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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生猝不及防,向后弯着腰,撞见他眼底的那一抹促狭,心里想硬气回。

而后她便镇定回来抓着他的衣襟逼近,舔了舔干燥的唇道:“你大半夜的总不会在此处做些什么少儿不宜的罢?你是个青年人了。”

做事该有分寸。

林春生这样子像极了纸老虎,落在谢秋珩眼里还透着几分憨态。大半夜的跟女鬼打斗一番之后整个人说话都气力不足,自以为很镇定的样子有那么几分的虚张声势。

“师父说的是。如今夜深,可得多加几件衣裳才是。如此单薄,到时候若真的做了什么你是哭也没的地方哭了。”谢秋珩言语轻缓,说话间眼角眉梢具带着笑意。

他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香囊来,从前在三清山上的三清观他曾做了好些个。素白的香囊用荼白的绳子系着,小小一只一手就能保住。

味道清冷,凑近了嗅过后又觉清甜。林春生捧在手里想要拴在腰带上面。手碰到那根腰带想起谢秋珩平日里的肆意妄为,到底栓在了脖子上面。

旁人想不到的她做了,稍有几分滑稽,不失可爱。

“师父为何要挂在衣领里面?”谢秋珩笑问。

“香味如此不易散去。”林春生解释道,她拍拍胸口,嗅了嗅周边,果真香了起来,不由眉眼舒展开,把袖子上的褶子掸了掸。

“你不是说这儿是聚宝盆么,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女鬼。”林春生问。

“不成气候,哪里都有。只是正真的杀人厉鬼少,方才那只只是给师父练练手。要不然在山上背的东西可就忘光了。这些日子因着师父身体虚没怎么好好的教你,现下好了。”谢秋珩抚掌,促狭地看她。

那一双微微翘起的眼尾像是染了一抹红,深夜里看着有那么几分轻佻。

想来端方如玉的少年偶尔露出的这样的样貌委实有几分的令人心动。

林春生虚咳几声转移视线,看到火堆上的小山鸡焦成黑炭之后双眸瞪得如铜铃大小,痛心疾首的哀嚎一声奔过去看看还有没有抢救的机会。

“这这这……这怎么办?”林春生指着那儿,咬了咬唇有些想哭,“我这晚上还没吃上热乎的东西,倒叫那女鬼耽误了。实在可惜。这一可惜我晚上就睡不着了,我一睡不着可能就要做点事情。”

“可这荒山野岭的……qwq。”林春生摊开手,“总不是城里面。”

“师父觉得无趣?”谢秋珩莞尔,荼白的广袖轻轻挥过,再次出现在她眼前的居然就是十五那晚的灯会。流光城里锦绣丰隆之地,人挤人,三人一堆五步一群的地儿。

灯花彻亮,屋宇楼阁近在咫尺,彷如是真的一般。

谢秋珩牵着她的手,分花拂柳般弄出一条路。在他造出的幻景里面谢秋珩就是主导者。

“十五那日没能好好陪师父出去,救你时你昏了过去。到底是没能在一起好好过一个十五。往日在山上的时候不觉得两个人之间寂寞算什么。见识了人间的繁华,便是我也有那么几分心动。”谢秋珩带着她一路小跑,声音清亮的如同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你十五那日救我,不冷吗?”林春生将碎发从眼前拨开,眼眸明亮,烟尘气一下子包围了她。路边上的货郎小摊贩,一路的吃食,一路精致的花灯,以及他挺直的背脊。

“阿珩在后山苦修的时候比如今冷多了,习惯后也不觉的什么。反而是师父,身子弱。在床上的时候就怕冷,钻到了徒儿的怀里,扯开衣襟脸都埋了进去。”谢秋珩笑吟吟地,到了最繁华璀璨的地方时放慢脚步。

