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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生醒来约莫到破晓时分,头一阵一阵的疼,不知是不是被冻的。嗓子干哑,忍不住往身旁的热源里拱了拱。

他伸手便拍了拍她的背脊,看她睁开眼睛又闭上,眼里阴沉沉的。

谢秋珩忍了忍到底是在她的足上再添一道符篆,以血为媒,较之从前更为凶险一些,与他牵连甚大。

他擦手时淮川浮现在了空气里,不是十分的理解,啧了几声被他一巴掌扇了回去。

谢秋珩趁着她闭眼继续睡的这段时间里把自己的书册拿出来翻阅,那封面上写了太平观秘书五个字,正是从当初秋水城徐子微那儿抢的。

这么些时间过去,他学的有三分透,当中的玄机有的无人点拨实在难以参破。到了清晨太阳悬空后他支着手将书收回去,眼眸里出现了血丝。

他要去帝都,除却进修道术外,本还是要探明一件事情。但见林春生这个样子谢秋珩索性就准备换个路,西行昆仑。

流光城距离帝都车马只需七日,若是他想此刻早就能够上路了。

谢秋珩起身穿衣,去了堂间点上早膳,泡一壶热茶看门外车马人流。

早上晨光熹微,空气里尘灰浮动,淡淡雾气渐散。

“听闻帝都近来不太平,明嘉长公主入了朝堂,太子与她争权争的难分难舍。本是一母同胞,如今闹成这副样子。偏生皇上已病,且年岁较大,格外宠爱自己这个女儿,放任着当下的规矩,以至外面这流言蜚语止都止不住,那些女人们都不安分起来,嚷着要以公主为典范,在家作妖呢。”几个商旅凑在一个桌子上抱怨。

这几个人显然从帝都回来,穿着当下时兴的料子,皆带着东坡巾做儒士打扮,谈话间不时就提起帝都的局势和听闻。

谢秋珩未看过去,修长的手指搭在杯沿上,闲听了片刻眼中情绪不明。

说起从海外游学回来的三皇子时众人方才还对太子的荒唐作为大肆评判甚至指手画脚的言行瞬间转了个风向。

“那位三皇子为人极妙,自幼便随太平观的高人乘舟东去,在海外仙山求学。如今回来了不但有仙风道骨的风姿,才高八斗的学问,更难得是有一手好医术。原本陛下卧床不起,自他回来后陛下甚至都能去东暖阁批折子了。”众人称赞。

“话说你见过那个三皇子吗?”其中有一人问。

“没有。”

“那你怎么说的跟真的一样,须知这要眼见为实才对,咱们这道听途说也仅仅是图一个乐子打发时间,可千万别当真了!到时候落到有心人耳里咱们可就得兜着走了。”

这人许是个小火炮,说起话来就逮着人的不足说,原本好好的聊天硬生生给逼成辩论场。越辩越让人火大。这大早上的人都一身力气没处使,大堂不久成了武斗场,椅子都给砸了几个,逼得掌柜带伙计把人拉开一个个得在劝。

谢秋珩难得瞟了眼,觉得没意思极了,让店伙计把自己先前点了的东西端到房中。他去外面抓药,林春生那样子喝符水没什么用,人太虚了反倒伤身。

他们这一路走,停留时间最长的竟还是在顾寒住的那个小县城。如今去药铺,谢秋珩想起他来。

……

客栈里经早上那事后不久人起来的多,复又热闹起来。

林春生捧着药喝,依旧苦的让人无话说,她靠在床柱边上道:“你这药为什么总是这么苦?”

“让师父长点记性。”谢秋珩微微笑道。

他如今愈发收敛,温润的眼睛深沉看不透,穿着亘古不变的那件白色道袍,腰坠了秀气的去魂铃。腰身劲瘦,荼白宫绦隐隐勾勒出些许来。

“其实我昨夜是认错人了。”林春生还心有余悸。

“总有人防不住。若是有心,天天倒霉的都有。你不必介怀。”谢秋珩道。

他替她收了药碗开始拿桃木梳子梳发。细白的手指穿过鸦青的长发,触感柔滑,松松绾了一个小两把头。

林春生累的不想说话,忽就想回到山上背背书,便是回不去了也好。

“师父怎么了?”谢秋珩问。

“我们这一回往哪去?总觉流光城并非长留之地。”她说,扣好了衣襟上的盘扣她扶着墙站了起来,将那窗户推开一条缝,嗅到了烤栗子的味道。

因着她身体缘故,这早上吃的都是类似素斋这类清淡的食物,林春生咬了咬唇勉强将窗户合上。

“去西边罢。”谢秋珩站在她身后道,影子与她叠在了一起,稍显出几分小心思,他毫不遮掩。

而林春生一个人在这里举目无亲,听他这么说自然就点了点头:“西边好,山高还有大草原。”

他听了笑道:“只是一路不大好走。”

“你若不喜欢……”谢秋珩沉吟半晌后道,“待我处理了身旁的事,我就带师父回原来的山上。”

林春生不是傻子,便犹豫道:“你这一路在躲什么?”

