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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生自听到声音起,昏暗的环境里地便在下陷,几乎是一瞬的功夫,斗转星移,眼前之景陌生至极。

夜凉如水,山空鸟鸣。

她在一片荒芜之地,此处荒草及腰,残垣断壁,远方见长河黑山。

老旧屋宇坐落在旷野上,门楣腐烂的腐烂,碎裂的碎裂,老旧新坟半遮半掩,星月如蒙了一层雾似的。风里面有去魂铃的声响。

林春生便顺着那清脆的响声拨开杂草走过去。

门是虚掩着的,灯笼滚在地上只剩一个架子,踩上去即刻如齑粉。落了漆的棕黑大门铜环染血,林春生便一脚把门踢开。

正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影壁,也如蒙了雾一样,她本就眼睛不大好使,索性绕过去往里。林春生提着裙摆,发丝未绾,素白宽袖里灌了凉风,螓首蛾眉,眼眸里平静如水,竟是异常的镇定。

这儿她只看了几眼顿时就想起当初在槐桂村的那栋五进五出大宅子,本该诡异万分的地方,故地重游,林春生心头居然一松。

当初宋老爷的死于她而言可谓是印象深刻,有人故意将她与谢秋珩引走,借刀杀人。两处地方都不寻常,她本着直觉,总觉的那夜其实是有暗示伏笔的。

现下又回来这里,背过基本书的林春生尽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缓下来。这儿出现的这么突然,许是在秋水城如陈鹤岚中的幻术一般。

一直往里,顶上的灯忽然就一盏一盏地亮起来,宫灯上的蛛网脱落,照亮了林春生的视野。

正堂的五间大厅三间抱厦那儿窜出了许多人影,远看便如是旁观一场默剧。那里衣香鬓影,有美人斟酒抚琴,男人把酒言欢,奢靡迷乱,在她眼里像是一个销.魂.窟。林春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生怕下一秒便有一只手将她拉进去。

她后退几步,白净的面上微红,呼吸已经乱了。

不过镇定这么长时间,于她而言委实不错,林春生夸了自己一句找路往别处去。谢秋珩曾经带她去的玄关位置并不是十分隐蔽,林春生找到那儿花费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阴风已停,空旷的窗前阶下是朦朦胧胧的烛光,她被这光淹没,秀丽的五官如蒙了一层纱,人瞧着柔和而娇弱。

就那样进去,林春生拿袖子微微挡住脸,鬼鬼祟祟的。

那儿一张床,凭空出现,她记得这儿曾是没有的。略显简朴的雕花叫人用指甲给划出了痕,凌乱又显锋利。

床底下摆了一排小瓷罐,白的渗人。

林春生扶着门框,犹豫之后上下摸自己的火折子,既然玄关都到了,不如就点上一把火罢。

半天功夫火折子没找到反倒是把谢秋珩上回塞给她的符篆给找到了。

上面的符文如行云流水,不似他从前的杂乱,想必是藏了很久的珍贵符篆,林春生用手指弹了弹,原本还想着硬撑一下,这下彻底松了口气。

“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元始安镇普告万灵。”

她把符篆撕了一个小口子,面前空空荡荡。

林春生不信邪,换了个咒语。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这儿风吹衣摆,她背脊一凉。

“这怎么……”林春生不知如何说好,手在发抖,半晌轻轻把符篆给彻底撕了,小声道,“阿珩你出来呀。”

符篆一撕成两,安安静静躺在她手上,谢秋珩并没有如愿出现。林春生坐在台阶上等了一会儿后似乎也是认命了,拍拍衣服上的灰扯了檐下一角宫灯照路。

夜色静谧,这深宅大院里死气沉沉,诡异万分。

林春生擦了眼泪又吸了吸鼻子,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跟来的那个人,月色微凉,衣衫都清冷。

这五进五出的宅院里种了槐树,桂树。如今秋日,桂香清甜,夜里尤为醉人。挂在槐树上的老旧绳子一晃,树后走出来的女人踩着小树桩把脖子伸进了绳套里,挡着林春生的面死的透透的,随即化作白骨,晃了几下成为齑粉,风吹来迷了林春生的眼睛。

“你怎么不去死?”

林春生乍一听不假思索反问:“我为什么要去死?”

她擦干净眼睛,瞧见了那个女人,死相难看,拖着长舌,一说话还得将舌头塞回去。这么近距离的看,除去一开始的毛骨悚然,林春生罕见的没有移位跟大喊大叫。

“这儿的人都得死,你怎么能独活呢?”女鬼不解,歪头看着林春生,几秒后指着她的头哈哈一笑,“我知道了,原是你这张脸长得有点像我一个姊妹。”

“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林春生摸着脸皮,心如擂鼓,一提到这张脸她就不可避免的要想起原主。

她既然活在这里,原主又在哪里呢?