林春生认出来,那是流光城的棋盘街,听铁匠铺子里的铁匠说起过。

“这儿是整个城的枢纽,我去的时候正好在点十五的花灯,足有两层楼高。因着县令捐了钱,帝都那边的富贵子弟也捐了钱。今年要比往年瑰丽许多。想着师父回来了带你去。结果……”谢秋珩失声,眨了眨眼睛掩盖住那一闪而过的情绪。

“我那也是……没办法。出门就给人寻上了。若不是知道宋怀秋这个人是个有本事的,我定然要以为他有狗鼻子或者是在我身上种了南疆追踪感应的蛊虫了。”林春生挠着头解释一番。

“没事,是我的缘故。他找你是为了找我。”谢秋珩摘了一盏兔子灯给她,俊秀的眉目如工笔勾勒,细心描染出来的。

看向她时林春生心头一跳,陷在那双秋水眸里。

他长得越大,似乎这眼睛就愈发勾人了。往日里穿着道袍人前目不斜视倒不曾看出来。

夜里这般□□不加掩饰,纵然林春生看了多次,却每每不可避免的想多看一眼,今日居然还想伸手摸一摸。

这个念头一升起来她就拿手握成拳挡着唇虚咳了几下,不自在道:“你怎么这么爱笑?”

“看见师父,才会如此。”谢秋珩拥她在怀,身上的冷梅味道沁人心脾。

“自幼见到的都是师父,笑也为你,怒也为你。徒儿这颗心仿佛都是为你而生的。”他放低了声音,微微低着头在她耳边故意说道,末了轻轻吹了口气,引人林春生一阵战栗。

腰窝那儿被他的指尖一点,人酥酥软软往后一靠,贴着他的胸膛。

他像是怀里有一捧雪,谢秋珩忍不住唇咬住了她柔嫩的耳垂。

林春生拿手捂住他的嘴,被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一片脸红耳赤。

知晓他在笑林春生那好了的结巴仿佛都要复发。

“师父不要离我太远了。待从外面回去,重建道观。若无人打扰最好,而若是有人插了进来。我便杀了他,将他的骸骨放在极阴位置,每月十五唤出来当狗使。”

他说话像在开玩笑,林春生听的额头都要冒汗,心想这是个一生正气斩妖除魔的道长该说的话吗?

谢秋珩不知何时一身荼白的道袍换了色,带林春生低头瞧见时为时已晚

“卧槽!!”林春生一张嘴简直都要合不上了,见着了谢秋珩难得一现妖冶的模样,有几分阴柔,眼尾绯红色更深,真真像是涂抹了胭脂一般。

“师父怎么了?”谢秋珩仿佛还不觉,笑声像是一把小钩子,将林春生心底的那种隐秘想法勾起来。

一个禁欲的人突换一个姿容,简直像是换了魂一样。这种情况的出现一种则是被夺舍,一种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人格分裂。

像谢秋珩这样的自学大佬,夺舍可能不大,林春生只想到了人格分裂这一说,顿时头皮发麻。

“你是谁?”她磕磕绊绊问道。

“我是谁?”他摸着林春生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擦过唇,几回辗转留在了那处,调笑道,“你早就见过我了。”

“废话,没有!”林春生竭力否认,一双眼睛溜溜地在转。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那谢秋珩笑的有几分邪气,对上那幽邃的眼眸,林春生正想说什么猝不及防被他猛地扣住下巴深深吻住。

他的牙齿咬住了林春生的下唇,舌探了进去,林春生被他这胡搅蛮缠的方式弄得小嘴都合不上,被迫还踮起了脚尖。

心头在想他可是吃错了什么药。这样的吻发可得把她折腾的半条命也没有,浑身都酥酥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谢……”林春生微微眯起眼睛,只觉得呼吸困难起来。他喂了她好多,来不及吞咽便从嘴角流出,在这人群包围中格外的令人脸红心跳。

也许是受了刺激,她愈发的挣扎此人愈发的强硬。

“谢秋珩!”林春生快要窒息昏迷时他可总算松了手,只不过眼神里依旧弥漫着一股子□□,身上的颜色褪回去。

都是纪府可交话费打个电话好多个就看到忽高忽低跟宋氏纪禾是个打工皇帝富贵的哼丹椒功夫是。

他擦拭了嘴角,眼帘低垂,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旁的空气。林春生被他那眼神都吓得不敢说话。