谢秋珩笑而不语,勾住她的手,将人抵在了墙上,一侧的窗缝里明媚日光穿透过来,落在眉目上,原本她苍白的脸愈显白,隐隐含着一丝的疲倦在眉目间。

“是我连累师父。”他说话温柔,这些天有意无意透着的冷淡消去,想来是有几分无奈在其中。

林春生说不出话,想安慰安慰他到头来无话可说。一个人若是有才华,还是她的徒弟,算作至亲,她自然想让他被人发现,被埋没太可惜了。且这一路种种算起来全是针对他。

她顺着影视小说中该有的套路去想,这般种种定然又是与宋怀秋相连。毕竟如此阴魂不散,自三清山起就一路可见起踪迹,心思不纯,想不去忽略都难。

“你知道宋怀秋是谁吗?”她背靠着墙,抬头唇就能碰到他的下巴。

“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他同你长得好像。”林春生不假思索道。

谢秋珩的呼吸一滞,捧着她的脸视线相对,半晌轻声笑道:“师父向来眼睛不好,如今一步之内就是人畜不分,如何看得清我和他的样貌。难不成你们靠的这样近吗?”

林春生赶紧摇头,她深知谢秋珩是个什么样的人,顺带着举手发誓:“若有靠的这么近,天打雷劈!”

她说话的样子瞧着是掷地有声,只是方才说完整个客栈就轰的发出一阵巨响。

林春生信誓旦旦的脸一下垮了,忙伸头去看,大门那儿冒出一股浓烟。

谢秋珩却攥着她的手,眉头都没有抬,淡淡道:“这算什么?师父日后需要慎言,天打雷劈,万箭穿心这样的话莫要说第二次。”

林春生看黑烟滚滚,点点头就想下去看看。

谢秋珩噙笑道:“怎么这么敷衍?”

“这……爆炸了,要是这屋子不稳,咱们就……嗯。”林春生道。

“那看看罢。”

谢秋珩如今道术自己钻研有了些新进展,不必用符篆,只稍稍掐个诀便能窥见一二。

原是那个早上的小火炮商人私自买的□□给炸了。

林春生睁大眼睛,既是佩服他同时又好奇,若是她从前背书没有记错,谢秋珩的那些笔记和三清观的书籍当中没有这种道术。

“不妨事。”谢秋珩一挥袖,眼前的景象便成了空气,一点瞧不见。

林春生没回过神:“这□□炸了没事?”

“自会有人来处理,我们现下却是要离开这里。”谢秋珩道,两个人总是如此,他已经察觉到暗处的人手段愈发紧。

好好的□□给炸了,不是简单事。只不过面上他未曾显露多少来,哄骗林春生。

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偶然,所有的偶然背后还是必然。

林春生不知道这些,牵着七窍走在这流光城的街上,望着那些还未撤下去的灯笼恍然间觉得跟他同路,生活似乎比在三清山要跌宕起伏一些。

“阿珩,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林春生问了那个老问题。

日头升的老高,她捧着一袋炒栗子,头戴锥帽,旁人看不出她的气色,闻声或觉得此人体虚。而事实上她如今确实如此。

“师父记性不好,花钱总是没那个节制。此外无它。”

他垂眸认真道,“师父若是一开始就做个女人,不去山上,如今已经成亲生子,不必在外如此奔波,风尘仆仆。”

林春生噗呲笑出来,拍了拍七窍的驴脖子道:“有的事自己决定不了,出家这一事,就不是我能决定的,当初想必是有苦衷。”

“师父所有的苦衷,日后可以说给我听。”他仰着头,眼眸清澈,不觉似乎又成了十五岁的少年。

“我自己都不知道。”林春生说出大实话。

“所以说师父记性不好。以后我替你记着,师父不喜欢的,喜欢的,只要我在必然不敢忘却。”他边走边道。

“要是我死了怎么办?”林春生忽然问,“那你可不是轻松了?”

谢秋珩微微放缓步子,黑眸沉了沉,半晌言辞轻缓道:“我不会让师父死的。师父若是觉得自己没用,那也只是你觉得。我乐意做那些事我便会尽心尽力,若是不愿,我宁可与人同归于尽。”

“这种想法偏执了些,要不得要不得。”林春生听着隐隐有些害怕皱着眉道。

但谢秋珩没有回头,他背脊挺直,若青竹翠柏。牵着驴过那道城门,他望着远山长河,自言道:“要得。”

他的命,旁人不可欺。

他的人,旁人不可碰。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女主没用,我们来看看这个人设罢。立人设就是这种没有金手指人设。平时除了吃喝睡,也不用工作,她要工作了或许可以体现一二。但是她就这么爽,不用工作。技能上面不是一朝一日能学会的,道法是真的难,尤其做道士,入门就要好几年。

对了,好像升级还要考核,就是前面坐着一排大佬,然后你来展示自己。画符啊那些鬼东西许多的,我看着都脑袋疼。

而三清山就她跟徒弟,徒弟放水,不求她多厉害。她能学个皮毛也可以了。另外就是,普通人跟着boss走困难模式,这不就是被吊打吗。

女主要是能硬气,那只能是徒弟小谢出问题,我梳理大纲的时候是有他出问题这段,可是太悲惨,我就给改了。在后面。

另外,这真是个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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