“我那个姊妹在山上出家了,这么些年都不曾看见她。”女鬼道,“她若是下山了,这辈子就难上山。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林春生接了下去。

“你过来,我告诉你。”女鬼让她靠近。

林春生果真就靠近了,见能碰到她的长舌头,当下出手不等她开口。一道低级的符篆拍出,默念了耳熟能详的那句咒语。

一股尸体腐烂后的味道迎面扑来,熏得林春生又差点哭一回。

她是个灵体,林春生这三角功夫堪堪能对付。

井上那根绳子烂光了,顷刻间前方俱为平地,就仿佛是她副本通关了一样。林春生惊恐的心稍稍平复一回。

她不敢信鬼话,过去谢秋珩还特意给她科普过一回鬼话,这东西一旦听了便如被洗脑一回,时时刻刻都在脑海里回荡,要么就是逼疯人,要么就是烦死人。

这平地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幻化出高楼亭台,同一拨鬼影移了位置,林春生提着灯,半晌转了个身。

这他妈谁受得了。

qwq。

她回到玄关的位置,屋里面温度有细微变化,这是林春生难以体会到的。摸出床底下的小白罐后她吸了口气。

之所以回来是她方才突然茅塞顿开。

杀一只鬼场景就有变化,是不是说若是触动了这栋鬼宅里的关键人与物就会有线索或者支线主线副本等候她?若按照这样思路想,她走过的这一路肯定埋了不少线索,女鬼那儿是一个,但林春生自动放弃进入。

如今她到这里抱着小白罐看样子是要换一条路走。

小白罐密封的严严实实,林春生使出吃奶得劲也没能把塞子给.拔.出.来,歇了几会儿她索性就把小白罐子给砸了。

一地血水。

里面是鬼婴的尸体。

林春生:????

小婴孩的脑袋尚且没有融化,滚落在她脚边。林春生捂住鼻子,整个人摇摇欲坠,她最怕的就是这么个鬼东西从血水里爬起来往她身上爬。

但似乎是怕什么来什么,眨个几眼的时间,这小东西真的怕了起来,黑黝黝的头像是一颗大石头,小小的血水做的身躯难以承受这个重量。他走几步就晃个几步,尖锐的声音刺耳,说着吃奶这样的鬼话,笑声恐怖。

林春生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浑身上下摸着防身的东西,勉勉强强给翻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符篆,满心欢喜地摊开,定睛一看,人又蒙了。

此刻那个小鬼婴就要爬到她身上了,林春生哭丧着脸往床脚躲了躲。

黑黝黝的大脑袋就跟喝了三鹿奶粉一样,她盯着小鬼婴来的距离,半晌手摸到一段华贵的红色料子。她人一僵,颤巍巍地回头,正对上了柳公子他嫂子的大白脸。

人死后皮肤都松弛了,指甲划破了面皮,上面渗出血珠来。

她若是不笑林春生还能撑一会儿,可她偏偏就笑了,如同在柳宅一样,诡异又显凄凉。

“我的孩子在这里呀。”她凄凄惨惨咧嘴一笑,手摸上林春生的脸,感受到人的体温后眯了眯眼睛,细长的指甲拨弄着她的头发,动作极缓极缓,仿佛是要确认什么。

她人死后眼珠子是浑浊的,想必也是看不清东西,只能凭这感觉。

林春生下意识觉得她是把自己当她孩子了,眼见着小鬼婴爬上床,她立刻就掐着嗓子喊了声娘。

柳公子的嫂嫂头一偏,似乎还想听个明白。

林春生咽了咽口水当即又喊了三声,怕她听不见一样声音贼大。

鬼婴小手碰到她的衣摆,凉意传来,林春生便捧着女人的脸喊了又喊,仓惶地躲到她身后,不慎扯掉了她一缕长发。

“别怕呀,娘在呢。”她说话温柔,只是死后嗓子哑了,声音极为难听。

女尸出手凶狠,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小鬼婴吸了太多戾气乍一被放出小白罐本有恃无恐,嘴里嘶啦嘶啦威胁,一旦被女尸抓到天灵盖,小鬼婴就跟个衰狗一样,四肢一垂小手握拳腿脚缩起来。

林春生看的爽快,一双脚却悄悄挨地,准备着时刻逃跑。

女尸将小鬼婴撕碎了吞下去,满口血腥,瞧着恶心。她回头林春生已经轻手轻脚在翻窗了,屏着呼吸的姑娘动作有几分滑稽,跨坐在窗台上一脚扑腾几下偏是点不到地。

林春生望了一眼,顿时眼珠子都没给掉下来。

这儿哪里还是平地,小鬼婴死后被她吃完泥土就成了暗红的血。

如今这房子是在血海之中。

一轮圆月于海上升起,而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从远处疾冲而来。

那正是谢秋珩的佩剑。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宅惊魂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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