“这儿有第三个人吗?”她小心翼翼问道,手提着那盏灯四处一照,瞧见了一地的红梅。

香味浓厚,扑面而来要冲昏她这个人了。

很符合几点开始好多个就是好看。

“没有。”谢秋珩额角隐隐有青筋凸起,转而微笑着勉强道,“一时失控,情难自已,还请师父见谅。”

“是有人罢。”林春生不信,弯腰捡起地上的花瓣,“这个见到好多次了。头一回还是在三清山上面,那个妖怪叫淮川,莫名其妙死了,死后一地花瓣。是你将其收敛,不知可是与他有关?”

人生鼎沸的闹市随着他长眉轻敛顿时就成了一场雾气,狂风大作,林春生被风吹的睁不开眼,能睁开眼则瞧见的还是小溪边的那个空地。

看样子似乎幻景解除了。

“那只妖已死,多问无益。”他揉了揉林春生被吻肿了的唇瓣,心疼道,“对不起,这夜不该如此。想着带你重看一场,不成想思绪一滞叫人迷了,神志不清。”

见他如此,林春生大抵也不能说什么,意思意思地拍了怕他的肩膀;“为师其实习惯了。只是……有那么些吃不消。”

被他早上起来摁着亲,晚上有时摁着亲,这么短短一年里,林春生就像是温水里的那只青蛙,如今不再如头一回那样的抵触。

林春生看不到淮川的言行。不知谢秋珩想了什么,侧头又听到他说了什么。

这夜色静谧时分,白色棉袍的小道长歪着头,唇红齿白,情yu未退,还带几分邪气。

“师父说的是真心话吗?”谢秋珩眼眸微沉,盯着她的小嘴,一字一字认真问道,“师父只是习惯了,而不是喜欢我吗?”

这绝对是一道送命题。林春生一听当即心就要炸开。

这要是答不好自己的这个便宜徒弟指不定要黑化,然后再次将她好好折磨一次。犹记的某一回,她两天都跟躺尸一样躺着,日子过得委实很煎熬。

会觉得是开个房靠近后黄符递给看见刀上。

“这个呀,得问我的心。”林春生滑头一回,将他的大手摁倒自己的心口,绞尽脑汁安慰道,“都说日久生情,你何必问我这般的问题。”

“日久生情。”谢秋珩笑了声,手微微移了位置,碰到了坟起的地方,轻轻道,“我有时候不敢相信师父。”

“你知道为什么吗?”他捏着自己想要的形状,言辞轻缓,像是一把小刷子在心尖瘙痒,“师父从来都不说,你虽脾气好,可感情上面吝啬的异常。便是床wei间你宁愿哭的没声都不说。”

他稍稍一用力,林春生就呜咽住了,欲哭无泪。

“我这是含蓄。”她辩解道,“有些东西不一定要说出来才好。”

谢秋珩深深看了她一眼,直看的林春生背脊凉了。

“谢秋珩!”她赶紧抱住人家的大腿,“我饿了。”

