春生不知该笑还是憋住。

这个人叫顾寒,一介布衣,读书平平,遂灭了科举的心思,扛起出头去种地。与谢秋珩这些日子偶然相识,因为性情相投,交往才频繁起来,两个人清晨最闲,便时常这个时候聚一聚。顾寒洗掉手上的泥土,邀两人进小屋坐一坐。

三间小屋安排的整齐有序,虽小却不嫌挤,明间一张桌,长案靠墙,上挂了一幅顾寒自己画的一幅枫林图,颜色艳丽,虽比不得大家,可独有一番风趣,两旁挂了一对联牌,上书:地望岁功还物小,天将生意与人间。

细长的花瓶里插了几枝桂枝,旁有一个果盘,上头摆着小南瓜。

“随便坐坐。”顾寒去卧房换衣服,出来时穿了一身青灰直裰,袖子半挽起来去了灶房,生火做饭。

谢秋珩与她坐在屋门前晒太阳,那只大手不出意料又盖在了林春生的手背上。

她胳膊肘抵了抵他,谢秋珩眯着眼睛歪头靠在了林春生的肩膀上,笑吟吟道:“阿珩想三清山了,以后重建三清观,你跟我一道回去好不好,我来养师父。师父想吃什么徒儿来坐,三清山脚下也有一片枫林,秋日水里的倒影就像是夏日的晚霞。小时候师父常带着我去那里洗剑。”

“你若不动手动脚,这些好说的。”她不动声色抽开手,这些天他总是若有若无地撩拨自己,长久下去,她怕是也会动心罢。

林春生手搭在眉骨处,微微挡住一些阳光,头靠在椅子后的墙上面,想了想道:“等以后再说罢。”

她白净的面容暴露在谢秋珩眼里,古朴的没有一丝花纹的木簪绾起青丝,露出光洁的耳垂。她这副疲懒的样子显出几分漫不经心,话里行间是逃避。

“好吧。”

谢秋珩的一点喜悦被打掉,手移开来去了后灶房。

顾寒笑了几声揶揄道:“你舍不得带她出来,怎么今日来我这里?”

“出来吃饭,你若不去做个厨子实在可惜。”谢秋珩不在意,坐在一旁择菜。

“她这个人山上待久了,你若是能骗她准能将她骗的死死的,这辈子都跟着你。”顾寒道。

“你如今也挺好的。”他说着一刀断一头,菜刀把儿应声折断,糙背差点砸到了脚上,顾寒愣了。

“傻站着做什么?刀断了还不换一把?”谢秋珩嘲笑他,“刀都听不下去了。”

顾寒诶了声,转身去找菜刀来用。

谢秋珩等了会见锅里水热了便先做其他菜,过一会儿喊林春生,屋檐下却是没有一点回应。他眉头一跳,找出去看到乌泱泱的人头在不远处。

那对.奸.夫.淫.妇.要被沉塘,周围一圈看热闹的凑在一块把边上弄得水泄不通。谢秋珩找林春生,结果在树上看见了。

她坐在粗壮的枝丫上面,似乎也在看热闹,如今两只脚晃悠着,似乎还看的挺有意思的。

顾寒提着菜刀出来就见谢秋珩站在一棵树下。

“下来。”

他跟拎小鸡一样把林春生给拎回来,饭菜端上桌后敲敲她面前的碗:“吃菜。”

林春生吃了一口,正要说话,谢秋珩道:“食不言寝不语。”

顾寒噗的一声笑了,给林春生夹了一筷子青菜:“生生多吃一点,都是我自己种的,待会你们回去带一些。”

绿油油的小白菜沾了一层油光,她瞧着筷子都在抖。

“外面那帮人是村子里柳氏一族,听说其中一个妇人与旁人有染,族人看不下去将其捉住,如今要沉塘,不是什么好事,生生别过去看,小心在河边湿了鞋。柳氏一族扎根在此多年了,无论真假只要是认定了就必要做下去。”顾寒道。

他住在这里多年,十分了解柳地主家的秉性。

“这回捉奸的是柳家的儿媳。生的好看,守了寡。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她清清白白的只要出了门就会有流言蜚语出来。”顾寒叹了叹,又给林春生夹了一筷子,同情地道,“吃罢吃罢。”

谢秋珩:“不许吐。”

林春生捧着碗,忍不住道:“阿珩。”

谢秋珩不理她,倒是顾寒这个大好人捂嘴在笑:“又没有逼你吃毒药,怕什么?”

屋里面光线正好,

蒸的小南瓜从蒸笼上断下来,撒上一些些白糖,顾寒特意推给了林春生。

这一餐吃的一言难尽,林春生歪坐在顾寒的竹榻上面缓了好久。

柔和的日光洒在院落里,她闭着眼睛,微风拂过秀丽的面容,林春生吃饱后迷迷糊糊就困倦起来。双腿都弯着,枕上了装了荞麦壳枕头,懒懒的像是一只猫。

院落外少有人经过,可只要有人过来,多少都要放慢放轻脚步,偷偷朝里望一眼。

傍晚渐冷,谢秋珩把她弄醒,林春生摘了头上的桂枝,低低对他道:“这东西戴我头上做什么?”

她才醒,眼神迷蒙,被谢秋珩一盯,过不了几秒人清醒了。

天上的直觉告诉林春生她这个便宜徒弟现下心情不太好,轻轻抓着她的手把袖子往上推,看着红痕未消的手腕。

“这是怎么回事?”

他抢过那桂枝,低头轻嗅,而后丢在地上,脸色微沉。

谢秋珩抚着那道痕,眼神渐深。夕阳暮色里他站在小小的院落当中,荼白的道袍被风吹得微微作响。

“师父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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