这招转移话题林春生一路上屡试不爽,谢秋珩是真的爱护她,往往只要这么说,他多多少少都会克制停手,先喂饱她。

风吹枝丫,枝头上的麻雀都给林春生那一嗓子叫醒,扑棱着七磅飞到另一棵树上去。

“别怕我。”谢秋珩擦去她眼角沁出的泪,柔声安慰一番。

深更半夜两个人烤鱼考新的小山鸡。

闻着香问林春生那颗跳得极快的小心脏才稍稍安稳起来,坐在他边上时时刻刻小心翼翼地观察谢秋珩。

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想,但见谢秋珩的反应,显然是不想告诉她。

她这个徒弟脾气旁人瞧着虽好,可不愿说的怎么套也套不出。

她微弱无闻地叹了叹,拿树枝拨弄柴火。

林春生的侧颜安静美好,低头盯着柴火,白嫩的耳垂仿佛还带着微微的粉色。

谢秋珩余光看见了,心头的火怎么也灭不了。

他背后的淮川已然不见。

之前那身血红色的道袍穿在谢秋珩身上直接将他的神志都给抹去,只想一味地顺着压抑最深的念想。

如此一来真的会吓到她。

听着她的呼喊谢秋珩从这旖ni的美好中抽身出来,乍一看见淮川这妖揶揄的笑意,他便想要一剑将其拦腰斩断,心中默念了一遍清心咒谢秋珩才彻底清明起来。

两个人双魂本是要共体,但谢秋珩此人当初留了个心眼,淮川这厮若无他的首肯无法入他的身体操控着七情六欲。

他这妖对师父用情至深,聪明机灵,一眼就能看出林春生是何样,因着心目中的那位不在了,他走了极端路子。谢秋珩怜他一回顺带着将师父给予他的修为收回来,才在暗中与其签了人妖间双魂共体的契约。

今儿算个意外。

他定然是找到了破解的法子,故意要趁此时机试一试。空气里面他的灵体若隐若现,一旦露出来就是那张惹人厌的笑。

林春生在他也骂不得,只好先忍一忍了。

谢秋珩将之前所参的幻景术用在今天,灵力消耗确实大,喂饱了林春生后背靠着树不多时就合眼睡去,留下大黑驴子七窍跟做了坏事的淮川守夜。

林春生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倚在他一旁汲取着一点暖意。

夜深人静后她被耳边的女声弄醒,模模糊糊中睁开眼,一条红艳艳的长舌头拖了下来。

林春生由初时的迷茫转化为惊吓,因为谢秋珩还在一旁睡着她没好意思大叫出来,咬着自己的手指半晌缓过神,心想为什么自己这么招吊死鬼的喜欢。

在秋水城给吊死鬼打过上吊的结,这儿还给吊死鬼打了一回。半夜也不让她好睡。她是不是上辈子好事做少了?

“你干什么?”林春生小声问。

女鬼给她打了个手势,见她似乎是看不懂,这才把自己的舌头塞回去,大声道:“请道长为我收敛骸骨,小女子必有重谢!”

林春生:“……”

她歪头看看谢秋珩那儿,他果然睁开了眼,冷冷静静地看着她跟女鬼之间的交流,半晌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

“怎么不说了?”

“求求二位道长帮我收敛骸骨!”女鬼噗通跪下来。

“你为什么找我不找他呢?”林春生好奇地问。

“道长法力高强,定然不屑为我这样的小女子收敛骸骨。”女鬼说的冠冕堂皇。

林春生:“说实话。”

女鬼掩面哭泣:“道长杀气重,小女子不敢。”

林春生撑着头笑了会,道:“道长小时候人可爱死了,对着谁都是柔柔的笑,山下人特别喜欢他,山上的小妖怪也特别喜欢他。”

女鬼摇摇头:“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谢秋珩轻轻将女鬼弹开:“师父要为她收敛吗?”

“遇见有缘分,做一回好事罢。”林春生摆摆手,暗暗告诫自己,以后也要多做好事。

她花了一个半时辰的功夫才在小山沟里找到了女鬼被大雨冲出来的骸骨,埋到原来的位置,在女鬼的提示下从她生前的陪葬中翻到一本有关道法的术。

“你也是修道的吗?”林春生好奇,翻开第一页看到上面有着太平观的名号,心下感叹了一句。

“这是我弟弟的。”女鬼道。

“哇,你弟弟是太平观的人,了不起。”在林春生看来,小女鬼这样的人,弟弟能进太平观大概就跟高考考进北大一样流弊了。她的陪葬里就这一本书最贵重。

林春生赞叹完又往后翻了页,然后看见了上面小女鬼弟弟的名字。

赫然写着徐子微三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老命去了半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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